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扇门在我们之间,你敲门,可能还有意义,”那仆人并不注意爱丽丝,继续说着,“假如,你在里面敲门,我就能让你出来。”他说话时,一直盯着天空,爱丽丝认为这是很不礼貌的。“也许他没有办法,”她对自己说,“他的两只眼睛几乎长到头顶上了,但至少是可以回答问题的,我该怎样进去呢?”因此,她又大声重复地说。
“我坐在这里,”那仆人继续说他的,“直到明天……”
就在这时,这个房子的门开了,一只大盘子朝仆人的头飞来,掠过他的鼻子,在他身后的一棵树上撞碎了。
“……或者再过一天。”仆人继续用同样的口吻说,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我该怎么进去呢?”爱丽丝更大声地问,
“你到底要不要进去呢?”仆人说,“要知道这是该首先决定的问题,”这当然是对的,不过爱丽丝不愿意承认这点,“真讨厌,”她对自己喃喃地说道,“这些生物讨论问题的方法真能叫人发疯。”
那仆人似乎认为是重复自己的话的好机会,不过稍微改变了一点儿说法:“我将从早到晚坐在这儿,一天又一天地坐下去。”
“可是我该干什么呢?”爱丽丝说。
“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仆人说着就吹起口哨来了。
“唉,同他说话没用!”爱丽丝失望地说,“他完全是个白痴!”然后她就推开门自己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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