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末年,祁连山下有个屏峰镇,李家村就处于这个镇的深山山区。此地被高山环抱,时常雾锁山头,气候湿润,生长各种野生植物,甚至还有一些原始动物存在。
那地方人家稀少,山村里总共也就十来户人家。有户放牧人家,有个少年叫李牧,其父叫李永,母亲过世早。
因家境贫寒的李家父子常年在这山里,跟大部分人家一样以放羊放牛为生。
李牧从小跟随父亲上山放牧,以前是父亲让他跟在后头驱赶羊群,父亲在前开路,寻找合适的放牧地点。
父亲时常遭遇蛇虫咬伤,有时意外擦伤。这里没有郎中,不得已父亲寻得一本旧医书,自学一些民间土方寻草药材,处理伤口。
慢慢地,大家发现这个地方山林险峻,不适合放牧,牲口有时候无故被其他动物咬伤,死在半道,要知道丢一个牲口就有不少损失。
况且还不知道一年到尾,会有多少牲口发生意外丢失死亡的,于是,许多村民听外界说,这里有不少名贵药材,便纷纷开始挖药,等药商来收药卖钱了。
李牧和父亲上山采药时,会教他识别草药,碰到毒虫叮咬,父亲便挤出有毒脓血敷上些草药。吃上一两贴药过上两天便消肿好了。
自此李牧孩童时期便对药材有了一定的了解。渐渐地李牧对医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片村民有个不舒服要看病就去找他问一问,瞧上一瞧,称他“李郎官”。
16岁那年,有个云游老者到此,在村里住了一段日子,见李牧上进好学,悟性高便传授了一本古籍医书,记载着疑难杂症,针灸,炼药制药法。
在这偏僻的地方,村里人看病着实是个大问题,有了这本古籍,让少年成为真正看病治病的郎中更近一步。
与他一起从小玩的伙伴叫郭四,经常闲的无事跟他一起放羊,上山采果捉虫捕鸟玩耍。
郭四是个贪玩,只要每天打发无聊的时间一天便过完了,也不会计划日后的生活该怎么过。不像李牧这般好学有志向,立志要成为一个真正的济世郎中,把看过的病症编制成一本医书,留下来供人治病参考。
正值李牧19岁,经过多年尝试配药,一般的病都能通过他开的中草药方看好了。
这年正是盛夏,一队药商队伍闯入屏峰镇,李牧的人生自此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药商队伍的领头是一个女人,名叫张蓉,年纪轻轻17岁便随父走过商队,此女聪慧,脑子灵活,是个做生意的好料,这次到镇上来,便是她爹让她寻找两味药材,糊精和三七。
听说祁连山下屏峰镇野生草药多,而李家村这片高山地区,就产三七最多,只是村民挖了没人收,便没人挖它。
路途遥远去的商人少,想着自己去那收药晒干,再带回来,不仅保证品质,价格还能便宜。便迅速动身带着一队药铺伙计来此收药,采药。
夏季的正午时分,山脚正是水汽湿润,太阳高照,张蓉和她的伙计们感觉艰难步履艰难,感觉不妙,好像是中暑的迹象,大家便迅速找了一棵大树底下休息,张蓉疲倦地倚靠在树旁闭上眼休息。
不料过了许久,感觉身上突然被人压住,喘不过气来,惊吓之余睁开了眼睛,只见自家药铺的伙计扑到到她身上,压住自己的肩头,手高举之态。
这时,准备怒斥伙计的时候她抬头一看,又是更大的惊吓:扑到自家小主人的伙计,一只手掐住一条全身绿色的青蛇蛇头,另一只手擒住蛇身,不料这蛇十分狡猾缩头反咬伙计掌心一口,感觉吃痛的伙计松开手,小青蛇便趁机挣脱逃跑了。
此时,正闲着无事的郭四,准备往李牧家溜达找他时路过此地,一眼便看到张蓉那俏丽的容貌,虽一身男装扮相,但十足的女性面容,八分断定是个女流之辈。
郭四见上前问道:“请问,这位贵人,是发什么了么,可有在下帮得到的地方?”
