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女子发现继母隐秘,暗中掏出擀面杖,继母说:我不知羞

民间故事:女子发现继母隐秘,暗中掏出擀面杖,继母说:我不知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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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沿村有个姑娘叫荷花,生性善良,长得貌美,可惜是个嫌贫爱富的姑娘,起初家里的门槛都要被媒婆踏破了,可到如今竟然再无人上门提亲,一个农户女想嫁入高门大户当大娘子的事儿,慢慢就人尽皆知了。

人们笑话她不自量力,一只乡间的野鸡,还妄想飞上枝头,可是,只有荷花自己知道,她已别无选择!

荷花爹是个酒蒙子,当初被爹娘为了张家丰厚的嫁妆,逼着他娶了不爱的女子张氏,待到张氏的嫁妆被他爹娘挥霍空了,也便不再给张氏撑腰。

所以,当荷花爹因为张氏生不出儿子而打骂折辱她时,当公婆的也是视而不见。

每每张氏被打,只有荷花拼了命的护着母亲,可是四五岁的孩子力气小,她爹随便一拎就把小小的她扔到了门外。

紧闭的门内是母亲痛苦的哀嚎,还有父亲不堪入耳的谩骂,荷花求过爷奶,可是他们不但不去劝架,还冷言冷语的说:“丫头片子懂什么,一边儿玩去!”

等夜里,荷花见他爹昏睡过去了,便扑进母亲的怀里,哭着让母亲带她离开,可是母亲总哭着说:“如今这乱世,娘一个弱女子,尚且不能自保,怎么能带你去过颠沛流离的日子呢,在这里,无非就是遭些打骂,至少你还有个家,能吃饱穿暖。以后你爹再打我,你可莫要再扑上来了。“

张氏心疼地给女儿通红的手腕上药,荷花恨自己太小,她要多多吃饭,长大保护母亲。

可是,老天爷没给她机会,她娘死了。

那日,她从外面回来,就看家里来了好人,进进出出的,她看到她娘躺在地上,只一张席子半卷着,邻居阿婶说:“可怜的荷花,以后你就没有娘了,快去看她最后一眼吧。”

荷花扑上去,抱着她娘的身子不停的哭喊,可是她娘再也不会温柔的回应她了。人群匆匆散去。

听爷奶的意思,这混乱的世道,就不大操办了,傍晚拉到坟地埋了就是。

有人感叹,年纪轻轻怎么就突发急症去了呢,荷花不相信母亲是死于急症,她第一感觉就是在她外出的时候,她爹将她娘打死了,可是她偷偷看了她娘的尸身,并没有被打伤的痕迹,而她爹也并未一身酒气。

平日里,她爹也只有醉酒的时候才会动手,种种疑惑像种子一样,在荷花小小的心中生了根发了芽。

一个月后,她爹带着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进门,并且爷奶也是相当热情,还为二人办了更隆重的成亲仪式,宴席开场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荷花连忙跑出去。

原来是舅舅来了,舅舅一个劲儿的往里冲,而好几个人使劲往外拦他。

“让我进去!我妹妹才死了多久,就迫不及待另娶了,真是黑心肝!”

爷奶给那几个人使了眼色,然后就见有个人偷偷抄起了棍子,准备朝着舅舅后腿打去,不料被一个男人一脚踢飞。

是荷花舅舅的好友鲁伯伯,果然,爷奶一见到鲁家哥儿立刻怂了,换了一副笑脸迎了上来。

”大喜的日子,这是闹什么,快一边儿去。”爷奶喝退了那几个本家的小子,然后冲着舅舅说:“亲家兄弟若是来喝喜酒的我们欢迎,只是,你的妹妹已经病逝,你不看别的,就看在你亲外甥女荷花的面子上,也不该在这个日子闹啊。”

