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岁余秀华现状曝光,一句话揭露人生真相:真正通透的人,有着清醒的自我认知
新年伊始,46岁的余秀华恋爱了。
不是歌手李健,是90后“小鲜肉”杨槠策。
官宣的照片中,余秀华穿着蓬蓬裙荡在秋千上,面带娇羞,笑得像花儿一样,那是女生在坠入爱河时才有的笑容。
而后面戴着墨镜的,便是她的男友杨槠策,据说是一位在神农架的养蜂人。
今年,应该是余秀华走进大众视野的第八年。
仿佛每次,她一出现,总能一鸣惊人。
之前,那首《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火爆全网。
此后余秀华经历了出名、出书、离婚,还因给歌手李健写情诗引发舆论风波。
有人曾总结过8年来,余秀华应对命运时呈现出的不同面相:
婚姻里的暴君、爱情独角戏里的花痴、论坛里的好战分子、弱势胆怯的农妇……甚至受到了人身攻击,有些粉丝称她不配爱李健。
但李健称赞她:泥里生活,云上写诗。
简简单单的8个字让嘲笑她的人瞬间闭嘴,从此更加坚定了她写诗的信心。
在诗中,她追求爱、追求性,本质上追求的却是自由。很多人只看到了余秀华的摇摇晃晃,却不曾看懂一个女人的独立清醒。
她深深懂得:无论爱情、还是人这一生,哪有什么完美赢家?
能够按照自己的心愿活着,本来就是一种清醒与胜利。
看到孩子这般模样,余文海和周金香曾一度迷信到去算命,神婆说余秀华上辈子做了坏事,这辈子才会遭此劫难。
幼年时,一个本身就残疾的孩子,背负着这样的说法实在太沉重了。
特别是弟弟出生后,生龙活虎的模样更是让她怀疑自己是个“异类”和“废物”!
直到1992年,父母带她在北京一家医院确诊后,才知道她患有的是“先天性小脑共济失调”,也就是“脑瘫”。
由于小脑无法控制平衡,上学后,她依旧发音不清、走路倾斜。
写字时只能用一只手压着另一只手,才能防止它抖个不停。
1976年4月,在湖北省钟祥市石牌镇横店村,村民余文海和周金香迎来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
可两岁时,女儿余秀华还坐不起来。
6岁前,她只能依赖拐杖勉强站立,口水也流个不止。
更何况出生在贫困家庭,似乎她这辈子已经被判了死刑。
不停抽动的身体和不清楚的口齿难道真要伴随她的一生吗?
这样的一个“怪人”引来同学们的好奇与讥讽:“余秀华,你拄着拐杖,可真像个乞丐啊!”
但高二暑假,她却将书烧个精光,收拾行李自己回家了。
关于她辍学的原因,父亲说是因为语文老师嫌她写字难看,考试时给了她零分。
为了安慰女儿,父母为余秀华盘下了一个小卖部。那时,左邻右舍来买东西,总能看到余秀华捧着书看得入迷。
据说,前夫尹世平来相亲时,余秀华还在店里背宋词。
余秀华的这些经历,用张爱玲的“长的是磨难,短的是人生”来形容再恰当不过了。可余秀华曾写过:
“五月的草/绿出自己的命/一半在根里/一半在草尖”
无论多苦,她从未丧失尊严与希望。
却因此,拥有了倔强却又诗意的灵魂,拥有了从泥土中重生的力量。
就在辍学这年,尹世平走进了余秀华跌跌撞撞的生活。父母很中意这个老实巴交的男人,希望他们能在一起。以后,女儿能有人照顾。
结婚时,余秀华只有19岁,她不知道什么是婚姻。而大她12岁的尹世平对她既无爱意,也没基本的尊重。
一次,当余秀华摔倒在泥水里,尹世平没有搀扶,反而嘲笑她。有年春节,老板欠他800块钱。尹世平让余秀华跟他一起去讨薪。
他说:“等老板的车开过来,你就冲上去拦住。”
余秀华反问:“那我要被撞死了怎么办?”
