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4 重新理解《资本论》（上）

重新理解《资本论》（上）

⼀、知识点

1、五谷丰登：

五谷丰登，汉语成语，拼音是wǔ gǔ fēng dēng，意思是指年成好，粮食丰收。出自《六韬·龙韬·立将》:"是故风雨时节，五谷丰登，社稷安宁。"

2、巴黎手稿：

巴黎手稿是马克思1844年4-8月间在流亡巴黎时写了一些手稿，后人将这些手稿加以整理出版，取名为《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也称《巴黎手稿》。

它是在马克思一生思想视角转变最复杂的时期诞生的，因此它反映了马克思唯物主义历史观的形成和科学世界观的萌芽。《巴黎手稿》是马克思思想最重要的成果之一。

3、比尔·盖茨：

比尔·盖茨 (Bill Gates)，全名威廉·亨利·盖茨三世，简称比尔或盖茨。1955年10月28日出生于美国华盛顿州西雅图，企业家、软件工程师、慈善家、微软公司创始人、中国工程院院士(外籍) 。曾任微软董事长、CEO和首席软件设计师。

比尔·盖茨13岁开始计算机编程设计 ，18岁考入哈佛大学，1975年与好友保罗·艾伦一起创办了微软公司 ，比尔盖茨担任微软公司董事长、CEO和首席软件设计师。

比尔·盖茨1995-2007年连续13年成为《福布斯》全球富翁榜首富 ，连续20年成为《福布斯》美国富翁榜首富 。2000年，比尔·盖茨成立比尔和梅琳达·盖茨基金会，2008年比尔盖茨宣布将580亿美元个人财产捐给慈善基金会 ，2014年比尔·盖茨辞去董事长一职 并重回世界首富。 2015年9月29日，微软公司创始人盖茨凭借760亿美元净资产，连续第22年高居《福布斯》榜首 2017年11月，比尔·盖茨当选中国工程院外籍院士。  2019年1月，入选美国杂志评选出"过去十年影响世界最深的十位思想家"。 2020年2月26日，以7400亿元财富位列《2020胡润全球富豪榜》第3位。 2020年3月13日，比尔·盖茨退出微软董事会。

北京时间2021年5月4日凌晨，比尔·盖茨与梅琳达·盖茨宣布结束长达27年的婚姻关系 。5月17日，微软董事会决定，比尔·盖茨应当离开董事会 。8月2日，华盛顿金县高级法院的一份文件显示，比尔盖茨夫妇正式离婚 。2021年10月，以1,340亿美元财富位列《2021年度美国富豪榜》第4名 。

4、达沃斯论坛：

世界经济论坛(英文:World Economic Forum，缩写:WEF) ;因在瑞士达沃斯首次举办，又被称为"达沃斯论坛"。是以研究和探讨世界经济领域存在的问题、促进国际经济合作与交流为宗旨的非官方国际性机构，总部设在瑞士日内瓦 。

世界经济论坛前身是1971年由克劳斯·施瓦布创建的"欧洲管理论坛" ;1987年，"欧洲管理论坛"更名为"世界经济论坛"。2017年6月27日，达沃斯论坛发布的一项研究报告显示，2050年八国养老金缺口达400万亿美元 。

二、金句/精华笔记

1、由于科学技术的进步，有许多人类所需要的产品制造它的价格已经非常低廉，它的成本价非常低，而这些产品仍然是人类生活所必需的。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企业家能否让这种产品以成本价向市场投放，让穷人也能普遍地获得它。如果这样做，你的企业的社会声誉就上去了，这是你企业的非常重要的一笔资本。

2、一个企业家有一个愿望，提高自己企业的社会声誉，为了实现这个愿望，就可以通过科学技术的进步所带来的必要的生活必需品的价格的低廉而来帮助穷人，让市场在这方面也能为穷人服务。

三、全文逐字稿

不光马克思一个人发动的哲学革命，马克思之后又有人发动了，这个人是尼采。非常有意思的事情是什么？当马克思在巴黎 1844 年发动哲学革命，留下他的手稿。 1844 年经济学哲学手稿，简称巴黎手稿，这是人类思想史上一个划时代的哲学文献。 1844 年这一年尼采诞生了，尼赛就出生于 1840 年。尼赛出生的这一年恰好就是马克思发动哲学革命的一年。后来的一些自己也发动哲学革命，他也提出了权力哲学 philosophy of power。马克思的历史唯物主义也是，权力哲学也是 philosophy of power。这是马克思的哲学跟尼采哲学的相通之处，他们的哲学都指向非理性的存在及全列。不要以为马克思和尼采思想上一点关联都没有，他们的观点就在这里，都发动哲学革命，都提出权力哲学，菲劳斯、菲奥夫power。

