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家仆贪淫,半夜溜进小姐房间,小姐说:我已经等你多时

民间故事:家仆贪淫,半夜溜进小姐房间,小姐说:我已经等你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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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洪熙年间,洛阳城一大户人家的后院,一个小姐正哭哭啼啼的抱着家里家仆的后腰,委屈的说:“阿七,我死也不会嫁去霍家的,亲事是哥哥定的,我并不知情,我一定去求哥哥取消婚约,你不要生气。”

家仆面色凝重,最终还是生硬的扒开了小姐的手,冷声道:“没用的,大少爷主意已定,霍家送聘礼的车队已经在路上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朝院外走去。那小姐如晴天霹雳般,瘫坐在地上,无助的哭泣。

这个小姐叫柳云娘,刚刚的男人是家里的仆人,叫柳七。柳云娘的父亲是辞官回乡的乡绅,家产无数,有一双儿女,哥哥叫柳云开,继承家业在外奔波,妹妹就是柳云娘,养在深闺不谙世事。

早些年,柳老爷突发疾病去世了,几日后,柳老夫人也郁郁而终,从此这兄妹二人相依为命。好在有偌大的家产,倒也不愁生计。

哥哥常年在外奔走,对妹妹深感愧疚,于是,便买了几十个家仆供她驱使,柳七就是那个时候进的柳府。

当别的丫鬟小厮都在忙着表现好多讨点赏钱多时候,柳七却表现的对财物不热衷,因为他有了别的主意。

他幼年丧父,母亲改嫁后就把他抛下,所以他就跟着祖母一起生活,靠着几亩地勉强填饱肚子,受尽了欺负。

终于,在祖母去世后,柳府正在招家仆时,他就入了府,改了姓氏,终于能够不用再为一口吃的跟野狗抢了。

但是当看到柳家的吃穿用度,他羡慕极了,都是一般大的年纪,柳家兄妹命好生在了好人家,而自己就是天生的下贱胚子吗?

不,他要逆天改命,当看到柳云娘的第一眼,他就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娶她为妻。

原本以为富家小姐应该很难哄的,没想到,这云娘被柳家人保护的太好,人情世故一概不懂,还像个小孩子似的,想哭就哭,想闹就闹,性子也是直来直去的。

柳七太知道怎么哄这种少女开心了,隔三差五就给带回个有趣的小玩意儿,有空了就去给她讲那些话本子。

最让柳云娘开心的是,他哥哥从不让她吃西城门的那家蒸糕,说是那店主有病,做的东西不干净,可是她就觉得哥哥是在骗她,于是,她跟柳七抱怨了一次之后,当她夜里,柳七就来敲窗户。

已经躺在床上的云娘,听到敲窗户的声音就知道是柳七,于是立马跳起来奔到窗户边上,推开后,就见柳七气喘呼呼的,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小包裹,开口道:“云娘,快吃吧,你最爱的蒸糕,还热乎的呢。”

看着柳七满头大汗,一看就是为了她能吃上热乎的蒸糕而跑回来的,她感动的接过蒸糕,情不自禁的在柳七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迅速关上窗户,躲在屋内羞红了双脸。

窗外的柳七,摸着刚刚被少女亲过的脸颊,一股势在必得的笑容浮上嘴角。

二十年华的少女怀春,是再正常不过了。

一天半夜,柳七溜进小姐的房间,云娘看见来人后,害羞道:“你怎么才来,我已经等你多时了。”

“不好意思,我怕人看见……”柳七话没说完,就被云娘一把抱住。

很快二人便你侬我侬,只要别的仆人不在,二人就腻歪在一处,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而远在外地做生意的哥哥柳云开,就没有精力考虑男女之情了,因为柳家遇到大事了。

开封霍家因为家族内斗,分崩离析,但是高堂宰相命令霍家去西南剿匪,可是,若是争权夺利那家族子弟各个在行,若是论带兵打仗,那只有霍家二房的大公子霍冲算一号人物。

所以,争来争去的家主之位,如今却成了烫手的山芋,因为西南匪患多年,历经几代都没有剿匪成功,哪次不是有去无回啊,可是,这次朝廷偏偏选了霍家。

霍老将军亡故后,霍家几房子孙在军中也是吃空饷的,除了这霍冲,所以最终,家主之位就落在了霍冲身上。

谁是家主,自然由谁去带兵剿匪,可是剿匪的军费朝廷只出一部分意思意思,大部分都是由世家大族自己承担的,好处就是剿匪成功后,那便是仕途一路扶摇直上。

霍冲深知二房没有钱财支撑他带兵剿匪,正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他的师父兵部尚书萧大人派人叫他过去。

