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君子爱财，取之以道

人难免有过错，可是犯错之后怎么办？君子和小人的差异就在这里啦！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面对齐王的十万俸禄，

孟子如何

取舍？古圣先贤在尘世间修行，视金钱、名利如无物， 但始终保有成人成己、救治天下的愿望，高风亮节，正气浩然！

公孙丑下·第九章

燕人畔。王曰：“吾甚惭于孟子。”

陈贾曰：“王无患焉。王自以为与周公，孰仁且智？”王曰：“恶！是何言也？”
曰：“周公使管叔监殷，管叔以殷畔。知而使之，是不仁也；不知而使之，是不智也。仁智，周公未之尽也，而况于王乎？贾请见而解之。”见孟子问曰：“周公何人也？”
曰：“古圣人也。”曰：“使管叔监殷，管叔以殷畔也，有诸？”曰：“然。”
曰：“周公知其将畔而使之与？”曰：“不知也。”
“然则圣人且有过与？”
曰：“周公，弟也；管叔，兄也。周公之过，不亦宜乎？且古之君子，过则改之；今之君子，过则顺之。古之君子，其过也，如日月之食，民皆见之；及其更也，民皆仰之。今之君子，岂徒顺之，又从为之辞。”

公孙丑下·第十章

孟子致为臣而归。王就见孟子，曰：“前日愿见而不可得，得侍，同朝甚喜。今又弃寡人而归，不识可以继此而得见乎？”对曰：“不敢请耳，固所愿也。”
他日，王谓时子曰：“我欲中国而授孟子室，养弟子以万钟，使诸大夫国人皆有所矜式。子盍为我言之？”时子因陈子而以告孟子，陈子以时子之言告孟子。

孟子曰：“然。夫时子恶知其不可也？如使予欲富，辞十万而受万，是为欲富乎？季孙曰：‘异哉子叔疑！使己为政，不用，则亦已矣，又使其子弟为卿。人亦孰不欲富贵？而独于富贵之中，有私龙断焉。’古之为市也，以其所有易其所无者，有司者治之耳。有贱丈夫焉，必求龙断而登之，以左右望而罔市利。人皆以为贱，故从而征之。征商，自此贱丈夫始矣。”

燕人畔。王曰：“吾甚惭于孟子。”结果齐王很无道，把燕国打败了之后，把人家的所有宝器都拿走了，淫乱人家的宫女，然后占据人家的国家，要把它并吞了。结果燕人不肯，整个就团结起来了，背叛齐国，打起来内乱了。王曰：“吾甚惭于孟子”。说：“唉呀，我真是太愧对孟子。”为什么？因为他假孟子之名去伐了燕，对孟子非常不好意思。因为齐王跟孟子有很多很多次的交手，对不对？很多很多次的见面，有一点师生的感情了。

陈贾曰：“王无患焉。”陈贾安慰齐王说，这个是一个齐国大夫，“王无患焉”，说：“你别难过啊！”王自以为与周公孰仁且智？说齐王，你自以为跟周公比的话，谁比较仁而且比较智慧？

王曰：恶！是何言也！齐王说：“你说这什么话，我怎么敢跟周公比，周公何许人也。”

曰：周公使管叔监殷，管叔以殷畔。他说我告诉你，陈贾跟齐王说，你怎么说你不能跟周公比呢？我告诉你周公也不怎么样。怎么样不怎么样呢？周公叫他的兄长叫做管叔，去监管这个殷朝。当时纣王不是被打败了嘛，那块地交给了管叔，也是说管叔去当了殷地这个地方的诸侯的了。“管叔以殷畔”，后来管叔、蔡叔联合起来了，就要背叛周公，要打周公。他们说周公要叛变，然后要打到这个都城里面来。

知而使之，是不仁也；不知而使之，是不智也。说这个周公我认为不怎么样，因为他如果知道管叔会背叛，然后却叫他到那边去当主管，这个叫做不仁。因为什么？他的哥哥嘛，你叫你的哥哥这么差的哥哥来这边当主管，结果叛变了死了那么多的人，这是不仁。“不知而使之，是不智也”，如果你不知道说你的哥哥会背叛，然后你叫他来这边当诸侯，那我认为你也不够聪明，对不对？

