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苔丝》“依附”是人生的一大禁忌

——· 关于本书 ·——

《苔丝》讲述的是一个凄美的故事。女主人公苔丝是一个美丽善良的姑娘，但却因为出身贫困，屡屡遭到爱情的捉弄，那些自称爱她的人却用爱毁了她……

——· 关于作者 ·——

这本书的作者是十九世纪末著名英国作家，托马斯·哈代。他出生于1840年的英国西南部乡村，当时，那里还保留着一些维多利亚时代的风俗传统。在哈代生活的环境中，只有基督教的价值观才是普世标准，而很多我们现在看来正常的需求，却被认为是违背教义，是不道德的。比方说，那时候的人们普遍认为女性必须忠于丈夫和家庭，而未婚女性的贞洁也被看作是她们品德的一部分。

但哈代是一个例外，他不仅没有被周围的宗教氛围所影响，而且在阅读《物种起源》一书时，对达尔文推翻“神造世人”这一宗教理念的举动感到震惊。此后，他不再接受传统的拜神赎罪理论，而是试图找到一种新的标准去取代根深蒂固的普世标准。正因如此，哈代总是在记录十九世纪末到二十世纪初英国社会的变迁。他笔下的故事，也大多发生在他的家乡。哈代根据自己的观察，塑造了大量反传统的女性角色，苔丝就是其中一位。

——· 本书金句 ·——

1、凡是有鸟歌唱的地方，也都有毒蛇嘶嘶地叫。

2、越是有智慧的人，越能发现别人的本色。

3、人生意义的大小，不在乎外界的变迁，而在乎内心的经验。

4、过去的毕竟过去了，无论过去怎么样，眼前却是不存在了。

5、两个人一旦分离，不在共同的居室和共同的环境里，那就要有新的事物不知不觉的生长，把空下的地方填起来，意外的事故阻碍了旧有的打算，往日的计划也就要被忘记了。

——· 核心内容 ·——

有人说，《苔丝》一书代表着哈代的悲剧小说创作达到了高峰，从这本书里，我们可以看到苔丝这个角色身上的三重悲剧：一是命运悲剧，苔丝从“一个纯洁的女人”被迫沦为杀人犯；二是社会悲剧，究其出身，苔丝属于当时社会上受压迫的群体；三是性格悲剧，社会的偏见让苔丝无所适从，她在软弱和坚强中挣扎，放不下责任感和诚实高尚的道德品质，以至于她虽然具有不屈不挠的反抗精神，但最终只得沦为牺牲品。

哈代塑造的反传统女性形象，其实是对当时维多利亚主流社会道德标准和价值观的一个挑战。苔丝摆脱不了出身，不得已而走向不归路。按当时基督教的传统，她只有放弃幸福，自我约束感情，才能获得救赎，才能被大家认可。但是，苔丝想要重新开始，想追求新的幸福，期待丈夫原谅她之前的过失，这在当时是没人接受的。但是，苔丝依旧这样做了。

哈代想要通过笔下的苔丝，去不断追求一种更高的道德真理。他试图找到新的普世标准，而在新的标准里，女性可以顺应天性，不会再被舆论和传统道德观念所影响。《苔丝》这部作品，让我们在观察角色命运的同时，还促使人们去思考整个社会对女性的态度是否足够宽容，是否能够允许女性可以更好地寻找自己的幸福。但我们可以看到的是，直到今天，苔丝的悲剧还在以各种形式上演，女性被强加了诸多社会道德偏见，女性的自由依旧被限制，或许正因为这样，苔丝的形象才印在了那么多人的心里。

