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媳妇儿扶着阿公走过门房,进入庭院。一轮半圆的月亮贴在天上,院儿里弥漫着香椿树浓郁的香气。鹿子霖站在庭院里,连着打了两个震撼物院的喷嚏,变出一幅柔声憨气的调子说,哎啊,我按你小声的得很嘞。说着就伸过右臂把儿媳妇抱住了,毛茸茸的嘴巴在他脸颊上疾拱,喷出热骚骚的烧酒气味儿。几乎同时,另一只手在儿媳只穿着单衫的胸脯上揉捏起来。儿媳惊叫一声,浑身燥热,双腿颤抖,几乎陷入昏厥的恍惚之中,又本能的央告说,哎呀,这这成啥话吗?右手。鹿子霖说,这怕啥嘛,俺娃身上好柔和呀。儿媳终于从突发的慌乱中恢复理智,猛力挣脱出来,奔进煞屋,将门关死。鹿子霖又摔倒在地上,哼哼着爬不起来。儿媳妇儿在炕边上坐了一会儿,镇静一下,从小木窗朝外看去,
鹿子霖真不是东西
老头子扒灰,大哥抢弟媳,鹿家也是本难练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