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明代同期中外绘画对比

102 明代同期中外绘画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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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102 明代同期中外绘画对比


一、知识点


1.文艺复兴:


文艺复兴(Renaissance)是指发生在14世纪到16世纪的一场反映新兴资产阶级要求的欧洲思想文化运动。


“文艺复兴”的概念在14–16世纪时已被意大利的人文主义作家和学者所使用。当时的人们认为,文艺在希腊、罗马古典时代曾高度繁荣,但在中世纪“黑暗时代”却衰败湮没,直到14世纪后才获得“再生”与“复兴”,因此称为“文艺复兴”。


文艺复兴最先在意大利各城邦兴起,以后扩展到西欧各国,于16世纪达到顶峰,带来一段科学与艺术革命时期,揭开了近代欧洲历史的序幕,被认为是中古时代和近代的分界。文艺复兴是西欧近代三大思想解放运动(文艺复兴、宗教改革与启蒙运动)之一。


11世纪后,随着经济的复苏与发展、城市的兴起与生活水平的提高,人们逐渐改变了以往对现实生活的悲观绝望态度,开始追求世俗人生的乐趣,而这些倾向是与天主教的主张相违背的。


在14世纪城市经济繁荣的意大利,最先出现了对天主教文化的反抗。当时意大利的市民和世俗知识分子,一方面极度厌恶天主教的神权地位及其虚伪的禁欲主义,另一方面由于没有成熟的文化体系取代天主教文化,于是他们借助复兴古希腊、罗马文化的形式来表达自己的文化主张。因此,文艺复兴着重表明了新文化以古典为师的一面,而并非单纯的古典复兴,实际上是资产阶级反封建的新文化运动。


2.高居翰:


高居翰(James Cahill,1926年~2014年2月14日),出生于美国加州,于美国时间2014年2月14日下午2时仙逝于加州家中。曾长期担任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艺术史和研究生院的教授,以及华盛顿弗利尔美术馆中国书画部顾问,他的著作多由在各大学授课时的讲稿修订,或充分利用博物馆资源编纂而成,皆是通过风格分析研究中国绘画史的经典书籍,享有世界范围的学术声誉。是当今中国艺术史研究的权威之一。主要追随已故知名学者罗樾(Max Loehr),修习中国艺术史。




3.版画:


版画(print),是视觉艺术的一个重要门类。广义的版画可以包括在印刷工业化以前所印制的图形普遍具有版画性质。


当代版画的概念主要指由艺术家构思创作并且通过制版和印刷程序而产生的艺术作品,具体说是以刀或化学药品等在木、石、麻胶、铜、锌等版面上雕刻或蚀刻后印刷出来的图画。版画艺术在技术上是一直伴随着印刷术的发明与发展的。古代版画主要是指木刻,也有少数铜版刻和套色漏印。独特的刀味与木味使它在中国文化艺术史上具有独立的艺术价值与地位。


二、金句/精华笔记


1、你可以看到徐渭这样的一个人其实在寻找一种生命的解放。


2、艺术很重要,是这个部分就是你自己本身在创作的过程当中那个全心投入的那种那种快乐,那个部分变成很重要的一个部分。


3、在这种在野画派当中得到的解放的确是比较大的,越看局部越像那个脑,然后他都用淡色一点点的,这是染,非常淡淡的跟墨掺在一起。


三、全文逐字稿


好,下面我们再看曾经的肖像画,很想为自己流向是人的自觉的,很重要的开始这种开始,文艺复兴,刚刚我们讲就这样开始,我特别希望我今天选了三张真金的画像,他画了几百张、几千张,现在找到很多,我找了三张,我希望大家可以分辨一下,它很准确的可以把人的感觉画出来。




