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业革命—前传：03.万历十五年

了解科学，爱上科学。欢迎收听科学史评话上文书讲到，啊，这西班牙发大军要入侵英格兰，那无敌舰队浩浩荡荡的就北上了。这舰队司令啊，叫米迪拉西多尼亚公爵。这位公爵啊，其实他的经验并不算多，比起刚刚去世那老将军克鲁斯啊，那可就差太远了。那老将军可那是活活累死了，可见准备工作有多繁重。所以他这一死，整个港口就乱糟糟的。所以这西多尼亚公爵一看呐，我的天呐，这一大烂摊子，甚至写信给腓力二世，他要辞职不干了，那腓力二世哪能关键时刻让他撂挑子啊？就赶快配备了一大堆的精兵强将和辅佐，这才把准备工作给搞好了啊。否则准备工作搞不好，你出就出不去，无敌舰队呢？出门儿他就不顺，他就碰上逆风，然后一连串儿的惊涛骇浪啊，这天气就没好过，想要他有风的时候吧，他偏偏他又没风，所以这一路它就不太顺，好不容易就到了拉科鲁尼亚。这个地方在哪儿呢？在西班牙的北部。

他从里斯本出发的话呢，这段路其实并不算远，但足足走了半个月，就是天气不太顺，进了港口以后补给，结果就发现了这水桶啊，全漏了，这质量太次了吧，这是临时做出来的一帮次品。那没有了呀，那堆桶的那个材料都让德雷克一把火烧光了，所以没办法，只能将就着。哎，这水桶全漏了，这好多食物呢，也没保存好，全都长毛了，这可就怎么打仗啊。所以这西多尼亚公爵赶紧给国王写信呢，这要求就是能不能推迟进攻啊，咱能不能再缓个一年半载的？我再准备准备。或者国王，干脆您跟伊丽莎白女王俩人儿再合计合计，咱两边儿就别打了行吗？这菲利二世当然是写回信臭骂了一顿呢，这逼着他继续往前出发呀。英格兰这边呢，也是拼命的做准备，要知道那时候英国的国力并不强，但这德雷克呀，他满以为这海军司令总是我的吧。我那么厉害，名声那么大，但是他忘了，他这一海盗头子，这名声不好啊。因此呢，他没法儿当总指挥，所以只能当副手，当二把手。总司令呢，就得是人家女王的亲戚，叫霍华德。

不过这个霍华德啊，知人善任，从善如流啊，跟德雷克这帮子海盗将领合作得非常好。哎，英格兰的海军那时候也是股份制的，这是大家凑份子保卫英格兰啊。所以那舰队里边儿有些船是女王陛下自己的，哎，这私房钱买的，有的船是海盗自己的，反5花八门，根本就没有一个专业的，正经八百的海军。反正呢，这帮子海盗们是嗷嗷叫着要跟西班牙人痛痛快快打一场。那么德雷克这表哥叫霍金斯，他哪儿去了？这个霍金斯啊，他一直在当海军的财务总监。

哎，人家管钱袋子去了。你别觉得这文官儿不重要，这个财务总监起到的作用你是万万想不到的，他人家起的作用比海军大臣还要厉害。人家就研究了同样是盖伦大帆船，哎，西班牙人那个船屁股太高了吧。啊，你船上楼造的这么高，那稳定性一点儿都不好吗？哎，外观倒是高大威猛啊，但是对行情其实并没有什么好处。那霍金斯主持搞的船，哎，那都是比较低矮的，稳定性好啊，速度快啊，灵活性极佳呀。而且人家霍金斯在设计帆船外形的时候，大量使用了数学曲线。哎，他就不依赖工匠的经验哎。所以呢，那些船都是经过数学优化计算的，这是一个不小的改进。

而且霍金斯还给他的战船装备了远射程的火炮，那西班牙人那个加农炮啊，射程太近了，这跟西班牙人的战术有关系啊，西班牙人喜欢近战啊，这靠近了两边儿排队开开枪啊，这然后呢，就是再近点儿跳过去，跳到对方船上，然后拿刀砍啊，这种事儿他都喜欢干。哎，霍金斯，人家可不跟你玩儿这个。所以到7月19号，西班牙人呢终于摸到了英吉利海峡这边儿。哎，他们原来就寻思着这德雷克一定在这儿以逸待劳，是不是？可是船走了半天呢，就没人搭理他们，什么也没看见。这西班牙无敌舰队的底下的底层军官呢，就开始向总司令进言，给提意见了。啊，这个德雷克啊，不在海峡里堵着我们，那么他们必定就在普里茅斯港口睡大觉呢，对不对？他只有这俩地儿可去嘛，要不就在这儿堵口，堵我们，要不就在港口里睡觉。要不然他他能去哪儿呢？现在看来，他没出来堵我们，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就是十有八九他在普利茅斯港里。

