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回05：秦钟智能儿云雨情

第15回05秦钟智能儿云雨情

一、知识点

1.唐太宗：

唐太宗李世民（599年1月23日—649年7月10日），祖籍陇西成纪（今甘肃秦安），一说陇西狄道（今甘肃省临洮县）人，又说钜鹿郡人。唐朝第二位皇帝（626年9月3日 [194] —649年7月10日 [140] 在位），政治家、战略家、军事家、书法家、诗人。

李世民少年从军，曾往雁门关解救隋炀帝。首倡晋阳起兵，拜右领军大都督，受封敦煌郡公，领兵攻破长安，拜尚书令、光禄大夫，受封秦国公、赵国公。唐朝建立后，领兵平定薛仁杲、刘武周、窦建德、王世充、刘黑闼等割据势力，为唐朝的建立与统一立下赫赫战功，拜天策上将，封秦王。武德九年六月初四日（626年7月2日），发动“玄武门之变”，杀死太子李建成和齐王李元吉，被册立为皇太子。八月初九日，唐高祖李渊退位，李世民即皇帝位，年号贞观。在位初期，听取群臣意见，虚心纳谏。对内文治天下，厉行节约，劝课农桑，实现休养生息、国泰民安，开创“贞观之治”。对外开疆拓土，攻灭东突厥与薛延陀，征服高昌、龟兹和吐谷浑，重创高句丽。设立安西四镇，与北方地区各民族融洽相处，获得尊号“天可汗”，为唐朝后来一百多年的盛世局面奠定重要基础。

贞观二十三年五月己巳日（649年7月10日 ），李世民驾崩于含风殿，享年五十二岁，在位二十三年，庙号太宗，谥号文皇帝（后加谥文武大圣大广孝皇帝），葬于昭陵。他爱好文学与书法，有诗作与墨宝传世。

2.寿王妃：

寿王妃杨玉环（719年～756年），道号太真，蒲州永乐人（今属山西，具体归属参见“人物争议”部分）。唐朝时期后妃、宫廷音乐家、舞蹈家、中国古代四大美女之一。追封齐国公杨玄琰之女，宰相杨国忠堂妹。

杨贵妃性格婉顺，姿质丰艳，擅长歌舞，通晓音律。初嫁寿王李琩为妃。开元二十八年（740年），奉命出家为女道士，后唐玄宗下诏让杨玉环还俗，并接入宫中，正式册封为贵妃，深受唐玄宗宠爱。

天宝十五载（756年），安禄山发动叛乱后，杨贵妃跟随唐玄宗李隆基流亡蜀中，途经马嵬驿，士兵哗变，杨贵妃被赐死。。

3.罗密欧跟朱丽叶：

《罗密欧与朱丽叶》（Romeo and Juliet）是英国剧作家威廉·莎士比亚创作的戏剧，因其知名度而常被误称为威廉·莎士比亚的四大悲剧之一（实为《麦克白》、《奥赛罗》、《李尔王》及《哈姆雷特》）。

该剧讲述意大利贵族凯普莱特女儿朱丽叶与蒙太古的儿子罗密欧诚挚相爱，誓言相依，但因两家世代为仇而受到阻挠。

《罗密欧与朱丽叶》虽是一出悲剧，但两个青年男、女主人公的爱情本身却不可悲。他们不仅彼此相爱，而且大胆追求他们的爱情，不惜以命拼争。他们的爱情力量使他们敢于面对家族的仇恨，敢于向生活中的障阻挑战。他们为了追求新的生活模式，不怕做赎罪的羔羊，因而他们的死亡虽是生命的终结，却在道德上取得了胜利，终于使两个敌对的家族言归于好。许多学者和评论家从这个意义上称这出戏是乐观主义的悲剧，也就是人们惯说的悲喜剧。

二、金句/精华笔记

1、我相信这个其实是可以很现代的角度去读红楼梦的，就如果你用一个保守的角度，你觉得红楼梦很多的愉悦跟禁忌，可是逾越禁忌。

2、大家感觉没有，这里面其实都是对比写法，就是我们不知道金哥是谁，因为这个小说更没有描绘这个人，只是侧写，我们也没有看到这个守备的儿子，可是又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关系。

3、他永远是一个头尾衔接的关系。他的章节的分法大家可能慢慢会熟悉，就特别注意到他不是我们那么呆板的，这一回就是谈这件事情。

三、全文逐字稿

那谁想秦钟趁黑夜无人来寻智能，半夜睡不着觉就跑来找这个尼姑，你看胆大到这个样子，就在尼姑庵里面，竟然就来找智能了。刚至后面房中，只见智能独在房中洗茶碗。就是这些小尼姑其实很苦的，如果是家里面穷，迈过来的话就要不断地做劳动，就是从早到晚一直做劳动。

