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初住客栈,能轻快地变成一个梦。到这时,我的梦已经像沾了泥的杨花,飞不起来。
我当初还想三个人同回三里河的家。
自从失去阿圆,我内脏受伤,四肢也乏力,每天一脚一脚在驿道上走,总能走到船上,与钟书相会。他已骨瘦如柴,我也老态龙钟。
他没有力量说话,还强睁着眼睛招待我。我忽然想到第一次船上相会时,他问我还做梦不做。
我这时明白了。我曾做过一个小梦,怪他一声不响地忽然走了。
他现在故意慢慢儿走,让我一程一程送,尽量多聚聚,把一个小梦拉成一个万里长梦。
这我愿意。送一程,说一声再见,又能见到一面。离别拉得长,是增加痛苦还是减少痛苦呢?
我算不清。
但是我陪他走得愈远,愈怕从此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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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佩服杨先生,一辈子吃了那么多苦头,还能想的穿
我一直以为我耳机坏了,试了好几遍,哈哈,后面发现是白的
这个音频后面的空白部分是什么情况
现存的每一天都比以后年轻……
喜欢她的声音,素雅而又意蕴。仅此而已
这《我们仨》里写到过
已经很多年没有读完一本书
杨绛夫人,她是一位女作家
杨绛先生都不明白,离别拉得长了,是增加痛苦还是减轻痛苦的。每日醒来,若见身边人还在,还能感知他,触摸他是幸福的。但看着身边最亲近的人,最在乎的人,他的生命一点一点被抽离,自己却束手无策。这样的过程里,”我“也只知”陪他走的愈远,愈是怕从此不见“”抚摸着一步步走来的驿道,一路都是离情。
兔子鱼ysq 回复 @音乐小咖啡: 杨绛夫人,她是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