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流体力学之父
一、知识点
1.流体:
流体是能流动的物质,它是一种受任何微小剪切力的作用都会连续变形的物体。流体是液体和气体的总称。它具有易流动性,可压缩性,黏性。由大量的、不断地作热运动而且无固定平衡位置的分子构成的流体,都有一定的可压缩性,液体可压缩性很小,而气体的可压缩性较大,在流体的形状改变时,流体各层之间也存在一定的运动阻力(即粘滞性)。当流体的粘滞性和可压缩性很小时,可近似看作是理想流体,它是人们为研究流体的运动和状态而引入的一个理想模型。
2.台风:
台风(英语:Typhoon),属于热带气旋的一种。热带气旋是发生在热带或亚热带洋面上的低压涡旋,是一种强大而深厚的“热带天气系统”。中国把西北太平洋的热带气旋按其底层中心附近最大平均风力(风速)大小划分为6个等级,其中心附近风力达12级或以上的,统称为台风。
台风常带来狂风、暴雨和风暴潮,给人类带来灾害的同时,也给人类带来益处。台风给人类送来了丰沛的淡水资源,对改善淡水供应和生态环境有十分重要的意义。另外,台风还使世界各地冷热保持相对均衡;赤道地区气候炎热,若不是台风驱散这些热量,热带会更热,寒带会更冷,温带也会从地球上消失。
“台风”一词,一说是由广东话“大风”演变而来,另一说是由闽南话“风台”演变而来。根据世界气象组织的定义,中心风力一般达到十二级以上、风速达到每秒32.7米的热带气旋均可称为台风(或飓风)。当热带气旋达到热带风暴的强度,便给予其具体名称。名称由世界气象组织台风委员会的14个国家和地区提供。每个成员提供10个名字,形成了包括140个台风名字的命名表,名字循环使用。
据美国海军的联合台风警报中心统计,1959年至2004年间西北太平洋及南海海域的台风发生的个数与月份有关,平均每年有26.5个台风生成,出现最多台风的月份是公历8月,其次是7月和9月。2020年7月西北太平洋及南海均无台风生成,是中国1949年以来首次7月“空台”。
3.光的波粒二象性:
光的波粒二象性是指光既具有波动特性,又具有粒子特性。科学家发现光既能像波一样向前传播,有时又表现出粒子的特征。因此我们称光为“波粒二象性”。
二、金句/精华笔记
1、达芬奇在科学领域里面给我们很大的震惊是它所有的任何一个单一的研究都跟另外一个研究中间有息息相关的关系。因为它对基础科学的认知,它觉得科学的、物理学的基本现象是非常一致的。
2、达芬奇怎么可以画出这么美的一个圣母的脸,可是主要你如果有机会坐在那边,下一次再看一看,你会发现真正美的部分是那个光,是那个流动性的光。
3、我们把流体力学还原到现实生活里,我想其实我们都会接触到跟流体力学有关的问题。
三、全文逐字稿
我们在一系列介绍达·芬奇的专辑里谈到了他 30 岁到 48 岁住在米兰,他当时受到聘请为米兰的史佛萨公爵工作,那么在这一段时期可以说他生命达到最巅峰的时期。任何一个人在 30 岁到 48 岁可能也是创造力最强的时候,因为已经累积了前面许许多多的研究方明与创造,所以在他的科学与艺术的部分里面都达到了一个最高峰。所以在米兰的这段时期,我们会以他在科学里的重要的发明,以及他在绘画里重要的研究,一起来做他一个高峰的介绍。
我们首先可能要提到的是阿文熙在这段时期对于流体力学上许许多多非常惊人的研究与贡献。流体力学也许对很多朋友来讲可能是一个并不十分熟悉的名称,那除非我们今天在大学专业的科系里面修这一门课。那所谓的流体其实指的是所有的一体,比如说水,可能或者是其他的一体状的这一类的东西,我们都叫流体,那么这种流体它本身在力学上有一定物理的一些现象的反映,那也许我们从抽象的理论来讲,大家不太容易懂,可是我们把流体力学还原到现实生活里,我想其实我们都会接触到跟流体力学有关的问题。