然后我们要说他们之间的不同，不同之处在于对这个权利 power 的来源理解上不同。马克思认为人与人之间支配与被支配，统治与被统治，奴役被奴役的关系，这种非理性的关系来自人们的感谢往，在物质生活的领域里边，物质生产的领域里边，感往产生出这种 power 来，所以他把这个 power 称为什么？ social power， social 就是感往，社会交往，这是怕我的来历，而你才认为 power 来自什么意思？人的意志。他提出了一个概念叫权利意识，用英语来说叫 where to power，全的意思就是 where to power。所以你写的哲学是什么？

philosophy of where to power。

在马克思那里是 philosophy of socialpower，在尼采那里是 philosophy of where to power。翻译成汉语就是权力意志哲学。这两种哲学的共通之处在哪里？都是 off power，都是 philosophy of power。

不同之处在哪里？一个说 social power，一个说 where to power。我们说明了这一点之后，我们就来看一看资本论学说是种什么性质的学说。资本论就其书名来说就是capital，用德语来说， does capital 就直接译成了资本论。好，我们现在来看这个capital，这个资本，我们仍然用英语来书写，capital， just wealth，这一点没问题。当代社会，财富就是用资本来标志的，资本就是能征责的货币。今天谁拥有财富，不是根据他所拥有的实用价值的量来决定的。一个农民，他的仓库里边五谷丰登，不等于他拥有财富。这个丰登的五谷如果不能给他最初投入的货币带来增值部分，也就是说这 5 股卖不出去，或者卖出去让他成本捞不回是吧？它等于一瓶露西。

毫无疑问，今天的人类的财富是以资本来标志来计算的，所以 capital 等于Wells。没啥问题的。经济学家就抓住了这一点的。亚当时灭在那部经济学著作，我们译成了国富论，是吗？这个书名本身就表明了经济学的自我认识，经济学认为自己是一门这样的科学，他专门研究国民财富增长的规律，你研究资本运动的规律就等于在研究财富增长的规律，国民财富增长的规律。所以这本书叫国富论，它作为一部经济学著作，这个书名是完全正确的。经济学认为自己是十分重要的学科，因为他研究的就是当下人类社会国民财富增长的规律何等重要。

但是马克思，他在同意确认现在社会财富是以资本的形态存在的，他确认这一点，那同时发现什么？这个 capital 同时还是 power 权利。所以马克思是不可能把他的著作命名为国富论或财富论的，他直截了当就用一个词开不透了。换句话说，在经济学家只看到资本是财富的同时，马克思却看到了什么？资本还是一项权利，当代社会权利，这是一个简单的三者关系，是吧？图 4 就从这个投资里边我们回获的一个重要的结论。怎么结论？当一个国度、一个民族在一段特定的历史时期，他的财富迅速增长的同时，这个威尔斯上升了。那么根据这个简单的图示，你马上又就可以知道什么 power 也在上升，什么叫 power 也在上升？就是人与人之间不平等的关系也在扩大，一部分人支配另一部分的力量，一部分支配另一部分人的那种力量也在增大。所以这个简单的图是非常有意义，某一个国家在一段历史时期里边，它的财富迅速增长也就意味着什么。这个国家内部的数学 power 也在增长，也就是人与人之间不平等的关系也在扩大。

你都不用到那个国家去从事实地考察，什么 field work 不用做的，你只要知道其中一个指标就够了。它的资本在增值，你马上同时知道这国家内部的贫富分化。以同样的比例，这扩大，扩大到一定程度就带来社会分裂。不需要实地考察事情的真相在哪一边，是在经济学那一边，还是在马克思的资本论学说那一边。

现在从经济上讲，美国是世界上第一头号强国是吧？它有一个科技开发的不断领先的地位，好几次客机革命的浪潮都是美国发动的，当时 it 来了，信息技术来了，是吧？全世界的首富一定在美国，这个人叫比尔·盖茨。科技革命给美国的资本带来极高速度的增长，然后美国全面的加入全球化，并且想主宰全球化，是吧？那么跨国公司，美国资本的跨国公司也在这个世界经济体系当中位居前列，那么它直播也在增长是吧？他从事什么？国家内部的 power 也在增大，征责了的资本在美国属于少数大资产阶级，尤其是跨国资本，它一定带来美国社会的什么贫富风华，急剧的拉大，就像我们刚刚看到的美国社会分裂，总统选举在美国的历史上从来没有这样搞过，我们刚才提到了比尔·盖茨。

