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3大随烦恼之掉举

423大随烦恼之掉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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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掉举相谓不寂静尤其我们人爱掉举,我们经常说,有些女孩子们打电话,我一看到就生气,我生气也掉举了,拿着电话坐在旁边上,坐在旁边有个铅笔,有个铅笔啊,她一边讲电话,一边手里拿个铅笔乱抓,东西乱抓,给你抓得一塌糊涂,她因为掉举,她自己抓了都忘记了,心不能专一。 所以,修行人站在这里一举一动、乃至说背后一颗灰尘掉下来已经知道,有这样清明的境界,才算是修行人。(如果)做了自己还不知道,还容易忘记,…这一个东西掉到一个地方,某一个东西都忘记了,一切忘记了,还叫自己是修行人?那不对!我讲得真话,我讲了这番话犯了恶口,那是狗屁,修狗屁,就犯戒,这个戒叫什么戒?恶口,要生疮的,那个生疮我抹抹药会好了,没有关系,但是有果报的哦,恶口也不行哦。你真讲戒行,这一句话就很重,恶口。 所以他说,弥勒菩萨在大论上说过,“掉举遍染心故”,使我们心啊,受一切善法、恶法的染污,染住了,这就是掉举。 “又掉举相。谓不寂静。说是烦恼共相摄故”,再说呢,这个心的掉举,这个掉动,这个现象就是说使我们心境不能得很清净、很寂灭的清净,这是掉举,心不清净就是掉举,当然不掉举,我昏迷了,那就是昏沉,不昏沉就是掉举,不掉举就是昏沉,非修行人也。所以,它是根本大随烦恼。 “说是烦恼共相摄故”,所以掉举这个心理烦恼共同的现象,掉举这是真烦恼,尤其我们真正修行人真是烦恼啊,这个心清净不下来,就是这个掉举心去不掉,真烦恼。所以是烦恼的共相,“摄”,所包围的。 “掉举离此无别相故”,掉举心本身就是烦恼,离了这个烦恼没有其他的现象,这个心态就是这样的。 “虽依一切烦恼假立。而贪位增。说为贪分”,但是,掉举这个心态的现象,同一切根本烦恼、随烦恼一样,是假设。什么叫假设呢?我们自性的真如,真如自性上,我们本性,真如自性上本来它不跳动,这个如来自性,一切众生本来没有什么跳动,但是为什么我们有跳动呢,无始以来被你自己的习气搞惯了,这个心像猴子一样,喜欢玩,玩惯了,所以,现在我们不得清净,是多生累世的这个心爱玩玩,玩惯了,不想这样就想那样,习气转不了,烦恼是假立,假立是空的,它是假有,但是你晓得是空,理论上知道是空,找不到,真正(要)空掉空不掉嘛,为什么空不掉?习气空不掉!它这股余力,这个转动的力量非常大。 所以,“而贪位增。说为贪分”,尤其这个贪心,我们贪心不只贪名、贪利,你贪修行、贪快成道、贪清净,我要去入山、住茅棚、闭关也是贪,真正的修行就在世间烦恼中修,那才是大修行人。你跑到山里面清净,当然本来清净嘛,清净你都清净不下去,还在那里修了几十年,你修功德啊?所以“婆子烧庵”,禅宗祖师有个老太婆供养一个和尚,三年了结果不通,一把火把他茅棚给他烧了,滚蛋,不供养了!不行嘛,你清净、贪这个清净也不行了,不对了。所以,真修行在烦恼中修,在世间中修。1679 “有义掉举。别有自性。遍诸染心。如不信等。非说他分。体便非实。勿不信等亦假有故。”又有一派的大师菩萨讲,都是进一步给我们分析他们修行的经验,告诉我们。掉举啊,这个心理“别有自性”,这个顽强的心理,它自己有它的性质,“遍诸染心”,一切染污心里头都有它的作用,这东西讨厌极了,“如不信等”,譬如我们不信真理,不信佛法,或者不信修行,这个“不信”的心理有些人就是不信。 “非说他分。体便非实”,他的“不信”的心理就是因为掉举,他的心反复很多,而且有的人修行几十年,修行得不到止、得不到定就最后不信了,我白修了,我不信了,就是掉举来的哦,所以他这个心理顽强得很。 “非说他分。体便非实”,他并不是依他而起,他本身就是假,他的本身,虽然是虚假的可是很顽固,“勿不信等亦假有故”,他说有些人并不是不信,很相信佛法,可是心啊,不能清净,搞这样搞那样,学了佛又在佛教里头、佛法里头搞花样,还说自己在弘法呢,做好事呢,他根本就是贪心,贪名贪利贪一切——掉举。 “而论说为世俗有者。如睡眠等。随他相说。”但是,弥勒菩萨在《瑜伽师地论》上提到掉举“为世俗有者”,没有得道的,没有得定的人,世俗通常一般人都有,真正到了修行人的境界,他得定就没有掉举了,他说这个话,“如睡眠等。随他相说”,不一定,譬如说修行到了家就不需要睡眠,不要睡觉了,但是不是失眠哦,但是几个人修行到家了?去掉了睡觉呢?不但不要睡觉也可以不吃东西了,几个人修到呢?所以,掉举说是“为世俗有者”其实不是一定,真到了修行人这个到达了,当然没有掉举。 “掉举别相。谓即嚣动。令俱生法不寂静故。”故掉举心,掉举严重就嚣动,掉举这个心理,使你这个嚣动很嚣张,心理很烦,很乱,掉举久了就嚣动,“令俱生法不寂静故”,使我们无始以来本来清净的那个心田,不会得清净了,所以,掉举也叫做它很嚣张,这个力量很顽强,嚣动很厉害。 “若离烦恼。无别此相。不应别说障奢摩他。”所以,掉举呢?本身那么嚣张,它就是烦恼,它本身就是个大烦恼,大随烦恼,加一个“随”字还好听点,它就是个大烦恼,去掉烦恼,不烦恼就得道了。他说它本身离开烦恼就没有叫做掉举了,换一句话,他没有掉举,就不烦恼了,所以,不应该另外说,掉举它能够障碍得止、障碍得定,换一句话,掉举当然它是烦恼,没有烦恼就得止得定了,他说当然。 “故不寂静。非此别相。”但是,你要知道,有时候你掉举虽然没有了,可是你心没有乱想,大家有时候也打坐念佛啊,瞎猫撞到死老鼠,有时候还是撞到一下,好像没有掉举没有散乱,可是你静不静呢?还是没有真的静,那个原因啊,不是掉举的问题了,那是根本烦恼没有清净。所以,你不要把这个罪过归到掉举啊,不要硬把这个罪过说(是)因为掉举我们不能得定,掉举固然是使我们不能得定的一个敌人之一,但是真正不能得定的大敌人还是根本烦恼的贪、嗔、痴,不要把罪过完全归成(掉举)。 所以,“故不寂静。非此别相”,自己心里头真正不寂静啊,当然同掉举有关系,当然也可以说是掉举的作用,但是,有时候不寂静是你自己的业力使然,你把掉举、烦恼搞清楚了,此心是本来就寂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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