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和重塑自我】 《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如何成长为了不起的我

关于作者

塔拉·韦斯特弗TaraWestover

作者塔拉·韦斯特弗是一个十七岁前从未踏入教室的大山女孩，却靠着自学取得了剑桥大学历史学博士学位。她来自一个极少有人能想象的家庭。父亲不让她上学，不允许她就医，更不允许她拥有自己的声音。直到她逃离大山，打开另一个世界，才摆脱了原生家庭对她的负面影响，收获了一个全新的自我。很多人把她的改变归结为成长，但她本人认为，这一切都是因为教育。她根据自己的成长和求学经历，写成了一本回忆录，中文版译名为《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2019年，她被《时代周刊》评为“年度影响力人物”。

关于本书

这是一本2019年出版的现象级畅销书，也是一部新人的自传。英文原版在纽约时报畅销书榜霸榜80周，在其他各大畅销书榜都曾经排名第一。作者塔拉•韦斯特弗也因为本书被评为《时代周刊》2019年的“年度影响力人物”。爱读书的比尔·盖茨说，它是自己2019年最推荐的一本书。

这本书的英文版，英文名叫《educated》：教育改变一切，后来我们国内的新经典（一家图书公司）把这本书引进后，把书名翻译为《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Flee as a bird to your mountain，是《圣经诗篇》里一句话，我理解有两个含义，第一个是逃离过去的生活，追求新的生活；第二个是放弃过去的信仰，找到新的相信。这个翻译肯定比“教育改变一切”要好很多。

领读前言

我是有一次去美国，在机场看到了这本书。读完后非常受触动，甚至在当天读完第二天回国倒时差依然睡不着。我当老师这么多年，是非常相信教育对人的改变的，但很多人不信，在中国不信的原因有几个，第一，没钱上学，故意找理由；第二，从来没见过好老师；第三，身边从来没人被改变过命运。但读这本书后才知道，美国也跟中国一样，还有一些是因为他们相信很传统的宗教礼仪，所以放弃了现在生活的一切。

这本书还给我一个特别大的确认感：不管原生家庭给你带来多么可怕的负面影响，你都能够彻底改变自己，塑造全新的自我，因为教育的力量是无穷的。

今天，要给大家分享几个部分，第一部分会给大家详细讲讲塔拉的故事，看看她是怎么一步步摆脱原生家庭对她的负面影响的；第二部分是分析一下这本书的主题，看看教育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她彻底改变自己。第三部分就是聊一聊教育对人的改变。

第一部分塔拉的故事

这个故事的主人公叫塔拉，她在一个非常不正常的家庭里长大，尤其是他爸爸，就是个奇葩。坚决不让孩子去学校上学，而且也不让他们去医院看病，哥哥姐姐半路辍学，哥哥被严重烧伤了也不让去医院，他们每天就干一件事：在父亲工作的废料厂打工，一个女孩天天玩儿起重机；塔拉和弟弟从小只接受家庭教育，所谓的家庭教育就是他爸爸天天给他读《圣经》。一家人甚至连出生证明都没有。最搞的是他们还要囤积食物，因为他爸爸觉得世界末日要来了。

为什么会这么奇怪呢，首先是因为他们家信仰摩门教，这种信仰里本身就有一些极端和偏执的观念，其次是她爸爸有双相情感障碍，就是传说中的BD，要么特别高兴，要么特别沮丧。因为塔拉一家住在山里，她的父亲说不能相信政府，政府有一次把他们家邻居叫吉恩韦斯特弗的人给打死了，还说下一次就轮到他们家了，就因为他们不去学校上学在家里上学。还经常说，山下的摩门教教徒是“异教徒”，因为他们被政府洗脑了。但是在山上这种摩门教家庭，一般都是比较强烈的家长制，爸爸在家地位最高，其次是哥哥弟弟，女孩子地位最低。

他爸爸不仅说学校教育洗脑，还整天不让她用电话、汽车、电脑，所以这孩子从小到大就只相信一件事：末日会来临。

讲两个她成长的故事：

她妈妈给别人妈妈做接生，因为他们那边没有助产士，他妈妈好像是之前在哪个医院实习过，接生一次收五百美金。结果一下子好多人找她，她开始变得有钱了，爸爸认为女人就不应该工作，但是一想，妈妈这个工作损害了政府的利益，何况我们需要钱，就跟她妈妈说，你加油哦，你好好干。