好比如我们打开水龙头,这个水龙头水流下来,其实它是一种流体力学。我们也知道虽然我们并不一定知道这个开跟关怎么去控制,可是它中间是有一个对流体的力学上的控制,我如何可以把水关起来,我如何可以把水打开,或者我们再扩大来讲?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感觉有时候控制的不够好,我们一打开水龙头,那个水忽然溅出来,迸出来,把衣服都弄湿了,我们就可能会找一个工人来说,唉,我们可以把这个水龙头稍微换一换,或者调整一下,那么这里也是说他对水流体力学的了解不够,所以这个精油水龙头的口部冲刷出来的流体,这个水它的力量太强了,所以一打开的时候就造成一种迸溅的状况,就不好用了。
我想这个都跟流体力学有关,那大家也觉得这样的流体力学好像我现在举的例子都还是小事件,所以大文熙发明流体力学好像也不见得是多么不得了的伟大的事情,可是我们知道流体力学从一个最基本的对于义体,对于流体的这个水的研究作为开始,到最后它可能会变成跟重大的工程设计有密切的关系。
比如说桥梁,我们知道桥梁,如果我们今天要做桥梁,桥梁底下有柱子,那么这个柱子跟我们家里屋子里的柱子在力学的结构上是绝对不一样的。我们说在家里,我们房间里可能有一个柱子,这个柱子只要计算它上面的压力,承重的压力就可以。可是我们知道如果是桥梁的助词,它必须计算的是说在各种的状况里,这个河流它的水涨起来的时候,它的流速对于这个柱子所承受的压力。比如说如果我们今天在台湾最明显,因为我想尤其中南部的很多的这个河流平常可能是没有水的,不是在雨季的时候,我们看到那个河床都是软质,都是干的,所以这个时候如果我们修一个大桥也不难,然后底下多远有一个柱子,只要把上面的桥面承重起来就可以。
可是我们知道台湾的河流,比如在雨季来临的时候,它会忽然山洪暴发,当我们讲山洪暴发,就是山里面在很短的时间蓄积了非常大量的雨量,而这个雨量的水需要排洪的时候,这个水的流速就非常的大,而且压力非常的大。那如果我们对于这个桥梁的柱子没有计算好,那么在山洪暴发的时候,这整个桥梁会被冲垮掉,所以因此我想这里就是我们今天所要特别提到达温西的流体力学,对后来很多的工程设计有非常密切的关系,因为他就是计算流体的人,计算流体的力学压力的人。好,除了这个桥梁的助此以外,我想我们也了解得到,比如说提房,一个河流的提房,我们在观察一条河流的时候,我们观察提房通常大概都是在天气很好的时候,没有什么雨亮的时候,我们在梯房上散步,感觉到梯房盖的这么厚,那甚至我们会觉得这个梯房上面甚至还可以开两辆车子,那有必要花这么多钱去做这个提防吗?可是我们很少有机会思考到,在山洪暴发,比如台风来临的时候,一系之间的暴雨来了,这个水暴涨好几倍,那么这个水的压力是大到我们无法想象的,所以如果这个提房的承受压力的力量被计算错误计算的不够,那么因此这个题房就可能被水冲垮。
我们说水掘土而出,它就变成一个非常大的一个泛滥,非常大的一个灾难跟危险。所以因此我想我们都是希望在介绍达·芬奇做流体力学的研究的同时,让大家理解到流体力学作为一个专门的学科,那么在整个的公共设计工程设计里面,它有多么重要的这个关联。那么我们知道在打温煦之前,几乎很少人去研究跟探讨流体力学,所以很多人把达·芬奇加上一个名称,叫做流体力学之父,就它是最早一个开始观察流体,开始计算流体的力量,计算流体的速度,然后使得后来很多做桥梁做提防的工程师能够在这里取得他很多流体力学的经验,然后在设计上不会有太多的事物好,所以因此我们还原到这一点,我们也就知道在漫长的研发过程当中,达·芬奇在他的手稿里记录了密密麻麻对流体的图绘跟文字的手稿记录资料,那么构成最早的这个流体力学的研究的一个重大贡献。