“西南匪患多年,当地百姓民不聊生,此患不除,他日必将酿成大祸啊,为师相信你的能力一定能彻底剿灭的,辎重上你可以找一个人,洛阳柳家大少爷柳云开。”师父语重心长的说。

“柳家?就是最近在开封开了几家酒楼的柳家?”霍冲开口问道。

“对,我与柳云开的祖父有旧交,前几个月他来开封做生意,到我这里拜访,虽然他这些年赚下了不少家产,可是衙门无人庇佑,各路小贵盘剥,说不定哪天扣一顶帽子,就家毁人亡了。”师父感叹道。

霍冲立刻理解了师父的意图,开口道:“所以,师父的意思是我去找他合作,可是他怎么能相信我事成之后能厚待他柳家呢?

师父喝了一口茶,笑道:“他有个妹妹,还未定亲,若是你娶了她,成了一家人,那么柳云开自然心甘情愿资助你剿匪,而有我作保,他日功成,你自不会亏待他柳家。”

“不可!师父,您知道我一直对云儿……”霍冲立马起身回绝。

师父突然打断:“大夫早就说过,云儿的心疾怕是活不过25岁,我不想她耽误你的终身。云儿是我和你师娘老来得女,就让她剩下的时间留在我们身边吧,这事就不必再说了。”

霍冲年少时便跟随萧大人在军中,南征北战,不过最终因为得罪了人,也只得了个闲职,要不是剿匪无人出头,八成还想不到他。

他与师父萧大人之女萧云,青梅竹马,彼此爱慕,后来霍冲从军,常年征战在外,二人就难得见面了,但是仍然保持着书信传情。

原本打算等霍家的事了了,就去向萧家提亲的,没想到,竟出了这样的岔子。

夜里,霍冲来到萧云的住处,看到萧云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了一样,他一把搂住心爱的女人,温柔的说:“云儿,你都知道了?”

“嗯,冲哥,我不怪你,爹说了,剿匪势在必行,若是没了柳家的助力,怕是你也会有去无回,这是家国大义,我只希望你能活着。”萧云附在男人胸前,坚定的说。

“云儿,你放心,我与柳家联姻,但是绝对不会碰柳小姐的,他柳家不过是求一份庇佑,我剿匪功成之后,自然不会亏待他们。到时候,我便与那柳小姐和离,就可以让你风风光光的嫁给我了。”霍冲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

“嗯,冲哥,我相信你,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今晚你就陪我吧,我想在你去剿匪之前,把自己交给你,若是我的病……我是说,若是我等不到你来娶我的那一天,我也死而无憾了。”说着萧云就抬头亲上了男人的喉结。

一时间,霍冲情动,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实现诺言,一把抱起萧云,往床边走去。

一夜缠绵。

第二日,霍冲便与柳云开见面,达成了君子之约。

洛阳城柳家。

自从哥哥从开封回来,说是已经给自己定好了亲事,柳云娘死活都不要嫁给霍冲,她从之前柳七给的话本子里看到,一定要嫁给相爱的人才会幸福,并不一定要门当户对。

她清楚的记得有一个大小姐按照父母之命嫁给了一个豪门大少爷之后,过的那叫一个悲惨,最后还被一个小妾给堵死了。

而另一个小姐背着父母,偷偷跟穷秀才私奔,最终秀才高中状元,让她过上了衣食无忧幸福美满的生活。

她太羡慕话本子里的女子了,发誓一定要嫁给自己爱的男人,而如今她已经找到了,就是柳七。

而且,二人已经偷偷的行过夫妻之事,柳七答应会一辈子对他好,而且还愿意入赘柳家。

这样自己就可以一辈子不跟哥哥分离了。

可是,哥哥却突然将自己嫁给了一个素未谋面的人,还是个兵撸子,想想就可怕。

“妹妹,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别看你我现在衣食无忧,但是你知道吗?外面多少双手在盘剥咱们吗?城西的绸缎铺子,一个月盈利1000两,但是要给知县夫人的弟弟500两,要给街上收保护费的200两,就连几个衙役都要来拿走个几匹布回去,就是欺负咱们兄妹没有靠山啊!”