那好啊，他既然在港口里缩着，我们大舰队冲过去给德雷克来个赌窝掏。哎，为什么？狭小的空间之内，他们那炮不是射程远吗？这优势它就发挥不出来啊。我等定能够大获全胜。结果这个总司令西多尼亚公爵啊，闻听此言，把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似的。怎么着呢，这个腓力二世早就写信给我了啊，让我到尼德兰跟陆军会合，这才是头等大事。说好了，大舰队和尼德兰的巴尔马公爵两路分进合击，咱们共同去打英格兰吗？那个时代啊，荷兰这片儿还是西班牙人的地盘儿，那时候荷兰呢，这几个省还有比利时北部，那时候比利时好像还没有呢。

比利时北部这一块合成一个国家，叫尼德兰。哎，这是西班牙国王获得的一块儿遗产呢。欧洲一个人同时是好几个地方的国王啊，这事儿一点儿都不新鲜，就跟现在某人兼任好几个公司董事长是一样的啊。所以西班牙人正在那儿镇压荷兰这几个几个地区起义呢，这边儿都闹独立了，这新教和天主教的教派冲突是非常重要的因素。当然，这种叛乱跟英格兰的煽风点火也都脱不开干系啊。反正呢，总司令西多尼亚公爵没有那种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勇气，这腓力二世也真是，你就不知道那宋太宗教训吗？是不是你这大老远的给你一定路线图？这不瞎扯吗？英国人呢？当时呢，并没有发现西班牙人的行踪，因为天气不好呀，他们也很难出海，因为天气问题，这种随机性太大了，所以他们不知道西班牙舰舰队到底什么时候能到这英吉利海峡口上。等到巡逻的船发现了大舰队浩浩荡荡杀将过来。啊，那吓得是摸头就跑。这巡逻的船才多少吨呢，才50吨啊，跟人家那种上千吨的船拼呐，这哪拼得过啊？赶紧回去报告，就报告了。

霍华德和德雷克。德雷克正在草地上玩儿保龄球呢，这霍华德干着急，你早点儿出发吧。这德雷克还那儿装那装啊。他不慌不忙地说，啊，玩儿完这一局再说。这霍华德一一脸黑线呢，心里心里跑过1000只羊驼。

不管怎么着，英国人出发了。在7月22号凌晨，英国舰队顺着方向就向西班牙舰队发起攻击。德雷克这帮子海盗真是不含糊的，他们有一个绝活儿，就是逆着风，他那船还能往前走，虽然走得非常非常非常非常慢，但是他就靠着逆风往前走，站到了一个好的位置。这时候呢，他可以掉过头来，顺着风去打西班牙舰队。哎，所以这帮海盗的水平真是不含糊，凭着勇敢和灵活性啊，简直是虎入羊群一般，闹得西班牙人阵脚大乱，而且西班牙人郁闷得不行啊，怎么着呢，他们那炮啊，怎么打都打不着英格兰的船，但是英格兰人打到他们没问题，想靠近了跳过去啊，什么搭帮子门儿都没有。到了晚上，西班牙人受不了了。说实话，船还都在，没什么太大损失。

敌人的炮啊，射程远，但是威力小，想打穿那个木板呢，有点儿费劲，但是不少损失呢，都是混乱导致自己磕磕碰碰，这儿磕坏了，那儿磕坏了，但是这都不是大问题，最大的问题是炮弹不够了，因为没地儿补充弹药去。人家英格兰就在家门口啊，但是英格兰人他夜里也没闲着，人家就集中到了旗舰方舟号上开会。这方昭浩听名字啊，这挺熟啊，是后来他改名叫皇家方舟嘛。这名字已经传了好多代，反正这是一艘名船了，反正在船上开会，说坚决不给敌人喘息的机会，夜里发动突袭。哎，打头阵的就是德雷克，德雷克的坐舰是复仇号，你听这名字就就能明白这德雷克是什么心思啊。这复仇号一马当先就在前面开路，大家都跟着他呀，他是总指挥啊。这桅杆上呢，点着一大灯，大家都跟着大灯行动。

