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进花店,撞见未婚妻私会穷秀才,她说一不做二不休

民间故事:男子进花店,撞见未婚妻私会穷秀才,她说一不做二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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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东都洛阳,每天热闹非凡,南来北往的商客都在这里停驻交易,带来了数不尽的财富和繁华。当地官员也过得相当滋润,比起其他地方的同僚,硬是多出几分优越感。

洛阳御史中丞卢方,是个有福之人。卢父早年经商累积了不少财富,卢方年轻时也挺争气,学有所成考取了功名,在卢老太爷财力的加持下,卢方仕途顺利,稳步升迁,虽然是商户出身,却也一步步做到了五品御史的职位。

卢方膝下有三个儿子,只有个小女儿名叫玉珠。身为卢家独女,玉珠得到了全家人的宠爱,父亲和哥哥们对她简直是有求必应。

尤其是三个哥哥,为了逗她开心,经常瞒着父母带她出去逛街,小小年纪的玉珠,已经在外面结交了自己的朋友。

而且,玉珠从小就跟着哥哥们一起读书识字,母亲张氏出身官宦之家,负责照顾则女儿的衣食住行,亲自教她女红和掌家算账之术,一切按照大家闺秀的标准来养成。

玉珠长到十六岁,出落得水灵鲜活,又机灵又懂事,是全家人的解语花,尤其是卢老太爷,常被玉珠哄的放声大笑。得女如此,卢方夫妇也挺自豪,打算为玉珠寻一门好亲事,决不能委屈了心爱的宝贝女儿。

一天,玉珠带着婢女逛街,左买买右买买,一个时辰之后,婢女手上就捧满了大大小小的盒子,玉珠也累得够呛,就买了一盒糕点,打算到开花店的好友那里稍做歇息。

婢女手上拿满了东西,玉珠只得自己提着糕点盒子,一边揉着腰,一边歪歪扭扭往前走,谁知就在花店门口,一个不小心将糕点盒子撞到了一个人身上,打翻在地。

一声惊呼,玉珠非常难为情地抬起头,见对方是个锦衣华服的公子,正瞪着眼睛看自己。

玉珠脸一红,急忙说道:“ 对不起。”那公子却傻呆呆的看着玉珠,忘了答应,玉珠羞得一扭头跑进了花店。

好友婉娘,正是花店的老板娘,她见玉珠满脸通红,打趣道:“ 哟,咱们的卢大小姐,这是怎么了?脸这么红,又收到哪位公子的情书了?”

玉珠啐了一口:“ 胡说八道,小姐我是撞到了人了。”

这位婉娘,就是玉珠小时候溜出府结交的一位好朋友,玉珠认识她的时候才九岁,两人友谊深厚,无话不谈,从未红过脸。

那一年冬天,玉珠跟着哥哥溜出去玩,满街的东西看得她眼花缭乱,突然一个单薄的身影引起了她的注意,有个年纪相仿小女孩在卖花,玉珠被漂亮的鲜花吸引,走了过去,她见女孩的手长满冻疮,二话不说买下了所有的鲜花。

这女孩叫婉娘,是城外的花农,她父亲是种花的一把好手,婉娘家境普通,从小就帮帮父母做事,经常出来卖花。

玉珠爱花,经常叫婉娘给她留花,两人很聊得来,几年间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长大后,婉娘在城内开了一家花店,售卖自家养的花草,花粉和茶叶,维持一家人的生计,玉珠自然就成了花店的常客。

此刻,玉珠熟门熟路走到屏风后落坐,恼奥地说:“ 都怪我不小心,好好的糕点被糟蹋了,还撞了别人。”

婉娘跟进来道:“ 不就区区一盒糕点吗?我还是请得起的。”

玉珠正累着,毫不客气地笑道:“ 那就有劳你了!”

婉娘一摆手:“ 你跟我还客气什么,若不是你建议我把剩下的鲜花做成花粉来卖,又让我母亲把山上采来的茶叶放在店里售卖,还安排桌椅供客人试茶,我哪来这么好的生意呢?”

玉珠一听这话,刚才的烦恼顿时抛到九霄云外,有些得意地说:“ 也是哦,婉娘你可得好好感谢我。”

婉娘笑道:“ 你对我的好我自是终身难忘,可还不知道谁感谢谁呢!若不是我这花店,哪来的李秀才呀~”

玉珠一听李秀才三字,脸上又飞起红云,气急败坏跳起来要打婉娘:“ 我叫你说,我叫你说!”

婉娘却咯咯笑着跑了出去:“看好铺子,我去买点心咯……”

这天,玉珠又出门逛街,回家却见到父母都乐呵呵的,不由问道:“父亲母亲,什么事让你们这么高兴?”张氏把女儿叫到一旁,慈爱地说道:“女儿啊!咱们家确实有喜事临门呢!”