仁、智，周公未之尽也；而况于王乎？“仁”跟“智”这两个字周公都还没有很圆满，齐王你别难过了，我们现在只不过打个燕国失败而已，你别难过了。

贾请见而解之。我替你去向孟子说明一下，你别难过了。“请见”就是请见孟子，我替你去见孟子，跟他说明一下，那么人总有过错的时候，然后你不要担心了。

见孟子，然后陈贾就来见孟子了，问曰：周公，何人也？问孟子说周公是什么样的人物呢？

曰：“古圣人也”。“哎呀，这大圣人啊！”

曰：使管叔监殷，管叔以殷畔也，有诸？周公叫他的哥哥管叔去殷地这个地方当诸侯去了，结果管叔跟蔡叔，还有纣王的儿子，联合起来背叛了，有这个事吗？

曰：“然。”“有啊，有这个事情。”

曰：“周公知其将畔而使之与？”陈贾就问了，问孟子说，周公知道他的哥哥会背叛然后还叫他去吗？

曰：“不知也。”他说：“他怎么会知道，不知道啊，人心隔肚皮，有谁会知道啊？”

然则圣人且有过与？陈贾就说：“那么圣人也有犯过的时候，也有过错吗？圣人也有不知的，也有过错。”

曰：周公弟也，管叔兄也，周公之过，不亦宜乎？各位有没有道理？当时我第一次看《孟子》看到这一章的时候，我越看越高兴，果然圣人也有过错，我要看看孟子怎么回答？“周公弟也，管叔兄也，周公之过，不亦宜乎？”眼睛停在这，我连看了好几遍，这个真的有道理，怎么有道理法呢？各位，周公是弟弟，我们以常人之行来推，你不能说他是一个通天文地理可以推测过去未来的，我们看圣贤，各位不能这样子看法哦。周公是弟弟，弟弟基于爱护兄长的心，管叔是他的哥哥，武王也是他的哥哥。周公虽然有这个过错，什么过错？就是当周家伐纣之后然后不是有很多很多的地了嘛，对不对？然后要封疆了，对不对？要封王了嘛，然后封给很多很多地方，谁去哪里，谁去哪里。武王不在的时候周公就设了相位，代行政事。那么他封他的哥哥管叔到那个地方去，基于爱护哥哥的心态，亲亲嘛！亲亲仁也。然后敬长也是义，对不对？周公虽然犯了这个过，后来管叔背叛了，算是人心隔肚皮，周公也看不见，然后最后他背叛了。因为一片的仁心，爱护兄长的仁心，而最后招致了这样的一个结果。虽然是个过错，不过这个过也很合情合理吗？对不对？这是一般人的人之常情。有什么太过分，他又不是收了管叔多少红包，那就不对。我们用一个人，用在一个当下是希望他更好。他的哥哥虽然不是非常非常地有才，但是总是希望说周家既然天下这么大，那么有一块地方让哥哥去发挥，让他吃穿不愁，但是至于怎么样治国，我会派人去辅佐他，当时是这样的一个心思。

且古之君子，过则改之；今之君子，过则顺之。况且，古时候的君子有过错就会改，比如说周公怎么改法？周公虽然派了他的兄长，结果起了乱子了，然后周公也起兵去把管叔、蔡叔还有纣王的儿子三个人给抓起来了。然后诛了管叔，也杀了这个武庚，放了蔡叔，另外一个蔡叔也是他哥哥，放了一马。然后兴师，兴师的时候还做了《大诰》这一篇，就是现在《尚书》里面一篇。把他之所以要去兴师伐罪说个明白，然后昭告天下，告诉天下说我有这个过，但是我现在要补过，我们现在就是要起兵，把他给打败了，然后让国家恢复安定。他没有掩饰他的过错，并且写了昭告天下的文章说，我有这个过，然后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最后他是这样做的。