“快,帮我这位兄弟,他被蛇咬了,带我找个能治蛇毒的人。”张蓉面色匆忙答道。
郭四二话没说,便领着张蓉和伙计到李牧家,一个眉清目秀的翩翩少年,一身正气的定坐在那翻看书籍,记录笔记。
听见院外有人进来,迅速起身帮忙搀扶并查看伙计伤情,了解到是被一条绿色小蛇咬了之后,他有点面露难色,肉眼可见伙计的面色越来越难看,脸色发青,嘴唇显紫。
于是,李牧李牧拿出未编写完成的医书查看,只见那页画一条全身绿色青蛇,画着几片叶子,犹豫了一下,还是研磨成末泡水给伙计喝了。
可半天过去,伙计没见好,反而面色发红,身体抽搐,鼻口出血,当晚还是没能留住性命。
其实,在这块地区这种青蛇有剧毒咬了之后,很难有活命的机会,李牧也只能抱着试的态度用这味草药。
前年有个孙伯,也是被它咬了,过来时就很虚弱了,还没等李牧想出办法就已经过了。
后来有次在古籍医书上偶尔翻看到这种蛇的样子:扁头,全蛇青绿,有剧毒,不及时治疗一天之内可丧命。可选用草药:茎白色,叶柄宽阔圆,叶片布有白茎,末端尖,形似心形;产祁连山地区,图片暂不详。
这次,冒险一把用药还是没有用对,祁连山下,此模样对的上,药草描述基本也对的上。
对于这次误食草药的伙计,李牧心里十分受打击,虽知道没有解毒的草药也会丧命,他认为自己给的草药并没有用对,误用草药加速他的丧命使他有负罪感。
这边,来了两日的药商队伍,眼见要发动村民和伙计上山采药,挖药的计划还没开始,碰到这个剧毒青蛇的障碍,大家便不敢赚这个钱采药了。
大家纷纷面面相觑道:“顶着要命的风险上山采药,我可不敢,谁要是敢,就上吧”。
这青蛇在这山上是无人敢惹的,谁都不敢碰,万一被误伤都没命了。可是,李牧作为一个行医之人,有颗仁心,一心想要村民及后世人能找到解药救治,不再惧怕它。
这天,阴天,他一个人上山,拿了一把钩子,一个背篓上山采药去了,张蓉见他上山,便大着胆偷偷跟在后头去了。半道就被李牧发现了,叮嘱其跟在自己身后,不要离得远了。
他们两个来到一个悬崖的溪涧边,李牧曾在这见过这蛇,今天便就在附近采药。果然不出所料,今天天气不热,这家伙从崖壁上爬出来觅食了,原来它藏身在这个崖壁洞穴里边。
见它慢慢往溪涧边游来,想必是打湿身体,喝点水。张蓉见李牧好像有所行动似问道:“太危险了,你想干什么?”
李牧看准时机,来不及分说,从青蛇后边扑上去,用钩子定住它身子,另一手掐住它的头,扑上去就咬了这青蛇一口。他对青蛇道:“今天上来就是想跟这家伙做个了断。”
受到攻击的蛇,立马奋起搏斗起来,李牧便松开手放了它,可这家伙不甘心回口就咬了李牧胳膊,迅速溜走了。
吃痛的李牧,被咬之后,感觉伤口疼痛起来,但是还是强撑着身体,张蓉扶着他,跟着这青蛇后面一路走到崖壁最脚下。
虽视线有点模糊,但他强撑着意识,见这蛇咬了一片叶子吃起来:茎白色,叶宽阔圆,叶片布有白茎,末端尖,形似心形。纳闷之下,这不正是那古籍描述一样的吗?可伙计吃了没活命呢?
管不了那么多了,见蛇吃完溜走后,李牧便摘下它留下的这片叶子迅速嚼起来。慢慢地就躺在那昏睡过去了。
李牧中了蛇毒发作,面色发紫,张蓉便不停地呼喊他的名字,帮他挤出伤口处血液,好像不济于事。
过了两刻钟后,李牧慢慢苏醒,缓慢睁开眼微笑道:“我还没死呢?”