鲁伯伯是官府里当差的,所以爷奶才软下来,爷奶看着鲁伯伯将舅舅带走了,便招呼客人们继续进门喝喜酒。

进门后,爷爷连忙把荷花爹拉进屋里,荷花悄悄跟了上去。

“我看那鲁家小子也来了,难不成他是来调查的?”是爷爷的声音。

“不可能,那人说了剂量小,大夫根本发现不了,只会认定是死于心疾!”荷花爹压低声音。

“你啊!休了就是,何必走那一步呢!”爷爷开始抱怨。

“我提了,她死也不同意,而金莲的肚子等不了,我也就听她的了。”荷花爹有些无奈。

“算了,事已至此,也许,鲁家小子跟他是好友,估计就是来拉他回去的,放心吧!”荷花见爷爷说完就要开门出来,她立刻跑开。

直到这时候,她才知道,原来,她娘竟是被毒死的,而原因是有人等不及要进门了。

她的继母挺着肚子,分明有三个月以上的身孕,荷花发誓绝对不会放过杀害她娘的凶手!

自从那金莲进门,荷花每日都能看到她爹对这女人殷勤的很,这女人很是会撒娇,而她爹似乎很吃这一套,爷奶对她也是百依百顺。

荷花本想好好教训教训这女人,可是,继母似乎对荷花格外的体贴,桌子上有好吃的,会给荷花夹,荷花爹买回来的新鲜水果,继母也会留一半给荷花。

爷奶都说莫要太骄纵这孩子,可是继母却说:荷花没了娘亲,是可怜的孩子,咱们要对她更好才是。

荷花记恨她爹,所以平日里见到他也不叫爹,还说话总是阴阳怪气的,也许是心生愧疚,或是心里有鬼,她爹也不像从前那般,动辄打骂她,还会隔三差五的给她买些吃食。

但是,无一例外都被荷花拿去扔到后院,喂了那群野兔子。

这日,已经过了晌午,家中无一人记得荷花生辰,最后还是继母突然想起来,催着她爹去给她买了糕饼,荷花自然是不吃,拿了糕饼直接又来喂兔子。

荷花对着兔子自言自语。

“我要是像你们似的做一只兔子该有多好,我恨我爹,也恨那个女人,可是我太小了,说的话他们都不信,怎么才能给我娘报仇呢。而且,那个女人也不像个坏女人,今日还给我过生辰,哎!”

有一只额间一撮儿白毛的小兔子竟然抬头看了看她,似乎能听懂她说的话似的,转身进了林子,不多时竟然叼着一束菟丝花放到荷花跟前。

毕竟年纪小,荷花又开心起来,刚开始想要替母亲教训这女人的想法,已经没有那么强烈了。荷花有时候在想,这一切都是她爹的错,也许继母并不知情。

所以,当继母带着她去河边洗衣服,就在她眼前摔倒,而她下意识伸手去抓,她爹突然冲过来,一脚将她踹进冰冷的河里时,她都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直到继母躺在她爹怀里,捂着小腹指着荷花痛苦的说:“我对你如此好,没想到你竟然想要害我肚子里的孩子,好狠的心啊!”

