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郎教授和六六从没骗你,人家的行动说明了一切

其实郎教授和六六从没骗你,人家的行动说明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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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不动就“割腕谢罪”,你看看人家看得多开。

各位好,今天状态不佳,继续休更。发这篇稿子,只为了 给朋友们报个平安。

然后再随口聊两句。

今天看到一篇文章,说某缪姓的国内知名感染病学专家发了个朋友圈,说自己对现在的奥密克戎有个什么什么主张,如果不对,他愿意“对着14亿人民割腕谢罪”。

我看了这个新闻之后,第一是感佩于这位学者的精神之可敬,甭管他的主张对不对,肯在这个时候大声的说出自己的观点,连“愿割腕谢罪”这种狠话都出来了,说明他确实是很有那种老派知识分子的风骨的。

可是我转念又一想,老派知识分子之所以叫“老派”,现在比上海大街上的行人还少见了,原因可能恰恰在于他们总是活的过于认真,太实诚了,刚极易折。

《让子弹飞》里六子被诬陷吃了两碗粉,却只给了一碗粉的钱,他就真豁开肚子质问构陷者“是不是只有一碗粉”,自己的清白是保住了,可是命也丢了。

这样的段落在我们的历史上其实时有发生,搞到最后的结果是真把自己说话当话的人都要么剖腹明志、要么割腕谢罪,都死绝了,剩下一群不那么认真的人活的很欢快,还成了“精英”。

比如前几天知名作家六六和知名经济学家郎咸平在疫情临头时的“君子豹变”,惹得好多人说他们“自我打脸”。

其实我倒觉得不然,如果你光看六作家和郎教授的微博,他们的脸是肿了。可是别看表现看行动,你如果再看他们的线下行动,你会发现人家很实诚,其实从没骗过你:

六六老师早把自己的国籍移到新加坡去了,2020年以后咱们的抗疫工作这么成功,六六老师又是编剧本、又是发微博的一通狠夸,可也没看她再把国籍从疫情已然失控的海外再移回来。

郎教授就更不用说了,人家本来就是我国台湾省人士,虽然宝岛也是我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吧,但听一个拿着台胞证的教授痛心疾首的教育我们“国退民进”有多么要不得、资本家怎么蚕食国有资产……这个情景还是比较魔幻的。

当然,从这两位之前在国内的红火程度看,我们能看出大多数国内受众真相信他们平素说的“正能量”是肺腑之言。可这说到底应该怪观众们入戏太深,至于台上表演的演员,反而该被夸一句演术精湛才对。《主角与配角》里陈佩斯那句名言,说“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这浓眉大眼的朱时茂,也叛变革命了!”说出来全场观众都笑,为什么?

因为大家知道那就是演戏么,“投身革命”是演的,“叛变革命”也是演的。你自己把演戏的事儿当了真,你说该被笑的是你还是人家?

明明就是演个戏,你自己入戏太深,这能怪谁?

想起北宋的时候,王安石推行新法,有个叫邓绾的人想巴结王安石,就上书宋神宗赵顼,吹捧王安石是伊尹、吕尚一样的人,推行青苗法、免役法深得人心,大大的好,邓绾因此得以高升。乡里人都笑话、辱骂邓绾这小子丧良心,青苗、免役在民间究竟被搞成了什么样子,老百姓什么看法,你小子不知道吗?可邓绾怎么说:“笑骂由人笑骂,好官我自为之。”——你们愿说啥说啥,反正我高官得坐骏马得骑,我目的达到了。

对邓绾这种人来说,说什么不重要,说什么能换取什么利益才重要,所以你对他观点的批驳、笑骂,压根伤不到他,因为人家和你不一样,观点只是他的生意。他并不真想着照着自己说的观点来活。

我觉得《宋史》专门写这么一个《邓绾传》还是挺有必要的,他告诉你从那个时代开始,活的太认真的人,就干不过那些“语言表演艺术家”,这不过是个古今常理罢了——

忽悠者长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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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本文发表于微信公众号「海边的西塞罗」,欢迎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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