张蓉欣喜之下,一把抱住李牧,又哭又笑道:“你真命大,我以为又要看着身边的人死去了呢”。
过了好一会才松开,李牧便迅速查看自己受伤地胳膊,有点肿,但不那么痛了。
他知道毒有所缓解,那叶子起作用了。于是,马上爬到刚刚刚吃的那片叶子跟前,看了又看,无异于他此前喂给那伙计吃的草药,于是扒拉土层打算拔出来,才发现,这棵草地根部茎上是显淡红色的,往上长的茎红色慢慢褪去就呈白色了,自己之前采的草药根和茎一致是白的。
这边张蓉对于伙计为护住她而丧命感到心里难受,又见大家害怕再次被蛇咬,又没有破解的办法,都不敢再上山挖药。
见这小郎中这会还敢冒险上去,想看看他是否有法子破局。没想到,他竟然用这种奇特方式,攻击咬伤它,让它带领我们去找解药。但得冒着被它咬不治身亡的风险。
这次破解蛇毒事件,她见过不少翩翩男子,还没有瞧见过如此勇敢坚毅,一身正气的男子。
两人回去之后,慢慢张蓉开始越发关注起李牧来,他翻看古籍医书,她便在跟前一起陪他,看着他认真学习的模样,两人慢慢同上山采药,一起研究药材看诊病人。
李牧只觉得张蓉懂得药学知识多,经常探讨用药药理,可对张蓉的心意一点察觉没有。
不同的是郭四倒察觉到这一变化,他早已察觉张蓉女儿身的身份,第一眼便喜欢这个俏丽的女子,奈何李牧比他优秀,他已经在两人之间插不上话了,心里也非常明白怎么回事,站在他们俩中间让他感到非常不悦。
张蓉的爹这次西出玉门回来,便听说屏峰镇青蛇咬死伙计的事。出了这样的事件,女儿没有经验担心处理不好,便火速寻过来了,安排好后续安置的事情。
李牧这个名字不停的出现在耳根前,让他不得不好奇是个怎样的青年。听说他以身犯险求解药,更是来了兴趣。
当天晚上,张蓉的爹张老爷便邀李牧谈话,问:有没有听过祁连山青蛇王,传说已有近千年历史了,近几年有药商听到消息说,它就盘踞在此屏峰镇,具体不知道哪个山头,不知道是不是真有此事。”
李牧很震惊,连连摇头,说:“晚辈在这里住了十几年,经常上山采药,翻过不少崖壁,各种小蛇见的不少,但没有见过青蛇王之类的大蛇。”
白天村民和药商伙计在山上穿戴好防护衣物,便争先恐后的上山取药。这回倒奇了,人一多大家很少碰到毒蛇毒虫之类的东西,便更干得更有劲了。晚上累了,大伙消停的休息了。
这天半夜里,李牧一人出门来小解,听到后山有不小动静,不知是人是兽发出来的,偶尔嘶嘶嘶的声音,树木丛摇晃不停。
李牧悄声跟了去,发现一条巨大的青蛇拖着受伤的蛇尾,心想难道此处这条就是传说的青蛇王。见它尾部已经受伤,前行艰难,匍匐在树丛里。
他便放下手里的武器,摸了摸蛇尾,轻声道:“不要担心,你受伤了,我是一个郎中,我可以帮你包扎诊病”。
于是,蛇王放下警惕,安静的等着李牧包扎伤口上药。奇怪,这个伤口裂开一片血肉模糊,如此严重伤势像被爆炸物炸的。
临走时,李牧只听有个老妇声音背后说道:“三更后不要出门。”
慢慢又听说她道了一句:“今夜,特意来到此,知道你是郎中心善,我来向你求救的,谢谢你救治。”不一会,青蛇王便消失了。
之后几天夜里,总听到不寻常的动静,圈里的羊群骚动,鸡鸭叫唤。只听邻居说,半夜羊圈的羊骚动一阵,叫唤几声就暴毙而亡,鸡圈的鸡也是一样。
李牧心想:难不成是张老爷说的青蛇王在造孽。
这天晚上,实在是放不下心,李牧便穿戴好循声查看去了,只见前方有一溜黑烟,形似长尾拖地,爬行速度很快,这物一下子窜到好友,郭四家里。