比如这个人做什么身份,几岁,他什么样的职业,什么样的心情,你大概会感觉得到,因为你跟下面一个比较,你会发现,唉,他们两个是不同的,你看下一个像不像撂副本?哈哈哈,你知道他是做官的,然后很奇怪,我,我觉得这张画画的极好,因为它不只是一个写实,他连那个心理上常年在那种政治里面心机的东西,那个眼神跟前一个完全不一样,前一个人绝对没有做大官,所以他比较稍微潇洒一点,大概顶多做曲工所的一个什么书记,所以你就觉得它好自在一点。可是这个里面好奇怪的,尤其明朝的官场,你忽然发现那张脸好可怕的感觉,其实你马上可以找到在政治里面的人脸都会变成这样子。然后你再看下一个,这个下一个人又是另外一种,这个人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做官的,对吧?然后他有一点点倒霉,可是他也做一点小生意,或者是在人家家里教书,做家庭教师之类,但是科举也考不起的。然后你会觉得他也很想画他一张相,所以真经很好玩。我在想说,唉,他画了这张画,这个人竟然没有反对,他觉得他也真的就是长这个样子,所以他其实有点众生相,所以这三张相可以看到曾经的一个精彩,对人的一个描写。




我想这里面我用它来讲文艺复兴运动,一个文艺复兴运动的慢慢要开始,人很多的图像的思考是从自己开始的,能够在没有镜子的时代,人类会在水里凝视自己的导引,我想就已经在思考这个存在对自己的意义或价值到底是什么。所以我想这些五官这么相同的五官,同样的眉毛,同样的眼睛,同样的鼻子,它可以构成这么不同的一个语言。




我们看到三张脸,三张脸背后都有很不同的生命价值跟生命的意义,他们几乎他们遭遇什么样的事你都呼之欲出,如同有时候我坐公共汽车,我就喜欢看对面人的脸,然后再开始一部小说,然后这个人他的生命的状况,其实是在你不知道他一切的资料性的背景之前,你从一张脸上开始去解读,去解读很多很多的生命的意义跟价值。




所以我想这个部分,当然如果说在中国美术史上长期的缺乏会使我们对人的这个部分产生了一种很概念性跟理论性的一种谈论。比如说一直到现在看到一个事件,比如说也许一个大学里面的三角恋爱发生的凶杀的案件,其实你会发现很多人对谈论他的时候会变得很概念或理论,什么人是坏的,什么是好的,这是凶手,这个是被害者。可是当你看到被称为凶手的一张脸在电视荧幕上出现的时候,你去解读它,也许会解读更多的东西,就是对那张脸跟那张五官的凝视。




本身我相信变成西方文化回来很重要的一部分,所以这是为什么?我非常看重这一类的作品,而这类作品在长期在中国美术史上几乎完全被忽略的状况,像曾经这个画家也几乎从来没有被讨论过。那这几年慢慢好一点,大家开始注意到我们的美术史其实有不同诠释的方法,也许有可以用新的角度再去写一部中国美术史,尤其是明以后的中国美术史。我特别强调的是说,注意任何一张脸,一个五官会因为他内在的心事,会因为他内在的生命的一些经验产生不同的变化,就是我刚刚提到说同样是眉毛,同样是眼睛,在曾经的手下曾经面临了这么多人的脸,而最后他会解读这张人的脸的背后的东西出来,那这些东西是非常惊人的,就是权力、欲望或者是心机在一张脸上所透露出来的那种符号,这么真实,这么真实。这个时候我们会发现一个好的画家不只是一个外貌的观察者,他其实是一个心理状态的一个透视者,才会产生出这么好的作品出来。这是为什么?我们很看重真经,不因为他是一个街头画家而忽略他,而是因为他在那个 17 世纪的左右,他记录了整个的人的一个容貌。




很奇怪,有时候画家会在一个人像画里甚至赋予一种一种卑微跟卑抿,你会觉得一个生命的一种城市里面的小人物,那一生没有做不得了的大事情,可是对他自己生命的那种也有一种慎重,那种部分也被画家这样描绘出来。所以这个画家他在面动,不同身份的人,不同阶级的人,他都有一个对那个人性上的尊重。




我想那个是画家在画肖像画的过程里非常重要的。那很可惜就是我们看到正统学院几乎长期在逃避这个面对这样的问题。所以到了明代王国的时候,我们刚刚提到有一些画家走向山水,然后山水画其实也已经变成学院里面已经越来越概念的东西。可他们真正走到山水里,他会看到云在流动,看到瀑布在流动,看到山峦的这种变化,他感受到一个真实山水跟他生命情操之间的关系。那这个画家叫法若真,一个明代王国以后的出家人,那这个被称为移民化派的,他们的山水里面比较有一种生命力,比较有生命力,你会感觉到是一个真实的山水,因为他们真的走向山水了,他们不再是在画室里去空想山水,他们真正走向山水,然后在山水里面得到生命的巨大的这种激动。