有一天她妈妈给一个女的接生，结果出事儿了，他妈妈回来脸色苍白，颤抖着讲，说胎儿心率怎么下降，十分危险，自己实在没辙了，叫了辆救护车，送产妇去了医院。因为开的很快，后面还有一名护送的警察。在急症室里，她是怎么一边向医生提供他们所需的信息，一边不能表达出自己懂得太多，不能让他们怀疑自己是一名无执照的助产士。

有一段真的是把我读得毛骨悚然。

母亲还说，最危险的时刻还是在医院。就在那个女人被推走几分钟后，一位医生拦住了母亲，问她为什么会在生产现场。回忆起这个，母亲微笑着说：“我就问了他我能想到的最愚蠢的问题。”她换上一副妩媚的假嗓，和她本来的声音大不一样，高声说道：“哦！那是婴儿的头吗？难道不是该脚先出来吗？”医生信了，她怎么可能是助产士呢。

所以这母亲整天在为这样的事情高兴和不高兴。

还有个故事就是他们一家人开车，都是她哥哥在开，结果他一边开车一边睡觉，直接把车开翻了，还撞了别人的一辆拖拉机，一家人浑身是血，结果他爸爸特别无助，说了句话：“你觉得——我该不该叫救护车？”但这个跟他爸爸的理论又矛盾了，但后来他爸爸还是坚持不去医院，让她妈自己在家里给孩子缝针，跟神祷告。

他爸爸特别反教育。有一次作者问

“什么是大学？”

“大学就是给那些太过蠢笨、在第一轮学不会的人额外开设的学校。”爸爸说道。

泰勒盯着地板，脸孔紧绷。接着他垂下肩膀，面容舒展，抬起了头。在我看来，他的自我似已出离。他的目光柔和又可爱，我完全无法从那眼神中认出他。

他在听爸爸发表长篇大论。“大学教授有两种，”爸爸说，“一种知道自己在说谎，另一种认为自己在说真话。”爸爸咧嘴一笑，“不知道哪种更糟糕，想想看吧，一种是光明会的金牌代理人，至少知道自己拿的是魔鬼的工资，另一种甚是傲慢，自认为比上帝更有智慧。”他依然咧着嘴笑。形势并不严峻；他只需给儿子讲一些道理。

泰勒是她的一个哥哥，第一个正常点的哥哥，而且是整个家族第一个坚持要上学的人。

“一个男人不可能靠书本和废纸为生，”爸爸说，“你以后会成为一家之主。你靠书本怎么养活老婆孩子呢？”

泰勒歪着头，表示他在听，但什么也没说。

“我的儿子，竟然排着队等着被无神论者和光明会间谍洗脑……”

“学……学校是教……教堂开的，”泰勒打断他的话，“能坏……坏到哪里去呢？”

他爸爸霍地张开嘴，一股气流冲出。“你不觉得光明会已然渗入了教堂吗？”他声如洪钟，有力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在回响，“你难道不知道他们第一个去的地方就是学校吗？在学校他们可以培养出整整一代伪摩门教徒。我对你的培养可比那强多了！”

但就在这样一个状态下，泰勒还是坚定的要去上学，这是他们家第一个去读书的孩子，那个时候因为他父母还正常点，虽然辍学了，但泰勒给塔拉人生巨大的期待。

我们回到他们家，他爸爸不是一直相信世界末日嘛，而且他们相信，世界末日就是在2000年，千禧年的1月1号。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到了十二月三十一日。早餐时爸爸很平静，但在他的宁静中我感受到兴奋与类似渴望的东西。他等了这么多年，埋藏枪支，囤积食物，还告诫别人也这么做。跟现在的美国一样，一遇到个事儿就开始囤积食物和枪。

教堂里的每个人都读过预言书，他们知道世界末日将要到来。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对爸爸冷嘲热讽。今晚将证明他是正确的。