原来,刘刺史请了媒人前来,为自家独子求娶玉珠。那天玉珠撞到之人,刘公子是也!

他无意中被玉珠碰到,便对玉珠一见钟情,念念不忘,一打听才知道是卢家小姐,就让父亲请了媒人上门提亲。

卢方曾见过一表人才的刘公子,也知道他没有什么不良嗜好,身份也般配,是个不错的良人。

并且刺史是正四品,也许在官场上还可以助他一臂之力,所以,他也没问问女儿的意思,就高兴地应下了这门亲事。

不料玉珠一听这个消息,马上变了脸色,满脸通红,带着哭腔对母亲喊道:“ 谁让你们答应的?我决不同意!”说完一跺脚就跑了。

见到女儿的神情,张氏心里跟着一痛,脸也垮了下来,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女儿为什么这么大反应?

她跟卢方商量:“老爷,咱们是不是错了?女儿根本不喜欢刘家公子。”

卢方沉吟半晌,说道:“也许是消息来得太突然,小女儿家一时半会接受不了,咱们跟她好好聊,再劝劝就好了。”

可是,等不及卢方夫妇的劝解,事情就发生了剧变。

不久后的一天,突然有人到卢府报信:卢家小姐私会外男,被未婚夫刘公子抓个正着,双方起了冲突。刘公子被闻讯赶来的卢家公子打伤,有人去报了官,大家都被差役带走了!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卢方顿觉天旋地转,忙不迭朝衙门奔去,留下张氏在家六神无主。

到得官府堂上,只见自己的三儿子,小女儿,刘公子都在,另外还有一名青衫书生,刘公子的小厮和花店老板婉娘。刘公子捂着被打破的头,正神情激动地说着事情的经过。

原来这天刘公子带着小厮出门,在街上看到了心心念念的未婚妻玉珠。他想上前打个招呼又怕唐突佳人,但人却不由自主的尾随在后,直到玉珠进了婉娘的花店。

刘公子见到花店灵机一动:我何不前去买个礼物送给她,这样就有了搭讪的理由了!于是带着小厮迈步进了花店。

一进门并没有看到玉珠的人,只见婉娘有些慌乱地上前招呼,刘公子正疑惑,却听得一座屏风后面隐约传来玉珠伤感的声音:今生……恐怕是无缘了,忘了吧……

刘公子顿时血冲脑门,又惊又怒,不顾婉娘的阻拦,一把掀翻屏风,看见玉珠从婢女手中接过什么东西递给一名青衫书生。

他冲过去推开书生,指着玉珠,气得说话也不利索了:“ 你,你,真没想到啊,卢小姐竟然在此私会男子!”

玉珠看见刘公子,吓得张皇失措,白了一张脸,被刘公子一顿指责,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婢女也在一旁呆住了。

正在这时晚娘从外面冲了进来,急忙对刘公子说道:“ 刘公子误会了,误会了,您请听我解释。”

刘公子怒气冲冲:“ 什么误会?我亲眼看到的,她居然跟别人卿卿我我!难道嫁给我就是这么不堪吗?”

婉娘稍作犹豫,一咬牙说道:“ 事到如今,我也不怕你笑话了,其实是这位李秀才对我有意,留了个了信物给我,可我不便当面回绝,所以托玉珠从中斡旋,把信物退还给他,你千万不能错怪了玉珠啊!”

刘公子一听,抓过那件信物,只见是把扇子,上面题着四句诗,字迹娟秀,哀思绵绵,像是女子的手笔。于是怒道:“ 你们休要合起伙来骗我!这诗分明是女子所写!”

喧闹声引来了不少行人围观,刚好玉珠的三哥也经过这里,听到声音也走了进来看热闹,不想却见到刘公子在凶自家小妹,顿时不乐意了,上去推了刘公子一把:“ 你干什么呢?干什么呢?竟敢欺负我妹妹!”

那刘公子正气急败坏,冷不防被卢三公子一推,站不稳往前扑去,脑袋撞在桌子边缘上破了个口,鲜血直流。

小厮急了,不管不顾冲过去护主,卢三公子误以为小厮要跟自己动手,一脚将其踢翻,场面顿时大乱,有街坊一看不对,就去报了官。

面对刘公子的怒声控诉,玉珠并不言语,只是掩面哭泣,婉娘和李秀才也是沉着脸一言不发,卢三公子则是怒目相向,卢方一个头两个大,不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叫人请了刘刺史前来。

府伊罗大斌听完,转头问玉珠:“卢小姐,刘家公子之言可属实?”玉珠强忍眼泪,似有难言之隐,喃喃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罗府伊无法,只得问婉娘:“此事发生在你店中,你来说!”婉娘面露羞色,又复述了一遍她当时说过的话。

“哦~原来是一场误会?”罗府伊摸着胡子,玩味地问道。

罗府伊又问那李秀才:“ 你也是当事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如实交代!”