了解了作者和书的基本情况，我们来正式认识一下“苔丝”这一角色。

苔丝是一位诚实、善良、能吃苦耐劳的姑娘，她出身于英国农村，除了父母，她是家里唯一的劳动力。在十六岁的时候，她失身于花花公子亚雷克，不幸地未婚先孕，结果孩子早夭，亚雷克也并没有接受她。好在苔丝又遇到了真心待她的克莱尔，两人如愿走入婚姻，但却因为苔丝选择坦白自己婚前的感情经历，致使克莱尔接受不了现实，远走他乡。后来，穷困潦倒的苔丝不得已成为了亚雷克的情妇，并最终因为情绪崩溃杀了亚雷克，而她自己，也将没有躲过被绞杀的结局。

你可能会疑惑，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苔丝的悲剧呢？我们又可以从她的经历中看到一些什么呢？

今天，我们就分成三个部分，来分析一下“苔丝”这一角色。

第一，她不懂得保护自己，付出代价。

第二，她追求真爱和幸福，历经坎坷。

第三，她摇摆不定，导致命运悲剧。

我们先来看看第一部分，苔丝不懂得保护自己，付出代价。

苔丝出生在英国农村，她有一个不求上进、终日以酒为伴的父亲，一个稀里糊涂的母亲，还有六个年幼的弟妹。一天，父亲从一个爱好搜寻当地名士家谱的牧师口中得知，自己是一个名叫“德伯维尔”贵族的后裔。知道这一喜讯的父母欣喜若狂，当即决定，让十六岁的苔丝去不远处一个姓德伯维尔的有钱太太家去认亲。

父母不仅想要苔丝去亲戚家讨点好处，还希望她可以借此机会嫁给有钱人，这样一来，他们一家就能过上好日子了。不过苔丝的父亲并不知道，这个所谓的“亲戚”，其实是来自北方的暴发户。这户人家发财以后，决定到英国南部地区定居，当个乡绅，远离做买卖的地方。于是，他们买了一个“德伯维尔”的贵族姓氏，但他们其实和“德伯维尔”毫无血缘关系。

面对父母的要求，苔丝本来是抗拒的，但奈何，她在替父亲赶货车的路上，不幸与一辆邮车相撞，撞死了家里唯一的经济来源——拉货车的老马。苔丝非常愧疚，希望对家里有所补偿，于是只能接受了父母的建议。

来到德伯维尔家，苔丝首先见到了阔少爷亚雷克。面对来“走亲戚”的苔丝，亚雷克一边绅士地招待了苔丝，一边听着她局促不安地解释自己前来认亲的原因。亚雷克并没有着急给苔丝一个回复，看中苔丝美貌的他带走苔丝在庄园里散步。他带着苔丝去了草地花圃和温室，接着又问苔丝爱不爱吃草莓。在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亚雷克带苔丝去摘草莓，还送给苔丝一些玫瑰花。回家的路上，苔丝不小心被玫瑰花枝上的刺扎伤了，这似乎是一个不祥之兆。

这次认亲很成功，因为没过多久，苔丝就收到了一封德伯维尔老太太的来信。信上说，希望苔丝可以去帮忙照看养鸡场，并承诺给出丰厚的薪水。

亚雷克亲自来接苔丝，他在路上多次调戏苔丝。他故意快马加鞭让马车失去平衡，这样苔丝就会因为害怕搂他的腰。他还说了很多甜言蜜语，并多次靠近苔丝，希望能够一亲芳泽。

在接管养鸡场后，苔丝意识到亚雷克对自己心怀不轨，就刻意和亚雷克保持距离。过了好久，苔丝才见到德伯维尔老太太，她这时才发现，老太太的眼睛已经失明了。她恍然大悟，原来先前那封送到家里的信是出自亚雷克的手笔。不过，既然已经来到了德伯维尔家，而且还有了一份收入不错的工作过，苔丝也只能继续待下去。