晚饭后，爸爸研读了几个小时的《以赛亚书》。十点左右，他合上《圣经》，打开电视。电视是新的。我有时会想，爸爸破例同意在那一年安装电视，是否因为他知道在一月一日，一切都将消失。也许他这么做是为了在一切被吞没之前，让我们领略一番这个世界。

从十点到十一点，我隔几分钟便查看一次时钟，之后每隔几秒就看一眼，直到午夜。即便很少为外界事物所动的爸爸，也频频瞥向时钟。

11:59。

我屏住呼吸，心想：再过一分钟，一切就都烟消云散了。

接着到了十二点。啥也没发生。

书里写的特别有意思：

电视仍在嗡嗡作响，发出的光在地毯上舞动。我在想我们的时钟是不是走快了。我来到厨房，打开水龙头。还有水。爸爸一动不动，眼睛盯着屏幕。我又回到沙发上。

12:05。

她问自己，还有多长时间电力才会中断？可能他认为的世界末日那边大哥的时钟坏了。

12:10。

我等待电视屏幕突然一闪后熄灭。我努力记住这一切，记住这最后的奢侈的时刻——记住强烈的黄色光线，记住流动在电热器周围的温暖空气。世界将化为乌有，我的人生随时会终结，我正体验着对过往生活的怀旧之情。

一点半过后，我上床睡觉了。离开时我瞥了一眼父亲，他的脸在黑暗中凝固，电视光线在他的方框眼镜上闪烁。他摆姿势一般坐着，既不激动，也不尴尬。至于为什么在接近凌晨两点时还独自坐在那里，看着电视上圣诞晚会做准备，他仿佛有再平常不过的理由。

在我看来，与那天早上相比，他更矮小了。他脸上的失望是如此孩子气，一时间我疑惑上帝怎么能不遂他的心愿。他是那样虔诚的信徒，心甘情愿地受苦，就像挪亚心甘情愿去建造方舟一样。

但上帝并未让洪水泛滥。

就在这个时候，作者开始意识到，一定要去读书。

第二部分 原生教育与新教育冲击的失衡

她一开始决定要读书的时候，全家没一个人支持，结果她一边给爸爸干活，一边偷偷的学习。全家只有她哥哥泰勒鼓励她去学习，还跟她说你要考什么，你要去哪儿报名，而且你要上大学，通过一个很烂的考试叫ACT，（American college testing），他还跟塔拉说：

 “外面有一个世界，塔拉，”他说，“一旦爸爸不再在你耳边灌输他的观点，世界就会看起来大不一样。”

所以这个时候作者的世界已经开始发生变化了，从内到外。其实这就是教育中的启蒙，让你首先意识到，你周围的事情不一定是对的，你原来接受到的观点不一定是对的，你先有了个想法，才能往前走。

之后她开始非常努力学习，他妈妈也帮她，她的哥哥泰勒也帮她，他们家还有几个特别讨厌的人，比如他哥哥肖恩，天天没事儿就打击她，还欺负她，他就在那个状态下学习数学，学习三角函数，学习白纸黑字。

考试前夜她失眠了。因为她脑子里全部是背叛爸爸妈妈的场景。

这里有一段，我一定要念一下：

我和其他三十名学生被带进一间白色的教室，他们在椅子上坐下，将铅笔放在课桌上。一位中年女士发放试卷，还有我从没见过的奇怪的粉红色的纸。

“请问，”她分发到我时，我说，“这是什么？”

“是答题纸。涂答案用的。”

“怎么用？”我说。

“和别的答题纸一样。”她面带恼火地从我身边走开，好像我在恶作剧。

“我以前从来没用过。”

她打量了我一会儿。“把正确答案的圆圈填满，”她说，“完全涂黑。明白了吗？”

考试开始了。我从来没有在满屋都是人的房间里，在书桌前坐过四个小时。噪音令人难以置信，但似乎我是唯一一个听到它们的人，唯一一个因为翻页的沙沙声和铅笔的涂写声无法集中精力的人。

