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篇 东方学院（二）学生的情况 按学生的需求设立课程

大概的说吧，此处的教授们并不像牛津或剑桥的教授们那样，只每年给学生一个有系统的讲演，而是每天与讲师们一样的教功课。这就必须说一说此处的学生了。在这里的学生啊，几乎没有任何的限制，以年龄说吧，有的是七十岁的老夫或老太婆，有的呢是十几岁的小男孩儿或女孩儿。只要交上学费便能入学，于是一人学一样，很少有两个学生恰好学一样东西的。就拿中国语文来说吧，当我在那儿的时候，学生中就有两位七十多岁的老人。一位老人专学中国字儿，他不大管他们都念什么，所以他指定要英国的讲师教他。另一位老人呢，是指定跟我学，因为他非常注重发音。他对语言很有讲究，古希腊，拉丁，希伯来，他都会，到了七十多岁呢，他要听听华语是什么味儿。这学了些日子华语，他又选上了日语。这两个老人啊，都很用功，头发虽白，心却不笨。这一对儿老人以外，还有许多学生，有的学语言，有的念书，有的要在伦敦大学得学问而来预备论文。有的念元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