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在独裁政权中当过保镖和密探的人,谁给他钱,他就为谁做事。他可以为上司到妓院去收“月钱”,镇压妇女游行,甚至为了帮上司搞社交而甘心充当喜好同性的大资产家费尔民·萨瓦拉的泄欲工具。 他是司机、打手;是受害人,也是凶手。他目睹上层社会种种丑行,了解各种政治阴谋和腐化生活,最后在狗场以捕狗打狗为生。 他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失意记者,也大资产家费尔民·萨瓦拉的宝贝儿子,却和一个“本应做他仆人的女人”结婚。他一生一事无成:闹革命时没有信仰,谈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