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Ignaz Friedman - Felix Mendelssohn Bartholdy , Lieder Ohne Worte, Op.67 No.2

21. Ignaz Friedman - Felix Mendelssohn Bartholdy , Lieder Ohne Worte, Op.67 No.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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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格纳茨.弗利德曼

1882年出生于波兰华沙附近的克拉科夫,1948年在澳洲雪梨逝世。弗利德曼在捆拉科夫开始接受音乐教育,接着到维也纳师从莱彻帝茨基四年,并在维也纳举办个人第一场独奏会;后来在维也纳与莱比锡跟随阿德勒(Guido Adler)与雷曼(Hugo Riemann)学习作曲,1905年以数场欧洲、南美与澳洲巡回演出进入国际乐坛。弗利德曼到1914年前都一直住在柏林,1918年后移居丹麦哥哈根,1920年在北美举办数场音乐会后移居美国,晚年在澳洲度过。在漫长而且成功的音乐生涯里,弗利德曼举办过的音乐会(包括与乐团合作)超过三千场,他也和小提琴家胡伯曼(Bronislav Huberman)、大提琴家卡萨尔斯(Pablo Casales)合作演出室内乐。弗利德曼也是个活跃的音乐家,创作过九十首以上的作品,还有多首改编曲并从事乐谱校订工作,Breitkopf H rtel曾经在1912年出版由弗利德曼编校的肖邦作品全集,舒曼与李斯特乐谱校订版则是做全球发行。身为钢琴家,弗利德曼的魅力在于完美的演奏技巧及美丽的音色。

  弗利德曼留下的录音数量非常少,这让我们产生一个疑问:为什么我们必须认识这位技巧不够稳定、曲目有限的钢琴家?当然,早期录音技术的时间限制要负大部份责任,这层限制让我们无法听到弗利德曼弹奏李斯特B小调奏鸣曲或舒曼《幻想曲》等曲目。再者,弗利德曼对于小型或结构小巧的作品,如门德尔《无言歌》与肖邦马祖卡舞曲有特别爱好。与弗利德曼同时期的人或许会同意钢琴家莫伊塞维契所说:「没有人演奏的马祖卡舞曲能像他一样,他是少数拥有罗森塔尔与拉赫曼尼诺夫般资赋的钢琴家。」

  的确,没有人能像弗利德曼般演奏马祖卡舞曲:几乎每一个拍子都特别活泼,节奏细腻且富变化,像是音乐原本就该是如此。这些看似自然产生、节奏刺激痛快的音乐其实是经过仔细熟虑的。举例来说,弗利德曼在教导学生弹奏马祖卡舞曲作品24-4时,他建议学生「稍微踌躇并且加重第三拍」。这种大胆的处理方法与肖邦弹奏自己作品的手法完全不同,哈雷爵士(Sir Charles Halle)曾经比较对照过肖邦诠释马祖卡舞曲的节奏,他认为肖邦是在每一小节后面又多加一拍。是波兰血统让弗利德曼对马祖卡舞曲有与生俱来、不同于一般人的共鸣吗?是生活在波兰民谣与舞蹈节奏环境的童年经验,让弗利德曼有勇气以现代钢琴家(这些人无可避免会精确遵照乐谱上的指示)所不敢实行的Z由方法来弹奏吗?答案当然无从找起,但是当学生胡格弗德(Bruce Hungerford)询问老师为什么能够掌握马祖卡舞曲的型式时,弗利德曼透露,他六岁那年曾经在波兰跳过马祖卡舞曲。

弗利德曼原名「索罗门.伊萨克.弗罗德曼」(Solomon lsaac Freudman),「伊格纳齐」是他的波兰名字,1882年出生在克拉科夫外的城镇波德格尔茨。就在弗利德曼出生前六年,波德格尔茨也诞生一位以诠释肖邦闻名的钢琴家霍夫曼(Josef Hofmann,1876-1957)。虽然出身相仿(他们的父亲都在乐团工作而且小有成就),这两位钢琴家的命运却完全不同。霍夫曼是莫扎特式早熟型音乐天才,十岁就因为过多音乐会演出而遭纽约防止虐待儿童协会插手介入,他们提供霍夫曼的的父亲总计高达五万美元的的捐款,让霍夫曼到成年前都毋需上台演出。相反的,当弗利德曼的父亲沃夫冈发现儿子有音乐天份时,一直避免让儿子有机会发展自己的天赋。伊格纳齐六岁的时候,沃夫冈为他选了部钢琴。沃夫冈的想法很天真,他认为钢琴不是可以随身携带的乐器,所以伊格纳齐不会像自己一直被强迫到各地巡回演出。对一位在全球各地演出长达四十年、演出场次超过三千场的钢琴家来说,这是多么讽刺的开始啊!