结果下来，她考了22分。那年是27分通过，可以上爱达荷州立大学

美国考试的不像中国，一年才一次，他们考试都是一周好几次，你准备好就来，跟托福雅思一样。结果被他爸爸发现了，他爸爸特别生气，因为这说明你是在背叛我啊！他爸爸一伤心，她也难过，于是她一边学习，一边继续给他爸爸打工，然后突然有一天，他另一个哥哥，叫肖恩——一个大流氓，又开车撞到一头牛，人直接飞过去了。她们家经常就是这些事儿让她完全没办法集中学习，她就被他爸爸安排去照顾肖恩，这一下她高兴了，因为她多了大量的时间去学习。

三个星期后，就在肖恩快要痊愈时，她考了第二次，没几天信到了。她麻木地撕开信封，就好像在被判有罪之后，宣读自己的判决书。

我扫了一眼总分。二十八分。我又检查了一遍，看了看名字。没错。不知为何——这只能用奇迹来解释——我做到了。

我的第一个念头是下定决心，再也不为父亲工作了。

有时我确信上帝希望我去上大学，因为他赐给我二十八分。有时我确信自己会被拒绝，上帝会因我的申请而惩罚我，因为我竟然要弃家人而去。但无论结果如何，我知道我会离开。即使不去上学，我也要去别的地方。

所以这段我读的时候特别感动，因为很多时候我们人生中都有两次出生，第一次是从母体，就是当妈妈把我们生下来的时候，这时我们是没法改变的。但还有第二次出生，就是当你意识到我想改变的时候。这就是第二次出生，所以很多从小地方走出来的年轻人，成功了，不是因为他们第一次出生多好，而是他们抓住了第二次出生的红利。第二次出生，就是教育。

但这个故事还没结束，来到大学之后，塔拉觉得自己跟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她看她室友，怎么能穿吊带呢，怎么能涂口红呢？怎么能吃止痛药呢？这不是异教徒嘛？所以他完全接受不了，甚至一度想要逃回家里。

结果他给他爸爸打电话，他爸爸说，需要的话你就回家吧。

你看这就是这个世界的复杂之处，因为他爸爸突然变得柔情了。但很快他们又可能继续无休止斗争。所以这本书好的原因，是他没有塑造任何一个坏人，每个人都是多面，而且就是真实发生在身边的人。

结果他在学校发现自己的价值观一瞬间碎了，这个对她造成了巨大的打击。他们上艺术课，老师在黑白上一放就是一节课的裸女裸男，什么大卫维纳斯，都没穿衣服，这张还没看够，下一张一下来了，你想这对她来说刺激多大。然后讲平权运动，讲民主自由，讲历史奴隶制，这跟他爸教他的完全就矛盾了，所以她的感觉先是被击碎，接着开始觉醒，又开始理解最后被重新塑造。

而最终让塔拉完全清醒的，是韦弗事件的真相。我们之前说了，一个他爸爸经常讲的一个护士，她父亲说：联邦政府围剿了一个姓韦弗的家庭，还杀死了一个小孩，因为韦弗家也像他们一样不让孩子上公立学校，下一个肯定是我们家。但她去机房阅读这个韦弗事件吓了一跳，是因为韦弗自己，把一把散弹枪卖给了一个雅利安国民组织的一个卧底，这个组织很吓人，在美国是违法的，是一个极右的白人至上专注于反犹太主义的宗教组织。所以这个世界的根本原因根本就不是什么不接受教育，而是他们的白人至上理论。最重要的是，他爸爸读这个新闻，然后这个人跟他邻居搞混了，他觉得韦弗就是吉恩韦斯特弗，然后把两个人混在一起。

结果她跟一个医生聊了这个事儿，她还跟医生说，这是我一个叔叔。医生说，你这个叔叔肯定是双相情感障碍。结果她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生活，一下子全明白了。

从那以后，塔拉下定决心独立地面对这个世界，像个普通人一样生活。她搬到小镇的另一边，换了新的教堂，而且牧师对她很好，还帮她交了学费，因为在美国很多牧师都是这样的，在别人绝望的时候给人实际的帮助。最有意思的，是她还谈了一场恋爱。考上了剑桥，读到了博士。

但这个故事为什么好，讲到这儿，全书才过了三分之二。这不是一个励志故事，这就是一个现实生活中，一个女孩子把自己拿刀一点点割开给你看的故事。非常残忍。虽然她接受了一套全新观念，好像要重生了，不是，她的人生必须做选择，你要割裂过去的价值观，你就必须跟亲人说再见。

