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期节目:流水账|疫情及其“后遗症”
l 疫情开始被公众知晓的时间是20年春节前夕,下班我从公司直接地铁到了龙阳路,在龙阳路随便打了下牙祭,在miniso狠狠的买了几包口罩。地铁到了机场附近,然后打车去了宾馆,凌晨醒来坐宾馆大巴去机场。此时还有很多人不戴口罩
l 中午前一觉醒来,五台山机场转机,短暂的停留,打开手机新闻里已经公布武汉封城。就这样在疫情爆发前夕,逃回家过春节。接下来就是发现两列三列从湖北返回家乡的阳性病例,然后就是封城封小区,整个春节哪里都没有去,没有给拜年,没有走亲访友,过了一个最平淡无奇轻松舒适的年。这一下就快三年了~在疫情中煎熬了三年了,短暂的喘息后又是一波
l 上海今晚上终于宣布,浦东浦西分江而治,上海不封城,只封两个地方:一个浦东、一个浦西。朋友圈都在调侃浦东决战愚人节,浦西决战清明节,最后会师劳动节,我觉得应该在加一句全市决战儿童节。闭环管理把人们折腾的够呛,好多人都经历了好几个48小时封闭,甚至一次性来个96小时的封闭,原因很简单,核酸结果出不来。所有人的情绪都在临界点了,emo应该是大多数人的状态。再或者说emo已经是最好的状态了。
看到疫情被隔离滞留在转运过程中的人们,有的依靠在行李箱、有的睡在在纸箱上,还有的席地而坐……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家里没有行李箱了!仔细想了想大概上次(18年)回到上海的时候就没有了,在想想好像18年再往前的时间回到呼和浩特那年也没有行李箱,所有“家当”“破烂儿”都是直接往车里塞,塞到到副驾驶都没有空间坐。我需要行李箱吗?我可能确实不需要,但如果真的被拉去隔离点,那么最好还是有个行李箱打包自己的生活必需品,至少有个睡袋不至于睡到冰冷的地面。上次在单位值班发了一个睡袋,本来是要洗一洗的,结果一直放在角落里。我想如果我有行李箱,我应该会把睡袋和帐篷都塞进去。
疫情期间应该会发生好多有意思(包括搞笑、悲伤、难过、绝望和期望交织等等情绪)的事情
l 近年来看到很多人都在拼命相聚,拼命生活,不知所措,带着恐惧。人在恐惧和无措的时候,哲学就像是一颗救命的稻草,让你不会那么六神无主的仅仅是胡思乱想,而是教你如何有条例的去思考。
因此亚里士多德说:哲学就是你的心灵停下来反思自身的时刻。
诺曼|马内阿在《流氓的归来》里说自己曾经在很多年里不停观看塔可夫斯基《伊凡的童年》中的一个场景:”金发碧眼的孩子,开怀大笑的母亲,幸福而快乐。突然间,水井的辘轳疯狂转动,湖水的镜面被隆隆的爆炸声击碎。“就是这种感觉吧,我们好像都在等待爆炸声。
l 30岁之后,我突然发现:我喜欢的东西依然喜欢,但我可以不拥有;我害怕的东西依然害怕,但我可以去面对它。只是,依然不阻止我,在心动的那个时候,会奋不顾身地扑向你。因为这种感觉,对我来说太珍贵了。讨厌的东西依然讨厌,只不过大多数时候不会愤怒 只会远远地绕开走。
l 近来的日子有点难熬,也好趁着这种停摆,多一些思考,多一些未来的憧憬,其实我们需要的不多,自由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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