  经过多年漂泊,弗利德曼十岁的时候,父亲终于在克拉科夫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与霍夫曼的父亲在同一个乐团演奏)。这时弗利德曼的天资已经无法掩藏(八岁能视谱移调演奏巴哈的赋格),他开始跟随克拉科夫最著名的老师格尔济温斯卡(FloraGrzywinska)学琴,十六岁举办个人第一场独奏会。父亲当然还是对音乐家不稳定的生活充满恐惧,因此当弗利德曼从高级中学毕业后,家人开始仔细考虑他的未来。我们这些后代子孙还是幸运的,母亲塞西亚说服大家,弗利德曼得以进入莱比锡大学向雷曼学习作曲(兼修哲学、美学与语言学)。在莱比锡的这段期间,弗利德曼的视野变广了,他时常有嵝郎偷降笔敝衾旨遥纾焊智偌掖锒?Eugen d’Albert)、指挥家尼基希(Arthur Nikisch)的演出,当地还时常有新作的乐谱出版。不过,一年后弗利德曼就被更大的诱惑吸引而离开莱比锡:他到维也纳拜师七十一岁的钢琴名师莱彻帝茨基。

  经过一般试听程序(如同莫伊塞维契,弗利德曼也被莱彻帝茨基建议干脆放钢琴后才勉强收入门下),莱彻帝茨基很快就对弗利德曼产生好感,而这位未来琴坛传奇人物也像莫伊塞维契、加布里洛维奇(Ossip Gabrilovich)、许纳贝尔(Artur Schnabel)、霍绍夫斯基(Mieczyslaw Horszowski)般成为莱微帝茨基的教学助手。在克拉科夫埋首苦练数年后,弗利德曼可以背谱演奏彻尔尼数册练习曲。莱彻帝茨基喜欢在大师班上开玩笑似突然大声点名要求弗利德曼为听众们演奏某一首练习曲。的确,完备的技巧是弗利德曼艺术重心所在。「技巧第一,然后才是练习标准曲目。」他这样劝告后辈:「口袋里备妥各式技巧,并且保持对于作品的新鲜感,否则弹出来的音乐就不会有想象力。」

  成为莱彻帝茨基助手的另一个好处是减轻财盼上的负担(因为大部份精力都花在为老师抄谱),并认识未来的妻子辛德洛夫斯基(Maria Shidlovsky),她以前是斯甘巴第(Giovanni Sgambati)的学生,与托尔斯泰有姻亲关系。1904年,弗利德曼在维也纳以布拉姆斯、柴科夫斯基与李斯特第一号钢琴协奏曲这三首重量级曲目初次登台。他在一个晚上演奏三首协奏曲(这种马拉松式曲目对他来说已经司空见惯),很快就受到国际乐坛的注意。柏林之外,弗利德曼在接下来的四十年里也到欧洲、土耳其、巴勒斯坦、古巴、南美、日本、新加坡、中国与美国演出;为了躲避欧洲战火,他在四○年代移居澳洲直到1948年逝世。

  演奏之余,弗利德曼创作的作品超过百首以上,还有多首改编自巴洛克音乐的「浪漫」钢琴改编曲,并出版经过学术研究后的肖邦、舒曼、李斯特等作曲家乐谱校订版。虽然有愈来愈多人认为弗利德曼擅长演奏肖邦(他并不喜欢这个标签),但他实际上的曲目与兴趣其实非常广泛,早年还被认为是长于演奏古典作品的钢琴家。1927年,弗利德曼是唯一被邀请参加维也纳贝多芬逝世百年纪念音乐节的钢琴家。他对于古不时期及以降的作品投注的心力一样多,1926年录制的《月光》奏鸣曲就是最好的例子,虽然他偶而无法克服低音声部,严谨的节奏中稍微带有一点点放纵的节奏Z由。同样的情形也出现在充满精力的胡麦尔《最喜爱的轮旋曲》、韦伯《邀舞》与李斯特改编自舒伯特歌曲的《听,听,云雀》。

  除了改编自舒伯特歌曲的作品,现存弗利德曼录制过的李斯特作品只有第二号宏牙利狂想曲与《钟》。火花四射的《钟》是弗利德曼一开始采用自己校订过后的李斯特藆炳竷妒岩说A乐风有如带领听众横扫过一阵旋风(可惜尾声因为虫胶片的时间限制而没有收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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