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娶妻,洞房夜新娘脸上长满络腮胡,公公:她是阴阳人

民间故事:男子娶妻,洞房夜新娘脸上长满络腮胡,公公:她是阴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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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时期,襄阳府内的一个小镇上,有一家猪肉铺,店铺的老板人称“周小五”,因为上面有四个姐姐,他在家里排行老五,所以人们都叫他小五。

小五的四个姐姐早已出嫁,爹爹去年刚去世,现在只有他和娘住在一起。

这小五长得细皮嫩肉,不像别的男人皮肤那么粗糙,旁人老是取笑他说:“生得这般俊朗,做男人实在可惜。”

小五听了笑而不语,只管倒腾案板上的猪肉,将不能吃的边角料都切下来,扔给了旁边的一条大黑狗吃。

这条大黑狗并不是小五养的,有一次他上山砍柴的时候,发现这大黑狗正在和一只黄狗撕咬,很显然,大黑狗不是黄狗的对手,脖子直往下滴血。

小五顿时心生怜悯之心,拿起石头打跑了大黄狗,又对大黑狗说:“还不赶快逃走。”大黑狗好像听懂了他的话,摇摇尾巴消失在山林中不见了。

可就在一个月之后,它却自己找到了小五的肉摊儿,经常到这儿来蹭肉吃,小五也毫不吝啬,把边角料都喂给了它。

这小五平时做生意特别实诚,从来不干缺斤短两的事情,也不会以次充好,所以人们都愿光顾他的肉摊。

正是他的这一举动,惹怒了这条街上的张屠夫,这张屠夫三十多岁,长了一脸横肉,皮糙肉厚,做生意的时候总是爱糊弄人。

这时间一长,人们就都知道了,很少去他那里买肉,王屠夫的生意一落千丈,于是,他就打心底恨上了小五,在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借机羞辱一下小五。

这一天傍晚,张屠夫闻听小五家里杀了新猪,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决定晚上去小五家偷一片猪肉,然后放自己肉铺卖掉,以解心头之恨。

晚上半夜时分,张屠夫偷偷翻入院内,本来以为这个时间点,小五和她娘早就睡了,没想到屋子里却还亮着灯。

“这么晚了还不睡觉,搞什么鬼呢?”张屠夫心想。

于是,他蹑手蹑脚地来到窗前,用食指占了一下唾沫,偷偷地戳破了窗户纸,只见屋内雾气缭绕,地上放着一只大木桶。

“原来是想洗澡啊,你说是大半夜的洗什么澡?”张屠夫在心里嘀咕道。

只见小五脱下内衬衣,胸前缠着厚厚的白布,他慢慢地扯起白布,一层一层往下解。

“一个大男人家,胸前缠这么多白布干什么?难道……”一个想法立刻出现他脑海里。

等张屠夫再抬眼望去的时候,小五已经坐进了木桶里,屋内传出了哗哗的水声,水珠划过小五那白嫩的肩颈,看得王屠夫直咽口水。

此时的张屠夫没有心情再偷猪肉,又偷偷地翻墙溜走了。

第二日一早,小五把新鲜的猪肉放到案板上,不一会儿,就来了好几个顾客买肉。

就在这个时候,张屠夫走了过来,嬉皮笑脸地对小五说:“哟,今天的猪肉可够新鲜的,只可惜它再新鲜,也没有你的肉鲜呐!”

说完,就用一只手捏住了小五的下巴,小五赶紧甩开了他的手,拿起案板上的刀说道:“你不去做生意,来我这儿捣什么乱?”

“我今天就想问一个问题,你回答我了,我便走。”张屠夫说道。

“什么问题,赶紧说。”小五回答道。

“请问你是男人还是女人啊?”张屠夫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我……我当然是男人了。”小五耸了耸肩说道。

“是吗?你脱下衣服让我们看一下,我就相信。”张屠夫一脸邪笑说道。

小五一听,顿时涨红了脸,气急败坏地说道:“没事儿赶紧滚,别影响我做生意。”

“不敢脱是吧,那就是心虚了。”张屠夫说完,趁小五不备,一把揪住了他的发髻,解开了上面的带子,小五乌黑的头发如同瀑布一般泻下来,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张屠夫还不肯罢休,一把又扯烂了他的衣服,周围买肉的人一看,这不太欺负人了吗?赶紧上去阻拦,无奈张屠夫像疯了一样,大家都不是他的对手。