今之君子，过则顺之。现在，你们是称为君子，还在朝堂上为官，可是你的国君有过，你非但没有阻止他，也不改之，然后还顺着他的过，还要去掩饰他的过错来谄媚你的长上。

古之君子，其过也，如日月之食，民皆见之；古代的君子他有过错就像周公，“如日月之食，民皆见之”，那这个有过错的时候，像日食月食一样，仰着头，我们每个人都看得到的。及其更也，民皆仰之。等他又重现光明了，百姓又看又更高兴了，对不对？就像君子不是不会犯错，但是他不闻饰他的过，然后他马上改正他的过，人家更能肯定他的德性。

今之君子，岂徒顺之，又从为之辞。你看你们现在这些自称为君子的，地方父母官的，怎么可以顺着你的长上的过错，然后又为他找借口呢？找什么借口？这个孟子知道陈贾的来意，搬出了周公，就是为了要纹饰齐王的过错，所以用这样的方式来斥责他。

你看一个君子，正色直辞，像这样，各位你敢不敢啊？这个文章读起来很快，各位，现在有一个人在你面前说周公怎样，你还敢反过来正色直辞，你看这个言辞又不过于犀利，也不得罪小人，有没有？但是又正直地把该讲的话也讲完了，让那个听的人，如果他是个君子，没地洞，有地洞就要钻了，你知道吗？然后那个小人听一听，他也不敢再讲话了，是吧？

各位回想一下，人都会有过错，周公的过错是在于亲亲之爱，你有没有把握，因为周公的兄弟太多了，你知道吗？文王有九十九个儿子，后来路上捡到一个雷震子，加起来一百个。所以你哪里能够保证你的兄弟每一个人都是上乘之才？没办法。但是爱兄弟的这种心是一样的。既然周家已经这么兴旺，我有好的东西，我一定会分给兄弟，怎么可能遗漏了谁呢。然后这块地给了他，你岂知他竟然兴风作浪，联合了好几个人来背叛，对不对？就算不仁就算不智，这是基于亲情至爱，这是很天经地义的事情。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既然过错了，都发生在我兄长身上，那我一点也不偏袒也不偏失，该伐的就要伐，依照国家国法来办。办完之后大家对于周公的德性，都更加的钦佩，这个才对。

那么反过说齐王这个时候伐燕已经伐错了，如果他自己发表一篇文章说他错了，他要改了，赶快把燕国还给人家，我们的部队赶快撤退吧。那这样子也就没事了。

接着往下看，孟子致为臣而归，孟子不做官了，为什么？因为跟齐王讲了好多回了，然后发现齐王真的没有意思要用孟子的意思，只是想说孟子是个贤人很有名气，希望把他养在齐国，让天下的人知道齐王敬贤，只是这样而已。所以孟子不愿意接受他的俸禄，也不愿意当他的臣，然后就告诉齐王说，我要离开了，我没有办法在这里跟你服务了，然后他回到自己的管舍。“而归”，不是马上回到周国，归到他的管舍。

王就见孟子曰。然后齐王就有点紧张了，因为孟子就要走了，然后他就拜访孟子说，前日愿见而不可得，得侍同朝，甚喜。说过去呢，我每天都希望见到你这个贤人，但是没有机会，好不容易你来到了我齐国，我们能够同在一个朝堂上见面，我非常地安慰。今又弃寡人而归，不识可以继此而得见乎？可是今天你告诉我说，你要离开我了，要回你的国家去了，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呢，你还是留在齐国，让我们每天以后还是可以相见，这样好吗？

对曰：不敢请耳，固所愿也。孟子说，这是我不敢自请的愿望而已，其实这是我内心的愿望，我很希望跟齐王能够朝夕共处，共同来治国。但是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不留着呢？因为你并没有要用我说采用我的言，用我的方法。你希望每天见面只是把我当一个普通的臣一样，小小的臣，然后听你的话。你不听我的话，是希望我听你的话而已，那这不是我的目的。我周游列国是想要救天下而已，我没办法。其实如果你愿意，用我的政策，我非常愿意，朝夕跟你相处，好好地治国。