德伯维尔老太太不仅要苔丝照顾好养鸡场里的小鸡，还要照顾她的鸟儿。鸟儿需要有人对它吹口哨，陪它解闷，可是苔丝不会吹口哨。于是，亚雷克自告奋勇，说要教苔丝吹口哨。也许亚雷克隐隐感觉到了苔丝对他的排斥，在苔丝还在犹豫的时候，他保证自己会和苔丝保持距离，只求教会她吹口哨就行。话尽于此，苔丝也不好拒绝这份好意，就跟着亚雷克学起了吹口哨。

在整个过程中，亚雷克表现得规规矩矩，渐渐地，苔丝也没有像之前那样排斥他了。聪明的姑娘也许能看穿亚雷克的把戏，但遗憾的是，苔丝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因为从来没有人教过她这些，即便是已经生了七个孩子的母亲。

对男女之事懵懂无知的苔丝，既不知道如何隐藏自己的女性魅力，也不懂得如何保护自己，只能凭着天生的本能抗拒亚雷克暧昧不清的挑逗。

一天晚上，苔丝和村里的其他年轻人一起去赶集，回来的路上正巧碰上了亚雷克的旧情人。都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在亚雷克旧情人的眼中，苔丝就是她的仇人，于是，她就和苔丝吵了起来，还待带人围攻苔丝。恰好此时，亚雷克骑马出现，为了摆脱困境，苔丝顾不上亚雷克不良的居心，骑上了他的马。

两人穿过树林，一路上聊着天。亚雷克告诉苔丝，她的家里已经有了新马，她的弟弟妹妹也有了新玩具。苔丝知道这是亚雷克在对自己示好，心里不禁生出几分感激。不知不觉，两人已经走了很远，来到了一个两个人都不认识的地方。

亚雷克提出他去探路，而精疲力竭的苔丝，很快就靠在树边睡着了。这时，亚雷克回来了，看到熟睡的苔丝，他默默生出了不轨的心思，反正周围也没有人，亚雷克就这样把苔丝占有了。

忍无可忍的苔丝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里，更糟糕的是，这件事很快就在苔丝的家乡传开了，弄得满城风雨。十个月后，她生下了一个孩子，但不幸的是，孩子生来体弱多病，没多久就夭折了。

因为认亲而受到侵犯的苔丝，在很大程度上受困于她本性里的善意。她能够忍受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为了父母弟妹，她甘愿冒险到德伯维尔家认亲，希望能改善家里的困境。她年少无知，涉世未深，这才受到了亚雷克的欺骗。

接下来，我们再来看看第二部分，苔丝追求真爱和幸福，历经坎坷。

孩子夭折后，苔丝休息了一整个冬天，才调整好状态来面对这个事实。很快，春天来了，苔丝也迎来了她的20岁。之前的遭遇让她一直谴责自己，觉得自己再也不能拥有幸福了，但是，她心里依旧想要追求幸福，开始新的生活。

为了维持生计，她不得不找了一份在农场当挤奶女工的体力活。来到农场，生活渐渐回到正轨，苔丝也为自己开始独立生活而感到满足。这时，一个名叫克莱尔的青年才俊走进了她的生活。

克莱尔的父亲是一名虔诚的牧师，他的两个哥哥都子承父业当上了牧师，但是他却反其道而行，拒绝接受传统的宗教理念，不愿从事神职工作，因为他追求的是浪漫和理想主义。这时候的他，二十六岁，刚好找到自己人生的新方向，那就是到农场去学习知识，为自己以后当农场主打好基础。

克莱尔有教养有学识，一出现就成为了很多农场女工心仪的对象，但是，只有苔丝成功走进了克莱尔的心里。两人暧昧了一段时间，终于，克莱尔憋不住心意，捅破了这层纸。苔丝很喜欢克莱尔，但每当她想到那段不堪回首的经历，就会觉得自己配不上克莱尔。因此，面对克莱尔的求婚，苔丝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她想过接受，也想过放弃，几次忍不住想要对克莱尔坦白，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苔丝虽然对克莱尔爱得难舍难分，但她总是对自己失身一事感到困扰。她不敢答应求婚，同时又很难决然地拒绝。万般无奈之下，苔丝只能写信求助母亲。