我们介绍到达·芬奇在米兰时期做的一个重要的科学上的研究就是流体力学。我们其实也知道达·芬奇医生很多的研究都贯穿他的一生,譬如说流体力学,最早很可能他在肥冷萃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观察了,那么这个观察就是观察非冷萃有一条河叫雅诺河,我们现在去非冷萃旅行的时候,常常会走在雅诺河旁边散步,其实非常漂亮的一个碧绿色的一汪河水,可是我们知道亚诺河也有它的泛滥,我记得在 70 年代有一次亚诺河这个重大的泛滥,最后就破坏了当时就在河边的这个乌菲奇美术馆,等于是世界上最重要的美术馆,里面很多画作的收藏,所以这个河流一直是人类嗯,很爱,可是又很头痛的一个对象。
我记得小时候我们住在淡水河边,我们当然觉得一条河流真是美丽得不得了,而且河流带给我们很多生活的富裕,它可以灌溉,它可以在上面划船,它可以有很多的好处,可是一次暴雨来的时候,那个河流的泛滥,也就造成不晓得多少家庭的这种漂流跟财产人命上的损失。所以我从小就有一个感觉,住在河边,对那个河流有点又爱又怕。
那么我想人类自古以来都是如此,因为人类的居住环境是离不开河流的,因为你离开河流,你没有水的来源,那么人类基本的生活一定是离不开水的,所以它都要依靠着水来作为他生活的一个依据。可同时他又很希望说,如果我能够规范水多么好,我能够把水规范到它在暴雨来临的时候,雨季的时候,它不会有很多的泛滥这种问题。
所以达·芬奇当然一定跟所有的人一样,他就在观察那个水,可是我想达·芬奇在观察水的时候,刚开始不一定有很清楚的目的,就说我要把它变成流体力学,我要把它变成将来设计桥梁的柱子,或者是提房的一种工程上的资料来源。我想它不一定有这么目的性,而是它对水很好奇,因为我们知道水有它一定的物理现象,水的流动它从哪里流到哪里。你像孔子,他作为一个哲学家,他也喜欢看水,他看水后,他说逝者如乎不舍昼夜。它的形容是说这个水每天就这样不停地流,它形容是说好像时间一样,好像我们的生命像一条河流一样,不断地就这样流过去,它永远流不完,所以这个是一个哲学的反映。
可对达·芬奇来讲,他就很想知道河流的速度可不可以计算出来?如果可以计算出来,比如说河流跟海洋一样都有潮汐、涨潮跟退潮,我们叫潮戏。比如说古代的人在台北地盆地,他是很清楚基隆和的潮汐的,所以基隆和的潮汐的细停止的地方就是我们今天一个地名叫细致,所以它其实是很明显在观察流体的一种循环现象,他也希望了解这个现象他能不能掌握。
比如说一个打鱼的渔民,他要很懂得潮汐,一天两次的涨潮跟退潮,如果他可以掌握的话,跟他的渔获量都有很密切的一些关联,所以这些都是人类早期观察到的一些跟水有关的智慧。达维希比较不同是他在观察水的过程当中,他就把水还原成为一个最小的量体来做观察,因为我们知道当时有人对达文喜一整天坐在河边看水充满了一种好奇,就觉得这个人怎么回事,整天盯着那个水看,都哦不离开。那么他们就问他说,你到底在看什么?那达·芬奇就说你,你要仔细的看,他说那一滴水好,我想这句话是很难懂的,就说我在看一条河的时候,我没有办法把一滴水从河里面分离出来,可他问西说你要专心的看那一滴水,这一滴水它是前面的水的,最后一滴是后面的水的DED。
