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这篇番外的雨宫到底遇到了什么样的猎杀故事,如下所示:
雨水被灯光渲染成了透明的湛蓝色,荧光熨烫着她的眼睛,使它们发出同样的荧色。
修长的女人穿成上白下黑的模样,戴着一副过肘的长手套,背上系着两把三尺八寸的苗刀。她站在一块高地上,看着面前开阔的城市高楼,雨水顺着她的发丝成束的往下淌,却无法浸湿她的衣服只能无声没入她脚下的湿泥。
女人盯着前方看着,仿佛正在从嘈杂的车流鼎沸声中辨识猎物的方向。
她从乌云压城听到暴雨侵盆,紧蹙的眉头暴露了她的烦躁,但职业的需要使她持续保持着耐心。
终于,在一道惊雷之后,她有了新的动作。
雨季的城市巷道比平时更显肮脏,垃圾从坑洼中漫出,恶臭惊扰了穿墙的灰鼠群,使它们来回穿梭不知归处。
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从红砖酒吧的后门走出,进入了巷道,站在雨中,一人为他撑伞,一人为他点烟,他则看着眼前来回穿梭的灰鼠,一手捏着身旁女人白嫩的屁股,怔怔出神。
有人告诉他,他的兄弟买了一个杀手要他的脑袋。
他当众毙了那个“搬弄是非”的人,然后盘算着兄弟会找一个怎么样的杀手来取他的脑袋。
但消息来得似乎有些不够及时,昨晚听到的消息,今晚就在这巷道毫无预兆的见到了这个背着两把苗刀修长女人。
刚才为他撑伞的男人训练有素的极快的掏出了手枪,那个点烟的男人也与他一样。他们齐齐向着那个站在雨里的女人开枪,枪声被雨声掩盖,却吓呆了站在男人身边的白嫩女人,令她尖叫一声跑回了酒吧。
身量修长的女人并没有拔刀,只是侧身一转,躲避开了飞来的子弹,简单的就像避开两个顽童向她投来的石子。继而女人踢断了那两个开枪男人的下巴,又用刀背敲断了两人的脚踝,转身将目光投向那个嘴里叼着烟的黑衣男人。
黑衣男人也同样叼着烟看着她。
两人便这样看了一阵,也没见屋里冲出黑衣男人的其他弟兄。
他冷笑一声,叼着烟的口中漏出一句脏话,继而他慢悠悠的脱下西装,解开衬衫袖口的扣子,将袖子挽上胳膊,对着女人道了句:“接下来就看你的本事了。”
女人也微微点了点头,将手中的苗刀抽出刀鞘。
“这刀倒是绝品。”男人很识货的笑了笑。
“还行。”女人也跟着笑了笑,将刀鞘立在了泥土中。
“D给了你多少钱?”男人问。
女人努努嘴,道了句:“到我手上的数目还行。”
男人哦了声,道:“我给你十倍的数,哪怕今天你有本事杀了我,只要你杀了D,这笔钱也给你。这个生意你接不接?”
“接。”
“那好。”
男人言罢,手里多出了两把手枪,对准女人开火。
这次子弹的路径显然比男人的两个手下要聪明很多,女人用刀劈开了迎面的子弹和雨水,向着男人劈下利刃,而这熊一般身量的男人却灵活的像一只豹猫,一步跨到了女人身侧,对着她的后背便打来数枪。女人以刀撑地向后跃起,子弹擦着她的后背飞过,打入了红砖。女人的足尖还未落地,伏地的男人便朝上又打来数枪,子弹正中女人的腹部,发出三声闷响。
女人落下,一手撑地,一手握刀,低头看了看,只见打中她腹部的三发子弹在她的白衣上只落下三个淡淡的烧痕。
“哦,防弹衣。”男人吸了一口烟,用枪托轻轻打了打自己的肩膀道,“果然还是俗话说得好,爆头才是王道。”
女人又点了点头,起身,将刀握在手中。
男人抬手,对着女人头颅的位置和预判她躲避行径的头颅位置,同时开了枪。
女人却将另一把苗刀抽出,立身不动,劈开了迎面的子弹。继而一跃而起,刺向了男人的脖颈。
男人极快的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双刃只是刺破了他周身的雨水。
但他忽然发现自己总不能和这女人拉开距离,长刃的劈砍甚至令他只来得及躲避。
女人好似放出了一条等距的锁链,将两人的位置牢牢锁住。
两人从巷道打出,冲入了巷道后的空旷公园。
劈面的长刃割破了男人的额头,血流如注,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的双耳听到了隆隆的轰鸣,失血令他失去了一开始的敏捷。
子弹已快耗尽,除了最初打中女人腹部的三发子弹,再也没有任何子弹靠近女人的身体。
他忽然开始暴跳如雷,像他这样的人,应该是有幸运女神眷顾的,甚至直到刚才,他依旧这么认为。
但信仰崩塌的一瞬间,恐惧感好似沼泽,以极快的速度,将他向下拉扯。
他开始咒骂起买凶的兄弟和面前的女人。
但他忽然发现他没有力气发出声音。
低头一看,原来大腿上早已中刀,血水浸湿了整条裤腿。
他开始怀疑以女人的身手,那最初中的三枪,只不过是在逗他玩乐,就像逗老鼠的老猫,另这场刺杀能够多一些乐子。
女人接下来的行为仿佛在印证他的猜测,只见她并不上前来一刀将他结果,只是站在雨里,看着他失血倒地,颜面无存。
男人不再有力气睁眼,只看到女人终于一步步的向他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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