他日，王谓时子曰：我欲中国而授孟子室，有一天，齐王跟他的臣叫时子说，我想要在齐国的正中央，中国就是齐国正中央，然后给孟子盖一个大大的这个场所，什么私塾也好，什么学校都好。盖一个在我齐国正中央，四面八方来跟他受教的人都方便。养弟子以万钟，然后我配给他一万钟的俸禄，让这些群弟子都能够在这里生活。使诸大夫国人，皆有所矜式。使这个我们齐国里面所有的圣贤都可以跟他去效法。子盍为我言之。说时子啊，我希望这样，你用这个条件跟孟子说说看，我希望他留下来。

看到这里我们各位就会知道了，我常听到很多年轻人在批评，说孔子、孟子周游列国，到哪里去都没有人要用他，有没有？所以不得已奔波在道路上。各位你读《论语》也好，还是《孟子》也好，你都会看到很多人要用他们，最后都是他们自己走的，就像这样。各位你看齐王要不要用他？是要留他的，俸禄高不高？俸禄本来是十万钟，当他的臣十万钟。现在不当他的臣，只是留在他的国家，给他万钟，这样懂意思吗？

替我说说情吧。时子因陈子而以告孟子，时子就找了孟子的学生叫做陈真，就是陈子，然后转告给孟子。陈子以时子之言告孟子。陈子就把时子转述齐王的这番话，告诉了孟子他的用意。

孟子曰：然；夫时子恶知其不可也？孟子说，哦？这样吗？他要在中国，在齐国的中间，给我好大的宅院，然后我的弟子在那里还配给一万钟。可是时子哪知道这不可以的原因，我不得不离去，是有原因的，他哪里会知道？如使予欲富，辞十万而受万，是为欲富乎？如果我孟子是一个爱财的人，想要富裕的生活，我辞掉他当时给我的十万钟的俸禄，而接受了他现在给予说他要养我弟子的一万钟的俸禄，我这样算是为了求富贵吗？

各位你懂意思吗？当时齐王要孟子做他的卿，他要给孟子官禄是十万钟，那是很高很高的。现在他因为不愿意当臣，不愿意当臣，齐王就不能够说我要给孟子多少爵禄跟俸禄，不行的。只能够说，我每个月补贴给他们养这么多弟子，他不说你孟子了，你知道吗？说我给那些弟子，一个月一万钟。孟子就说，加起来反正就是十万对一万，对不对？我辞掉了十万钟，然后接受这一万钟，我们师徒这样是为了想要富贵吗？我周游天下是为了富贵吗？我其实只是因为我要行道，大道不行，所以我必须去。没有理由接受你的俸禄，我就等于你的小老婆，被你买起来，不干的。

季孙曰：异哉，子叔疑！孟子现在引用季孙所说过的话，说怪哉，怪哉，这个子叔疑这个人。使己为政，不用，则亦已矣；他说自己去从政，想要赚这个官禄，然后得不到人家荐用。“则亦已矣”，那就应该要停止了，对不对？又使其子弟为卿。然后自己不用了，就派他的弟子说：来来来你们去应征，说不定你们用的话，还可以挣些钱，得些俸禄。就说自己得不到，然后又要想办法让弟子一样，反正目标就是钱，其它的不管。人亦孰不欲富贵？而独于富贵之中，有私龙断焉。天下谁不愿意富贵？都想富贵，可是就这个人在富贵这个欲望里面，想垄断一切的获利。自己不用，叫群弟子全部攻，攻到朝堂里面，反正什么位子都可以占，像他包揽所有的获利一样，叫做“垄断”。

古之为市者，以其所有，易其所无者，现在孟子说了，古时候，有这样子在市场上做生意的。在市场上做生意，就是“以其所有，易其所无者”，就是物物交换嘛，以物易物。我有地瓜，换你的芋头行不行？就这样互相换。有司者治之耳。那么每一个市场都有政府派的人在那边看管。看管，它不是抽税，它是干嘛？万一你们有什么诤讼，让看管的人出来主持公道。“治之”就是说主持公道。