好,这个时候我们就看到它把一个巨大的水的量体划分成一个单元,那么当它划分成为一个单元时候,在它的笔记本里它就可以开始记录这一滴量体的重量以及速度以及它的压力。好,所以我想也许我讲得还不够清楚。比如我们看到我们的水龙头有时候会漏水一滴,答答降滴。可是如果是达温馨很可能会计算这一滴水它有多重,然后它多久会滴一滴?然后滴下来的时候,如果我底下放一个东西,它会不会把这个东西给弄破?比如说你如果底下放一个金属性的东西,当然不会,因为一滴水的力量很小,可如果放一块豆腐或者我放一片豆花呢?好,我的意思说豆腐跟豆花的承受压力的力量都不一样,所以这滴水打下去的时候,多高的水龙头?这一滴水下去会不会把一个平面的豆花打碎,或者一张薄薄的卫生纸,它会被打穿?好,这个时候它就在计算量体了,所以我们就会发现打问西当时对于这一滴水的研究,其实它知道如果我今天把这一滴水的量体压力速度研究好,我把它只要加倍就好了,我家 1000 倍、1万倍,这个水的压力跟速度就会非常的惊人,好,非常的惊人。
因为我们等一下就会看到达·芬奇后来陆续在他的手稿里画了很多他的研究的对象,比如说他会把两个水龙头的水经,有两个水稻,一边加上了红色燃料,一边加上了蓝色的燃料,然后这两股水流下来,最后他们碰到一起了,在一个水槽里碰到一起,我们知道两股水,一个红色的水,一个蓝色的水,碰到一起就会构成漩涡,刚开始构成漩涡的时候,你很清楚看得到红色的水跟蓝色的水还是两条,可是转到第几圈以后,红色的水跟蓝色水会融合,因为它们有一个物理现象会变成紫色的水,所以达·芬奇就在研究说水跟漩涡的关系,以及它的速度、时间上面我怎么去控制这个东西。甚至他也做了一个练习,说我在一股水里面加了比如说麦子的种子,一边加上小米的种子,那两种种子是不一样的。
好,两股水聚在一起以后,让他们构成漩涡,最后看这两颗种子哪一个先沉下去,或者是说他们交合的这个程度。所以因此我们就看到达·芬奇真的在做所谓流体力学的研究,因为他知道水所有的速度旋转漩涡都不只是一个偶然现象,它里面有一个必然的力学规则,它想把这个力学规则算出来,因为算出来以后我们知道,包括我们可能今天我们的洗衣机里面的漩涡都跟这个流体力学有关。
因为如果我们整个漩涡的这个转速以及它的翻动的形式没有控制好,这个洗衣机可能就会是一个没有竞争力的洗衣机。我们知道我们今天买一个好品牌的洗衣机是因为他在洗衣服的时候它的转速的变动,它可以把衣服洗到最干净,它可以利用流体力学来转动这个水槽。好,这些部分都是达温希当时提供的流体力学给予人类最大的贡献。
我们提到了达·芬奇,在他 48 岁左右,他在米兰研究了很多跟流体力学有关的东西,而且最后也把这些流体力学的一些理论基础运用在当时的重要的工程设计上,它设计了桥梁,设计了提房,设计了水坝。我们知道所谓的水坝,比如说我们在台湾知道的石门水库,我们知道最近世界上有名的长江三峡大坝,这个力学的计算是非常不容易的,因为我们知道长江的那个水要用一个大坝去围住,然后用人为的这个工程去控制这个大坝,这个大坝要承受的水的压力是不可肆意的,因为那个水排山倒海而来,那么这个压力是多么大?所以有时候我们知道说为什么到台风来之前,大家都听说过我们哪一个水库要泄洪,因为害怕这个山洪暴发时候水的压力太大,我们的这个水坝承受不了压力,所以先要泄洪或者怕它掘体而出,所以这些部分都跟流体力学有非常大的关系,所以流体力学包含了我们怎么去控制水,同时也包含了怎么去疏导水,所以就有一个所谓的闸门。
