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真正的民主？程序民主还是为人民服务？

在国际比较中来看懂中国和世界，喜马拉雅的听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收听《维为看世界》。

谈到民主问题，我想起了一位已故旅美华人政治学者，名叫史天健，他是上世纪80年代90年代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做的政治学博士，2010年2月回国担任清华大学政治学系教授，但不幸的是他不久就因病去世了，时年才59岁，令人十分惋惜。

史天健从上世纪80年代开始就在中国很多地方做民调，他的研究成果对我们理解中西方对民主的不同看法很有帮助。

他进行的规模比较大的民调，对于中国人对民主的理解是否与西方人的理解不一样。他设计了一个开放题：大家都讲民主，对你来说，民主到底指的是什么？结果发现只有不到12％的人认为民主是程序民主；6.3％的人认为民主等于制衡独裁；22.9％的人认为，民主指的是自由；而近55％的人则认为，民主是政府在作决策的时候，时刻想着人民的利益，征求和听取人民的意见，政府应该为人民服务。

他进行的规模最大的一次民调是2002年，他问了几个问题：（1）民主体制比其他政治体制比较，哪个制度好；（2）在有些情况下，专制政府比民主政府好；（3）民主体制和专制体制，两者都一样？回答的结果是，超过80％的人认为，民主体制比专制体制好。他比较亚洲5个国家和中国台湾、香港地区，中国大陆百姓对民主的认同最高。

然后，他又调查了，他让受访者在下面两个说法中你觉得哪个更重要：第一，党和国家领导人是由有规律的选举产生；第二，党和国家领导人在作决策的时候，时时刻刻想到人民的利益？结果发现，80%的受访者都认为后者，也就是“领导人在作决策的时候，时时刻刻想到人民的利益更重要”。基于上述实证研究，史天健得出两个结论，一是多数中国人对实质民主的重视程度高于程序民主；二是多数中国人理解的民主不是竞选民主多党制之类的形式民主，而更是具有儒家文化传统的民本主义民主，也就是政府要想着人民，要听取人民的意见，要为人民服务。

美国拜登政府决定召开世界“民主峰会”，据说还想邀请台湾的“蔡省长”视频参会，引来中国人民的愤怒。我记得我在《维为到来》中曾经讲过一个观点：好在在多数中国人眼中，美国民主今天已成为美国笑话，至于台湾民主，则是更大的笑话。这个所谓的世界民主峰会，那恐怕将成为世界民主笑话大全。

我后来在民主问题的研究中也引证过他的观点，我进一步把中国民主模式称为中国“民本主义民主模式”，简称“中国民本模式”，

我提出如果说有一个“西方民主模式”和“中国民本模式”在竞争的话，那么我的初步结论是“中国民本模式”已经胜出。今天西方民主话语似乎还占有某种话语和道德上的优势，但对世界上绝大多数人来说，民本思想才是民主的实实在在的体现，它远比空洞的民主说教更为坚定有力。这种模式使中国的制度安排中，让政治力量、社会力量、资本力量形成一种有利于绝大多数人利益的平衡。

我把中国这个民本模式和“西方民主模式”进行比较，我认为，“中国民本模式”揭示了一条深刻的执政规律，那就是，不管采用什么政治制度，多党制、一党制还是无党制，最终都必须落实到民生的改善，这种民生改善包括物质层面，也包括非物质层面。

从一个更广的范围看，我认为“中国民本模式”不仅符合中国自己的历史传承，它也是中国人的制度创新和智慧结晶。中国这种治国理政的模式使我们消除了人类历史上最多的贫困，使我们创造了世界上最大的中产阶层，使我们创造了新冠疫情防控的历史性成就，这一切都给外部世界带来了强烈震撼。这次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文件提出的党的十条历史经验之一：人民之上，就是中国民本模式的最好体现。

我相信历史一定在中国民本模式这一边，全世界最终都会朝民本主义这个方向走，西方民主制度也得朝这个方向演变，这才是真正的世界潮流，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

好，今天就谈这些，欢迎大家继续收听《维为看世界》。让我们用中国话语读懂中国，读懂世界，我们下次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