柳云开有些恨铁不成钢:“那柳七就是个家仆,他花言巧语的哄骗你,可是能给你什么?你若不嫁给霍家,那么不仅霍家不会放过你哥哥我,恐怕咱们的铺子也不用开了。”

柳云开还不知道那柳七已经骗了妹妹的身子。

只是叫人看住妹妹,在成亲之前不让她见任何人。可是没想到,柳云娘在被柳七甩开后,竟然以死相逼。

“哥哥,难道妹妹的幸福比荣华富贵重要吗?大不了,我们变卖了家产,逃到南疆去,重新开始也行啊,哥哥,如果你逼着让我嫁给霍家,那么霍家得到的就只能是一具尸体了。”柳云娘说的决绝。

看着妹妹那心如死灰的模样,柳云开心软了。叹了口气道:“我可以答应你,如果你能说服柳七跟你一起远走高飞,那么霍家那边我去说。”

“真的吗?哥哥!你说的是真的?”云娘突然激动的拽着哥哥定手臂追问。

”但是,若是柳七不同意带你走,那么……“柳云开定定地看着天真的妹妹。

”如果他不带我走,我就乖乖嫁去霍家,绝不再闹!“云娘迫不及待地打断哥哥定话,似乎对于她的心上人是胸有成竹的。

柳云开摇了摇头,出了房门,先是叫人给云娘准备吃喝,然后就让人把柳七叫来。

当晚,柳七就去找了云娘,说自己配不上她,让她安安心心嫁去霍家当将军夫人吧。

“阿七,你不是说过会一辈子爱我吗?为什么我都为了你绝食对抗哥哥了,你却背叛了我呢?”突然,她想到哥哥的话,于是扑道柳七怀里,坚定的说,“阿七,我们私奔吧!我愿意随你浪迹江湖,像话本子里的人似的。我们今晚就走!“

说着,立马就要去收拾行李。

可是,接下来柳七的话却彻底伤了她的心。

”私奔?呵,你太天真了,如果你不是柳家小姐,没有那些财富,我们私奔后该怎么生活?吃糠喝稀吗?你别再闹了,安心嫁人,忘了我吧。“柳七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云娘愣在原地,她从来没见过柳七用这种态度对她说话,好似曾经的山盟海誓都是骗她似的。她狠狠的攥紧手掌,指甲嵌入肉里鲜血直流,她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原谅柳七。

“呕~”柳云娘突然伴着一阵眩晕,胸口一阵恶心就吐了上来。心想一定是好几天没吃东西,晚上突然进食,闹的肠胃不舒服,便没当回事。

隔壁院子发生的一切,很快就传到了柳云开耳中,想到之前柳七那样子,他就恶心。他恨不得打棍子把他打出去,但是又怕这小人出去败坏自己妹妹名节。

不过是花了1座宅子和1000两银子,就让他轻易的抛弃了云娘,也着实太贱了些。

好在,一切都解决了。

三日后,柳云娘大婚。百姓们围在接亲的队伍两侧,无不感叹,不愧是嫁入将军府啊,十里红妆,这排场真是难得一见。

有人说,这柳云娘真是天生好命,生在富贵人家不说,还能得嫁高门,羡煞旁人啊。

可是那个被万人羡慕的新娘子柳云娘,却在花轿上哭了一路,她一方面恐惧那未曾某面的将军,一方面又恨死了弃她而去的柳七,未来等着她的会是什么呢?

