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老年我父亲的身体开始好转
越加灵活。他爬到围墙上修剪树枝,紧张地
站在风中,他在沉默中独自干着,如果
谁和他搭话,他就会咆哮。因为他知道那将是危险的
也不管电话铃声,他总说没有什么要紧的事
有一天傍晚我从外面回家
听到铃声在响,一部老式电话,发了疯似的
我跑上楼,拿起来却是一个打错的电话
灯光从户外照到地板上,一个倒放的楔形
我想起另一些日子,多么相象,但又不知道是那些日子
记得和另一个男孩,站在刚刚雨睛的蓝色背景中
在一根暗黑的杂树做的电话线杆下
一个男人正向我们走来,瘦长、急促像是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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