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自称“除了天才就一无所有的爱尔兰的绿孔雀”,在狱中搓完粗麻绳,以泪洗面给自己的同性恋密友道格拉斯写这封长信的时候,还恍惚置身于鲜花与掌声、机智的谈吐与百合花的清香中。他曾遍尝人间的鲜果,曾自由或自以为自由地飞翔在精神的天堂,现在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