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曹操父子08：曹植：《洛神赋》是美学上的一次出轨

曹操父子08曹植《洛神赋》是美学上的一次出轨

一、知识点

1.希腊巴特神农庙的 8 根柱子是什么样的柱式：

神庙采取八柱的多立克柱式，东西两端各有8根,南北两侧则是柱17根，立在三级台基上，没有柱础。柱子从上到下刻以凹槽（一般为20条）。多利亚柱式虽然与其他柱子一样从下到上逐渐收缩（下粗上细），但收缩不是简单的直线式，而是在中间略微膨胀，形成一条可以感觉到的曲线，在我国的建筑术语中被称为“减杀”。这种收缩曲线使柱子显得更有弹性和力量，赋予石头以生命的韵律。

2.   冯夷与女娲的传说：

河伯，中国传统神话中的黄河水神，原名冯夷，也作“冰夷”、“冯修”。又名川后(待证)。在晋代的《搜神记》记载说他过河时淹死了，就被天帝任命为河伯管理河川。还做了泰山府君的女婿。

女娲，中国上古神话中的创世女神。

又称娲皇、女阴，史记女娲氏，是华夏民族人文先始，是福佑社稷之正神。

3.   赵孟頫的《洛神赋》：

《洛神赋》是宋末元初书法家赵孟頫创作的行书书法作品。赵孟�曾多次书《洛神赋》，传世版本也较多，但其中保存完整的精品共两幅，分别收藏于北京故宫博物院和天津博物馆。

二、金句/精华笔记

1、若危若安，那一般人觉得危险就是危险，安定就是安定，可是它是在危险跟安定之间。不要忘记刚才讲过说是把生命放在刀锋的边缘的。所以若危若安，每一次的危险都可能是转机。

2、当足往神留的时候，是那个脚步已经走掉了，可是精神留在这里。

3、我们看到快感太强的刺激的社会，美感的东西常常没有机会有出来，所以他没有很沉淀的心情去把情感变成回忆，变成记忆，变成美学，它都是短暂的刺激性的东西。

三、全文逐字稿

下一段其实我觉得比较神化，所以第一段它描绘了一个比较肉体性的洛神，一个比较属于现世里面可以存在牙齿、嘴唇、头发、眉毛怎么样子都很清楚的洛神。下一段因为他离开了，所以他讲说，众灵杂遢，所有的神，因为洛神不是一个人，他旁边有很多仙，众神围绕着他，所以众灵杂遢的离开，众灵杂遢，命俦啸侣，或戏清流，或翔神渚，就在河流的旁边，有好多的神，因为洛神是一个主神，这个主神出来的时候，旁边有很多的仙女，很多的这些水中的神全部跟他一起出来，所以他们有的在水当中玩，有的在沙洲上玩，那么其实形容了一个神话世界。

等一下你在画里面也可以看到他这一段的这个描绘，所以下面一段基本上是把洛神当成是一个绝对的神的状况在处理，可是因为洛神是神，所以它的结尾才可能产生曹子健的哀伤，就是忽然发现人天永隔，就是人跟神是原来不可能在一起的，用了这样的一个方式去做了一个非常畅往的爱情的结尾，所以大家可以看到它形容这一段所有的灵，所谓，尔乃众灵杂遢，灵就是神的意思。

那这些有的在那边唱歌，两个在一起笑，这种唱出声音来，或戏清流，或翔神渚，或采明珠，或拾翠羽，全部都在讲这些神的动作，从南湘之二妃，携汉滨之游女，你看他这里用到典故了，因为这是古代的这个舜尧，舜的两个妃子是香水之神，死了以后成为香水之神的，就是我们在讲楚慈寿的香夫人，香夫人香水的两个神，那么就用了神话的典故，所以意思是说这些都是过去神话里面的水仙，水中的仙，随中的仙，他们全部都出现了，然后跟在叹匏瓜之无匹兮，咏牵牛之独处。

