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实 |《寡头：新俄罗斯的财富与权力》：资本家如何窃取国家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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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利策奖得主作品，寡头资本家如何窃取国家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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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书笔记 

戴维•霍夫曼是美国作家、记者。1982年加入《》，1995年至2001年间出任《》莫斯科记者站站长。2002年出版第一本书《寡头：新俄罗斯的财富与权力》，被誉为终结这一主题的里程碑之作；2010年出版的《死亡之手：超级大国冷战军备竞赛及解体后的核生化武器失控危局》获美国普利策非虚构作品奖。

《寡头》说的是上世纪末俄罗斯寡头资本家的故事。在上世纪90年代的俄罗斯，寡头们利用转型时期制度上的漏洞，把大量的国家财富集中于一身，一度控制了俄罗斯的石油、电力、冶金和金融业，并在很大程度上控制了媒体、舆论、甚至克里姆林宫。

上世纪80年代后期的，时任苏共中央总书记戈尔巴乔夫决定进行激烈的经济改革，扩大企业的自主权，加强对生产力的刺激。在那样的背景下，日后成为新俄罗斯寡头的几位主角陆续走上了历史的舞台。这些人的出身不尽相同，但都头脑灵活，敢于冒险、目无法纪。他们野心勃勃、贪婪成性、善于经营，并因此赚得盆满钵满。

1991年，解体，新俄罗斯诞生。叶利钦强力发展资本主义，为此不惜采用“休克疗法”，拍卖前的国家资产，实现大规模私有化。寡头们趁此机会购入大量的工业与资产。但他们并没有兴趣去发展实业，而只是对金融和资本游戏乐此不疲。

叶利钦谈到改革时曾说：“我们需要的是几百万个业主，而不是几百个百万富翁。” 可最终结果是，俄罗斯没有出现几百万个业主，而是出现了屈指可数的超级富翁。这个国家的大多数人，都远远落在了后面。

差不多到了1994年的时候，俄罗斯已经形成了寡头经济。寡头们不仅在经济领域呼风唤雨，还挖空心思进行政治投机，甚至想要控制克里姆林宫。他们利用手中的金钱买通政客，并由此逍遥法外，更顺畅地赚大钱。

在寡头最为春风得意的时候，他们在俄罗斯具有绝对的主导地位。最能说明这一点的，是1996年的俄罗斯总统选举。在那场选举中，寡头们联手护驾，让叶利钦得以连任。这些寡头包括斯莫伦斯基、霍多尔科夫斯基、别列佐夫斯基、古辛斯基、维诺格拉多夫、弗里德曼和马尔金。这也就是传说中的俄罗斯“七大寡头”。

叶利钦再度当选俄罗斯总统后。寡头们不但还能像过去那样肆无忌惮地赚大钱，还和政界有了更紧密的联系，其势力达到了巅峰。1997年，俄罗斯的经济在历经多年的衰退后，终于有了复苏的迹象，寡头们纷纷计划将自己的公司发展成国际性的企业，却不知危险已近在眼前。

1998年，严重的债务爆炸和卢布贬值让俄罗斯爆发了惨烈的经济危机。有寡头在这场危机中破产，但更多的寡头还是逃过了这一劫。当他们准备重振旗鼓的时候，普京的上台终止了一切。

解读 | 吴海云

华东师范大学思勉人文高等研究院博士，哈佛燕京访问研究员

播音 | 吴海云

策划编辑 | 李雪清

音频编辑 | 秦亚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