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一面走一面看,一面问讯,听人说,吴寿家这里相近。这里面可有人?快快开门。 申息:我问你,你是谁? 女:我特来问讯。 申息(白):小姐请进来。 女(白):见过吴寿先生。 申息(白):我不是吴寿,我叫申息,你要找吴寿么? 女(白):是啊,烦劳你请他一声。 申息(白):吴寿来了。 女(白):见过吴寿先生 申息(白):起来,起来……哈哈…… 女:呀,我道你是个君子人,这样的戏弄人家不该应。 申息:我本是个大将军,与你去送信。 女:既是将军你有身份,你缘何与我缠不清啊? 申息:谁叫你我的说话你不听,吴寿已经得了病,深思恍惚口难言,病势要紧重十分,故而你有话只管对我讲,我何尝与你缠不清?
女:口信说来(呀)我记在心。 申息:这个口信你要当心,不可说与那旁人听,出我的口,入你的心,答应了去送要守信。 女(白):既然答应,焉有反悔?请说吧。 申息:(白)啊,贤妹(唱)贤妹啊…… 女:啊? 申息:(白)诶,我是在读信给你听啊!(唱)现在我对你口信念,就如同和你见了面,你的美貌象天仙,我无限爱恋入心间,贤妹啊,我唤你你不知,我想你你不见,我与你说话你不回答,我与你说的全是肺腑言,啊,贤妹啊,我是一见就钟情你,未知你可否将我恋(啊)? 女:我是一见就钟情你…… 申息 :你我正好相爱(啊)恋。
申息:谁叫你我的说话你不听,吴寿已经得了病,深思恍惚口难言,病势要紧重十分,故而你有话只管对我讲,我何尝与你缠不清? 女(白):如此说来,是我错怪了你。 申息(白):如此说来,是我唐突了你。 女(白):不妨事。 申息:问小姐到此有何干? 女:我特地前来送书信。 申息:这封书信何人写? 女:那吴寿的妹妹名戴赢。 申息:她不是被人虏去无踪影? 女:此事我已早知情。那黎瑟想把王后害,逼她口供她不肯,故所以暗中写好书一封,她要我送与吴寿辨详情。 申息:你把书信来交与我,我替你去读与那吴寿听,只是我也想托你带封信,不知你小姐肯不肯? 女:你把书信交与我,我替你送与收信人。 申息:我不是书信是口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