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一两年来,岂止没有常去坐坐,可以说一次也没有去过。久而久之,那种原来很近的关系连自己也觉得渐渐有些淡远了。
所以当他拨通了施占峰的电话时,突然感到自己竟有些紧张,s甚至比给监狱长程敏远打电话更紧张更拘束。
电话只响了三遍施占峰就接了电话。听施占峰的话音,好像施占峰还没有睡,或者是刚刚睡下不久。
“哦,小罗呀。”施政委的嗓音很平和,听不出有任何情绪,“这么晚了,有急事呀?”
“施政委,真的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搅你,但这件事实在是太重要了,我必须马上给你汇报一下。”
“什么事?”
“我怕在电话上给你说不清楚。”罗维民小心翼翼的,担心又会出现给程狱长打电话时的情形。
“没关系,什么事,你先大致说说。”
“我在一个在押犯人身上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情况,这很可能是好几个尚未破获的大案要案的重要线索。我之所以这么晚了给你打电话,就是现在有一个非常可疑的迹象,就是这个犯人正在同一些人勾结起来,制造假象,极有可能准备借外出就医的机会伺机逃跑,或者是骗取监管人员的信任,以达到保外就医的目的。施政委,情况确实非常严重。”
“这个犯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因为他昨天把一个犯人打成重伤,现在已经关了他的禁闭。”
“……哦。”施占峰的口气明显地松弛了下来。“这个犯人叫什么名字?”
“他是五中队三分队的一个犯人,名字叫王国炎。”
“……知道了。”施占峰顿了顿,接着说,“我知道这个犯人,你还有什么吗?
“……大致就是这些,别的还有很多,说起来时间就长了。”
“这些情况你们科和五中队的干部都知道吗?”
“知道,但并不具体。我都已经给他们分别汇报过,但还没有做出决定。”罗维民一边字斟句酌地思考着,一边谨小慎微地说着,免得给施政委一个好象是在告状的感觉。
“你给辜政委说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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