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摩挲着手指上的戒指,走出了工艺品商店。戴戒指的无名指上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好像她刚和哪个人结了婚,不过那个人绝对不是佐威。卖蜡烛的商店仍在十字路口,只是卖蜡烛的老头儿已经换成一位姑娘,她正埋头读一本又厚又旧的书。玻璃橱里依然陈列着各式各样的花烛,曾令儿一一细细看过去,一对粗大的龙凤花烛赫然映入她的眼睛。那年和佐威定情之后,他们也来逛过这家花烛店,看到过和这幅一模一样的龙凤花烛。那时她下定决心,等他们结婚时,一定要买一对这样的花烛。佐威曾笑她土气,她不服气,认定卧室里点上这样的蜡烛比电灯的情调更好。可惜她这辈子再也用不上这样一对花烛了。同志,请问这蜡烛多少钱?一对儿十八块,我买一对。曾令儿把那包着蜡烛的纸包小心翼翼地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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