小五蹲在地上,双手抱胸瑟瑟发抖,眼泪不停地流下来。

“住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欺负人。”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张屠夫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年轻的男子,身穿白衣,腰里佩戴着一把宝剑,正怒目圆睁地看着他。

“这位公子,劝你不要多管闲事,赶紧离开。”说完,又继续撕扯小五的衣服。

那白衣男子立刻飞身向前,一脚把张屠夫踢倒在地,张屠夫还想起身反抗,却被那男子用脚死死踩住胸口,半点动弹不得。

白衣男子“嗖”的一下,拔出腰间的宝剑,直接抵在了张屠夫脖子上,张屠夫见状,连连求饶道:“好汉饶命,以后不敢了。”

白衣男子这才抬起了脚,张屠夫赶紧从地上爬起,屁滚尿流地逃走了。

此时的小五还蹲在地上抖如糠筛,白衣男子赶紧将他扶起,在小五抬头地那一刻,白衣男子惊叫道“是你。”

小五闻声仔细一看,怎会是他?

原来,当年小五的娘生下她之后,爹爹发现又是个女儿,很是失望,因为他一直想要一个儿子,这样才能撑起门户,眼看自己年纪越来越大,等自己死后,家里没有男孩儿,是会被别人欺负的。

于是,在小五出生的第二天,爹爹就把她和娘送到了临县的外婆家,直到小五四岁的时候才回来,他们一直对外声称,小五是个男孩儿。

到了小五十七岁这一年,爹爹不幸去世,娘俩毕竟要生活呀,于是他接过了父亲的铺子,做起了卖猪肉的生意。

其实这么多年来,她特别渴望恢复女儿身,无奈娘说什么也不同意,一个女儿家在街上卖猪肉,很容易惹上事端,所以她就同意了娘的说法。

就在七天之前,镇子上有花灯会,她瞒着娘偷偷地换上了女儿装,画上美丽的妆容,溜出家门去看花灯,因为她觉得这是晚上,别人是不会发现的。

只见街上观灯的人络绎不绝,各种色彩的灯像天上的繁星一样,流光溢彩,美不胜收。

小五独自走在街上,欣赏着美丽的花灯,心情特别放松,她随着人流一直沿街行走,却突然被身后的人推倒在地,又被人重重地压在了身上。

压在小五身上的那人赶紧起身,扶起小五道:“姑娘,对不起,后面的人一推我,我才会撞倒姑娘,请见谅。”

小五抬头一看,站在眼前的人是一个俊朗的男子,脸马上变得通红,娇羞地说道:“公子不必在意,我没事儿的。”说完,就转身消失在了人流中。

男子还站在原地发呆,心想:“世上竟有如此美貌的女子,只可惜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

仅仅一面之缘,男子就害了相思病,茶不思饭不香,于是有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暂时先不回襄阳,要寻找这个一见钟情的人。

男子在街上连逛了六日,都没有发现姑娘的影子,今天本来想打个抱不平,却不想阴差阳错的找到了她。

“小五啊,你真的是女儿身啊!”旁边买肉的阿婆问道。

小五没有办法再隐瞒,只得点头说是。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女儿家抛头露面卖肉,总是有些不方便的,拌个男装也没什么,给我来一斤肉。”一个阿伯说道。

男子见状,赶紧脱下了自己的外衣,给小五穿到了身上,小五抄起剃肉刀,继续卖肉,男子就在一旁守着,一直到中午肉卖完了,他带小五来到饭庄,要了一个包间。

饭菜很快就上来了,男子招呼小五赶紧吃饭,小五有些不好意思,羞涩地夹起一块儿菜放进嘴里。

“请问姑娘叫什么名字?”男子边吃边问。

“我的真名叫周雪梅,别人都不知道。”小五不好意思地说道。

“你呢?应该不是本地人吧?”小五反问道。

“我叫左世斌,在襄阳城居住,是武馆的教头,来这里办点事。”

“我说怎么没在镇子上见过你呢?”小五说道。

“雪梅姑娘,那日灯会我对你一见钟情,想和你爹娘去提亲,不知姑娘意下如何?”左世斌说道。

小五一听,马上羞红了脸,但还是点了点头,其实,经过这半日的相处,她也喜欢上了左世斌。

小五回家之后,和娘坦白了今天发生事情,既然女儿的身份被识破,给她找个婆家是最好的选择,又听小五说左家家境不错,所以当媒婆来提亲的时候,欣然同意了。

左世斌在襄阳城租了一处房子,把小五母女提前接了过来,并对小五说:“如今你已恢复女儿身,以后别叫小五了,就叫雪梅好不好?”小五点头答应。

这一天,母女二人正在家里做喜被,屋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雪梅出去开门一看,是一个穿着紫衣服的女子。