所以我把法若真的一件作品拍了很多局部,让大家感觉到他的画法很特别,他比较没有那么概念,他不管宋朝人怎么画,元朝人怎么画,他用他自己走向山水的经验去画出一种很特别的山川的构造的感觉。我不知道大家会不会觉得我,我一直觉得法若真的山水常常像一种,好像一种动物的脑,这种形容好像很怪啊,可是我记得我小时候看到邻居他们挑那个猪脑的筋或丝的时候,那它其实里面有一种结构,那这种非常特殊。对山水的画法,其实有时候我们的确看到,有时候你到泰鲁阁去走,你会看到山忽然变成这种堆叠的关系,中间密句跟堆叠,所以你会看到好像画家也在传达心里面的某一种热情跟涌起的感觉。他有点像王濛,可是他的笔法没有像王濛那么毛,所以他用很多结构的块状去把那个山一直对上去,这是他的画山头的部分,所以可以看到山水画,其实在这种在野画派当中得到的解放的确是比较大的,越看局部越像那个脑,然后他都用淡色一点点的,这是染,非常淡淡的跟墨掺在一起。




它的原作这么大,是非常大的一件作品法,若真从底下那个山峦就一直好像风烟流动那种感觉构成一个大山,那把山推到非常高上面加上提拔,所以几乎没有什么太多的空白的感觉,所以它的整个格局是比较接近王濛的轻便隐居图那一类的感觉好。另外一个画家我一直很喜欢叫弓弦,一个龙底下一个共,共同的共,贤明的贤良的贤。他就是金陵八家当中的一位,就是南京画派。那他的问题最近被变成蛮热门,就是在伯克莱教中国美术史的一位学者詹姆斯 KL 高居汉,他的书台中文有翻译的中国美术史,他找到了一些资料,就在南京发现龚贤当时有跟这个德国来的传教士有来往,所以他认为他的话里因为弓弦的话常常用很多的点构成那种光影的感觉,那他就找到弓弦的作品,认为弓弦的作品受到德国当时的版画里的光影,就林布兰特的光影的那种影响。




比如各位如果看这张画,你当然会觉得是中国画吗?是国画,国画就是由我们自己水墨的春点下来的。那所以来了一个老外,忽然说这个受林布兰特的影响,当然就群起而攻之。可是我想这个问题很有趣,就是 James 开黑欧,他在教学上他面对的是西方学生,所以他一直比较喜欢用西方的绘画的方法来诠释中国绘画,那这样的方法不一定不好,就是像我自己过去做论文做到红人,建江红人的时候,我也参考 James KQ,他认为红人很多画的构图很接近于皮卡手的立体派,当然他绝对不会受比高手的影响,因为他比卡手早的多。可是这里面这种讲法是因为他面对了西方的学生,所以他把东西的美术史做一种比较,其实是有一种启发性的,是有启发性。




当然我们不一定完全会赞同说虽然当时他找到了弓弦跟这些德国的传教士的来往,或者这些德国的传教士曾经带过一些德国的版画,荷兰的版画到南京去,可是并不说明弓弦的作品一定受到这个外来的影响,可是事实上我们也可以说立马斗这个时候已经跟徐光启在翻译几何原理,所以西方的影响其实已经进来。




我自己倒是觉得从画面上本身来看,贡献的外来影响其实不会大过于他自己传统的影响,因为这个点各位大概感觉得到,记不记得我们元朝讲过一个话,叫吴正,其实从吴正的点转出来的,所以它还是有一个重的传传承,重的传承。所以当然在明末清初的时候,我们看到中国重的传承,这个直线的传统跟横的移植产生了一个交错的互动作用,那在这样的一个状况里,我们大概必须重新去检查到底哪一个分量比较大,所以我自己并不同意高聚翰的这个结论,可是我会觉得他的一种自学的方法,比较的方法其实是有趣的,他也刚好点出当时艺术史上的确西洋画派已经进来了,那弓弦最大的特色就是用很多很多的点奏构成那种光影的这种变化的感觉。