所以她的人生成了一道选择题——要么进入现代社会、过正常人的生活，就意味着要跟家庭决裂。要么你回去。要是你你怎么选择？

因为塔拉的父母看来，你的改变是一种背叛，你是宗教、家庭的背叛。你这是属于被魔鬼引诱了，你这样会下地狱的。

矛盾最终爆发在她的哥哥肖恩身上。在塔拉的记忆里，肖恩也就是他另一个哥哥，不是泰勒，经常对她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小时候，肖恩经常打他，骂她，还把她脑袋按进厕所，甚至对她动手。一次，姐姐告诉塔拉自己也有类似的经历，她们俩都意识到，肖恩可能和父亲一样也有精神疾病。甚至有一段故事，写的真的是令我难受啊，就是她带男朋友回家见她爸妈，男朋友在楼下，她在楼上就被她哥哥打，胳膊被扭转在身后，头被塞进马桶，所有的化妆品都被洗掉了。然后她还要笑，因为她要让他男朋友觉得肖恩是开玩笑的。此时自己的大脚趾头已经断了。

所以她们共同决定向父母求助，让肖恩去看病。结果大山里所有的人，都站在肖恩这边，甚至一开始跟她在一起的姐姐。他们都认为医院是魔鬼。

她直接就疯了，书里还有一段在描写她挺后悔自己的改变，因为她的改变意味着她要放弃亲情。当然到这本书结束，最终她也没能跟家人和解。她很悲痛地写着；父亲想从我身上驱逐的，不是恶魔，而是我自己。但好在自己慢慢走出来，活出了自己的模样。

第三部分 教育带来的改变

我看完这本书最大的收获就是两点：

1. 教育是多么的重要。它能从原生家庭里，彻彻底底改变一个人。

2. 什么是教育。

我的理解是，好的教育就是要去找到那些更厉害的人，更温暖的集体，更安全的环境，更多样的价值观还有更好的自己。所以很多家长问我，我们在家学习不行吗？现在互联网这么发达，答案是不行，因为好的教育第一条就是找到那些厉害的人，贴近这些人，是实现伟大教育第一步。大家看你进一个大学，最重要的教育，就是这些老师这些同学，还有这些社会资源，他们在很大程度上可以改变你。但如果你只在家里，你接触的，永远就是你爹妈，你那些七大姑八大姨。这些人如果是高知是厉害的，你的教育问题也不大，但如果不幸的是，假如跟书里的一样呢？我们才意识到教育的本质是人，是跟最好最厉害的一群人在一起。

所以我们自己在考虫做了这么多年在线教育最大的感触是，互联网把这件事情变得更加容易了。当然也把两群完全不应该在过去世界有交集的人，放在了一起，这种东西也是教育。教育对人的改变，极其伟大。在之后，作者慢慢开始打开心扉，也做了很多演讲，改变了很多人。我们用一段书里的话，结束这次分享：

我告诉他们，我曾经贫穷而无知。当我告诉他们这些时，我丝毫不感到羞耻。那时我才明白羞耻感的来源：不是因为我不曾在铺着大理石的音乐学院学习，也不是因为我没有当外交官的父亲；不是因为父亲是半个疯子，也不是因为母亲跟着他亦步亦趋。我的羞耻感源自我有一个将我朝吱嘎作响的大剪刀刀刃推去，而不是将我拉走远离它们的父亲；我的羞耻感源自我躺在地上的那些时刻，源自知道母亲就在隔壁房间闭目塞听，那一刻完全没有选择去尽一个母亲的责任。

我为自己创造了一段新历史。我成了晚餐上备受欢迎的客人，讲述着各种趣闻轶事：打猎骑马、拆解废料、扑灭山火。我说起自己才华横溢的母亲——助产士和企业家，又谈及性情古怪的父亲——废品商和狂热分子。我想我终于可以坦然地面对过去的生活了。那并不完全是事实，但从更广泛的意义上讲，的确如此：未来真的会更好。现在一切都已变得更好。现在母亲也已找到了她的力量。

过去是一个幽灵，虚无缥缈，没什么影响力。只有未来才有分量。

祝你们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