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吉姆发现河面上漂来一座木屋,当我们拿走屋里有用的东西时,忽然发现隔壁房间有一个死去的人。
我紧盯着那人的脚,问吉姆:“你觉得他真的死了吗?”
(吉姆)“我去瞧瞧。”
吉姆又爬进屋里,往床下探身子,看了一眼:“确实是死了。背上挨了一枪,看起来死了有一两天。”
我一脚跨进房间,吉姆却拉住了我。
(吉姆)“哈克,别走太近。不要看他的脸,太吓人了。”
其实也不需要他说,我也不想看死人的脸。
吉姆在那人脸上盖了一件旧衣服,防止我忍不住去偷看。房间里乱成一团,地上散落着油腻腻的扑克牌,墙上涂满了污言秽语。
我们发现屋里挂着一些女人的裙子,一顶太阳帽,还有几件男人的衣服,一盏旧锡灯、一把没有把儿的杀猪刀,一把崭新的折叠刀。
看这些东西散落的样子,我猜住这儿的人多半是匆忙离开的。
我们拿了一条旧被子,一只锡杯,尽可能地多拿了点儿别的东西,都装进独木舟,满载而归。
我们驾着小舟离开时,天已经大亮了。我让吉姆躺在独木舟里,盖上被子,这样别人就看不到他了。我划舟返航,安全到达栖息地。
早餐之后,我想聊聊关于死人的事儿,但吉姆让我忘了他,还说死人会带来厄运,他不想看到阴魂不散,鬼怪缠身。
我们在拿来的衣服里翻找,一件衬衫里有8美元,是缝在衣服内侧的。吉姆说这钱可能是偷来的,不过这没什么关系,现在这钱归我们了。
第二天,我总觉得发生了什么,坐立不安,一心想划船渡河,去看看对岸的情况。
吉姆想了个聪明的点子,递给我一条从木屋里拿的裙子:“这样吧,哈克,穿上这个。”
(我)“为什么要穿这个?”
(吉姆)“这样即使有人看到你,也认不出你。”
这主意不错!
吉姆把裙子套在我身上,扣上扣子。我把裤腿卷到膝盖上,配合吉姆。之后,他把太阳帽戴到我头上,还在我下巴下面系好带子。
吉姆后退一步,打量着我:“哈克,你看起来像个女孩儿。在大白天也没人能认出你来。”
我转了一圈,适应了一下。吉姆说我走起路来不像女孩儿,不该把裙子撩起来去够裤子的口袋。我又练习了几遍,装得像回事了。
天黑之后,我跳上独木舟,往对岸划去。
我来到镇子外围,沿着河岸走,看到一间旧屋子里亮着灯。我悄悄走过去,往窗户里看,看到屋里有个女人在烛光下织东西。
很走运,我不认识她,她应该也不认识我。
我敲了敲门,捏起了嗓子。
(我,细嗓,下同)“您好!”
(夫人)“进来,请坐。”
我走进屋,在她身旁坐了下来。
(夫人)“你叫什么名字?”
我快速反应,编了个假名字:“萨拉·威廉斯。”
(夫人)“你住在附近吗?”
(我)“不,夫人。我住在胡克维尔,一路走过来的,累坏啦。”
(夫人)“我猜你也很饿。”
(我)“我不饿,我刚吃过。不过,我母亲病得很厉害,我们没钱,所以我才一路走过来的。我想找我舅舅阿布纳·摩尔,您认识他吗?”
(夫人)“不认识,我才住过来两个星期。你最好先住下,明天再说。”
(我)“不用了,我还是休息会儿就走,我不怕黑。”
(夫人)“你不能走,我丈夫再过一个小时就回来了,我敢肯定他愿意见见你。”
这位夫人继续谈论她的丈夫,还告诉我为什么搬到这儿。她喋喋不休,这让我觉得不该来这儿。
不过,她又接着聊另一件事儿,这让我心惊肉跳。她对我和汤姆·索亚,以及我们得到的钱了如指掌,不过她弄错了,把六千美元当成了一万美元。
她谈到了我:“那个可怜的孩子,他爸爸是个坏心眼的老头。老头带走那孩子,杳无音讯,接着那孩子就被人杀害了。”
我强装镇定:“谁干的?”
(夫人)“有人说是老头下的毒手。不过,那天晚上有个奴隶逃跑了。大家又认为是奴隶杀了他,人们去抓那个奴隶了,赏金是三百美元。”
这些话让我心跳加速,我情不自禁拿了一根针穿起来,我的手抖得厉害,根本穿不过去。女人朝我笑了笑,好奇地看着我。
(夫人)“亲爱的,你说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我)“玛……玛丽·威廉斯。”
(夫人)“我记得你说你叫萨拉·威廉斯。”
(我)“没错,夫人。玛丽是我的中名。”
(夫人)“说吧,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叫比利、汤姆还是鲍勃?你的真名是什么?”
她全知道了,她知道我是男孩儿。我瑟瑟发抖,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你……你怎么知道我是个男孩儿?”
(夫人)“别人穿针引线的时候是拿着针,把线从针眼里穿过去,而你正好相反。好了,告诉我你的真名。”
我必须撒谎:“乔治·彼得斯。”
(夫人)“好吧,快走,萨拉·玛丽·威廉斯·乔治·彼得斯。要是遇到什么麻烦,就捎个口信给我,我是茱迪斯·洛夫特斯夫人。”
我冲出去,跳上独木舟。天啊,我得回去找吉姆,有一群人为了赏金在拼命搜捕他!
吉姆会被人抓捕吗?哈克能帮吉姆洗清罪责吗?继续聆听《哈克贝利·费恩历险记》的故事吧!我是韩雪姐姐,我们下集再见!
我觉得一只手拿着线,一只手来让针眼穿过线也是可以做到的。
这些话让我心跳加速,我情不自禁拿了一根针穿起来,我的手抖得厉害,根本穿不过去。女人朝我笑了笑,好奇地看着我。 (夫人)“亲爱的,你说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我)“玛……玛丽·威廉斯。”
(夫人)“我记得你说你叫萨拉·威廉斯。” (我)“没错,夫人。玛丽是我的中名。” (夫人)“说吧,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叫比利、汤姆还是鲍勃?你的真名是什么?” 她全知道了,她知道我是男孩儿。我瑟瑟发抖,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你……你怎么知道我是个男孩儿?” (夫人)“别人穿针引线的时候是拿着针,把线从针眼里穿过去,而你正好相反。好了,告诉我你的真名。” 我必须撒谎:“乔治·彼得斯。” (夫人)“好吧,快走,萨拉·玛丽·威廉斯·乔治·彼得斯。要是遇到什么麻烦,就捎个口信给我,我是茱迪斯·洛夫特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