比尔·盖茨在 2006 年达沃斯论坛上发表他的演讲，标题是 21 世纪创新型的资本主义，这篇演讲非常著名。在达沃斯论坛上的演讲。比尔·盖茨的演讲一开头就说这样的话，人类在经济建设的领域里边所取得的成就不足以让人类自豪，人类在科学技术的领域里边所取得的成就也不足以让人类自豪。人类只有在减少人与人之间的不平等关系方面所取得的进步，才足以让人类治好。但是这方面我们非但没有进步，则有倒退。

在今天，这个地球上有十亿 人口，他们每天的平均的消费支出不超过一美元。后来世界银行组织就把这条线化，为什么贫困县，每天的生活消费的支出不超过一美元，这样的人有 10 亿？他然后继续问，继续说道，什么是我们今天的市场经济？就是穷人为富人打工的惊喜？你口袋里的钱越多，整个市场为你服务的动力就越大。你口袋里的钱减少了，市场为你服务的动力就随时减少，直到最后降低为零。

所以比尔·盖茨说的意思非常分明，在资本这种现代社会财富增长的同时，一定扩大人与人之间的不平等关系。他说，我们该怎么办？我们能否做到让市场经济也能为穷人服务？因此他提出一个创新型的资本主义这个概念。什么叫创新型的资本主义？就是创立一种机制，让市场形成一种机制，让市场也能为穷人服务的机制。

那么怎么形成？说每一个今天的企业家都应当认识到这样一点，我们其实有两种资本，没有资本就没有企业。其实有两种资本，一种是有形的资本，它可以用数字来计算，比如说某企业家剩下多少亿，是吧？这是它的有形的资本，可以计算的。还有另外一个无形的资本，他用英语说的，他说这个词本叫 social reputation，首秀 reputation 叫社会生育，一个企业家应当同样重视这一种资本，这两种资本合起来才是你企业的生存力量。那么搜索reputation，社会声誉该怎么形成起来？他说由于科学技术的进步，有许多人类所需要的产品制造它的价格已经非常低廉，它的成本价非常低，而这些产品仍然是人类生活所必需的。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企业家能否让这种产品以成本价向市场投放，让穷人也能普遍地获得它。如果这样做，你的企业的社会声誉就上去了，这是你企业的非常重要的一笔资本。

他举了个例子，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曾经向世界各国的医药公司招标。招什么标？就非洲，由于普遍的贫穷，非洲的儿童没有能力获得一些疫苗的接种的机会，于是他们仍然在生态中。在欧洲早已拒绝了的疾病，比如说灰色结穗源，这种病在欧洲已经拒绝了天花是吧？聚集了，而在非洲还经常有发生，其实生产这种疫苗的成本极其低廉，也有技术的进步，哪一家医药公司愿意以成本价向非洲市场投放疫苗，那么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将授权这样的医药公司，它的新开发的医药产品在国企市场上的份额，想保证他的份额，那么有家印度的医药公司投标了，后来中标这家印度的医药公司向非洲大量抛售极为廉价的疫苗。

他拿这个事例来说明了什么叫他提出来的创新型的资本主义，也就是能建立一种机制，每一个企业家有一个愿望，提高自己企业的社会声誉，为了实现这个愿望，就可以通过科学技术的进步所带来的必要的生活必需品的价格的低廉而来帮助穷人，让市场在这方面也能为穷人服务。

我看了他这篇演讲，深为感动。比尔·盖茨有颗善良的心，但是我同时知道，不理解也或者根本没有好好读过资本论，它这个属于资本主义乌托邦。为什么说他是乌托邦？他们不明白一个根本的道理，当代社会的贫困恰好是被资本罪生产出来的。好，这一讲我们就先讲到这里，下一讲我们会继续沿着这个问题展开讨论。

课程金句 

课程文稿

不光马克思一个人发动了哲学革命，马克思之后又有人发动了，这个人是尼采。

非常有意思的事情是什么？马克思1844年在巴黎发动哲学革命，留下他的手稿《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简称巴黎手稿，这是人类思想史上一个划时代的哲学文献。

