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时突然感到一种异样的感觉,觉得他满身灰尘的后影,刹时高大了,而且愈走愈大,须仰视才见。而且他对于我,渐渐的又几乎变成一种威压,甚而至于要榨出皮袍下面藏着的「小」来。我的活力这时大约有些凝滞了,坐着没有动,也没有想,直到看见分驻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