母亲给她的建议是，答应克莱尔的求婚，并且绝对不要透露半点过去的事情。就这样，心怀忐忑的苔丝和克莱尔订婚了。

一天，在苔丝和克莱尔进城购买结婚用品时，他们偶然遇见了一个知道苔丝过去的同乡，这人无意间透露了苔丝失去清白之身的事实。尽管克莱尔最终认定是对方认错了人，但苔丝还是为此心神不宁，决定写一封信坦白那段过去。

可阴差阳错之下，这封信没能送到克莱尔手里，这反倒给了苔丝一种自我安慰，仿佛是上帝在暗示她，不应该把真相告诉克莱尔。

两人终于还是结婚了。蜜月旅行的这天夜里，苔丝的良心终于战胜了侥幸心理，她觉得自己这样不付出代价就得到克莱尔这么好的丈夫，是一种不道德的行为。万万没想到，在她开口之前，克莱尔却抢先一步，告诉妻子自己在伦敦有过一个情妇。这下苔丝解脱了，她以为这代表着克莱尔和她扯平了，于是就把真相说了出来。苔丝瞬间如释重负，但一边的克莱尔却彻底懵了。

之前温情脉脉的克莱尔，那个谈论高尚的人生理想和道德情操的克莱尔，此时对苔丝充满了偏见。他心目中的苔丝应该是一尘不染、完美无缺的，但现实却告诉他，自己心爱的妻子居然已经不是清白之身。

克莱尔觉得自己上当受骗了，气急败坏之下，他建议两人分开一段时间，苔丝也同意了。他给了苔丝一笔钱，算是尽了丈夫的义务，随后两人分道扬镳，苔丝又一次回到了家乡。

说完了前面两个部分，我们最后来看第三部分，苔丝摇摆不定，导致命运悲剧。

当时，英国正值殖民热潮，克莱尔和苔丝分开后，就决定前往巴西的殖民地淘金。苔丝在家里已经没有落脚的地方，她的床已经是弟弟妹妹的了。无处容身的苔丝只好再次离开。为了照顾家人，她把克莱尔留下的大部分钱都给了家里，自己则靠打零工自食其力，甚至住不起旅店，只能睡在露天的地方。

苔丝过了八个月这样的日子，繁重的工作让她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模样看上去已经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她戴上帽子，用手绢裹住了大半张脸，就像是一个牙疼的人。她不想让别人认出她来，也不想和其他男人再有瓜葛。

冬天快到了，苔丝找不到像挤牛奶这样的轻松工作，只好到一个更偏僻、更穷的村子去做苦力。每月赚的钱本就是杯水车薪，她还把大部分钱都寄给了父母。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告诉父母，自己和克莱尔婚后的真实处境。不明真相的母亲跟苔丝说，家中日子十分难熬，于是，她又把仅有的一点钱寄回了家。

走投无路的苔丝决定放下自尊，去见一见素昧谋面的公婆，找他们帮忙。她把自己收拾了一番，走了很远的路来到了公婆家附近。为了使自己看上去仪容得体，苔丝把笨重的鞋子脱了下来，换上了一双纤小漂亮的漆皮鞋子，然后把脱下来的旧鞋放到回头容易找到的地方。

到了公婆家，她按了几次门铃，但没有人来开门。苔丝这才想起来，克莱尔曾经告诉过她，自己的父亲每周日都坚持要家里人去教堂做晨祷。苔丝转身去了教堂，正好遇到了克莱尔的两个牧师哥哥。巧的是，他们正在讨论苔丝，不过是一些不好听的话。面对羞辱，苔丝悄悄地离开了，落寞地回到偏远的小镇。