我记得我那个时候在大学的时候到石头山，石头山有一个海汇庵，一个庙里头，那边也是三个尼姑，老尼姑带着两个小尼姑，然后那些小尼姑其中有一个就是家里很有钱的，然后大概捐了钱，然后去他就几乎什么事都不做。那另外一个就是不断做劳动。我才知道说庙里面的这个阶级其实也非常清楚，就是你如果是迈过来的，你就必须不断地劳动，不断地做苦工，所以智能人大概也很想脱离这个庙。

其实你感觉到说他从早到晚就一直在忙，他刚才跟秦钟讲两句话，就被那个智善又叫去做事情，就是他一直有事情要让他做。只见智能独在房中喜茶碗，那秦钟就跑来以后便搂着亲嘴。好，你可以看到尼姑庵里发生的事情，所以作者很大胆，尤其在那个年代，他其实因为看穿了人性，他反而没有任何的人淫秽。就是我们会觉得写到这样的部分，好像对于国门不敬了，觉得怎么会在尼姑庵里面做这样的事情。可是因为作者太了解人性，也大概太了解当时的所谓的上层文化当中本来就是这么一回事，所以你可以看到如果我们去了解比较本质的唐朝历史都是如此，一个公公爱上媳妇，就是唐玄宗爱上寿王妃，然后爱上儿子的媳妇实在很难办。最后就是寿王妃就出将住在道观，然后重新取进来，就是杨贵妃。

所以武则天是皇帝，这个唐太宗驾崩，他没有生产，所以全部就做了尼姑，以后高中进尼姑庵去跟他有私情，又把他接出来变成妃子。唐朝的历史都是这样子，所以大概你可以看到所谓上层社会里面这个所谓的佛法，对他们来讲也变成一个好像一个仪式，可是在内部里面也并不是清修，并不是真正的清秀。所以这些部分也许我们读起来会觉得蛮触目惊心的，就是在一个一固安的夜晚，竟然就发生这样的事，就搂着这个智能就亲嘴。

可是作者当然有一个我一直强调的平等，是我觉得她也不把智能当成出家人，她就是一个少女，只是剃了头发而已，那她也很无辜，她为什么要去做了少女？不过家里穷，就卖去做了尼姑了，那么他是不是应该有他少女的自己爱情的向往呢？好，我相信这个其实是可以很现代的角度去读红楼梦的，就如果你用一个保守的角度，你觉得红楼梦很多的愉悦跟禁忌，可是逾越禁忌。

从现代的角度来看，我们会觉得作者其实在那个年代是非常非常大胆地去破除了传统的看法，他觉得他可能会说为什么尼姑不可以谈恋爱，如果他是被卖到一座庵去的，而他自己有他爱情的追求，他为什么不可以好？所以其实这里面反而是作者非常现代的部分，所以用现代主义的角度去看这个小说里面有很多活泼的东西，和智能当然的反应不一样，智能毕竟觉得自己是一个尼姑，然后在佛门里面清修的一个小尼姑，智能就急得跺脚说这算什么？在这么我就叫了，就是他还是有一个道德的反应，要抗拒，就说你在干吗，就在庙里面半夜跑来亲嘴，这样子他就跺着脚说这算什么？再这么我就叫了，那可是他也没有叫对不对？因为他也爱情中，他又不要把事情闹出去。

