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年前的春天,老婆回老家侍候她坐月子的大嫂,留我一个人独自住着空荡荡的房子,心里别提有多孤单了。
她是来我公司实习的应界生,本来是设计部的,但老总一顿鼓吹,说的公司全员都要学着做业务,每个人都需要突破自己,既是个人能力的锻炼,也是狼性团队的需要,一句话,为了实现公司与我们共同的前途双赢。
不管她信不信,反正领导说的自己都感动了,她更是不敢动。。只是她还没毕业,业务实在是生疏,所以,老总让她在一众老业务员中任选一人做她的师傅。
因为她来之后那几天,我正好有笔业务需要设计部做效果图。于是在设计部里天天见到她,但也就打个招呼,简单地聊上一两句。
没想到的是,她竟选我做了她的师傅。
当年的她刚出校门,一身清纯的学生气息,面容娇好,身材苗条,就是眼神看起来傻傻的,听人说话的时候总喜欢歪着脑袋一副很认真的样子,让我觉得就是个大孩子。
可真正接触下来,发现其实她蛮要强的,身上有股不甘人后的认真劲。第一次带她出门,因为顾及对方是女孩子,我没敢跑太远。只是很宽松的在附近跑了个客户,她却不依,说自己可以的,不能因为她耽搁了正常的拜访量。
于是,第二天我就安排了一家稍远的客户做拜访。其实呢,有美女相伴,再远的路程我也不觉得累。那天上午就成功的跟客户签好约,然后乘兴又跑很远的地方去拜访另一位准客户。
由于路程较远,我们在车上将近聊了有两个小时。当然,大多时候是我讲她听,她对我这几年南漂的经历很感兴趣。当我讲到曾经有一次在湖南的乡间见到了飞翔的白鹭时,情不自禁的怀念起那天所见的那幅绝美山水画,言辞间不禁洋溢着兴奋之色。
这时,她看向我的眼神明显多了一些东西,我虽然有所察觉,但当时并未深究:到底哪一点引发了她的共鸣,后来才知道,她外婆家就在湖南,小时候外婆带大的她,给她唤的乳名是鹭鹭,所以,她很喜欢白鹭。
因为上午斩获颇丰,加上回家后一个人又寂寞。我提出晚上请她吃饭。或许是我们交流顺畅有些意犹未尽,加上我的口气那么真诚自然,她想都没想就同意了。于是,话题又一次自然地转到了美食方面。
我说我最爱吃鱼,因为贪吃所以做鱼的手艺堪称一绝,她一点都没怀疑我有夸大其词的成分,反而眼光中满是期待:“如果有机会能尝尝就好了。。”我脱口而出:“那简单,不在外面吃了,今晚上我就给你做!”她居然调皮的舔了一下嘴唇。。
可能是美女当前,我那天手艺发挥的极为超常,做的几个小菜都让她称赞不已。晚饭吃的很愉快也很长,饭后又继续坐沙发上摆龙门阵,期间一直气氛融洽,以至于什么时候天黑的都没留意,当意识到该送她回学校的时候,时间已经超过十点了!
她着急的说,过了10点半就进不了校区了。从我家到她学校起码40分钟以上的路程,于是我提议留宿我家,她同意了。
不用为回学校的事急了,我们便接着聊天。我不知道她当时怎样想,反正接下来的时间我心里有了些波动,聊天也不像先前那样投入了,老感觉心里有点儿什么事似的,一股莫名的冲动与亢奋在我内心越来越强烈。
聊着聊着话就少了,进而更是没了话。四目相对的时候,她低下了头。紧接着一阵长时间的沉默,房间除了两个人沉重的呼吸声之外,静的异常怪异。
不知过了多久,我鼓起勇气,颤抖着将自己的右手伸了过去,轻轻把她揽住,用着同样颤抖的声音和她说了一句:“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
她一下子瘫软在我的怀里,我抱着她轻轻的吻她的脸和唇,她羞涩的闭着眼睛,脸上火烫火烫的。当我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时,她矜持着,不肯让我的舌头继续深入。我也没敢用强,闭上眼嗅着她身上少女的体香,一边继续吻着,一边把手伸到她的胸脯上。
轻轻的按揉了没几下,她就像被抽去了骨头一般,软软的紧紧的贴着我,也不再推拒我,任由我的舌头在她口腔里长驱直入。品尝着口液的津甜,我感觉大脑里的血一个劲儿地往上涌,肾上腺素更是以奇快的速度在飙升。
可就在我想把手伸进她内衣里的瞬间,她推开了我!一阵尴尬之后,彼此都冷静了下来。我把床留给她,自己可以睡客房。
洗漱过后,她和衣而卧,不过房门没关,而我一时间心中欲火难平,继续坐在客厅里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眼睛却动不动的往卧室里扫两眼。她就一直那样躺着,一只腿耷拉在床外。