我们再看几张他的作品,下面像这种用干笔擦的,完全用干笔,你可以感觉到很像秀拉,非常像秀拉的那种光的,秀拉的素描非常像这种,因为秀拉就是用炭笔,那弓弦是用干墨,所以其实中间有很近似的那种直感,那种光影的这种感觉,我想这是为什么,也引发了詹姆斯 case 有的怀疑,觉得好像西方的炭笔画的这种感觉。




宫前是非常好的一个画家,他的画是在南京,我去南京时候还看到,现在还保留着。好,我们看下面,你看他这种作品,这是贡献最好的作品,很大很大。然后他就是用一点一点的那个浅沫跟甘沫一直擦擦出整个光影,所以他的确是像西方的这种光影处理跟体积处理的感觉。




可是我们可以看到这些人原来可能都不是从学院出来的,所以在明朝王国以后,他们就开始用自己的一种特殊面对山水的方法,画出这种非常惊人的山水画。我先放了两个移民画派,一个法若针,一个弓弦,等一下进入四王,各位就可以比较出四王针的比较矮板,因为太教科书了,你就会发现说没有人说今天我去度假,我带一本教科书在路上看,很少人会这样子,所以教科书基本上不会有很性情性的东西,可是当然我们也知道也不能缺乏教科书,那真正好的文学创作小说大概都不会是教科书,它又比较要能够抒发性情上的自在。




那同样的,我们看到四王如果都是教科书的学者,他的东西就会被拘陷住,没有办法像龚显这么自由处理,整个的画面这么精彩,这里面的光真是漂亮的不得了,拍了一些局部给大家看一下。其实西方的炭笔绝对可以做出同样的感觉,这样慢慢擦出来那个感觉,所以里面有那种质地跟这种光的变化都非常非常丰富。可是看原作很过瘾,它因为它完全是用毛笔将慢慢擦出来的,所以你可以看到很小很小的笔触在上面抻的那个感觉,所以山水画好像经过了一个巨大的复古运动之后,到了明代末年又有了它的活泼性,又产生了一种让人觉得可以呼吸的感觉,不然都闷死了。




因为已经尝起来,它就变成老是仿古代的话,就变成一个形式的这种模仿,而没有内在的生命力,到冥王以后,这种生命力又爆发出来,你看这种也过瘾,那巩贤平常是用点用的很多,然后很繁密,可他偶然会画那种非常简单的,几笔就勾完的,那这个就很像八大后来走的路子,八大东西就是极简,用笔用的越少越精这样的一个过程。




所以弓弦有两种画风,它有一种就是非常简单的这种很自由的一种,有点像西方的野兽派,所以其实严格讲起来这个时候有点跳到了西方 20 世纪初的那种实验,立体派跟野兽派的实验非常大胆,那个整个话术的方法跟留空间的方法。公险公搬迁,他的号叫搬迁,这个是他印章里叫搬迁。好,然后我们下面看一个刚才说自杀了一半,后来取号悔持的这个陈红寿,一般人都叫陈老莲,陈老莲他很喜欢画莲花,他就自杀,然后也没死,后来就开了一个作坊,在南京,我觉得他是中国第一个开始有设计公司的人,他后来跟他儿子叫陈小莲,还有他的这个一些徒弟层次,这些人就开了一个公司专门接见,就帮人家画,人家家里需要屏风,他就画屏风,他其实是很职业画家了,他最好完事后来接见,接到那种帮家设计赌具那种,民间不是有玩牌酒吗?就是赌博的那个东西,他就设计,然后把水浒传的 108 个人物变成赌钱的牌。




那宋江我记得是什么?二万贯,然后鲁智深是 18000 冠,就是每一个人都有一个数字,然后打牌,然后画出很特别的这种版画的造型,所以他很有趣。那个东西叫做博古叶子,薄谷叶子,就是一种像现在扑克牌这种东西,所以它等于是一个画家开始去介入到民间的有一点商业设计这种,像我今天的话,我想他带就是什么意识形态、广告公司之类,他就去借鉴去了。那其实他有一个做法,这样做他自己的作品很有趣,他的最好的大部分作品都在上海,上海博物馆,然后他的用笔跟他的对绘画的那个部分也都解放出来,你可以看到还是从徐渭那个系统出来,而不是从明朝的正统派,所以明朝王国以后,移民派基本上大概都接续徐渭这个系统。