所以我们看到这个是作者优为的写法，就是说其实你不喜欢一个人，你要抗拒，跟喜欢一个人要抗拒他是不一样的，抗拒，所以他跺脚，然后就骂他生气，可是他又叫不出来，因为他知道叫出来就完了，所以他也不能叫。所以秦钟就求他说，好人，我已急死了。你有没有发现前面我们讲过的贾瑞的东西又跑出来了，其实就是少年的情欲，她克制不住，他说他急死了，那什么急死了，就是那个克制不住的欲望的东西，他要去办这件事情，他要求智能跟他上床，那个急死了，那个感觉全部在只写少年情欲的东西。他，你今天再不依我，我就死在这里，表示说他前面已经追求过了，已经要求过，智能大概都拒绝了，然后他就说你再不依我，我就死在这里，那智能就说你想怎么样？除非我出了这个牢坑。好，你特别注意这句话，牢坑，他把他自己住的这个庙叫做牢坑。就所以我们看到现在戏剧里面还有一出戏，有时候在台湾演的时候，有出家人很激烈地会反对演这个戏叫思凡，就讲一个尼姑在庙里面一面拜菩萨，一面拜罗汉，最后一直在讲他自己可怜的情欲，然后最后要下山逃走的。那出戏是非常动人的戏，思凡其实是昆曲动作非常多的，在舞台上这个思凡这个戏在明清一直很流行。那所以那个时候我们看到台湾出家人抗议时候，我们也吓一跳，因为其实这是一个个案，我们并不见得觉得出家人都是如此，如果出家是一个真正从信仰出发的修行，他没有这个问题，可是思凡的问题是他本来就不要去做这个修行的时候，他被强迫了，这个时候他要思凡，是他思念回到人间，所以你就会觉得所有的观众对他有很大的同情，就是这个小尼姑是一个被逼迫的一个状态，那其实跟智能这场戏非常像，所以我想思凡这个录影带或 DVD 应该现在很容易找到。

其实大家可以找来看一下，非常好的一个戏，就昆曲里面非常有名的就是他的唱念、作答都非常难，他后来逃下山的时候的动作、身段动作也非常非常的丰富，可是里面也大概是对于这种僵化的教条做了最大的批判，就是提到他自己的渴望，他多么希望有一个男子可以依靠，可以结婚，可以生一个白胖胖的儿子，他在拜佛跟拜菩萨，他就一直在念他自己的经，就是他希望做一个家庭主妇的那种愿望，所以其实非常动人的一个戏。

也可以看到在古代借助于戏剧和文学，对于很多被勉强出家的这些修行者做了很大的这个同情。所以智能就说你想怎么样？除非我等我出了这个牢坑，所以牢坑两个字大家特别注意，他说离了这些人我才依你，那离了这些人，就说这些庙里的人，他的师傅竟虚我不离开他们，我怎么跟你做什么事情，怎么跟你恋爱的意思。所以一个是情中的欲望，一个是智能的悲苦，其实你如果用悲悯的角度来看，这样的戏就不只是调情的戏，而是让你觉得里面有他的痛苦在里面。他秦钟其实是一个不可依靠的人，我也觉得说即使他这一下上了手，所以他走了，大概就忘掉了他不是一个很定性的这个这样的一个人的感觉，所以智能这个时候也几乎感觉到他身上唯一还能够吸引其中的是那个少女的那个吸引力就是他还没有上手，所以他也不要依他，他就说你除非等我出了这个牢坑，离了这些人才依你。

那秦钟说这也容易，只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你看到秦钟每一个语言都是少年那种最直率的语言，那个近渴是什么？就是它的欲望，它现在没有办法解决的欲望，那你说将来我根本等不及了，远水救不了近火，说着一口吹了灯，满屋漆黑，就将智能报道炕上云雨起来就搞起来了。

好，这是作者极大胆的写法，就是包括了对于礼教的颠覆，对于我们自己所划定的所谓修行的颠覆。谈到人为人的原因，而这个人为人的原因。最后你会觉得有一种悲悯是其实有一点无奈，就是根本控制不住。那最好玩的就是宝玉跑来了，那两个人正在搞起来，正在得去，这个得去，他正是有一点过瘾了，只见一个人进来，把他们两个人按住，也不出声，那两个人不知道是谁，吓得不敢动一动。那这种事情在庙里发生，这当时真是不得了的大事，所以两个人都吓得快昏倒了。

可是这是作者很有趣的写法，就是你会发现它整个在文学的写法里，又是青涩的戏，又是紧张的戏，忽然跑还不去告诉你这是谁，忽然就把两个人按着，这三个人都不讲话，这样子一个一动不动，然后那个人噗嗤一声就笑出来了，就撑不住笑了。那两个人才知道是宝玉，听那个声音才知道是宝玉，你看宝玉永远在做这种调皮的事。就是他当然知道秦钟在干嘛，他又跟秦钟住在一起，所以秦钟不见了，他当然会去找，然后就发现了。可是发现了以后，我觉得宝玉的厚道其实我们很难了解，就是他其实也在警告说，你们这样子真的会被人家发现，这简直会打死的。可他去吓他们，可他又不要说，把他们吓得太过分，所以用了一个调皮的一个方法把他们按在那里，其中就一个傻瓜，他大概也体谅不了宝玉这个时候来出现的这些原因，群众就连忙起来抱怨说这算什么？那你看那个已经前面急死了，那个远水救不了近火，讲了这么多他情欲的那种，然后好不容易要发生，然后宝玉又来，他简直气昏掉了，他说这算什么？那宝玉笑说你到不依，咱们就叫喊起来，他说你别傻了，你还要这个时候还骂我，还抱怨我，我们现在叫出来，如果来了人，你看怎么办啊？然后修的智能，趁黑就跑了，那这个女性，当然她自己作为一个尼姑，这个时候她最难堪的时候，她赶快就跑掉，就羞的就跑掉，那宝玉就拉了秦钟出来，你还和我犟啊？因为刚才不是秦钟辩论说他没有吗？宝玉说那天在老太太房间没有人的时候，你搂着她干吗？她说哪里有这回事，就是秦钟永远不敢面对他，刺激他的情欲，是一个完全隐藏的一个状态。