新婚夜,霍家。

喝的醉醺醺的新郎霍冲被推进洞房,但是关了门之后,原本醉醺醺站都站不稳的男人,却突然正了正身子,走到喜床边上,愣是良久没有开口。

柳云娘不知男人此刻心思,内心焦躁不安,她怕得要死。衣袖里握着剪刀的手更紧了。

正当她要豁出去的时候,男人突然转身,然后开口道:“柳小姐,你不必怕,我知你嫁给我并非心甘情愿,也知道你已经有了心上人。其实此次联姻实属无奈之举。待他日我剿匪功成而归,自当谨遵诺言,庇佑你柳家,那时你我和离,便可以跟彼此的心上人双宿双栖了。所以,这期间,我们就顶着夫妻的名头,各自安好吧。”

说完,就伸手从柳云娘手里夺出了剪刀。

柳云娘突然揭下红盖头,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剑眉星目,气宇轩昂,那股浓厚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她的心扑通扑通加速的跳了起来,这种感觉从未有过。

以前觉得除了自己哥哥,柳七就是她见过最英俊的人,可是跟眼前的男人一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泥里。

她开口道:“我同意,我会谨守本分。”

三日后,大军开拔,有了柳家的助力,霍冲以为最多半年就能凯旋而归,可是,没想到,这一去竟然三年未归。

这群土匪占尽天时地利,还有跟当地官僚勾结的优势,让霍冲颇为头疼,好在,最终还是将匪患彻底剿灭。

霍冲凯旋而归,圣上提拔他之外,还有金银珠宝无数,良田千亩,一时风头无两。

但是他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速速回家,与柳云娘和离,再去萧府提亲。可是,没想到,当他刚进家门,就有个奶娃娃扑上来,喊他“爹爹”。

看着不远处的女人,意味不明的看着自己,霍冲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一把抱起女娃娃跟着进了屋。

柳云娘关上了房门,想要解释,可是,霍冲却开口了,“柳姑娘,如今我得胜归来,将圣上赏赐的田亩和金银已经送去了柳家,并且已经跟洛阳的父母官打好招呼,以后不会再有人打你们柳家的主意了,我们也如约和离吧。”

柳云娘内心酸楚,当初仅在新婚夜见了一面,就对他芳心暗许。

没想到,当她打定主意要好好做她的将军夫人的时候,她怀孕了,而且还被霍家人知道了。

无奈之下,她写信给前线的霍冲,问他的意见,可是得到的回信只有一行:孩子是否留下,要跟孩子的亲生父亲商量,算是姑娘自己的事,可自行决定。

对她如此冷漠疏离,柳云娘突然有些心酸,自己可是他八抬大轿娶回来的将军夫人。

心中不平,几日后竟然有流产的症状,大夫号脉后,说她身体情况特殊,能怀上这一胎,实属不易,一定要好好调养,若是流产了,以后怕是不会再有机会生养了。

最终,柳云娘决定生下这个孩子,并取名霍婉儿。

她想着等霍冲归来,她一定努力对他好,让他爱上自己。没想到,霍冲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跟她和离。

正当她想着该以什么借口继续留在霍家的时候,突然有下人匆忙来报:“将军,萧府那边……”

霍冲噌的一下站起来,就急匆匆的往外走。

萧府?莫不是萧云那边出了什么事?

柳云娘心想又是那个萧云,自从她嫁入霍家,没少听到自己丈夫和他的那位青梅的故事,不知道是下人有意还是无意说的,让她很恼火。

她等到了夜里,才见霍冲回来。

而霍冲回来的第一件事,还是找到她,并且把和离书拿到了柳云娘的面前。

柳云娘有些不甘心,但是仍然保持体面的开口:“为什么要与我和离?”

“这是当初你我二人的约定,我会给你补偿。”男人有些急不可耐。

“好,我答应你,但是我有一个要求,就是你对任何人都不能说出婉儿的身世,包括萧云。当然了,婉儿我会带走。”柳云娘下定了决心,她绝不能让人知道,婉儿是她私生的女儿。

霍冲沉吟半晌,毕竟自己欠柳家的,最终妥协:“我答应你。”

柳云娘带着女儿回到洛阳的第三天,就听说了,霍冲跟萧云大婚。哥哥柳云开气的跳脚,骂霍冲忘恩负义。

但是在听到柳云娘说了当初跟霍冲的约定,还说出了一个让柳云开震惊的秘密,那就是婉儿的身世。

“什么?你竟然跟柳七……枉我当年那么看重他,才把他安排在你的身边。”柳云开气恼的回忆着。

但是,看到柔柔糯糯的小婉儿,当舅舅的心就软了下来。

让母女俩继续住在了柳府。

这事情很快就被柳七知道了,三年前他离开柳府后,拿着钱找了门路,如今,在一家饭庄当掌柜,至今未娶,不知道是心里还惦记着柳云娘,还是心气高,看不上那些个寻常人家的姑娘。