上次讲的徐文长,所以我等一下会把徐渭的书法再拿出来给大家看一下。你可以看到徐渭在毛笔这件事情的革命上影响这些人非常大。画那个莲花,可是他最精彩是画那个石头的文,那种毛笔春插的那个,那种感觉非常的自由,他也用浓墨跟淡墨去表示那个荷叶的颜色,深的部分跟浅的部分,这个很有趣,因为西方做不到,因为西方它有颜色,中国水墨画以后没有颜色。可是怎么样把荷叶的正面跟反面的感觉画出来,它用淡墨跟浓墨来做分,做戒分。




好,它有两种风格,你看他刚才那张莲花,现在又看到他画这种花卉的作品,玉兰这一类的作品,它的工笔非常的好,它有一点回到古代的那种啊,工笔的仲裁的那个系统,可以看到每一个花瓣上的染色都非常的讲究,线条也极好。其实我比较喜欢是陈红寿这一类的画,非常的怪异,你刚刚画那个石头的方法也很特别,然后做很多的光影跟空间的感觉,这一类的作品在中国没落得非常厉害,其实我觉得它其实是蛮有趣味,有点,他,其实大家会不会觉得陈老年、陈洪寿其实比较接近民俗的风格,有点像刺绣,好像是用刺绣的方法来画了,所以他很多民俗风,因为他的版画很有名,就是因为他都用民间的作用,他也替民间来画插画,画插图这些东西,明朝很多很多的黄色小说插图都是他们画的,现在都保留在国外,什么西厢记、牡丹亭这种比较跟性有关的,这种当时叫做春工的东西,都是陈红寿他们这个因为他借鉴,他就去画画,这种插画其实画的极好,可是当时当然当时不是主流的,是民间的这种跟商业文化结合在一起的东西。




这套作品存在夏威夷的一个美术馆,那个美术馆里面有一套陈红寿画的陶渊明的故事就是描述陶渊明不是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就拿了一堆菊花来闻,然后旁边有一张琴,陶渊明的琴是竖琴,上面没有悬的这个琴。各位看到他创造的人物非常奇怪,所以当时有两个画家都被称为怪南城北崔就是南方是陈洪寿,北方是崔子中两个坏话怪异人物。那现在有人称为明末的变形画家,有点超现实。你看他那个译文完全像面条,其实那个身体根本已经消失了,然后那个人的头发型也很奇怪,然后那个菊花好像一直塞到嘴巴里去的感觉。它其实就是素人画派,因为刚才我一再强调这些人都不是学员出来,所以他反而用了最自然的方法去画画。那这种画画的方法其实让你感觉到在那个学院派很僵化的时代,它会非常的清新,它会让你感觉到可爱的不得了,所以他就用这个方法画了一整套的陶渊明的故事。




那各位如果有机会到夏威夷的话,可以特别注意一下在夏威夷的那个学术美术院,要放大一下给大家看,它的线条很漂亮,它的线条就有一点回到唐代的线,或者是顾恺之的线,叫做春蚕吐丝,那根连绵不断的那个线在流转,所以他借着画陶渊明的故事,其实创造了很特殊的这种人物的造型啊。




他人物其实很怪,因为他又很爱画美女,每个美女都很丑,那样你就觉得好怪好怪的那个感觉。可是他又有一点,让你觉得好像回到了那个很对抗庸俗,因为当时可能有很多庸俗的画派,他宁可怪而不要庸俗。这个也是陈鸿寿他画的,他画了很多故事画,刚才我们提到说我们因为文人喜欢山水画,所以中国的故事画、人物画大量的没落。那到陈鸿寿因为他接近民间,他就大量化故事化,这个故事大家大概知道是王羲之,他因为很喜欢鹅,所以他有一次看到一个老太太有一只鹅,其实听说那个老太太也是一个间谍去骗他的书法的,因为他很一般人都得不到王羲之的书法,他书法又那么有名,那人家就知道他很喜欢鹅,就找一个老太太去拿一个鹅很漂亮的鹅在他面前,在外面逗他,就哈就一直看鹅看呆了。