那么对于很多的这个神话里面的形容，觉得神当中用了庄子的典故，那个最大的匏瓜是世界上无可匹敌的，它有它的独特性，它存在的独特性，跟阡陌是牛郎星的一个独处的悲哀，把它合在一起来谈，所以这一部分是对大家比较难懂，因为他用的都是典故，可是这些典故在形容，当他进到一个神话世界的时候，曹子健感觉到自己的某一种，忽然感觉到他是人，他没有办法进入了，所以前面一段他觉得这个对方是他可以拥抱，可以爱的对象，可是在这一段当中，因为神话世界的不断出现，他忽然感觉到一种很大的隔离感，好像他在远观一个遥远的神话的一个发生的感觉。扬轻袿之猗靡兮，翳修袖以延伫。这个还在形容洛神的身体迅飞凫，飘忽若神，所以他的身体好快的飞过去，好快的在移动，好像那个水上浮是飞鸟，是水鸟，浮是水鸟的意思，体迅飞凫，飘忽若神。下面是最常备用，连金庸都用了。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就是踩着那个水坡就飘过去了。

凌波微步，这么漂亮的句子，金庸好像把它变成一个武侠的招数，那小龙女常常有凌波微步这样，可是凌波微步这是最漂亮的句子，因为你可以感觉到女性的那个身体的美，那种没有重量感的那个速度的移动。其实你看到现在最好的最好的演员，比如像张继清他们在舞台上跑圆场的时候，就是凌波微步那个裙子都不动的裙子都问，哗，就这样过去了。所以其实古代对于女性的那个美的形容，有一部分是从这里来的，所以他最后在戏剧跟舞蹈上也锻炼出训练出那个身体姿势的这种美，所以这些部分可能大家在舞台上反而真的容易感觉得到什么叫做灵婆帷步，什么叫做罗瓦生辰那种行动上的这个美。那现在看起来很简单，因为他已经老被人家抄来抄去，可是想如果第一个人看到这样的东西，要形，想到四个字来形容，想到林坡为步，其实非常不容易。这就是我们讲的文学创造怎么样子超越在水坡之上的一个娓娓走过的一个步伐。凌波微步去形容这种美。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

我最喜欢曹子健的地方都在这里，若危若安，若往若还。他其实一直在矛盾当中，就是我们刚刚讲的不确定状态，所有的每通常都是在一个运动的规则当中找到的一种新的balance。我们觉得希腊的雕像非常美，因为它在运动里面找它身体的平衡。记不记得我们讲希腊美术史是有一个在丢标枪的一个男的身体，他在找这个标枪，要丢出去的那个身体，他其实在找这个平衡，找这种平衡，然后那个标枪射出去可以是非常准确，而且射得非常远的。

所以在这种动的过程，他在找规则，可是你又感觉到最好的这些人是没有动无常则的，因为动物有长择就是规矩，就是农业社会的一个稳定的规矩。可动无常则，它就是美，它会有创造性，它有 create 的力量出来。所以若危若安，那一般人觉得危险就是危险，安定就是安定，可是它是在危险跟安定之间。不要忘记刚才讲过说是把生命放在刀锋的边缘的。所以若危若安，每一次的危险都可能是转机。这是我刚才提到的，说婚姻要永远有恋爱的感觉，就是每一次的危险都是转机啊，可是没有危险的时候，那个也就没有转机了，大概就够烦的。

所以其实这里面我们看到若危若安在讲那个身体上非常奇特的一个形容的若往若还，好像要往前走又回来了，那大家可以看我刚才一直在谈到老的传统戏剧，我想张基金这几天好像 30 号要在中山大学演出，大家可以去看一下就好的，演员在舞台上那个身体，他绝对不会是往前走就往前走，你注意特别是下场，比如说这边是上场门，在传统的戏剧这边是出将上场门，那边是录像就是下场门，你看他到最后他要进去了，你也觉得戏要完了，他一定走到门那个地方，他会回过来再唱一句的，所有的演员最后一定有这个东西，就若往若还，他绝对不会结束，就呆呆就走进去，他一定是转过来以后唱最重要的一句再进去。