以前在淡水河的岸边,我们说第九水门,第多少水门,这些水门就是在必须计算流体力学的压力以后才能够把这个水门做出来。菲达温西,当时我们在他的手稿里看到他常常在一个好像挡土墙上面,石灰的或者石头的挡土墙或者木板的挡土墙上面,他就开一个小孔,然后去观察那个水,从速度压力给他了之后,他流出来构成了漩涡的样子,他就开始做了很多的计算,去了解这个水跟压力之间的关系,因为达温希后来就设计了米兰有两条河,它用了一个叫做克里斯多佛运河去把这两条河连接在一起,它去开了一条运河。
我们知道运河的开凿也需要跟流体力学有关,因为这里面牵涉到说这条运河在连接两条河的时候,它要必须计,甚至计算到河床的高地以及两条河流原来都有它们流动的速度,而这两个速度当它被运河连接的时候,这两条速度刚开始怎么去缓和?所以这里面有很多很多的问题也包含着。
我们知道前面我们讲过达芬奇是非常了不起的解剖学的专家,我们知道解剖学里面达芬奇解剖了人的血管,他曾经最早界定出人的静脉跟动脉的这个不同,我们知道静脉的血管的流动跟动脉的血管流动也可能不同,那例如说我们今天在整个的外科手术上,如果我们今天要连接一个血管,我们大概都必须知道这些流体就是流体,不只是讲水,可能也讲血液跟心脏的压力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什么。所以我想这些部分都是包含着达温锡当时透过人体解剖,透过他对流体力学的了解,他最后综合的去了解所有的一体状的东西,最后可能会产生一个什么样的力学上的现象。
所以因此他这个克里斯多佛运河是非常有名的一个设计,就是把两条河流连接在一起,后来解决了很多水患的问题,而且他当时有一个最大的构想,他一直觉得一个城市应该重新规划,他觉得现代化的城市应该在上层,可能是图书馆、是大学、是剧院、是音乐厅,是人类上层文明活动的地区。他觉得应该把所有的乐色还有这个人的运输放在下层,所以他就觉得很多的水流的这个部分可以放在城市下面。
有点像我们今天城市里面规划的所谓的下水道的观念。我们知道有时候一个城市下水都要规划不好,所以三四个小时的暴雨,整个城市都走不动,就开始淹水。我们知道我们在巴黎那个下水道下去可以观光的,里面可以走船的。很多朋友看过悲惨世界这个歌舞剧就知道最后那个逃亡的路线就从下水道里走,所以巴黎底下的下水道是好几层楼的高度,然后里面可以走船的。
所以因此我们都知道说其实达温西的这样的流体力学的研究也影响到他后来对于城市规划的概念,也影响到今天西方所有的现代的城市,把捷运系统、地铁或者是排水道整个放在地下,所以你会觉得巴黎在上层这么美,这么漂亮的一个城市,可它所有重要的管道全部放在地下。
事实上达芬奇当时就已经做了这样的规划,所以它的流体力学牵连到很多复杂的部分,因为他要关心到在工程上怎么去做桥梁,怎么去做提防,怎么做水坝,他都必须要有流体力学的基本知识。所以有时候我想我们今天如果碰到一个年轻人问他说,诶,你专业是什么?在大学学什么?如果他跟你说我在学流体力学,可能一般人都搞不清楚,诶,流体力学是什么东西?那我甚至我们会很目的性的说流体力学到底要干什么?那事实上我们知道当流体力学用长远来看,它最后可以盖桥梁,它,我们要盖高速公路,很多要跨过河流的时候都跟流体力学的计算有绝对的必须关系。我们盖水坝、盖梯房都跟流体力学有关。