这可把李牧极坏了,生怕它会加害郭四。便埋伏在墙根外头等待。
没想到,屋里面非常安静,难道自己看错了,于是爬上墙头看了又看,见一个拖着长长蝎子尾的人,手已经变成钳子模样,就是看不准这物面貌如何。
只听郭四家,鸡鸭乱叫,不一会又没动静了。李牧循声找过去,便只见怪物从圈内墙壁爬行而逃。
郭四听到李牧叫唤自己,忙出来查看究竟,原来是几只鸡鸭死了,脖子咬断都被吸干了血。
李牧还是不罢休,迅速挨着一点点血迹寻过去,直到追到张老爷住所的房屋外,地上带泥土的血迹才停止。
李牧和郭四停下来,郭四并不想打扰张老爷,拦住了李牧。显然李牧今天是非要进入查看这怪物是何物变幻的不可。于是,破门入内。
吵醒了正迷迷糊糊休息中的张蓉,此时李牧惊讶的发现,原来他之前看到的男人模样竟是女儿身,两还常勾肩搭背,偶尔还有肌肤之亲,顿时羞红了脸。郭四见如此纯净无暇的美人,更加坚定阻拦李牧想要查看怪物的好奇心。
在拉扯李牧回家之际,此时正是三更时间,黑蝎怪物突然冲出,面目猩红,眼睛透着嗜血的气息,蝎子尾巴好像随时蓄势刺向人,吸干血的样子。
此时,这怪物说道:“不要怪我,是你自己送上门的。”这时,蝎子怪对准李牧就是发起攻击,恨不得吸干对方的血。
张蓉见此,拦在李牧前面,说道:“不管你是谁,不要伤害好人。”
显然,这个走火入魔的怪物什么都听不进去,不断地攻击李牧和郭四。这两个人根本不是它的对手,眼看毒针要扎向李牧时,张蓉还是护住李牧。
这下彻底激怒了怪物,墙壁震倒,口吐无数小毒蝎。
众人都闪躲之际,一抹强光射入,击中黑蝎怪物。此时,一个青衣老妇,掌中带火烧死地上的小蝎子,数掌震向黑蝎,黑蝎口吐黑血,应声而到。
然后,老妇再对向郭四,出掌准备向他发起攻击,李牧道:“道人,请住手,他是我朋友,是好人,莫伤害他。”
郭四吓得连连退缩躲在李牧身后道:“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凭什么要攻击我”。
青衣老妇道:“我五日前,在李家村,赤峰崖洞闭关修炼,你和这黑蝎张老爷,用药火炸我青蛇真身,当我感知之时,尾部已经炸伤,你这残忍的人类,想取我体内千年蛇胆,解那张老爷中的蝎毒。我不得仓皇逃走,半夜逃至李牧家后山,得他搭救,不然我也难逃于难。”
郭四无言以对答道:“确实是张老爷告知,这块定有青蛇王,让我帮他寻到,破肚取胆,事成之后保我荣华,我犹豫了一下,他继续说道要把宝贝女儿许配给我。
心里不由想到:每日自己眼见两人关系越来越好,说不定哪天张蓉换上女儿身,李牧就被迷住了,那更加没我什么事了,还不如有了这未来岳父的承诺,帮了他,抱得美人归,张家的家业也都是我的了。我这也是迷了心窍,冒险寻蛇王取蛇胆。”
郭四见青衣老妇看向李牧,暂时没有再要攻击自己时,放下心来。郭四转向李牧痛苦地说到:“李牧,念我俩情同手足的情面上,你帮我求求情,让道人放过我。以后我将痛改前非,踏实做事,不再寻捷径了。”
李牧一下听到这么多自己不曾了解的真相之后,慢慢回过神来道:“道人,我那夜救治您蛇身,只当怀有医者以救死扶伤为先,本不该求您报答;您受伤困在此处是我这兄弟过错,望念他心智不成熟,对事缺乏判断,您能念及他本性不坏饶他性命,之后我会加以引导,让他多加行善积德。”
青衣夫人甩过衣袖冷眼看了一眼郭四说道:“这次就饶了你,以后不要再轻信人鬼话,踏实跟着恩公好好学做人。”