所以它就是一个圆形的回旋，在舞台上一定是圆形的，那这个就是其实在讲往跟还之间的这个关系，就是好的。美学上的线条通常不会是直线，即使看起来像直线的都不是真的直线。希腊巴特农的 8 根柱子，没有一根是直线，里面全部有细微的曲线变化，因为它这里面有一个回环的认知，所以曹子健的文章很特别。其实我觉我常常把它当成美学的文章来读，因为我觉得到最后你可以扩大发现它不是在形容恋爱跟彼此的美，它其实完全在讲美学，美学的平衡，若危若安，禁止难其若往若还说它到底要往前走还是要停，你都很难预期，因为它若往若还。如果你恋爱碰到一个这样的人，真是高手了，就是你也不知道要往前走还是要停，那其实情感当中，因为你关心，跟你专注，你会特别在意说他到底要干什么，他到底要做什么，可是那个到底要做什么的关系，其实也变成两个人牵连的一个最有趣的力量，最有趣的一切都在预料的当中，大概也没有那么迷人的。

这个部分其实里面有很多的意外，里面有很多意外的部分。说进止难期，若往若还，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又讲眼睛了，又讲眼睛的流动，因为当它已经变成神的时候，它的精神性会变成用眼睛的眼神来传达，跟曹子健的传达变成用眼神来传达出它的美。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含辞未吐，好像要讲话，嘴巴要张开，要讲话，可是没有讲。含辞未吐，并没有讲出来，我们不知道是讲什么东西， i love you 这样子大概蛮吓人的。含辞未吐，气若幽兰，是说张开嘴巴要讲话，可是没有讲可吐出来的那个气的那个像兰花一样的方向的感觉。这曹子健是够厉害的。哈哈哈，就是厉害，就在这里。所以我们到现在还有个成语讲一个女孩子说很美，就叫吐气如兰，那个声音叫做吐气如兰。在现在，在我们在古典戏剧里面常常看到这种形容吐气如兰，那都是从这里来的。所以我常常想，没有洛神赋，大概少掉了一大堆对女性的这个描写的东西。

所以你有没有感觉到我们刚刚讲第一大段里面，比如说丹唇外朗，其实是讲嘴唇很肉体的部分，可是在这里这个他要讲话而不讲的这个状态也是在讲嘴唇，可是精神性的描绘已经变成了这个气若幽兰，就是大家可以看到前面是丹唇外朗，皓齿内鲜，可是这边是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它是两种不同的形容，一个是比较肉体的形容，一个是比较精神，比较精神的形容，因为他这个时候已经进入到精神的层次去讲这个洛神，华容婀娜，令我忘餐。这个是现在我们太通俗性的，反正想实在太美了，就是连饭都不想吃了。嗯，那我们现在讲秀色可餐，当然也是从这个部分来，那这个部分当然是我们可以说当时用的极好，可是 1500 年来每个人都用到最后已经大家觉得蛮可怕的一个状态。

于是屏翳收风，川后静波，开始讲风停浪止，风停浪止不完全是自然的变化，可能是洛神刚才忽然飘飞起来，在天上忽然动起来了，然后这个沉思王朝时感觉到的那个惊动，然后感觉到要跟着林坡尾部去看他，可是他忽然又安静下来了。好，所以他其实在讲节奏，忽然水上没有坡了，忽然风收起来。