李秀才左看看右看看,欲言又止,最后咬牙说道:“是的,我…… 都怪我!请各位大人不要再问了,两位都是好姑娘,一切都是小生的错,所有的责任就让小生一人承担吧!”

刘公子第一个不服,大声说道:“ 才不是这样的,我明明听见了!”

玉珠仍旧一言不发。卢三公子见刘公子如此,跳起来就要骂他。

罗府中又问:“卢小姐你怎么说?”可玉珠像是受了极大刺激,只是哭泣,说不出话来。

罗府伊只得想了个折中的办法,说道:“ 我看刘公子和卢小姐情绪都不太稳定,不妨先留在这里冷静一下,咱们明天接着问可好?”

卢方和刘刺史也没有办法,罗府伊说得这么委婉,这已经很给他们面子了,只得长叹一声,各回各家。

这边卢方和刘刺史踹踹不安地回到家里,一个晚上也没有睡好,都在担心着事件的发展。

没想到第二天,竟然传来噩耗。一早,差役就前来报信:卢大小姐蒙羞自尽以证清白。

原来昨天退堂之后,罗府伊把几人安顿在闲置的差役宿舍。玉珠和晚娘和她的婢女一间房,刘公子则跟卢三公子和李秀才同住一间。

晚上,玉珠因为刘公子的指责羞愤难当,越想越委屈,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婉娘和婢女劝了好半天,玉珠才终于歇了哭声。

可婉娘跟婢女没想到的是,玉珠竟然在半夜里起身,拔了头上的簪子自尽身亡。等到第二天众人醒来,才发现玉珠血流一地,早已香消玉殒,回天乏力。

罗府伊自责不已,只得差人通知卢家,尽力安抚。同时把这个消息也通知了刘刺史。

玉珠的死讯令得卢府大乱,张氏哭声震天,老爷子直接昏了过去,卢方懊悔无比,但是作为一家之主,他必须控制自己,强打精神处理后事,还要管住三个暴跳如雷的儿子。

堂上,罗府伊做出判决:玉珠既已身死,刘家与卢家的婚约作废,刘公子自行疗伤,不得再有任何异议。

卢三公子乃护妹心切误伤刘公子,不予追究;而牵扯此事的罪魁祸首李秀才,判流放西北,终身不得参加科考。

人死不能复生,卢家再伤心也无济于事,只是不约而同地怨上了婉娘,认为玉珠完全是受了她的牵连,久久无法释怀。

婉娘也料不到会有这般结果,悲痛不已,到卢府下跪请罪,卢家明白,再如何发泄也于事无补,只要求她不能再出现在洛阳城……

三年后的一天,有个胡商到卢家拜访,见到卢方,神神秘秘地拿出一个包袱,还叮嘱道:“只可大人自己看。”

如风心中一阵激动,抖着手打开包袱一看,最上面放着的赫然是女儿玉珠的随身玉佩,下面是一封信和一些西域药材。

卢方草草打发走胡商,急忙找到张氏,关上房门拿出包袱:“夫人,咱们的女儿来信了!”

张氏嗔道:“ 你是想女儿想疯了吧!”卢方哭笑不得,说道:“对不起,都怪我一直瞒着你,过来坐下,我慢慢说给你听。”

原来,玉珠与李秀才真的有牵绊。

李秀才虽然出身普通人家,但生得一表人才,文采出众,而且很有孝心。李父喜欢喝婉娘店里的茶叶,他就经常去为父亲购买。

一次,李秀才买好茶叶,见到一位小姐走进店中,不小心掉了手帕,便出声提醒,就这样认识了店里的常客玉珠。

一来二去的,两人情愫暗生,互相钦慕,玉珠觉得李秀才人品好,学问好,有前途;李秀才则欣赏玉珠的平易近人,聪敏善良。

虽然没有明说,但两人都明白对方的心意。李秀才只想用行动证明自己,考取功名之后再表明心意,玉珠心里明白,善解人意地期待着那一天。

两人之间美好而平静的默契,被一桩婚事彻底打乱。

玉珠伤心之余,心中慌乱无比,就想约李秀才见面。她很不甘心,但也明白成功的机会很小,于是狠心对李秀才说出了无缘再见的话。

好巧不巧,这一幕被尾随而来的刘公子撞见,于是引发了当年的那一场官司。

张氏听到这里,疑惑地问道:“可是女儿分明已经死了呀,怎么又复活了呢?哦……难道跟你当年深夜拜访罗府伊有关?”