孩子没了,荷花跪在院子中,入了夜,被河水浸透的衣裙已然开始结冰,爷奶得知是个男娃,气得让她罚跪,她拼命解释她没有推继母,可是,没有一个人相信她的话。

于是,第二日开始,她便成了村里人口中心机歹毒害死亲弟弟的坏丫头。

最后还是荷花爹夜里发现荷花冻晕过去,才把她抱进屋里,他看着昏睡的女儿眼角挂着泪痕,有些内疚。

当时,自己苦闷去了青楼,酒醉下做了糊涂事,后来张氏挺着肚子说怀了自己的孩子,他反倒有些庆幸,不如以此来逼迫家里的女人和离。

谁料张氏死活不肯,而金莲的肚子越来越大,哭着要死要活,最终,金莲给了他一包药,说是吃了就能发疯。

只要张氏发疯了,就有理由休了她,而这药效过了,张氏又可以恢复正常,没想到,张氏竟然死了。而金莲坚称自己被那卖药的给骗了。

荷花爹愧疚,想要弥补女儿,没想到这孩子对自己疏离,眼里还有恨意,如今竟然还把金莲推倒,害死了未出世的儿子,刚刚金莲又闹了,若不把荷花送走,她定然不肯罢休。

里屋金莲恶狠狠的盯着外屋,心想:这死丫头倒是命硬,虽然她爹不忍,不过这次就不信公婆还能容得下她,她可是害死了他们的亲孙子。

虽然只有她知道,那孩子也不知道是哪个恩客的种,但是她说是谁的就是谁的。

这乱世之下,青楼的日子也不好过,何况她看到那些年老色衰的姐妹最终下场悲惨,所以才想要从良嫁人,刚好就选上了买醉的荷花爹。

她伪装了这么久,害死了他的原配,如今就差把这小崽子也送走,那之后她就是这个家真正的女主人了。

可是,之后的几日,都不见要把荷花送走的意思,金莲又开始闹了。

“他毕竟是我的亲女儿,跟着她舅舅生活算怎么回事,而且她舅舅如今已经跟着鲁家哥儿当了官差,住在了县衙里,怎么能把女孩子送到那里跟一群老爷们住在一起呢。”

“好啊,那我们的儿子就白死了?”

“好金莲,再过一年,她就能嫁人了,到时候她出嫁了,你也就眼不见为净了。”

荷花躺了半个月,总算是恢复了,只是她再也不似从前那般动不动就对他爹发脾气,就连污蔑她的继母,她也都是恭敬有加,这让爷奶和她爹对她很是满意,想着这孩子总算是长大了。

金莲却日日心里不安宁,那丫头伪装的再好,她也能看到她笑容背后隐藏的怨恨,她必须要尽快把她弄走。

这日,金莲突然从外面跑回来,拉着荷花爹就说:“外面更乱了,听说有土匪进了柳东村,专挑那些未出嫁的姑娘抓,太吓人了,要我说,还是快点给荷花找个婆家嫁出去吧。”

荷花爹之前也听过流匪过来了,没想到竟然下山进村子抓人,可是荷花还有一年才能嫁人啊。

金莲知道他心中所想,跟着说:“虽然荷花还不到年纪,但是没关系,我有熟识的姐妹,家里条件虽然一般 ,但是住在柳西,那是八王的地盘很是太平,我跟她说说,让荷花过去当童养媳。”

荷花爹想这自然最好,于是夜里就跟爹娘说了这事儿,那时候若不是家里揭不开锅,才会卖儿卖女,如今也是没办法,当童养媳就当童养媳吧,总好过被土匪掳上山糟蹋了强。

“我不去!”荷花一把砸了饭碗,恶狠狠地指着继母。

“你这孩子!你娘也是好心,难道你不怕被土匪掳去?”她爹拍了荷花后背一巴掌,然后低头去捡碗。

金莲摸着眼泪,委屈说道:“荷花,女子的名节是大事,这我还是托了关系,人家才愿意收留你的。”

最后,连爷奶也坚持要送她走,荷花心想,走了也好,至少不用再看到这一家人惺惺作态了!

等她长大一些,再回来收拾害死她母亲的人。

荷花背着包裹跟那婆子走时候,她爹偷偷塞给她一锭银子,荷花头也没回的就走了。

只是,七日后,荷花竟然又回来了,而且蓬头垢面,手上,衣襟上沾满了泥土,仔细看竟还有血迹。

她进门时,正好见到继母在院子中躺椅上晒太阳,一脸的自在。当听到声音,她睁开眼看到荷花时,吓得她立刻弹跳起来,指着她一步步后退,道:“你,你怎么回来了?你不应该……”

“呵!应该什么?”荷花冲上前去,狠狠甩了继母一个巴掌。

就在这时,其他人听到动静也从屋里出来了。见荷花这副样子,立刻上前问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半路遇上土匪,我逃回来了。”然后头也不回的进了自己房间,外面的三人就那么看着荷花将她房间里堆的那些杂物狠狠扔了出来。

金莲夜里睡不着,难不成她那姐妹骗了她?当初,她为了尽快将荷花赶出家门,所以编了土匪进村掳少女的假话,然后又给曾经的小姐妹银子,让她假装来领荷花去当童养媳,实则是卖去了南方的妓院。她怎么就囫囵个的回来了呢?

