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杜奕泽靠了过来,再次将我逼到墙角,声音暗哑低沉,“看够了吗?要不要试试?”
我蓦然想起在酒店他是如何对待我的,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嘴。
“哼!”
一声冷笑后,我的手轻易地被他捉住举起,他仅用一只手就将我牢牢禁锢住。
然而,预想的愤怒和粗暴没有来临,落在嘴唇上的吻,温柔至极。
我目瞪口呆,完全被杜奕泽反复无常的情绪和举动弄懵了。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让我感受到挣扎,还有痛苦。那种疲惫,仿佛只有在亲吻我的时候才能找到宣泄的出口。
可是我们不应该这样!
我从一时的震惊中清醒过来,猛地挣脱出来,跑向门口。
但他好像没有一丝动作。
我忍不住回了下头,他还站在原处,背影显得那么……孤独?
第二天一早,我偷偷的想要离开,却和杜奕泽、希睿碰了个正着。
“我要去看看我婆婆。”我低着头,声如蚊蝇,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杜奕泽。
“我们也要去,希睿要体检。”杜奕泽说完就走,冷漠的样子就像昨晚的一切只是我的幻想。
“爸爸,我不是下周才体检吗?”希睿扑闪着纯真的大眼睛,疑惑地问道。
“你下午的甜点取消了。”
“啊?为什么要取消呀。”希睿的声音很是懊恼,却对我偷偷吐了吐舌头。
这小家伙,还真是杜奕泽的孩子,多种性格切换自如。
到了医院,我和医生确定好婆婆的手术日期,又拜托护工好好照顾婆婆,刚从病房出来,就被满脸狐疑的陈辉拦了下来,我以为他会跟我解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但他却强硬的质问我。
“你已经跟杜总这么熟了?为什么刚才从他的车上下来?”
我一晚上没回家,他不关心我有没有事,反而怀疑我跟别的男人关系不浅。
曾经的深爱怕是他再也不记得了吧,我还有什么可留恋的?
“他的儿子是我的学生,妈现在这种情况,他给了很多学费,我现在需要钱,也没理由拒绝。”我嘲讽地说道。
陈辉闻言,顿时没了气势。
他的公司现在就是一个空壳,婆婆的住院费用都是我出的,如果我再告诉他,婆婆借的高利贷也是我还的,他还能这样对我说话吗?
“你说的是真的?那么多女老师不找,他为什么就找你?”陈辉明显不相信,死死盯着我,似乎想要从我的表情上找出撒谎的蛛丝马迹。
我终于怒了,他现在凭什么质疑我?
要不是他出轨在先,我怎么会醉酒跟杜奕泽发生关系!
我气的声音发抖,第一次指着鼻子骂人,“陈辉,你还是不是人!你出轨多少次你自己数的清吗?如今搞大助理的肚子,妈要不是因为你,怎么会住进医院!现在你竟然这样质问我?要不是因为妈,我根本不想再看你一眼!”
陈辉脸上青白交加,不是因为愧疚,我没有从他的眼里看到一点点歉意。
“明天民政局,我们把离婚手续办了。”我说完转身就走,以后除了婆婆,我和这个男人再没有任何关系。
我的胳膊蓦地一痛,陈辉死死地抓住了我,将我向后一拽,我狼狈地踉跄了几步才站稳。
“你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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