可宝玉就在刺激他，就说你明明有，你干吗说没有？他说你现在还跟我犟，这样现行犯就在床上抓到了，你还和我犟。然后群众就笑着说，你看他撒娇说好人一智，别嚷的众人都知道，你要怎么样我都依你，你要干吗我都依你。那宝玉就笑着说，这会儿也不用说，等一下睡一下，再细细的算账，这些都是作者最微妙的地方，很多的版本都注解说宝玉跟秦钟后来到底算什么账？因为我们不要忘记宝玉跟秦钟这个时候是爱人，爱人的关系，所以当然这里面很调皮的在举出少男少女之间性的那个混乱，就是包括其中智能宝玉三个人之间那个性的那个混乱的状况，可是在这个水月案里在发生，所以作者很隐晦的讲到这一句，就是说等于凤姐也会问说秦钟跑到哪里去了，因为他们是一个在里间睡，一个在外间睡的，所以保义其实去找他，把他抓回来，也有一部分大概是顾及这个大体要是闹起来，这个庙里出这样的事情是不得了的。

好，所以满地都是家下的婆子，打铺作精，你可以看到，因为是打地铺，凤姐住里间，秦钟宝玉在外间，然后地下全市所有的侍候的婆子媳妇在打铺作精，所以怎么可能不知道秦钟跑到哪里去，所以秦钟这里面你可以看到那个情欲的一种冲动，其实在做一种傻事，不顾大局的士气。

那凤姐因为怕通灵玉失落，就是宝玉身上带着这块玉，就等宝玉睡了以后，叫人拿来塞在自己的枕边，放在自己的枕头底下，你可以看到它的细心，所有的小事的那种叮咛。那宝玉不知与秦钟算何账目，这个作者调皮的写法，就说到底他们算了什么账，未见真切，说我没看见，所以未曾记得，仔细一暗，不敢窜创。那作者用了这么多句子讲，其实特别勾引说，唉，到底他们在算什么账？因为如果他不讲这一句，你大概也没特别没有注意到那句话那么重要，可是后面讲这个才是重点，说他们一定算了什么账，所以作者其实顽皮，可是顽皮里面透露出人性的非常有趣的东西就是你，你会觉得他好玩的不得了，他完全知道这些小男孩小女孩在搞些什么东西，那一夜无话，就是一天都没有什么事发生。

那么到第二天早上，贾母王夫人就不放心，就打发人说要来看宝玉，说多穿两件衣服，赶快回去吧。可是宝玉不肯回去，因为外面好玩对不对？外面这么好玩，而且秦钟又在恋爱智能，所以更不想回去，就求宝玉说多住一天，多住一天，那凤姐也有她的想法，凤姐觉得丧事已经办完了，只有一些小事，可是她觉得再多住一天，表示她在贾真那边，贾真委托她办丧事，表示她尽责。

就是三天安陵他都在场，所以三个人都有三个人的想法，宝玉是为了好玩，秦钟是为了智能而的恋爱，凤姐是为了要做出他的尽责的样子，所以三个人又多留了一天，就讲他们各怀鬼胎的感觉，那他又同时凤姐想留下来处理一下禁需拜托他的事，就是记不记得刚才讲的那个守备的儿子，衙内都要取这个金歌的事情，他必须处理一下，所以现在简介又跳回来了，紧接跳回来，所以他又顺了宝玉的心，所以就座住了，他说，我的事都办完了，你要在这里逛，少不得越幸，辛苦一日罢了，明天可是定要走的，就说再住一天，一定要回去，那宝玉听说千姐姐万姐姐的央求，就宝玉一到，要求人家就是凤姐姐的，这样叫只住一日，明天必回去，又于是又住了一夜，那凤姐就命令将昨天老倪竟需拜托他的事说给来旺，来旺是他贴身的管家，说给来旺，那来旺心中据已明白，就知道怎么回事，急忙进城找着主文的相公。