有贱丈夫焉，必求龙断而登之，以左右望而罔市利；就有那样子很贪财很卑贱的人，想要垄断一切的获利，别人总要赚钱，那么多生意人来这里都要赚钱，哪里有货全部交给你一个人，然后都让你一个人来赚钱？然后他垄断他就是登在高高的岗上，左右望，左右看，任何有带东西来，要卖的人，都得经过他的手。“而罔市利”，网罗了所有的利润。我给你一点蝇头小利，就像现在我们现在所说的大包商一样，大盘，网罗了市利。

人皆以为贱，故从而征之。后来的人都认为这个人这样做是很卑贱的做法，很不好的做法，只为钱，对不对？我们所有的人都变成了他的奴隶，都给他赚钱。所以，那个政府本来是派人去主持公道而已，现在变成派去的人就是要征税。就是你们是生意人，反正你有赚钱就得要缴税。征商，自此贱丈夫始矣。所以商人以后做生意都被抽税，是谁搞坏的呢？就是那个登上了那个高岗，左右望，然后有人来要做生意，全部都要缴到我这里来。因为有这个贱丈夫，这么样的害群之马，所以搞得以后的商人都得抽税，这是很不好的。

孟子讲这段是什么意思？说我不愿意当这个贱丈夫，我也不愿意当那个子叔疑，我都赚不到，我还叫我所有的这个弟子去赚。为什么他会这样讲？因为齐王说要给他的弟子多少钱？一万钟。十万钟我不赚，你又给我弟子又给一万钟，我自己不拿，我的弟子又拿了。我们是想要试图把这个所有的官场上的所有俸禄全部赚尽吗？我跟那个在市场上垄断的那个贱丈夫，我有什么不一样？你以为我是来赚钱的吗？我是想要救天下才周游列国的，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人，这是我不得不离开的原因，不是俸禄多少的问题。只在于说，你要不要让我成为执政，把真正的权柄交给一个能够会治国的人，而不是教会治国的人来听从你。你要愿意这样的话，我就留下来。你要不愿意的话，你开再多的价码，很抱歉我不是来这里赚钱的了。

各位，从这段就可以知道说，圣贤的心量是什么：视金钱如无物。孟子如果愿意留在齐国，他的名称上叫做国师，可是问题是齐王不会听他的。这样各位懂意思吗？那么当国师也不低啊，他视这个高位也如无物，视金钱也如无物，视名望也如无物。反正你不要我，我还要再救天下，我要去周游列国。

各位，这是不是空？这个就是性空。那么空里面不是没有东西，空里面有一个什么东西，还有一个气节还在，正气还在。空里面还有一个救天下的愿望，有一个救天下的一个概念，不是什么都没有。这个就是古圣先贤，以儒家来说，孟子是这样的人。这样气节的人如果用到佛家去，就是叫做菩萨，叫做仙佛。只是我们现在的人，因为他在这个尘世间是这样，我们就把他给看低了，好像得高高地飘在云端才叫做高人。高人要不要吃饭，高人要不要洗澡，要不要上班？高人做一些尘世的事情跟孔孟来比比如何，有谁的气节比这个还高亮？我觉得很少很少。

如来佛当时在深山里面教学生，怎么样修道，怎么样觉照，可是我请问各位，如来佛如果像孟子一样在这样的世代，有志于救国而出来的时候，他会是什么行仪？那也就是这样。如果尧舜他当时没有机会当天子，他的所处的时代也跟孟子一样，跟孔子一样，那么样的坎坷，必须去周游列国，他们现出来的行仪会不会比孔孟好呢？我告诉你，也是这样。这个就是古圣先贤他们的心胸肚量，他们的洗涤了他们的内心所有的欲望，非常纯净，一心一意就是为了要做成人成己的事，才能够有这样的言行，示范给我们。

好，今天就讲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