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时节有种难以言喻的美,红过了凋落的樱桃,从绿转黄的芭蕉,明明该是萧索的意味,偶遇的街市与少年却又在某个瞬间惹人倾倒。我在黄昏里等过一个少年,他曾为了一场江湖徒步踏过嶙峋的山,却又能在退潮后,提一盏花灯来我的眼前。后来的我们,言语怎么说得清呢......故事仍在说书人的案上绵绵不绝,那些有关回忆的字句,却愈发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