可是流体力学只是在讲那个最基本的基础科学,所以这里面都在提醒我们说,如果基础科学的研究不够,这个社会出很多的问题,我们每次在土石流的时候就觉得这个城市,这个岛屿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我们的工程为什么一到下雨就崩溃?那是不是平常的基础科学根本没有做好,所以大家在运用这个基础科学的时候,都没有把它运用在真正的工程的这个所有的计算里,所以大家就想当然而说,噢,我就这样盖一盖,把挡土墙颇坎,我就这样盖一盖,可是没有去计算这个压力的时候,山洪一爆发,整个就发生了问题,尤其在台湾这么复杂的气候跟地质的条件里,有时候常常会让你怀念起达文希这种对流体力学下这么深功夫的科学家,因为他的流体力学我就在想,如果他活在今天,也许他可以帮我们很大的忙。
对我们的土石榴问题,对我们所有每一年台风来都必须一再重复发生的问题,它可以帮我们做一些解答。可是我们今天在一个急功耗利的社会,那么在一个可能包括政府的单位都不太关心到基础科学跟工程之间的关系的时候,你就会发现所有一连串的工程的弊病,而这个弊病不只是我们所贪婪带来的弊案,可能更严重的是说没有基础科学的基础,也没有对人的真正的关心,所以它一再的发生各种问题。
大概在这个季节,你常常会发现三四个小时的雨,一个城市就走不动了,立刻就到处淹水,那么所有的排洪系统下水道的问题都让你觉得忧心重重,那么这里面谁在研究流体力学,而谁能够把流体力学的知识让老百姓也做多一点的理解,然后让大家可以共同的关注到一个社会里面,防红、排红、泄红,所有牵连到的跟流涕力学有关的问题。
我们谈到了达温希在 48 岁以前米兰士奇做的流体力学的研究跟探讨。我们也谈到达芬奇在所有的研发的过程里,很少局限在一个狭窄的范围。我们今天把它对于桥梁、对于水坝、对于提防的研究,我们归纳成所谓的流体力学,对于达温熙来讲,它只是它无数的研究当中的一环而已,而这一环的研发跟其他的研发中间其实是息息相关的。
比如说我们看到达芬奇为了研究流体力学,他很想知道水的力、力量、速度的问题,所以他可能会做一个练习,就是他会拿一个石头从上面丢下去,让这个石头掉下去,震动水面,然后水面就出现了水坡,一坡一坡的水坡,它可能会计算这个水坡在多大的石头的重量,以及石头多大的速度的撞击里会出现多少坡,然后到第几坡会停止。
好,我们说这叫水坡,可是我们知道达温熙后来就在开始从这个水坡延续到对声坡的研究。所谓的声坡是他发现他在一个地方大叫一声,这个声音会在山谷里面会回荡,他就发现这个声音其实是一种wave,是一种坡,是一种坡,然后他也觉得这个声音在我们发声的地方,然后它震荡空气到第几坡它会停止,它跟水坡的现象是非常像的,所以他就把水的 wave 这个泼的观念转变到对声音的泼的研究。
所以因此我要讲的是说,我们今天在科技领域分得太细的状况里,研究水泊的人可能不会去关心生颇,研究生颇的人也不会去关心水泊。可在达芬奇,当时因为科学的领域还没有划分到这么细,所以它对水的波浪的震动。他觉得水的波浪是因为有一个力量跟速度,所以会形成所谓的波浪的长或者短,或者高,或者低,或者轻,或者重。好,同样的,它就发现我们的声音轻或重、或长或短,也是一种坡。
所以我们今天常常讲泼长泼、短泼长泼,我们也在用这个泼这个字,而这个泼根本就是水里面的 wave 这个字转移过来的,所以因此我特别希望大家可以理解到达芬奇在科学领域里面给我们很大的震惊是它所有的任何一个单一的研究都跟另外一个研究中间有息息相关的关系。因为它对基础科学的认知,它觉得科学的、物理学的基本现象是非常一致的,它这个坡可能用在水上面,这个坡也可以用在声音上面。