过了一会儿,她叫我进去,说是睡不着,再陪她说会儿话。我轻轻的躺在她旁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美人在怀,我禁不住又把手伸过去。
当我去解她的腰带时,她捉住了我的手,可又挡不住我另一只手与舌头的顽强攻势,几番推拒之后也就不动了。而我却遭遇到了有生以来最糗的事:打不开那条腰带。
足足有十分钟,我一边竭力维持着不让她身上的热情减退,一边费尽心思地去解那条该死的腰带。终于,也不知道碰到哪儿了,腰带松了些,紧接着被彻底抽了出来。(那种被我咀咒了N遍的腰带后来我也买了一条,简单的一个小机关却把我差点儿困死)
她不是第一次,这让我后来的负罪感能多少减一些。但她依然表现得很生涩。她告诉我,在教室里曾经让前男友进去过,但因为疼痛和血加上怕被人突然进来看见,就没敢往下继续。
这次不成功的经历甚至影响到了她们的感情,其实,当时的她分手刚半年,还没完全从失恋的伤痛中走出来。
之后她就偷偷的住进了我家,整整47天,在终于尝到禁果的美妙滋味之后,她跟我每晚都有温习几次,甚至,比我还迷恋这个!而我,也深深的爱上了这个姑娘,觉得她甜美可人,善解人意。
她问我,如果我老婆发现了怎么办?
我不知道!当时真的不知道,她总问,我郁闷起来就吼:“我去死!”
她说:“我不是个好女孩,但也不是个坏女孩。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我就是喜欢你!我不会去破坏你的家庭,我不会那么贱。。”
知道我们不会长久,在第48天的时候,她狠心坐上了南下的火车,到厦门投奔同学去了。她走后,留下的无尽思念每天都在折磨我。
这种煎熬的日子没过几天,同样放不下的她,从厦门打回电话来。就这样,我们每天都要煲着电话粥互道相思之苦。
有一天她没来电话,打她的电话关机。一时间我的心又变得空落落的。在焦急与不安了两天后,她,居然又回来了!
重逢后的激情,让我们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一直抵死缠绵!着魔般的沉浸在偷情的欢愉与冷静后的自责中反复纠缠!
最终,我们约定要小心再小心,压抑再压抑!于是见面的次数限定在一个月两次!可我依然内疚,觉得对不起老婆,更对不起她,于是又谈分手,可刚说完分手的第二天,又忍不住跑到她的小区楼下转悠。。
好在,确实见面的频率在我们自我压制下少得多了,也终于起到了成效,我们互相提醒着彼此,不能毁人与自毁,所以,每次见面不像以前那样非要缠绵一番才行,更多的时候,是抱着说说情话聊以慰藉思念之情。。
又一个老婆不在的夜晚,我坐车过去看她。一起晚饭过后,按流程是我该回家了,因为我们已经达成了共识。可没想到天降大雨,于是,那一夜,我又一次留宿在她那里。
房间里,我紧紧地把那个久违的身躯拥进怀里,疯狂地亲吻着那张天天在折磨着我的脸。可当我想脱她衣服时,她极为坚决的拒绝了。
我一方面想尊重她的决定,一方面又压抑不下心中的欲念,就这样与她半推半拒的僵持着。
她突然坐起身来打开灯,用双手使劲擂着床,痛苦地喊叫:“你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好不容易把自己从那种迷恋中拯救出来,你不要再逼我了好不好?我会受不了的,真的会疯!”
看着她声嘶力竭的痛苦,我心里难受极了。轻轻的抱着她,双手再也没有乱动,就这样直至睡去。
天亮了!我睁开眼静静地看着熟睡的她,想把她的样子永久的记在脑子里,良久之后,她醒来,也这么一直看着我的眼睛,两人都没有一句话。或许,该说的已经说尽。
最后一句话是:“我该走了,再见。”
她扭过脸不敢看我:“我们之间,不要说再见了!”
楼下,昨夜下的雨积下许多小水坑,我失魂落魄的一步步淌过去,不敢回头,不敢看向身后那扇窗,不敢看那个窗口有否有身影在伫立。我!不能再这样害她下去了!
后来,她还是离开了这座城市,离开了这座带给过她短暂快乐与更多痛苦的伤心城市。她南下了,再没给我打过电话。
分开到现在5年了,我时常还是会想她,每每想起的时候,心中就会泛起一丝甜蜜,但,岁月静好无需打扰!
每年在她生日的时候,我都会在QQ邮箱里写封祝福与思念的信。但,收信人设置的是我自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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