也许是上帝跟苔丝开了一个玩笑，她再次遇到了亚雷克。这位昔日放荡的花花公子，竟然摇身一变，成了一个传教者，更讽刺的是，感化亚雷克信奉上帝的人，正是克莱尔的父亲。不过，亚雷克的决心不够坚定，在与苔丝重逢后，他立刻把上帝的教诲抛到脑后，一心要让苔丝再次回到他的身边。

苔丝决心守护丈夫克莱尔的名声，一再地表示抗拒，同时，她还写信给克莱尔，恳求他赶快回到自己身边来。可是，丢下她跑到巴西去的克莱尔过得也不顺心。

此时的克莱尔身患热病，卧床不起，而他的同伴们也因为水土不服，一个接一个地死去。所谓的淘金梦不过是一个难以实现的谎言，他不禁开始怀疑起祖国的美好承诺，进而怀疑起他所坚持的道德体系。经受过病痛折磨的克莱尔终于发现，觉得自己对苔丝过于苛刻了，所以在看到苔丝的来信后，他下定决心，立刻回英国。

然而，巴西离英国路途遥远，等他回到英国，一切已经晚了。

苔丝接到母亲生病的消息，提早回了家。迎接她的，是父亲突然去世的消息和被房东扫地出门的家人。为了照顾母亲和弟妹，加上对克莱尔的绝望，苔丝不得已做了亚雷克的情妇，以换取经济上的支持。

当克莱尔突然出现在亚雷克和苔丝面前时，苔丝悲喜交加，悔恨不已，直接崩溃了。情绪失控之下，她杀了玩弄她情感、蹂躏她肉体的亚雷克。

克莱尔带着苔丝一路逃亡，两人终于享受了短暂的幸福时刻，似乎回到了婚前的那一段时光。两人不知逃了多久，误打误撞来到了一处石林。那里十分隐蔽，筋疲力尽的苔丝，躺在一块大石头上想好好睡一觉，可没过多久，警察就来了。苔丝知道，自己的生路，走到头了。临走前，苔丝要克莱尔答应娶她的小妹妹丽莎。最终，克莱尔和苔丝的小妹妹站在山坡上，远远观望着苔丝被绞死的一幕。

好了，《苔丝》这本书就说到这里，我们一起来总结一下“苔丝”这个人物：

苔丝在性格上最大的特点就是善良纯洁，但这一点却成了她把自己推向悲剧深渊的利刃。马车出事，苔丝为了弥补过错只能不情不愿地去攀认亲戚，却没想到就此误入亚雷克的圈套，受到了身体上的侵犯。而后，孩子的夭折，婚姻的无奈，谋生的心酸，这一切都让她被迫没有限度地透支着生命。其实，她大可以不把养家的重担都放在自己的身上，大可以瞒着克莱尔自己被侵犯的事实，但是她没有，正因为她纯洁善良的本性，让她选择展现真实的自己。可她忘了，生活的现实不允许她这么做。苔丝以为自己可以战胜生活的苦难，却还是走投无路。在拿起武器刺向亚雷克的那一秒，她也打碎了自己心中的最后一丝清明。最后，苔丝让克莱尔娶自己的妹妹，或许，是希望妹妹能够过上自己从来没有机会体验的幸福生活吧。

如果说克莱尔的爱是理想化、完美的爱，亚雷克是自私的爱，那么苔丝则是自卑的爱。英国哲学家阿兰·德·波顿在《爱情笔记》这本书里写过这样一句话：“出于意识的自卑感，我需要获得一种自己本身并不具有的个性：一种为了吸引对方而去迎合心上人的需求的自我。”自卑感让苔丝一次次失去自我，甚至让她以为只有迎合爱人才会获得幸福。殊不知，真正的爱，应该是学会关心别人、懂得承担责任、能够彼此尊重、并正确认识自己和他人。更重要的是，我们在持之以恒地保持对爱的热忱中，不仅仅要学会关注自己，还要学会用客观和理智的眼光，去看待这个世界。

 -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