“姑娘,请问你找谁?”雪梅问道。

“你就是周雪梅吗?”那姑娘眼神凌厉,对雪梅说道。

“我是,请问姑娘找我有什么事情?”雪梅问道。

“左世斌是我的心上人,请你离开襄阳城。”紫衣姑娘咄咄逼人。

“别在这里胡闹,赶紧走。”左世斌从门外走进来说道。

“左公子,我们俩才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你为何不喜欢我?”紫衣姑娘撒娇地说。

“缘分的事儿不可强求,我和雪梅马上就要结婚了,相信你也会遇到自己的真爱,请不要来打扰我们。”左世斌说完,把她推出门外,直接挂上了门栓,气得紫衣姑娘在外面直跺脚。

原来这姑娘名叫幽兰,是城内耿员外的义女,一直想嫁给左世斌,曾经多次派媒婆来提亲,无奈左世斌说什么也不应,于是她就经常来死缠烂打。

很快就到了成亲的日子,天刚微微亮的时候,雪梅就赶紧起床梳洗打扮,等她刚刚化完妆的时候,门外就想起了唢呐声,花轿已经来到了。

雪梅身穿红嫁衣,头顶红盖头,母亲掺扶着她坐上了花轿,望着花轿远去的影子,母亲抹了一把眼泪,竟有些不舍,自言自语道:“如今雪梅也有了归宿,我算是放心了。”

花轿很快就到了左家,拜完堂之后,新娘就被送入了洞房,新郎在外面招待客人,武馆的徒弟们都过来助兴,好不热闹。

左父正在挨桌敬酒,管家突然跑进来,俯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左父点了点头,然后对大家说道:“我出去有些事情要办,大家吃好喝好啊!”接着就走出了家门。

他来到房后的胡同一看,前面站着一个紫衣女子,那人正是幽兰,“伯父,我在这儿呢!”幽兰对左父说道。

“今天是我儿子大喜之日,有什么事赶紧说,我还得回去敬酒呢!”左父说道。

“伯父请借一步说话。”幽兰神秘兮兮地说道。

左父只能又离她近了一些,幽兰凑到他耳朵边,轻轻地耳语一番,左父一听,顿时脸色大变,对幽兰说道:“此事非同小可,千万不能胡说八道。”

“伯父,我说的都是真的,只要你按我说的做,绝对没有问题。”幽兰说道。

“好,我就暂且相信你一回,要是发现你骗我,没你好果子吃。”左父说完,就转身离去。

天黑之后,左世斌略带酒意进入洞房,轻轻地揭下新娘的盖头,略显娇羞的新娘更加美丽动人。

左世斌走到桌前,到了两杯酒,端起一杯递给新娘说道:“让我们饮了这合卺酒,赶紧休息吧!”

雪梅点点头,接过了酒杯,二人喝过酒,左世斌说:“娘子,时间不早了,我们早点儿歇息吧!”说完,就动手帮雪梅解衣服。

“等一下,我有些害怕。”雪梅说道。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左世斌对雪梅说道:“你先等一会儿,我看看是谁?”说完就去开门。

他打开门一看,正是自己的父亲,手里还提着一个水壶,什么话也不说,就直接闯入了自己的洞房,左世斌也赶紧跟了进来。

只见左父提起水壶,冲着雪梅的头就浇了上去,雪梅霎时间成了落汤鸡,“爹,你这是干什么?”左世斌恼怒地问道。

“她是个阴阳人,马上就会现出原形。”左父回答道。

“爹,今天是我的洞房花烛夜,你简直就是胡闹!”左世斌不耐烦地说道。

“果然没错,你看她长出胡子来了。”左父说道,左世斌闻言,赶紧转身一看,发现雪梅真的长满了络腮胡子。

雪梅听左父这么说,赶紧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发现竟然长满了胡须,吓得她尖声大叫。

