宗敬低头亲吻的伤口,唇触碰到肌肤的一瞬间,轻质的身体产生了可怕的战栗,一直忽略的药性终于也在动情之下开始发作。宗静紧紧抓住他的手,宛如野兽之间疗伤一般。嫣红的舌尖摘去残留的血渍,宗敬认真铁尸的模样,他亲自觉得胸口狂乱不已。不要随便对别人做这种事儿。抽回手,青芝依然警惕地扣着宗敬的要害。宗静背过身去,双手抓着木桶的边缘,双瞳哀伤地垂下。我会死吗?师傅正在赶来的路上,如果师傅他也束手无策呢?亲自沉默着,不说话了。他盯着面前,颤抖的脊背布满了常年征战留下的伤痕和在那幻境中看到的稚嫩无暇完全不同。也许对现在的宗敬来说,死了更好。嗤笑了一声,抛弃脑海中愚蠢的想法,如果宗敬真的死了比较好,自己该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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