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了好几个月的年猪被父母卖了,所得的钱全交给了我。“一路给狗娃吃好喝好,坐车到尽可能远的地方,你就……一个人回来算了。”父亲咬牙叮嘱我。
父亲的话像大书法家写字,留了一长溜空白。
可二十三岁的我,完全懂得那空白处的意思。
走出家门时,太阳还没升起,父母在给生产队干活。每天晚上胡摔乱打,使弟弟的状况看起来很差,可听我说要带他坐火车、吃长面,他仍是高兴得不得了,乖乖随我挤上了进县城的班车。
想吃啥,只管说。我对弟弟郑重承诺。
作者/毓新
来源/《青年文摘手机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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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把自己代入了,哭的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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