这边,张蓉看向地上怪物不敢置信,跪上前去捂住嘴哭泣到:“这竟是我亲爹,我爹怎么变成如此模样,他一向不跟这些歪门邪道打交道的。”
青衣老妇道:“你爹纵经商场,你们家事业蒸蒸日上,又有你这么个伶俐的接班人,自然有人看不过去,定是你爹仇敌勾结了西域的黑蝎,神不知鬼不觉就被下了蛊毒,也只有我千年蛇胆能化此毒,正好利用你爹消除他心患;不然就是你爹毒发而亡。我当时就是不想再与那黑蝎斗下去,才躲在这祁连山上,寻了这处隐蔽地方。消停多年,没想到这毒物还不罢休。”
得知真相后,张蓉哭的泪眼婆娑,希望老妇能救自家爹一命,老妇道:“其实,我那曾孙小青蛇告诉我,恩人李牧已经知道破我蛇毒之药,便用那草药熬制日日服用,四十九日后便好,加上我这颗百年修炼而来的蛇丹,能救你爹性命。”
老妇又看向李牧:“恩人的救治恩情,我只能报以他人,望日后父女厚待你,我知晓这姑娘心悦你,今日便一语道破,你意志坚如磐石,不枉我那师兄送你古籍医书,好好利用日后做出成绩造福他人。”
李牧谢过青衣老妇救人之举,原来,那日叫他三更以后,不要出门,是不想让他撞见黑蝎毒发变成怪物模样,每夜三更以后蝎毒触发就到处吸鲜血压制毒性,天亮之后才能变回正常人的模样。
青衣老妇说罢便离去了,经历一番折腾,张老爷病好转,变不再打理药铺事务,张蓉接替父亲管理药铺,改变了爹爹与人交的方式,她做生意磊落,不欺人,甚至让利他人,反而生意越做越大,竞争对手对她也无可挑剔。
她向李家村人承诺:只要是李家村的草药,不管是哪类药,我们张家药铺都收,价格高于市价。由此,村里的人的收入也高了许多,很少放牧破坏植被,反而好好修缮山坡,让那药材越长越盛。
这边李牧知道张蓉女儿身,也非常心悦与她,毕竟如此美丽聪慧,人品又好的女子如何不喜欢。
两人半年后就成婚了,成婚之夜夫妻夜话,张蓉面带娇羞看向李牧:“相公这般眉毛清秀,医术精湛,总见些没病找病看的妇人和闺阁姑娘,对你瞧上瞧下的,恨不得把你掳掠回家去看个够,害的我心里好苦。
上日,碰见刘员外女儿,带着面纱斗篷,亲自跑到药堂找你看风寒,只见她不时撩开纱帘,打量你号脉看诊的模样;假装咳嗽捂嘴,我就站在屏峰后面见此恨不得要上前讽刺她这般装模做样的姿态。”
李牧见张蓉吃醋上瘾般还要说什么时:“轻轻用手附上张蓉双唇,娘子不必多心,我一个乡野小郎中,能被你瞧上,我已经很知足了,况且别人都羡慕我能娶到这么厉害的少当家,我乐都来不及呢。
那些在山上的日子,每日和你聊药材用药你如此精通,令我深深羡慕,偶尔与你四目相对,你的眼神清澈灵动,面若蛋白,如此俊俏少年我这心都乱了。知道你是女儿身之后,我更高兴了。就算她人再优秀好看,也不及你在我心中留下得烙印。”
张蓉得意的扬起眼角,经历一夜云雨过后,两人更是浓情蜜意,女主外,男主内,夫妻和谐的过着好日子。一年后,夫妻便喜得一子。
这李老爹过好日子也闲不住便与郭四进了药铺干活,郭四不再盯着张蓉,心知高攀不上,踏实在药铺当伙计,之后还做上了掌柜,娶了妻生子后,更是踏实干活过日子。
暮年的李牧终于完成了心愿:编制了一本厚厚的医书,记录自己看过的所有疑难杂症病,并抄录副本以保存下来,郭四到老一直跟着这良师益友的伙伴,也不曾离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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