柳七回想起当年被柳云开羞辱,至今心中憋着一口恶气。如今柳云娘被霍家休回来了,听说还带这个女儿,未必还能嫁得出去。

想想当初柳云娘那天真无邪的样子,他就心痒痒,说不定自己的机会又来了。

开封霍家。

霍萧联姻,可谓轰动一时,比当初娶柳家的排场大的多了。只是二人成婚后不久,就传出来,萧云是带着个儿子嫁进霍家的。

原来,当初离别的那一夜,萧云就怀上了孩子,还是个男孩。但是父亲说若是霍冲得胜而归再告诉他,若是出了意外,这孩子就养在萧家了。

当霍冲跟柳云娘和离后,立马去萧家见心上人,得知自己竟然已经有了一个三岁的儿子时,激动的像个毛头小伙子。让他更欣慰的是,萧家已经寻得名医为萧云医治心疾,能享常人之寿。

转眼15年过去,霍冲夫妇恩爱如初,儿子霍千帆自幼便在父亲的教导下能文能武,一表人才。

与其他贵公子的纨绔不同,霍千帆喜欢游历山河,行侠仗义。而他父亲觉得人活一世,纵情恣意未尝不是幸事。

至于儿子的婚事,他们夫妇更是不急,都尝到了联姻的苦,所以想着,只要是儿子喜欢,他们就不反对。

没想到,天有不测风云,霍冲在一次巡防时被仇家暗害,而萧云受不住打击旧疾复发,一病不起。

此时在千里之外的霍千帆听闻噩耗,立马动身往回赶。

那日,他路过青阳镇时候,从恶霸手里救下一名少女,听闻她的要去开封寻亲,于是就带她一起上路。

这少女正是霍婉儿。

曾经众星捧月的娇小姐,如今流落街头差点被恶霸玷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当初,柳云娘带着婉儿回了娘家后,哥哥对待她们母女非常的好,有好吃的穿的都先给她们送来。

但是,自从新嫂嫂进门,一切就都变了。嫂嫂觉得丈夫的心都在这娘俩身上,嫉妒的很,于是就趁着丈夫外出的时候刁难她们。

而柳云娘母女为了不让哥哥为难,就一直忍气吞声。

后来,柳云开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竟然被使手段染了毒膏子,那东西就是慢性毒药,柳云开性情大变,根本顾不上这母女了,最终败了家产,人也没了。

就在柳云开死后的第二天,很久没露面的柳七突然出现在柳云娘面前。

“云娘,当初是我的错,要不是你哥哥威胁要打死我,我也不能离开你,如今,我发达了,有能力保护你了,你就跟我走吧。”柳七满眼深情的说。

看到柳云娘眼中的惊讶,柳七心中暗喜,果然还是像当初那般好骗。

柳云娘让下人把婉儿带出去,然后开口:“我可以跟你走,但是,你能接受我和霍冲的女儿吗?如果不能,就说明不爱我,我不会跟你走的。”

“当然了,你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我会对她好的。”柳七急忙说道。

只见柳云娘紧皱的眉头突然舒展开来,嘴角含笑:“阿七,实话告诉你,我是在试探你,其实,当年……”

柳云娘将当初,嫁到霍家后发生的一切都说了,包括她与霍冲的约定,包括婉儿的亲生父亲正是柳七。

柳七激动的一把抱住柳云娘,激动的开口:“真的吗?云娘,真是老天可怜我啊!我这就去看咱们的女儿!”说着转身就要往外奔。

柳云娘却突然拦住他,说道:“阿七,我不打算让任何人知道,包括女儿自己,毕竟出身不光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是霍家的大小姐,若是让人知道她的出身竟是这般不堪,那她以后可怎么活?还怎么嫁人啊?”

