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曾令儿一直拒绝见佐威,死守在女生宿舍楼前的那棵老槐树下,从那里可以望得见曾令儿宿舍的窗户。想必他也望得见他。左威要他知道他在等她,但他又更多的希望她坚持下去。他像走在黄山天都峰的鲫鱼背上,向下望去,两边都是无底深渊,不论掉进哪一边,都要他的性命。他又像煎锅里烤着的饼,两面都要烤得焦黄,这饼也算烤得漂亮。他拼命地作践自己,不吃不喝不睡。他瘦了,委顿了,两颊和眼窝深深陷下去,眼睛里闪着恶狠狠的光,但他心里明白,这一切都不能和曾令儿为他付出的相抵。她就那样走了,没有留下片纸之字,没有留下一句谴责的话,当然也不会有人送她。当火车启动的那一刹那,她向月台上张望过吗?她流泪了吗?她原谅他了吗?他都无从得知了。佐威曾在抽屉里寻找希望,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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