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地铺上,屋里寂静无声,凭感觉可以断定,白灵依然端坐在床上。他以平淡而又真诚的语气说,睡吧,却听不见白灵的反应。久久的沉默之后,鹿兆鹏终于听见白灵脱衣服的窸窣声。屋子里弥漫着一缕异样的温馨的气息,那是白灵的机体辐射到空间里的一种难以名状的气息。他的脑子里突然冒出自己结婚头一夜的情景,于是又腾起了一层悲哀的浓云灼雾。白灵则显得单纯的多,他起初为并排或是两头儿摆着枕头而为难,而当鹿兆鹏躺到地铺上以后,便顿然化势了。他根本说不清楚自己刚才骤然而起的心跳,脸烧是为了什么,似乎只是一种朦胧模糊的意象,或者是女性的一种本能,在他推上时又产生了这种本能的障碍。即使吹了灯,在黑暗中拖也仍然感到局促。他的手在摸到胸前的纽扣时,又抑制不住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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