1844年这一年，尼采诞生了，尼采就出生于1844年。尼采出生的这一年恰好就是马克思发动哲学革命的一年，后来（尼采）的确自己也发动了哲学革命。他也提出了权力哲学（philosophy of power），马克思的历史唯物主义也是权力哲学，也是philosophyof power（权力哲学）。

这是马克思的哲学跟尼采哲学的相通之处，他们的哲学都指向非理性的存在及权力。不要以为马克思和尼采思想上一点关联都没有，他们的关联就在这里——都发动哲学革命，都提出权力哲学（philosophy of power）。

然后我们要说他们之间的不同，不同之处在于对权力（power）的来源理解上不同。

马克思认为人与人之间支配与被支配，统治与被统治，奴役与被奴役的关系，这种非理性的关系来自人们的感性交往。在物质生活的领域里边，物质生产的领域里面的感性交往，产生出这种power（权力），所以他把 power（权力）称为social power（社会权力）。Social就是感性交往，社会交往，这是power（权力）的来历。

而尼采认为 power（权力）来自意志，人的意志。他提出了一个概念叫“权力意志”，用英语来说叫“will to power”，will就是意志，权力意志就是will to power。

所以尼采的哲学是什么？Philosophy of will topower（权力意志哲学）。在马克思那里是philosophy of social power（社会权力哲学），在尼采那里是philosophy of will to power，翻译成汉语就是权力意志哲学。

这两种哲学的共同之处在哪里？都是of power（权力…），都是philosophy of power（权力哲学）。不同之处在哪里？一个说social power（社会权力），一个说will to power（意志权力）。

我们说明了这一点之后，我们就来看一看《资本论》学说是种什么性质的学说。

《资本论》就其书名来说就是《Capital》，用德语来说《Das Kapital》，就直接译成了《资本论》。好，我们现在来看capital（资本）。我们仍然用英语来书写，capital（资本）就是wealth（财富），这一点没问题。

当代社会财富就是用资本来标志的，资本就是能增殖的货币。今天谁拥有财富，不是根据他所拥有的使用价值的量来决定的。

（比如）一个农民他的仓库里边五谷丰登，不等于他拥有财富，这个丰登的五谷如果不能给他最初投入的货币带来增殖部分，也就是说这五谷卖不出去或者卖出去让他成本捞不回，他等于一贫如洗。

毫无疑问，今天的人类的财富是以资本来标志、计算的，所以capital（资本）等于wealth（财富），没啥问题的，经济学家就抓住了这一点的。

亚当·斯密的那部经济学著作我们译成了《国富论》，这个书名本身就表明了经济学的自我认识。经济学认为自己是一门这样的科学，它专门研究国民财富增长的规律。你研究资本运动的规律就等于在研究财富增长的规律，国民财富增长的规律，所以这本书叫《国富论》。

它（《国富论》）作为一部经济学著作，这个书名是完全正确的，经济学认为自己是十分重要的学科，因为它研究的就是当下人类社会国民财富增长的规律，何等重要。

但是马克思呢，他同意确认现在社会财富是以资本的形态存在的，他确认这一点，但同时发现什么？这个capital（资本）同时还是power（权力）。所以马克思是不可能把他的著作命名为“国富论”或“财富论”的，他直截了当就用一个词，capital（资本）了。

换句话说，在经济学家只看到资本是财富的同时，马克思却看到了什么？资本还是一项权力，当代社会权力。这是一个简单的三者关系，我们会获得一个重要的结论，什么结论？当一个国度、一个民族在一段特定的历史时期，它的财富迅速增长的同时，这个will（意志）上升了，你马上就可以知道power（权力）也在上升。什么叫power（权力）也在上升？就是人与人之间不平等的关系也在扩大，一部分人支配另一部分的力量，一部分支配另一部分人的那种力量也在增大。

某一个国家在一段历史时期里边，它的财富迅速增长也就意味着什么？这个国家内部的social power（社会权力）也在增长，也就是人与人之间不平等的关系也在扩大。你都不用到那个国家去从事实地考察，什么field work（实地考察）不用做的，你只要知道其中一个指标就够了——它的资本在增殖，你马上同时知道这国家内部的贫富分化以同样的比例在扩大，扩大到一定程度就带来社会分裂，不需要实地考察。

事情的真相在哪一边？是在经济学那一边，还是在马克思的资本论学说那一边？

现在从经济上讲，美国是世界上第一头号强国是吧？它有一个科技开发的不断领先的地位，好几次科技革命的浪潮都是美国发动的。IT来了，信息技术来了，全世界的首富一定在美国，这个人叫比尔·盖茨。