那同时我们发现达芬奇做了一个伟大的触碰,就是他发现光也是一种破,所以那个时候他没有办法研究光坡,因为光坡速度太快,所以他就画了一根火柴,然后他说光其实是一种坡,如果是坡它就有速度、有力量,可是这个坡速度太快,它没有办法计算,所以我们知道很多人也把达芬奇认为他是最早提出光坡理论的一个人,我们今天有水泼,有声泼,有光泼,我们知道其实我们今天讲的磁泼,所有的泼都可能跟这个所谓水泼的流体力学的研究有一连串的震荡关系,所以这是为什么?我们特别提到说,作为一个基础科学的起点,达文希在今天可能对我们的启发都弥足珍贵,因为他提到的 poor 这个 wave 能不只是最初的流体力学的水泊,它还必须过渡到声坡研究,光坡研究甚至影响到以后的人类。
在物理学的现象里面,用坡去观察很多的现象。我们今天讲磁婆的时候,其实我们都很难知道什么叫磁婆,因为也看不见,也摸不到,我们必须要有专门的仪器才能探测这个磁婆,可是它的确是一个泼的现象,所以我们采用了泼这个字。好,当我们今天讲到维坡卢这个microwave,它还是用到 wave 这个词,所以其实我们对这个不太理解,维坡是一个什么样的坡,然后它为什么可以把食物煮熟?那么这个坡跟达芬奇所说的流体力学,这个坡的基本的基础科学中间的关联又是什么?我想是让我们发现他的世界充满了神奇性,那么同时我们知道达温希是一个非常好的画家,所以他在研究水波,研究声波,研究光波,会对他的绘画有什么影响吗?也许我们从一般的逻辑会觉得这是两码之事,根本无不相干。
可是我们知道在 1499 年到 1500 年,好,我们知道在就是达文希大概 47 岁到 48 岁这一段时期,他画了一件很有名的作品,就是圣母圣子圣安妮的这个画像。那么这个画像其实现在有两个不同的版本,一个版本在罗孚公司一张油画,还有一个版本是在伦敦国家画廊,是一张素描。
我们知道达芬奇在这张作品里面处理了圣母玛利亚,还有圣母玛利亚的母亲安妮,还有耶稣,那或者说有时候他会加一个小孩,就是世禧约翰,那么这个时候我们就会发现他的画里面的光有一种非常惊人的美。如果大家没有机会在原错前面去看,你会发现我觉得他对光坡的研究使他懂得光是色彩的最重要的主导力量,因为我们现在讲红色、蓝色、绿色其实是一个不准确的东西,因为我们知道色彩只要加上不同的光,这个色彩会一直变化。我想玩舞台灯光的人都知道,我在一个舞台灯光的 spotlight 的那个灯的前面,我只要加上不同的色纸,比如说有时候加红色的玻璃纸或蓝色或绿色的玻璃纸,那个光就会一直发生变化。所以我们知道光跟色彩之间有一种密切的关系,所以我们常常会计算一个色彩学上面它的颇长或颇短。就色彩是一种我们视觉视网膜上的一种对于颇的频率的感受性的东西,每一个不同的色彩有不同的颇长跟颇短。所以因此达芬奇就曾经在他的手稿里面说,任何的生命一旦放进光里,它就变成了流动性的永恒的生命。
所以我觉得我自己最喜欢他的两张画,刚好就这一段时期,他研究水流体力学跟光波时候的这两张画,就是在罗浮宫的圣安妮圣母跟圣子象,以及在英国伦敦的这张圣母圣子像。所以这个时候你会发现光里面,尤其是在伦敦这张,因为它是一张素描,所以画面上几乎没有任何的色彩,你可以看到完全是单色系,尤其是在最近我们出版的这个书里面,曾经把它放大,大家可以看到里面有非常局部的那个圣母的脸上全部是光。那么因此每个人在伦敦的达英博物馆看到那一件作品时候都会吓呆了,觉得达芬奇怎么可以画出这么美的一个圣母的脸,可是主要你如果有机会坐在那边,下一次再看一看,你会发现真正美的部分是那个光,是那个流动性的光,所以因此我想用这样的方法我们来总结一下达温西对流体力学以及绘画以及光学三部分的一个伟大成就。
一等座
达芬奇是个了不起的全才型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