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摇滚愤青的杨朗朗这次没有“嘶吼”也没有“批判”,一曲小调重编取名《明月几时有》,古筝入耳,便不知今夕何时,清亮透明的嗓音将那轮圆月唱的更冷冽。天上和人间,幻想和现实,出世和入世,一直是世人所徘徊的,而杨朗朗相比之下选择了立足现实,热恋人世。虽在尘凡而胸次超旷,一片光明。人生并非没有憾事,悲欢离合即为其一,但这悲欢离合与月的阴晴圆缺一样,自然常理无需伤感。反从赏月上互致慰藉,人生不求长聚,两心相照,明月与共,未尝不是一个美好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