“说,你是阴阳人,又不能生孩子,为什么骗我儿子?”左父生气的说道。

“雪梅,我那么信任你,为何骗我?”左世斌也说道。

此时的雪梅是百口莫辩,她平时女扮男装没错,可绝对不是什么阴阳人,为什么会长出胡子来呢?她自己也不晓得。

“相公,你听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请你相信我。”雪梅说道。

“事实就摆在眼前,还有什么可说的,你赶紧给我滚。”左世斌怒吼道。

雪梅一听,哭着跑了出去,如今这个样子,回去一定会吓到母亲,自己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雪梅拿定了主意,趁着夜色来到了河边,一头扎进了冰冷的河水之中。

在迷迷糊糊中,雪梅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躺在河岸上,身边坐着一个皮肤黝黑的汉子,此时的天已经微微变亮。

“姑娘,你醒了!”那汉子说道。

“我没有死吗?”雪梅问汉子。

“你没有死,是我救了你,我现在就送你回家。”汉子继续说道。

“可我这副鬼模样,又如何去见我母亲?”雪梅伤心地说。

“对于你母亲来说,你的陪伴最重要,不要再瞎想了。”汉子对雪梅说道。

雪梅觉得他说得有理,于是坐起来,汉子拿出一块布巾,让雪梅遮住了半边脸,送她回到了家里。

雪梅回家一见到母亲,就放声大哭起来,母亲得知缘由,安慰雪梅说:“没事儿,只要你好好活着就行,不管前方的路多难,有娘陪你走下去。”

雪梅听母亲这么说,心里好受了许多,赶忙对母亲说道:“是这位大哥救了我。”

“多谢恩公对小女的救命之恩,请受我一拜。”雪梅母亲说完,就要跪在地上,被那汉子一把拉住。

“大娘,不必客气,我到这城里来寻亲,没想到亲戚两年前就搬走了,如今无处可去,能否在这儿借住两天?”汉子说道。

雪梅母亲本想拒绝,因为家里留宿一个男人,实在是多有不便,但念他是雪梅的救命恩人,只能说道:“那就委屈你住在柴房吧!”男子欣然同意。

第二天一早,等雪梅母女起床的时候,发现缸里的水都满了,那汉子正在劈柴呢。

“谢谢你啊!恩公。”雪梅母亲说道。

“大娘不用客气,我有的是力气,闲着也是闲着,你就叫我大黑吧!”汉子说道。

这大黑一呆就是三五天,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不过家里的活儿他全部包了,雪梅母女很是感激。

这一日吃过午饭,大黑对雪梅母亲说:“大娘,我是个孤儿,也无处可去,不如认你做义母吧!”

雪梅母亲一听,心想:“家里没一个男人,如果收他做义子,也是挺不错的。”

于是,就同意了大黑的要求,大黑赶紧跪倒在地,说道:“母亲在上,请受孩儿一拜。”

雪梅母亲赶紧扶起大黑,对雪梅说:“还不快叫大哥。”

雪梅叫了一声大哥,大黑马上答应,脸上露出了憨憨的笑容。

自从大黑住下来以后,对母女俩非常贴心,日子过得很平静,雪梅也慢慢接受了自己的样子。

左世斌因为雪梅的事情,郁闷至极,天天以酒买醉,喝得昏天昏地,已经好几天没去武馆了。

幽兰得之雪梅洞房夜被赶走,心中暗喜,又想办法找到了左父,说道:“伯父,我没有骗你吧,那雪梅就是个阴阳人。”

左父叹息一声,说道:“自从她走后,世斌跟换了个人一样,天天喝酒,可怎么办啊?”

“这好说,让我陪着左公子,说不定很快就会好起来。”幽兰对左父说。

左父觉得她说得有道理,于是点头同意,从那以后,幽兰每天都来家里陪左世斌。

一个月过后,左世斌对幽兰说道:“谢谢你的陪伴,我决定娶你为妻。”

幽兰一听,欣喜若狂,赶紧说道:“我等这一天已经好久了。”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你答应我方可。”左世斌说道。

“只要能嫁给你,什么条件都行。”幽兰回答道。

“听闻你义父花园中有一株兰花,品种非常名贵,如若你肯将它送给我,我便答应。”左世斌说道。

“我当什么条件呢?这个好办,我马上去取。”幽兰说完,一溜烟地跑了出去,没过多大功夫,就取来了兰花,栽种到了左世斌家院子里。

雪梅得知左世斌要成亲以后,伤心至极,但很快就安慰自己:他能够找到心爱之人,我应该祝福他才对,就自己这个样子,怎能做他的新娘。想到这些,很快就释然了。

左世斌大婚这一天,家里非常热闹,左父更是喜上眉梢,他发现这幽兰不仅漂亮,而且善解人意,儿子娶了她,肯定是不会错的。

天黑之后,左世斌进入洞房,揭开了幽兰的盖头,“相公,你来啦!”幽兰双颊泛红,羞涩地说道。

“娘子,我们饮了这合卺酒吧!”左世斌说完,倒了两杯酒,端给了幽兰一杯,幽兰接过酒,二人一同喝了下去。

“相公,时间不早了,我们早点儿歇息吧!”幽兰娇滴滴地说道,说完就动手给左世斌解扣子。

左世斌一把抓住了幽兰的手,说道:“娘子莫急,好戏还在后头呢。”