柳七愣住了,这是老天对他的惩罚吗?虽然不情愿,但是不可否认云娘说的在理。

最终,柳云娘改嫁柳七,婉儿叫柳七“七叔”。

婉儿一天天长大,从外人那里打听到开封霍家的事,虽然继父柳七对她视如己出,但是,她还是想见自己的亲生父亲。

这些年,她总是问母亲,为何爹爹不来看自己,一次都没有呢?

每当这时候,柳云娘就遮掩过去。

可是,越是遮掩,婉儿就越是想要知道。终于,她在下人那拿到了想要知道的消息,原来她爹爹是剿匪的大英雄,只是如今已经另有家室,还有一个儿子,叫霍千帆。

柳七被浑身是伤跑回来的那天,婉儿正躺在廊前的秋千上想着自己的亲爹爹。她哪里知道,她家的天要塌了。

柳云娘焦急的问出了什么事,可是柳七支支吾吾不说实话,问急了就把她赶了出去。

当天夜里,柳七就突然要带着她们母女逃跑。

第二天,看到满大街的告示,才得知,柳七被通缉了,名头是贩卖毒膏子。

“你……当初害的我哥哥家破人亡的竟然是你!”柳云娘突然变脸,想到当初哥哥被害,柳七大突然出现,还有莫名其妙的暴富。

“是!当初若不是他要攀高枝,也不会拆散你我,逼着我离开洛阳,不然就让我生不如死,我命如草芥斗不过他,可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最终还不是死在了我手里,报应啊!”柳七近乎疯狂的怒吼着。

柳云娘病了,不过半个月光景,人就骨瘦如柴,自从那天跟柳七闹僵后,她就不吃不喝,恨自己引狼入室,恨自己无知害了亲哥哥。

看着眼前的女儿,心里更是复杂。

“婉儿,娘不成了,以后你就跟着你七叔吧,他会对你好的。”柳云娘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不,娘,我想去找我爹,我亲爹霍冲……”

“住嘴!答应娘,一辈子都不要去找他,他……他不是……”

最终,柳云娘还是没有说出那个秘密,人就闭了眼。

柳云娘死后,柳七匆匆将她埋了。

等他回到住处,就发现婉儿留了一封信已经走了。

当看了信之后,他并没有因为女儿找“亲爹”而伤心,反而眼睛一眯,心里来了主意,于是也动身前往开封。

婉儿一个人走了三天三夜,人生地不熟的,荷包还被小偷偷走了,一个人站在青阳镇的街头默默的流眼泪。

突然一个满脸淫笑的男子伸手摸了她后腰一把,吓的婉儿大叫一声,“你是谁?快走开!你知道我是谁吗?”

“哈哈哈,我不知道你是谁,反正,今天就是大爷我的了!”说着,就开始拉扯婉儿,往旁边的铺子里拖。

这一幕刚好被赶路回去奔丧的霍千帆看到,几下子就制服了恶霸,本想着将身上银子给了姑娘,自己要继续赶路。

“公子,您就是婉儿的救命恩人,还没请教您的大名,家住何地,将来一定会报答你的。”婉儿认真的说。

霍千帆想了想,只说了自己游历时的化名,“我叫萧寒,开封人士,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我还有赶路回开封,就此别过,姑娘保重。”

“开封?我也要去开封寻亲,能带上我一起吗?”婉儿请求,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霍千帆看着眼前可怜的女子,不知怎么就心软答应了。

二人结伴,2日后就到达了开封,城门外告别后,婉儿有些依依不舍,可是人家是回家奔丧,自己也不好跟着。

等自己找到了爹爹,日后找回霍家大小姐的身份,还怕配不上他萧公子?

突然一个人在后面抓住了她的手臂,婉儿回过头一脸惊讶,“七叔,你怎么找来了?”

“你这丫头,留了封信就跑来开封,可把我急坏了,我是骑了快马追来了,想着你应该也快到了,就在城门外等你。对了,刚刚那男人是谁?”柳七假装很生气的问她。

婉儿将自己一路的遭遇说给了他听。柳七只当作萍水相逢,便带着婉儿进城,先找个客栈住下,从长计议。

霍家。

霍冲出殡后,霍千帆守在母亲的床榻前,责怪自己不孝,以后哪儿也不去了,就陪在母亲身边。

萧云温声开口:“千帆啊,娘的身子心里有数,只是一直有个心愿,就是想看着你成亲,你在外游历,可有心仪的女子了?”

