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的流年,变迁了一切,这颗孩子的心,恐也不免被渐积的世故人情所污染,这自然未必都是我的错,可是在事隔五年的今天,翻出那孩子所给我心的供状,我的脸不禁火般地灼热:我的心难免战抖,呵,我怎能避免良心的鞭策?
而且就是如今,我仍继续着,干这惨忍的勾当,我不能如我想象般应付那些透明孩子的心,当她们将纯洁的心泪,流向我面前时,只有我受恩惠,因为在那一霎时,我真烛见无掩无饰的人生,而我又给他们些什么呢?
惭愧,我对于一切的孩子的心抱愧,在这谲诡奸诈的社会里,孩子们从所谓教育家那里所能得到,仅是一些龌龊的人世经验,唉,这个世界上只有孩子才配称得起人们之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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