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小说《高位过招》第27集：于洋拿他当年的“丑事“取笑他

书记能不能指点一下，具体怎么写，我这人水平不高再说。好久不写材料，手生了。柳长风努力挤出一丝笑跟于洋说话的声音，客客气气听上去还有几分恭维他，这人就这点强硬功夫。有人说，官场中人有两门绝活，一是变脸，二是换气变脸，就是你的脸要会七七四十九种表情。而且根据不同场合不同对象要在瞬间将脸上表情调整过来，不但准确，而且一定要生动，要有质感，这点真有些像川剧中的变脸术，其实把变脸术演绎到最丰富，最极致的绝不是哪些川剧演员，而正是柳长风梦这些长期在官场摸爬滚打的人。他们太知道脸上表情的重要性了。换气就是说话的态度，口气的软硬，模棱两可，含混不清，还是干脆直接是一句话指导根本还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吐，有些时候要简明扼要，一语中的更多时候却要像挤牙膏边挤，还要边调整语气节奏边观察周围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