那边荷花也是没睡,那日跟随那个婆子住店,她偷听到自己竟然是被那个继母给卖了,还得知继母的隐秘,原来她是青楼的妓女,就连害死她娘也是她干的。

哪有什么流匪抢人,更没有什么童养媳,一切都是继母想要赶走自己的伎俩罢了。

于是,她偷偷用她爹给她的银子,买了泻药,下在那个婆子的水里,才借机逃出来,一路坎坷终于逃回家里。

她回来第二日,舅舅便来到了家里,看着紧闭的房门,金莲猜到事情可能已经败漏,尤其是在她那个姐妹找她要说法时,更加印证了她的猜测,这次,一定要彻底解决了她。

舅舅答应自己,去找那个勾结金莲卖自己的婆子,荷花想,如今舅舅已经在官府当差,鲁家伯伯在县太爷那里也说得上话,这次,一定要将金莲绳之于法,替母亲报仇血恨。

荷花才回来几日,家里便有媒人上门,不过最终都因为荷花的要求太高,而骂骂咧咧的走了。

“什么人家?竟然还妄想嫁入高门大户当人家的正头娘子。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没错,既然那个恶毒的女人一刻也容不下自己,让媒人上门,那她便提出那些苛刻条件,成了一个嫌贫爱富,想要飞上枝头的人。

这样一来,估计不会再有人上门求亲了,至少,她要坚持到舅舅找到那恶婆娘害人的证据。

那边,金莲并未放弃,很快又来了一个媒人,不管荷花提出什么要求,竟然都满口答应,荷花爹都怀疑是不是骗子,那人却说,因为荷花爹生辰八字旺夫,是万里挑一的好姑娘,这才打消了荷花爹的顾虑,便答应了这门亲事。

荷花蹲在后院篱笆边上,拿着糕饼喂那几只野兔子,苦笑道:“看,这就是亲爹,这会儿看着彩礼的礼单都笑地合不拢嘴了。”

此时,那只眉间一撮儿白毛的兔子又抬起头来,看了看荷花,然后蹦到她脚边儿,用头蹭着她的衣裙,似乎在安慰她。

荷花用手温柔的抚摸着兔子,然后将手腕上的红绳系在了它的前脚上,说:“这是娘亲留给我的,如今,舅舅若赶不及回来,那我便是与那女人同归于尽,也定不会饶过她!”

接亲那日,金莲单独进了荷花的房间,一副热络的样子,说:“荷花,你就要嫁入大户人家了,日后可莫要忘了我和你爹爹啊。”

荷花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道:“我自然是不会忘了你们俩的!”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根擀面杖,就要砸下去。

“砰”金莲突然跪了下来,袴褶说道:“孩子,我不知羞,我知道错了……”

荷花没想到她竟然会下跪认错,突然愣了一下。也就是那一愣,金莲突然抬起头来,一把匕首抵住了荷花的脖子。

“呵!我演的当真了吗?这一切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没有证据谁会信你呢?你还是乖乖出嫁吧,哦,我忘了告诉你,今日你嫁的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公子,而是一个老家伙,他有23个小妾,不过已经被他糟蹋死一多半了。”

说着,突然一个黑衣男人窜了进来,将荷花打晕。

“你怎么才来,快把人弄到花轿上,从小路离开。”金莲催促那男人动作快点。很快,男人扛着荷花从后院篱笆处跳了出去。

一个时辰后,荷花舅舅快马到了门外,质问荷花爹荷花哪儿去了,荷花爹说,接亲的轿子已经出发了。

对方问他往哪个方向去了,他转头看向金莲,因为是金莲告诉他,荷花怕他舍不得,便提前坐花轿离开了。

紧跟着荷花舅舅而到的还有鲁家哥儿带的一队官差,他指着门前二人大喝:“你们二人三年前合谋毒死原配张氏,如今证据确凿,来人,将他二人给我绑回去!”