我们讲风被收起来是因为有神，所以他会觉得说这个风不是大自然的风，是落神洞带出来的风，所以在讲神话，的确在讲神话上的一些感觉。好，下面你可以看到冯夷鸣鼓，女娲清歌，冯夷跟女娲都是古神话里的人，古代的神都出来，就像阿婆罗或者维纳斯都出来了，就是这些风神，古神，这些卵石补天的女娲全部都出来了。那腾文鱼以警乘，鸣玉鸾以偕逝。他后面要讲洛神要开始坐他神的车子要走了，他的车子是两条鱼拉的，等一下你看他画里面其实有鱼拉着那个车子要走，它其实是一个水神，所以他要慢慢要离开，然后下面一段讲整个离开的感觉，六龙俨其齐首，载云车之容裔，全部在讲他的那个一对的漂亮，因为他是一个和的主神，所以他的像一个皇后一样，那个整个一对的漂亮，，鲸鲵踊而夹毂，水禽翔而为卫。就是所有的这些鸟水都是鱼，都来做它的护卫，都做它的保护的护卫。那这一段大家如果看到白蛇传里面的水漫金山，大概可以感觉到这种东西，就是所有的这种水里的动物开始成为洛神的护卫的这种这种形态。

于是越北沚。过南冈，纡素领，回清阳。注意三个字，三个字就是短节奏了，其实这一段跟前面一段中间有很多是对仗的关系，他又进入到速度，刚才是他沉思自己在走的那个车麻烦，那现在变成洛神要消失的时候，也是越北指过南冈，纡素领，回清阳，就是我刚才讲说曹子健一词，非常善于运用蒙太奇手法，快节奏啊，快节奏要离开的那个感觉，那到最后还动动朱唇以徐言，陈交接之大纲，好像想要讲话，可是毕竟还是没有讲，最后的一次机会好像也丧失了。

所以你看到最后一段整个是一个悲哀的东西，这个结局其实就是恨人神之道疏悉，这样子悲剧悲哀的感觉到人跟神是不可能在同一条路上的，其实也就是一个不可能的爱情在了两个不会交接的这个平行线上，在这里看到他从肉体的描绘到精神的描绘，生命里面那个爱的不可能性，那个人神殊途，留下一个最大的畅往的一个感觉。

怨盛年之莫当，抗罗袂以掩涕兮，拿着袖子盖着脸去哭，泪流襟之浪浪，这两句大家都很熟，反正一定会这样子。抗罗袂以掩涕兮，泪流襟之浪浪。所有的眼泪流在衣服上，像海浪一样。悼良会之永绝兮，哀一逝而异乡。那这样的一次有缘的会面，再也不会有这一次的消失，也就是天各异乡，两个人在了不同的世界。无微情以效爱兮，献江南之明。虽潜处于太阳，长寄心于君王。忽不悟其所舍，怅神宵而蔽光。于是背下陵高，足往神留，遗情想像，顾望怀愁。

大家大概可以在这些字眼里面感觉到，当足往神留的时候，是那个脚步已经走掉了，可是精神留在这里。所以我刚才一直在强调一个东西，说在这样的一个感情的经验当中，曹子健真正经历到一次肉体的经验，到最后变成精神的经验。足往神流，其实足是一个肉体的部分，脚步已经走远，可是精神上的东西也是。

我刚刚提到说其实我们在很多的感情的回忆当中，很多是不存在的状况，而不是存在的状态。所以当我们只眷恋那个存在的部分，也许对感情来讲是并不恰当的，因为我们其实眷恋着很多那个不存在的状况里面自己的思念、爱慕、等待、渴望，它变成另外一种完成。

所以这样的一篇文章大概也在描述说，从真正的肉体的接触到过渡到精神以后，自己回过头来发现永恒的这个畅网当中，怎么去把自我再一次做提高，做一次提高，所以它跟我们一般所提到的失恋里面的情感是相同的，可是它又有一个不同的领悟出现，遗情想像，顾望怀愁，其实有很多部分是遗留下来的，情感也在永远在想象当中，顾望怀愁，我们永远会在那边盼望看待，然后怀着一个很深的这个忧愁，冀灵体之复形，御轻舟而上溯。