霍千万刚想摇头,突然婉儿那张清丽的小脸便浮现在脑海里。他对婉儿其实一见钟情,只是当时忙着奔丧,便只说了自己家的住址,若是婉儿寻亲遇到难处,可以来找他。

突然,下人来报,“夫人,府外有个自称是萧家大小姐的姑娘求见。”

“谁?你说是谁?”萧云强撑着坐了起来。

“她说她叫霍婉儿。”下人回。

“让她去前厅等着吧。”萧云要起身,“千帆,扶我起来,娘带你去见你那没见过面的亲妹妹。”

霍千帆是听说过,父亲在跟母亲成亲之前,娶过洛阳柳氏,但是不知道还有过孩子。

一天前,柳七突然从外面回来,带给婉儿一个坏消息,那就是霍冲死了。

这消息对于婉儿来说犹如晴天霹雳,刚刚丧母,满心来找亲生爹爹,没想到竟然没见到最后一面,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可是这个消息对于柳七来说简直是老天爷帮忙,他本想着让婉儿去认父,自己也就有了安身立命的去处,日后再图谋。

如今霍冲死了,那么只要婉儿回归霍家大小姐之位,那么还不是任由他拿捏。真是做梦都能笑醒了。

次日,一大早,婉儿便披麻戴孝来到霍府,柳七也跟在身边。身份就是她的家仆,前日柳七交代她千万不能说自己是她的继父,免得被人家排挤。

萧云母子出来的时候,婉儿和柳七已经等在前厅了。

得知柳氏亡故,婉儿是来认亲的时候,萧云沉吟片刻。眼前的女孩,一副楚楚可怜,清丽动人的模样,让她瞬间想起婉儿的母亲。

这也是这些年她心里最不痛快的一点,霍冲竟然跟柳氏生了女儿。

可是最终,霍冲愿意和离娶她为妻,又对她百般宠爱,所以,她也就从不追问这个女儿的事情。

如今,自己大限将至,认了这个女儿,也算给死去的夫君一个交代,而且儿子也多了一个亲人。

正当她转头看向儿子的时候,就发现此时的霍千帆愣愣的看着堂中央的女孩,而此时,婉儿也一脸颓废的开口,“你不是叫萧寒吗?”

还没等儿子开口,萧云便问道:“婉儿认识千帆吗?他这些年在外游历用的就是萧寒这名字。”

婉儿不可置信地哭着跑了出去,而霍千帆也紧跟着追了出去。

剩下萧云和柳七,两个各怀心事,似乎明白了什么。

霍千帆终于追上了婉儿,二人互诉衷肠,只是老天弄人,没想到竟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傍晚时分二人分手各自回家。

从那天之后,婉儿就一病不起,夜里睡不着就一个人坐在窗前看月亮,任凭冷风灌进来。

柳七看了着实心疼,他不禁问自己,如今世上就这么一个亲人了,难道真的要看着女儿这么消沉下去吗?

怕是过不了十天半月,人就彻底不行了。

而他打听到霍家那边,霍千帆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白天在母亲床前侍奉汤药,到了夜里就醉酒伤怀,眼看着人就颓废下去了。

终于,柳七受不住煎熬,纵然得了万贯家财,可是没了女儿,他还有什么念想呢?于是,他便带着婉儿去了霍家。

当一切真相大白,看到两个年轻人像是死而复生一般地抱在一起,萧云的病竟然也奇迹般地好转。当初丈夫并未失信于自己,所以对这个婉儿就更加疼爱了。

只是,若让二人成亲,那必然会不被世俗所容,因为外人眼里有违纲常。

最终,在柳七的提议下,霍千帆以萧寒的名字,带着婉儿南下,找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而霍家的家产逐渐变卖后转移。

几个月后,萧云也以寻医养病为由南下,一家人团聚,两个有情人终成眷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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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 听友462843064

    你这不能是讲故事,是在读故事,读的无声无色。更象是读报纸。

    轶杰 回复 @听友462843064: 又不是真人读的

  • 剑才诗情

    这个家仆该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