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在九十年代,因为政策上有些不同的提法。当然是我错了,我应该检讨那个领导呢,就让我暂时不再做我应该做的那个工作了啊。我有三年时间相对比较闲,那就有人好事儿说这家伙不能让他闲着,那时候快要到上个市世纪末了。就说呢,说这家伙还有优点,说他文笔好,让他去写二十世纪中国史的经济卷,我就接了,然后呢就给了我三十万。九十年代给三十万挺大的一笔钱,我就拿着这三十万呢去收集资料,去跟人讨论,等等等等等等。我把资料收集完,梳理出一个基本线索之后呢,我发现没法写,那是某种程度上对于两大对立的意识形态系统都具有同质的颠覆性。也就是实质内容相同的颠覆性。呃,我跟有些老同志汇报我们,有些老同志就说,你小子要干什么?很严肃。我说,我不过就是想把历史真实的过程讲出来,用陈学脸说。第二句还是同样话,你小子要干什么?我就不敢写了。给我出资的那个出资方做了一个汇报,我说我只能教你一篇文章,书呢,恐怕不能写了。为什么要?如果征求老同志的意见,他们说我这个事儿不对我说呢,如果我写了,恐怕不仅我挨批评,对你也不好。就这么着把人家三十万花完了,书也没给人家写,那。
温教授,您说的是哪本书?
美丽的自我意识 回复 @冬天意识2019: 八次危机 标题已经说的了呀
你小子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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