所以也许陈思王他们会感觉到这个神的身体，这个洛神的身体有可能还会再出现，所以就会常常没事跑到落水上，架着一这个船，顺着这个河流，甚至溢着这个河流往上缩去，到处去寻找，就是衣带渐宽终不悔，就是一直要去找，就觉得说他有可能再出现好这样的一个一点点的愿望，会使你不断的在那个寻找的跟等待的过程。

浮长川而忘返，思绵绵督，就是在这个巨大的河面上一直找到都不想回家，可是思念越来越多，爱慕越来越多，夜耿耿而不寐，所以每一个夜晚都越来越长，而是睡不着觉，沾繁霜而至曙。那我们前面都已经读过，衣服都已经被露水打湿了。一直到黎明早上曙光出路，都没有睡觉，也没有进到房子去。命仆夫而就驾，吾将归乎东路。只好最后有一点不得已的，就叫所有的仆人说把马车架好，他要继续往东走，回到他的东方。记不记得前面说他要言归东方，他本来就是要回家的路上，他本来就有一个要回家的目的，可是半路上碰到了一个意外的宴请，所以他就停留在那个地方，可生命里面对他来讲，好像这一段变成了最重要的一个部分，揽騑辔以抗策，怅盘桓而不能去。即使到最后决定生命还是要回到一个常态的状况，可是都有这么大的眷恋，总是徘徊在那边，舍不得走。

所以我刚才提到说，大家可以注意到，洛神赋是曹子健的一次出轨，而这样的一次出轨，变成了美学上鼓励着所有的人给自己一点点出轨的可能。可是大部分在我们的文化里，赵孟頫也好，所有的文人一直在写这篇文章，爱这篇文章，可是出轨的机会并不多，因为有时候很奇怪，出轨很大的满足，也就在读一篇美丽的文章里满足了。

我想其实我们看到生命里面有一些很奇特的东西，就是文学跟艺术的贡献，跟它跟生命里面所发生的作用，常常是因为它有时候比现实里面的出轨还要有更大的生命提高作用。生命的提高作用，所以也许心灵的出轨，精神的出轨是另外一种出轨的现象，他用美学的形式去释放了很多渴望，很多爱慕，那而不是在现实里去做。

所以我想我们常常看到艺术跟现实生活中间有一种很奇特的互动，非常奇特的互动，所以很多人也提到说我们防范人的出轨，防范生命里面的异常现象，所以我们常常会觉得要把比如说艺术要分类，然后某些东西是禁书不准看的。可是你会发现越是在那个禁止的状况，他身体里面的渴望越会在现实里面去出轨，很奇怪的反而是在文学跟电影或者艺术当中，当它满足的时候它也就满足了，而且它是一种提高的方式，它的确是一种提高的方式。所以我们看到《洛神赋》为什么在后来的此后的中国的文学当中扮演这么重大的角色，包括这一个文章，包括这个绘画，其实是因为精神上的这个向往跟提高，在现实世界里面越来越没有可能，越来越没有可能，所以他会在这个神光离合、乍阴乍阳当中去得到一个幻想式的满足，很大的幻想式的满足。

那我们绝对不要把这个东西嘲讽成一种精神上的幻想，或者是一种不切实际。可是它的确在生命的丰富性上其实是重要的，其实说重要就是我们一再强调的说，肉体的皮肉之间的快感跟精神上非常绵长的思念其实是两个不同的东西，就是为什么康德一直认为肉体上的快感不叫美感，叫做快感，他一直要严格的划分快感跟美感的不同，因为他认为美感是一个精神性的回忆，快感是一个身体上的刺激，身体上刺激那他一般人都认为快感是一种短暂的刺激，而美感会有在生命里面很长的饱满性的满足感。所以这两个东西是其实是不同的，是非常非常不同的。

我们看到快感太强的刺激的社会，美感的东西常常没有机会有出来，所以他没有很沉淀的心情去把情感变成回忆，变成记忆，变成美学，它都是短暂的刺激性的东西。所以在洛神赋这样的东西出来以后，我想对整个的民族文化的引导，或者是一个爱情形式的引导，我想都蛮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