卢方哈哈一笑,赞道:“ 夫人聪明。这罗府伊其实跟我有一段渊源,而且也跟你有关呢,你可还记得,当年为夫是怎样把你娶回家的吗?”

张氏说道当然记得,可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卢方抚须道:“ 真快呀,一晃我们都儿女成群了,你可知道,当年我还不曾考取功名时,曾经被另一家小姐拒婚。对方还讽刺我们家一身铜臭味,当时我很愤怒,一时想不开深夜独自喝闷酒。”

“ 我喝得酩酊大醉,迷迷糊糊睡过去之后,梦中有人告诉我,让我去你家求亲,我说张家官宦之家,张家小姐自然是千好万好,可我这样的身份怎么能够配得上呢?那人说,月老断定你们有缘,你只管去就是。”

我得了他的话,醒了之后鼓起勇气前去求亲,果然成功把夫人娶到家,后来就考上功名走上仕途。”

末了,卢方又补充道:“最关键的是,我当年梦中给我提示的人,长相跟罗府伊一模一样!是以,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情前去拜访,果真化解了困局。”

说罢,卢方又陷入回忆之中……

对于卢方的到访,罗府伊毫不意外,笑道:“ 你果然来了!请坐。”

卢方一喜:“他这是不跟我见外呢!”连忙接过话头,拱手道:“下官冒昧来访实属无奈,望罗大人见谅。”

罗府伊也爽快,一挥手道:“我就知道你会来,故意作此安排,赶紧说正事吧!”

卢方正了正神色,说道:“ 我知道罗大人乃是月老转世,当年的大恩下官一直铭记于心……”

罗府伊一瞪眼:“你忘记了我当时的叮嘱吗?天机不可泄露,不可说也!”

卢方忙把话题转回眼前,问他此事该如何处理?

罗府伊狡黠地眨眨眼,说道:“依本官所见, 你女儿分明钟情于那个秀才,如果我说最好的办法是让她背井离乡,你愿意吗?”

卢方长叹一声,咬牙说道:“ 我相信大人,只要能破解目前的局面,我愿意。”

罗府伊说好,你先坐到屏风后面,待我挨个问一问他们再做决定。

于是罗府伊先把玉珠带上来,开口就念出了扇子上的诗。玉珠神情一震,却又低下头什么也没说,罗府伊却不放过她,说道:“ 姑娘,看你的反应,分明是你跟李秀才情投意合,婉娘只是为了帮你。”

玉珠也豁出去了,点头默认。

罗府伊又道:“ 我问你,你愿意抛下家人和富贵,跟他远走他乡吗?再也回不来的那种。”

玉珠沉默了一下,抬起头坚定地说:“ 一不做二不休,我愿意,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留在这里,反而会累及家人。”

罗府伊又命人带上李秀才,叱道:“ 大胆李秀才,你罔顾礼法,招惹良家女子,累及他人受伤,该当何罪?”

李秀才跪下请罪道:“ 小生知错,小生造下的孽,愿意一力承担后果,但求不要累及二位姑娘的名声。”

“嗯,是个有担当的。”罗府伊暗自点头。屏风后面的人卢方也认可了李秀才。

最后,罗府伊叫来刘公子,问他:“ 如今你还想娶玉珠吗?”

刘公子低落地说道:“ 事到如今大家都没有了面子,都已经无法面对彼此了,哪里还谈什么接不接受。”

罗大人说道:“ 大人我最乐意牵红线,已经促成不少好姻缘,玉珠与李秀才是注定的缘分,如果你不再追究,成全他们,本官亲愿自出马,为你找到天定之人可好?假如你仍然一意孤行,只会两败俱伤,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刘公子想了半天,点头答应下来。

最后,罗大人喊出屏风后面的卢方,几人合计想了一出瞒天过海的计策,实则暗中安排玉珠跟李秀才去了西北。

张氏听完这一切,喜极而泣:“你咋不早点说呀!女儿也是,为什么现在才来信。”卢方笑道:“他们也不容易,在西北苦苦打拼,现在才稳定下来,而且,玉珠还有了孩子呢!”

张氏又道:“女儿有今天,婉娘帮了大忙,这孩子是我们家的恩人啊!该好好报答,可是我们却委屈了她。”卢方点头说好。

卢方道:“是啊!婉娘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姑娘,若非她在紧要关头挺身而出,我卢家就会颜面扫地,还有可能因此一蹶不振,玉珠也不会有好下场。我只是假意将她赶出洛阳,其实一直在暗中关照着她呢!”

不久后的一天,卢府上下都在谈论一件奇事:婉娘和张氏在同一天夜里梦见了玉珠,在梦中玉珠一再叮嘱,要婉娘在世间为自己尽孝,陪伴父母。

于是,卢家一致决定,由卢方夫妇收婉娘为干女儿,接到府中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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