话音刚落,只见屋里闪过一道黑光,那黑光瞬间变成了一只大黑狗,冲着幽兰就扑了过去,一口咬住了她的脖子,随即发出一声惨叫。

幽兰反手一掌,将大黑狗击退,大黑狗就地一滚,变成了一个黑脸汉子,对幽兰说道:“小花妖,竟敢在此害人,你的死期到了。”

“黑狗精,我俩井水不犯河水,劝你少管闲事。”幽兰对汉子说道。

“快去点火烧开水。”男子转头对左世斌大喊道。

左世斌闻听,赶紧跑向院子里。

“不要。”幽兰大声说道,就要跑向院子。

“已经晚了。”那汉子说完,死死地将幽兰控制住,幽兰见动弹不得,直接化作了一道紫光,飞到院子里。

那汉子也一闪身,化作一道黑光,追了出去,黑光和紫光在院子里纠缠在一起,上下翻飞,飘忽不定。

左世斌趁此机会,赶紧生火烧水,不一会儿,锅里的水就开始翻滚,他跑到院子里,将兰花拔下来,扔到了开水锅里。

“啊!”只听屋外传来一声惨叫,左世斌赶紧跑出去一看,只见那紫光化作一团白烟,渐渐地消失了。

那黑光一闪,又化成了汉子的模样,“兰花妖跑到哪去了?”左世斌赶紧问道。

“我们毁了她的真身,她现在已经灰飞烟灭了。”黑脸汉子说道。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呢?”左世斌继续问道。

“接着烧火,边烧边加水,把那兰花小火煮上三个小时,雪梅就有救了。”黑脸汉子说道。

左世斌一听,喜出望外,赶紧跑进厨房,蹲下来烧火。

等二人把水熬好之后,已经是半夜时分,他们把水装在壶里,一起来到雪梅家门口,此时雪梅母女睡得正香,突然被敲门声吵醒了。

雪梅起床穿衣服,又点着油灯,打开门一看,站在眼前的正是左世斌和自己的义兄大黑。

“今天是你的洞房夜,来我这里干什么?”雪梅黑着脸,对左世斌说道。

左世斌也不搭理雪梅,用手摸了一下水壶,发现水温刚刚好,他提起水壶,将水浇在了雪梅头上,雪梅勃然大怒道:“上次洞房夜,你爹浇了我一头水,今天你又浇了我一次,到底想干什么?”

“小妹不要着急,你现在摸一下自己的脸。”大黑说道。

雪梅一听,赶紧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发现胡子都不见了,自己的皮肤变得光滑细腻,她惊喜万分,赶紧跑到屋里一照镜子,发现自己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甚至比原来还要漂亮。

“大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雪梅从屋里走出来问道。

“还是让他讲给你听吧,我累了,睡觉去了。”大黑说完,转身进了自己的屋子。

“雪梅,我们进屋里谈可好?”左世斌说道。

雪梅没出声,转身进了屋子,左世斌也跟着走了进去。

原来,那幽兰就是一个兰花妖,她修行几百年,还不能成仙,后来经师傅点化,她得知若要快速修炼成仙,必须和阳气极强的人结为夫妻,以便吸取他的阳气。

左世斌乃是习武之人,身强体壮,阳气极刚,可幽兰却想而不得,眼看她娶了雪梅,于是设计搅黄了这门亲事,想趁虚而入。

不成想,大黑找到了左世斌,二人将计就计,杀死了那兰花妖,又借机救了雪梅,并且告诉她,大黑就是之前她救过的那只黑狗。

雪梅听左世斌说完以后,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也原谅了左世斌,左父听说这个事情,直说自己糊涂,中了他人的奸计。

三日之后,左世斌重新迎娶了雪梅,大黑一直陪在雪梅母亲身边,照顾她的饮食起居,雪梅母亲去世之后,大黑也消失不见,从此没有再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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