尹世平没吱声。
那刻,她明白:原来在尹世平心里,她的命只值800块,还不如一头猪。
为了逃离这令人窒息的生活,她曾多次提出离婚,甚至想到法院起诉,可付不起费用不得不放弃。
她尝试和同乡外出打工挣钱,却因为身体原因被人拒之门外。
她还想到了乞讨,人来人往的天桥上,余秀华站了很久看了很久。
可她就是跪不下去!
尊严一直撑着她,她怕这一跪,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泥潭中,余秀华将诗当做唯一的藉慰。
成名后,余秀华的第一个念头便是离婚。
她深知丈夫本性,打电话给在北京打工的尹世平:
“你这个月回来我给你15万,下个月回来只有10万。”
最终,这段20年的婚姻以15万分手费而告终。
办完离婚手续后,他们坐车回家,路边昏黄的灯光照在两个人脸上,他们发自内心地笑了。
其实这段错误的婚姻也不是一无是处,她唯一收获是有一个大学毕业、已参加工作的儿子。
网上有一张她与儿子的合影,依偎在高大帅气儿子身边,她笑容灿烂得如同一个小女生。
后来,在与蒋方舟录制节目时,她认为女人不能把婚姻当归宿,在婚姻里可以爱,可以奉献,但不能为了孩子迁就,一定要有路可退。
就像波伏娃在《第二性》中所说:
“有一天,女人或许可以用她的‘强’去爱,而不是用她的‘弱’去爱。
不是逃避自我,而是找到自我,不是自我舍弃,而是自我肯定。”
对她来讲,写诗是她获得自由的第一步;
这让她摆脱当下的困顿获得重生的勇气。
在一次接受凤凰网读书采访时,记者再次谈起表白李健这件事。她坦言与网友质疑的完全不同,李健代表了她偷偷喜欢的一个人。
余秀华说:“他只能代表一下子,不能代表一辈子。
但我心里是有喜欢的人的,这个不能说,说了别人会被媒体搞得心魂不宁。”
余秀华认为自己是个女人、农民、诗人。
在她眼里,诗人是没有门槛的,但诗歌的门槛很高。
诗歌是一座没有顶的山,她时急时缓地往上爬,从一开始这就是她一个人的事情。
“写作对我来说是一种嗜好,就像别人喜欢打麻将一样,你喜欢这个东西,你不搞这个东西就心里难受。”
她的诗情画意也敌不过日常,难免要被现实赋予世俗的意义。
以至于评论她的声音中,总是夹杂着各种批评,而她依旧有颗少女心,活出了真实肆意的人生。
就像有记者问她:“屡屡回击是为了保护自己吗?”
“不是,最好的保护是不说话,因为一说话就会引来更多声音。但我的性格做不到不说话。”
说这话时,余秀华依旧一脸倔强。
她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情绪,也不介意展示自己最真实的想法和状态。
对爱情的渴望,余秀华也从来不加掩饰。
就像法国著名作家杜拉斯说的那样:
“爱之于我,不是肌肤之亲,不是一蔬一饭。它是一种不死的欲望,是疲惫生活中的英雄梦想。”
同余秀华一样,杜拉斯也曾受到一位读者的疯狂示爱。
虽然他们之间相差39岁,但因为爱情,他陪伴杜拉斯度过了人生最后的16年。
所以如今看来,对余秀华而言,能够重新拥有爱情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
“如果给你寄一本书/我不会寄给你诗歌/我要给你一本关于植物/关于庄稼的/告诉你稻子和稗子的区别:
告诉你一棵稗子提心吊胆的春天”在这首《我爱你》的诗中,她以卑微的稗子自居。
但8年来,卑微的她却活出了清醒独立的春天。
她登上了央视、去国外大学演讲,诗集《月关落在左手上》销量突破10万册,成为20年来中国销量最大的诗集。
因为这一本本的诗集、一首首的诗,她这颗不羁的灵魂,正在挣脱那副不协调的躯壳。她是如此清醒,以至摇摇晃晃,也能走出自己的精彩。
愿所有的人,都能活出精彩绚烂的自己。
作者 | 张女子,传播学硕士,前都市报情感倾诉记者,现以女儿小名写作的中年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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