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国风•唐风•羔裘
羔裘豹祛,自我人居居。岂无他人,维子之故。
羔裘豹褎,自我人究究。岂无他人,维子之好。
《诗经》中以《羔裘》为题目的诗共有三篇,分别在郑风、桧风以及唐风中,在召南中还有一篇《羔羊》。以羔羊、羔裘为题的篇目,大都指向国中的卿大夫,因为羔裘为卿大夫所服之服。在《诗经》中常以羔裘、羔羊的洁白象征君子忠贞正直之德性,同时羔羊、羔裘还有柔顺之性,卿大夫作为朝臣有辅佐国君之职责,要德性高洁、德位相配、洁身奉公,所谓德如羔羊。
一个朝代、一个诸侯国,政治昏暗,不能下恤百姓,内忧外患无穷。此诗以羔裘作比,怀想古之人人君子,同时也有批评时政的意味。
也有前人说此诗是刺晋之大夫。宋代戴溪《续吕氏家塾读诗记》:“《羔袭》,刺大夫不恤其民也。……知有我而不知有人,自我而已人居居然而不恤也。居居然者,置其人于不问之地也。究究然者,穷甚而莫之救也。”
也有前人说此诗是赞美晋之大夫。元代朱公迁《诗经疏义会通》:“疑亦喜其大夫之词。”他怀疑这是一篇热爱、赞美晋国大夫之词。清代傅恒《诗义折中》:“《羔裘》,美大夫也。潘父之弑昭侯也,晋人立孝侯。庄伯之弑孝侯也,晋人立鄂侯。武公之弑哀侯也,晋人立小子侯。以曲沃之强暴而晋屡世立君者,此必有大夫焉,能抚其民而用之,其民不散,故其国犹存也。”这里是说曲沃桓叔一系几次三番地除去晋国国君,而晋人能够勉强维系自文侯以来的宗嗣,几番更立新君,这应该归功于晋国大夫,所以傳恒认为此诗是赞美晋国大夫之词。
今人认为此诗是情歌,或者是一首情人失恋之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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