主文的相公就是我们今天所谓的代书，就是帮人家写文书的，就写了一封假托贾琏所著。有没有看到王熙凤非常大胆，假托她丈夫的名义写信给人家，所以他要拿这三两三千两银子，他不能用他自己的名字。他贾托贾琏所著休书一封，连夜往长安县来，不过百里路程，就是大概一两天就到了。

两日功夫，据以妥协，信送到节度使云光那里，云光看到真的是贾府来的信，因为可能他有贾琏的印信，所以盖了章的，所以见贾府之情，说这一点小事，其有不允之理，那立刻就办了，然后就跟这个守备讲说你就让人家退了清算了，然后就给了回书，那望儿就回来，且不在话下。那却说凤姐等又过了一日，次日方别了，老尼找他三日后往府里去讨信，就告诉他说事情已经办成了，你三天以后来看看结局怎么样。那当然，这里面其实是说你钱要送来啊，你钱不送来的话，我这个这个事情也不告诉你。

那另外又交代一个结局，就秦钟跟智能百般不忍的分离，背地里多少忧奇密约拒不用细数，那只得含恨而别，就是两个小儿女的这个恋爱。所以我们在这里大概可以看到这一回当中交错着王熙凤办的这个事情，也交错着这一个智能而跟金钟的恋爱。那么到下一回的时候，你可以看到他又交错两件事，就是秦可钦刚刚死亡这个大丧事办完，忽然来了一个大喜事，就是元春要回家了，就是嫁到皇宫里的贵妃娘娘要回家省亲，要开始盖醒亲别墅，所以又变成一个喜事的一个仪式。然后同时他结尾的去写这个王熙凤所代理这个诉讼的案件，因为诉讼的案件已经交代完了，这个女孩金歌就要嫁给李衙内了，可是这个金歌这个女孩子有情有义，就觉得说我已经许配给守备的儿子了，为什么又要把我许给李亚内，觉得这是不对的，没有情义的事，所以就上吊死了，然后这个上吊死去的消息传到守备家，守备的儿子觉得这个金哥这么有情有义，他也不能够太无情无义，他就跳河死了，所以两个都死了，所以王熙凤就白拿了 3000 两银子。

可是我不知道，大家感觉没有，这里面其实都是对比写法，就是我们不知道金哥是谁，因为这个小说更没有描绘这个人，只是侧写，我们也没有看到这个守备的儿子，可是又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关系，就是大概也是跟着那个石头一起下凡的，就他们各自聊了他们的人间情缘，然后他们用这样的方法对比出人间的势利，现实功利的牵扯，就是那个爸爸想把女儿嫁给更有权势的人，然后李衙内想要去霸占这个女孩。所有这些关系以及牵扯在内的净虚老尼姑跟王熙凤。

可是里面有一个是这么单纯的，就是你读罗密欧朱丽叶永远感动是因为外面有这么多纷杂的大人的功力牵扯，可是罗密欧跟朱丽叶就是一一往情深，为情而死，所以文学里面永远有一个 pattern 这种模式的感人，是说那个单纯的情到最后的动人。虽然金歌也没有多写，守备之子也没有多写，可是他最后用了一个非常让你畅往的结局，忽然把这个结束了，告诉你说两边都落空了，那只有王熙凤拿了 3000 两银子，那他就白赚了三年，然后去放高利贷去那秦可这个秦可卿的弟弟，秦中又因为大概在庙里面搞得实在有点太过分，然后着了凉回到家那智能了又偷跑出来找他，然后他是一个根本无能的人，他根本也不知道怎么办，他爱他，然后他也要他出来，可是智能针来找他的时候，他根本没有能力去处理这个事情，然后被爸爸痛打一顿，然后秦中死掉。

所以可以看到 15 回的结局全部在 16 回，会在 16 回里面出现，可是基本上你可以看到它的交织，常常有趣的是结尾是在下一回当中，所以我们可以看到 15 回的开头是 14 回的结尾，就北靖王，记不记得 14 回结尾时候北靖王已经出现，可是结尾在 15 回，可是现在这两条线的结尾都在 16 回，然后出来一个新的主题，就是贾元春要回家了，要回家性亲，所以到 17 回， 18 回开始修建园林，要欢迎这贵妃娘娘回来，他开了一个头，所以他永远是一个头尾衔接的关系。他的章节的分法大家可能慢慢会熟悉，就特别注意到他不是我们那么呆板的，这一回就是谈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