科技革命给美国的资本带来极高速度的增长，然后美国全面地加入全球化，并且想主宰全球化。那么美国资本的跨国公司也在这个世界经济体系当中位居前列，它资本也在增长，同时国家内部的power（权力）也在增大。

增殖了的资本在美国属于少数大资产阶级，尤其是跨国资本。它一定带来美国社会的贫富分化急剧地拉大。就像我们刚刚看到的美国社会分裂，总统选举在美国的历史上从来没有这样搞过。我们刚才提到了比尔·盖茨，比尔·盖茨在2006年达沃斯论坛上发表他的演讲，标题是《21世纪创新型的资本主义》，这篇演讲非常著名，在达沃斯论坛上的演讲，比尔·盖茨的演讲一开头就说这样的话：

人类在经济建设的领域里边所取得的成就不足以让人类自豪，人类在科学技术的领域里边所取得的成就也不足以让人类自豪，人类只有在减少人与人之间的不平等关系方面所取得的进步，才足以让人类自豪。

但是在这方面，我们非但没有进步，只有倒退。在今天，地球上有10亿人口，他们每天的平均的消费支出不超过一美元。后来世界银行组织就把这条线划为贫困线，每天的生活消费的支出不超过一美元，这样的人有10亿。他然后继续问，继续说道，什么是我们今天的市场经济呢？就是穷人为富人打工的经济。你口袋里的钱越多，整个市场为你服务的动力就越大，你口袋里的钱减少了，市场为你服务的动力就随之减少，直到最后降低为0。

所以比尔·盖茨说的意思非常分明，在资本这种现代社会财富增长的同时，一定扩大人与人之间的不平等关系。他说我们该怎么办，我们能否做到让市场经济也能为穷人服务呢？

因此他提出一个“创新型的资本主义”这个概念，什么叫创新型的资本主义？就是创立一种机制，让市场经济形成一种机制，让市场也能为穷人服务的机制。

那么怎么形成呢？他说每一个今天的企业家都应当认识到这样一点——我们其实有两种资本，没有资本就没有企业——其实有两种资本，一种是有形的资本，可以用数字来计算，比如说某企业家身价多少亿，这是他的有形的资本，可以计算的。还有另外一个无形的资本，他用英语说的，他说这个资本叫social reputation（社会声誉），叫社会声誉。一个企业家应当同样重视这一笔资本，这两种资本合起来才是你企业的生存力量。

那么social reputation（社会声誉）该怎么形成起来？

他说由于科学技术的进步，有许多人类所需要的产品制造它的价格已经非常低廉，它的成本价非常低，而这些产品仍然是人类生活所必需的。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企业家能否让这种产品以成本价向市场投放，让穷人也能普遍地获得它。如果这样做，你的企业的社会声誉就上去了，这是你企业的非常重要的一笔资本。

他举了个例子，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曾经向世界各国的医药公司招标。招什么标呢？就非洲由于普遍的贫穷，非洲的儿童没有能力获得一些疫苗的接种的机会。于是他们仍然在生那种在欧洲早已绝迹了的疾病，比如说灰质脊髓炎，这种病在欧洲已经绝迹了，天花也绝迹了，而在非洲还经常有发生。

其实生产这种疫苗的成本极其低廉，由于技术的进步，哪一家医药公司愿意以成本价向非洲市场投放疫苗，那么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将授权这样的医药公司它的新开发的医药产品在国际市场上的份额，将保证它的份额。那么有一家印度的医药公司投标了，后来中标，这家印度的医药公司向非洲大量抛售极为廉价的疫苗。

他拿这个事例来说明了什么叫他提出来的“创新型的资本主义”，也就是能建立一种机制。每一个企业家有一个愿望，提高自己企业的社会声誉，为了实现这个愿望，就可以通过科学技术的进步所带来的这个必要的生活必需品的价格的低廉而来帮助穷人，让市场在这方面也能为穷人服务。

我看了他这篇演讲，深为感动，比尔·盖茨有颗善良的心。但是我同时知道，他不理解、也或者根本没有好好读过《资本论》，他这个属于资本主义乌托邦。为什么说他是乌托邦？他们不明白一个根本的道理：当代社会的贫困恰好是被资本主义生产，生产出来的。

好，这一讲我们就先讲到这里，下一讲，我们会继续沿着这个问题展开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