荷花爹吓得直呼冤枉,指着金莲就嚎:“都是她!是她给我的毒药!”

金莲一把推开荷花爹要跑,结果下一秒就被荷花舅舅一脚踹飞在地,她立马爬起来跟荷花爹厮打在一起。

荷花舅舅正焦急不知该从哪个方向追的时候,突然窜出一只兔子,那兔子额前一撮儿白毛很是显眼,当看到它前腿上绑着的红绳,那特殊的款式正是荷花娘留下的那根。

“你知道荷花从哪里走的对吗?”荷花舅舅见兔子眨了眨眼睛,便飞快的往后院方向跑,众人跟着它来到篱笆墙处,果然发现痕迹。

是一条小路,荷花舅舅带着人准备往前追,就见那兔子先一步窜进了林子,那速度根本不像是一只普通的野兔,终于,在兔子的带领下,荷花舅舅在二里外拦下了花轿。

抬轿子的人见是官差,立刻放下轿子逃走了。

只有前面的男人,挥刀朝着这边砍来,虽然荷花舅舅习武,但是几个回合下来,便败下阵来,右腿还被砍了一刀不能动弹。

另外三个官差一起围攻那人,也不到一刻钟便都负了伤退下来。

那人转身从轿子里拉出昏迷的荷花,一把扛起她继续朝前面奔跑。

眼见着那人便窜入林子消失了,荷花舅舅就看到之前那只带路的兔子突然窜了出来,紧跟而去。

他让人扶他起来,继续追赶。

那黑衣男人扛着荷花又跑了一段路,心想,这次的生意真棘手,回想起几日前,老相好金莲突然找到他,说是只要他将这姑娘顺利送到田老爷府上,她便会给他10两。

他如今在道上的名气,怎是区区10两就能请动的,最终,是那女人主动脱了衣衫,陪他快活了一晚,他才答应这差事。

金莲说荷花未必真心出嫁,所以可能会麻烦些,怎知竟会这般麻烦,官差追就算了,怎么还有只兔子不要命的追来了。

正当他放下荷花,准备回头一刀砍了那兔子时,发现竟然没了那兔子的身影,他诧异转身时,面前竟出现了一个男人,一袭白衣,额间一块白色印记十分显眼。

“放下这姑娘,我饶你不死!”男人负手而立,冰冷的开口。

呵!一个白面书生而已,老子还能怕你!黑衣男人提刀就冲了过来,就在刀锋要落在那白衣男子面门时,他竟突然消失了。

黑衣人愣在原地,什么情况?见了鬼了!

待他再转身看向荷花时,发现那男子已经蹲在荷花身边,而黑衣人却已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白衣男子抱起荷花往回走。

荷花舅舅是在一刻钟后,找到荷花的,彼时荷花已经清醒过来,她追问:“舅舅,证据可拿到?”

舅舅欣慰道:“人已经被抓了!这次你娘可以安息了!”

那三个官差很快将不远处那个黑衣人抓获,只是诧异,刚才还凶神恶煞的,怎么就乖乖束手就擒了。

荷花舅舅带着荷花往回走,他感觉有人盯着自己,突然回头看去,便见那只兔子正蹲在树后,朝着自己眨了眨眼睛,转身没入树林。

“咦?难不成成精了?”荷花舅舅自言自语道,然后又摇了摇头,不会吧。

一切水落石出,尘埃落定。金莲被判了斩刑,荷花爹也被关进了大牢,爷奶觉得对不住荷花,便拼命的对她好,想要弥补这些年的亏欠。

这日,荷花又带着那些糕饼蹲在后院篱笆墙边,怎么不见那些兔子呢。

这时,荷花突然听到有人问:“可否讨口糕饼吃?”

荷花抬头,阳光正好,那人一袭白衣,笑容和煦,额间一点白,甚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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