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还是像个姐姐一样处处让着我把好的给我,我这个弟弟也像个哥哥一样哄你,给你反复解释你忘掉的东西,陪你玩幼稚的游戏,那年我坐火车回家的时候,我记得你好像哭了。后来上了初中高中,每一年或者两年都会回去过年见你一次,听奶奶和大娘说,不能提前告诉你我要来了怕你兴奋睡不好觉,虽然可能是有夸张的成分,但心里还是高兴的,我也很开心和你见面,你永远像个孩子,你永远像个长不大的姐姐固执的想这个弟弟,每年都会和你打扑克,每年都会看见你赢了之后很开心的样子,奶奶说我懂事故意输给你,这不是懂事,只是你笑了我也很开心
听到这个噩耗,我哭了。时间很残酷,它催熟了一代一代的人。到了一定年龄,一定会经历一些事,你的回忆会停滞在某一刻。和你生在同一家族是莫大的缘分,很幸运遇见了你。小时候去爷爷家,你比我高,你很爱哭,我怕大人以为我欺负你我就做鬼脸逗你乐,你也很配合,咯咯的笑个不停,那时候我什么也不懂,像个刚刚露头的小鸡仔。那年去大连,我长的比你高了,但是比陈红姐矮一点。那时候咱们关系最好,你虽然对世界的某个理解层次有些模糊,有些先天的不幸,但是你对我的关心是幼稚而无邪的,虽然我比你高比你会的多一点点
后来高三了,上大学了,而且因为两方家里的原因,我们很久不见感觉生了,这几年见你,感觉你稍微长大了一些了,有点小大人的样子了。前不久小哥结婚的时候,发现你还有黏我的那面,有的时候也向着我,我很满足,家庭的原因不足以影响姐弟之间幼稚的默契。有的时候也在替你愁,以后大爷大娘老了,陈红姐嫁人了谁来照顾你,以后怎么成家,我的愁比不过爷爷奶奶的愁,爷爷奶奶的愁比不过你父母的愁,只是有这忧愁是好的,因为你还在。从未想过发生这样的事,很突然,很迷茫,很空荡。你走了,谁会再陪我玩那么特别的看对儿胡,你走了,谁会毫无顾忌的向着我,你走了,谁会陪我继续幼稚下去。 你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希望上帝能恩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