那个老太太说,你就给我一卷黄庭经,我就把鹅给你,所以他就用黄庭一卷黄庭娟黄金经的这个书法换了这只鹅回来,那这是民间流传蛮广的故事,那陈洪寿就把这样的故事画出来,所以你可以看他人物的造型都蛮有趣的,有一种自浊的这种民间民俗的味道,这种感觉,所以它可以说是把文人化的那种高雅打破,重新拉回到民俗的这个系统的一个画家,这也是画陈红寿,他非常喜欢画陈红寿的故事,那种在秋天时候看到落叶,然后写诗的一些风貌。




好,我们看下面这个是同时拜佛图,你看这都非常奇怪,它其实是画佛经理的故事,从一个像葫芦一样东西忽然跑出一个筒子,然后去拜佛,那他也不把佛化成像佛像的样子,就像一个家里的老黑这样拿了一个扇子,所以它非常怪异,它整个造型里面,你看人物的脸的比例什么都有一种变形,所以有一点像超现实的梦境的这个感觉,可是非常有趣味,我非常喜欢这个画家,因为我觉得它说明了中国文人画必须要突变了,用文人画已经为了求高雅,而高雅也可以变成一种新的庸俗。




因为什么叫做俗跟雅?凡是一个东西,大家都屈服于那个东西,其实它已经是俗了,它不是雅,那反而回好像回到俗,这个俗是一种独特性的,它反而是哑。其实艺术里面强调的是独特性,就是大家都屈服于那个状态,那个状态就其实就是庸俗性的。所以我觉得陈红寿的问题是最有趣,他在明末清初的时候大胆的走向民间,那也可以说民间绘画,因为刚才我们在分析说视生是一个系统,视王是一个系统,西洋画派是一个系统。其实我们还忽略一个系统,就是民间系统,民间系统要慢慢要起来了。所以我又把徐文长的青天歌这个卷子的书法拿出来给大家看一下。




我还是要提到在明朝一个最叛逆的人物,又做监牢这么悲剧性的一个人物,他的写字书法里的用线条的方法跟毛笔,其实解放了整个明代被压抑的人心,你可以看它光是这一几个字当中变化多么大。惊起东方玉瞳子这几个字用的那个像槐树的秩序帖里面那种,那种线条非常尖锐的线条忽然到岛,其实他这里写反京同东方玉彤,此应该到这里,他这边勾了一下,就表示这两个字要反过来道齐白鹭如新池,那到这个字的时候,他毛笔忽然变了,然后这个毛笔接到其这个字下来,然后这个如根心又回到了这个线条,到赤奔驰的赤一个马一个野的时候,毛笔是压在纸上这样转出来的,完全是这种最表现主义的这种做法。




所以你可以看到徐渭这样的一个人其实在寻找一种生命的解放,所以才引发了刚才我们说明朝王国以后,这一批人在徐巍的身上得到一个很大的鼓励,可以把艺术创作完全解放出来。所以这里面你可以看到,如果我手上拿着一支毛笔,这个毛笔从笔尖到笔根几乎全部用到啊,全部用到他那个挥洒的那个酣畅淋漓的过程,我不知道大家会不会觉得你看这个字你就会觉得写的过程好过瘾,不要说好不好看,就是写的过程就很过瘾。可是艺术很重要,是这个部分就是你自己本身在创作的过程当中那个全心投入的那种那种快乐,那个部分变成很重要的一个部分。




好,我们看下面。所以他用这个东西来对抗了明朝的拘谨跟保守,让学院派的拘谨跟保守变成一个被颠覆跟被破坏的一种,被瓦解掉的一个对象啊。写到这里时候非常过瘾,就是艺术创作,你要去画画,一定要有这个东西要出来之后你就开心了。所以你那个这个时候你不在意它是结果是什么,你在意那个是过程,那个过程里面的那种释放自我的一个感觉,所以我总是觉得每个人都可以画画的。那重要是说你如果说我不敢画,不管画,就只有一个原因,是因为你在意结果,那不在意结果怎么会不敢画?当然敢画,那所以自己的害羞、紧张这些东西其实刚好就是应该要拿掉的东西。所以我们就可以看到这里面书法这个东西,毛笔本身的运动做了一个适度的生命的一个开放,天池道人虚位,所以我想他是影响明末最重要的一个关键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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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 安德鲁的故乡

    刚看到花莲地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