结果半道儿上总司令霍华德在后边儿呢，一看这大灯怎么没了，这大灯哪儿去了？就大家群龙无首啊，手再次结果，就在那儿乱撞。啊，原来是啊。这德雷克贼隐犯了。他靠近西班牙将领皮德罗的坐舰的时候，发现西班牙皮德罗的这个坐舰已经被打坏了，他跑不了。德雷克贼瘾发作，又怕别人知道了要分赃，他就干脆把这灯一熄，然后呢，上去先把这西班牙人的船给抢了，而且把这船长皮德罗本人给抓了。他这一过瘾，不要紧的把整个军机大事全给耽误了，这一晚上就浪费了呀，结果就给了西班牙人喘息的机会，所以后边儿几天双方都是兵对兵，将对将，双方就打打成一片了，就是激战呢。那开炮后来有人形容啊，这开炮的那个炮弹密度比过去开枪那枪弹密度都要大。最后西班牙人没辙，就龟缩到了加莱附近的海面，上船还是没多大事儿，就是没弹药了。这英格兰它能够持续得到补充，而且它的船呢，现在是越来越多，它的船只已经达到了126艘。

西班牙人损失了一点儿，但是现在还是有124首次124艘船，但是力量对比已经发生了翻盘了呀。英国人的船已经比你多了呀。而且呢，这英国人啊，晚上还玩儿了一个鞋的。他们准备了八只火船，都是那吨位不大的，50吨，200吨的那种船，装满了硫磺，烟硝引火之物，挂着满帆，就朝着这边儿无敌舰队过来了。西班牙人也在周围啊。他是有警戒传的，看着黑灯瞎火的大半夜，这这这几艘小船儿，怎么自己就朝这边儿过来了？他突然看到那船上的火就着起来了。西班牙人立刻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了，为什么三年前尼德兰人就是荷兰人曾经在安特卫普放了一场同样的地狱之火。结果把那在尼德兰的那巴尔马公爵的上千人马烧得个焦头烂额。看来啊，会玩儿火的不仅仅是咱们中国那诸葛亮啊，这人家欧洲人也玩儿得不错。

这西班牙人本来对这火船他有防备，他不陌生，他专门派了几艘小船儿，专门就就拦这个火船。但是事到临头啊，个个惊恐万状啊，连总司令都害了怕。你要知道你管这么大个舰队啊，你别以为人多力量大呀，你这个调度协调就很成问题啊，你没这个能力，真是别揽这瓷器活儿啊。结果他慌乱之中，下达了一条命令，砍断毛链儿。因为当时都下着毛呢。

啊，这火船过来，这船要开始躲的话，你必须把毛链儿给松开啊，你，你倒少砍点儿啊。结果它原野就是，等那火船飘过去以后，咱们都把它躲过去以后，咱们再回到原地。然而混乱中大家争相逃命，结果就全部乱成一锅粥，许多军舰军舰就相互就撞上了。结果呀，陈旧都不能再陈旧这个火船战术。这黄盖都用过这招儿吗？不是，它的效果超过了上百艘英国军舰的大炮。其实最后你算下来，没有一艘船是被火船给撞上点着了。不是，都是慌乱中自己互相撞的，等到这些火船飘远了以后，主帅西多尼亚公爵发炮，让大家各自回到原位，发现坏菜了。

一艘大战舰呢？你起码得两条三条毛链儿才能把自己固定在这个位置上。他刚才下令什么，把毛链儿砍了，把两条主毛链儿都给砍了，还剩下一条辅助毛。结果这船呢，根本就定不住，你想在这儿老老实实驻扎，排成个队形，根本就做不到整个舰队它就停不下来了。只能随波逐流地飘着，一路被西南风给吹到了东北边儿。慢慢的天亮了，这英格兰人一看对面儿的无敌舰队，这还哪叫无敌舰队，这叫一个惨呢。西班牙人是队形混乱，兵无斗志，那么唯一的希望就是等英国人炮弹用光了，然后再逃出虎口。果然呢，英格兰的军舰就在后边儿穷追猛打，一直打了一天，打到煤炮弹为止，这西班牙的船呢就被吹到东北方向。最后没办法，这帮残兵败将，他，他回不去啊。他最后想了半天，只好只好呢，绕过这大不列颠岛北边儿，绕过爱尔兰，到了大洋上了，顺着南风回了西班牙，一路上因为伤口溃烂呢，坏血病了，其他疾病了，饥饿和干渴，那死了好多人，有的船上甚至断水，长达十四天之久，所以几千人的命就没了。

这生还者等到被人抬上岸的时候，这是人是鬼都已经很难分辨了。我一个个下来，怎么都这模样呢？西班牙无敌舰队现在剩下一半儿船歪歪斜斜地回了家，那叫一个惨呢。但是人家西班牙国王腓力二世根本就没在乎，因为他好几个舰队呢，这个舰队出这点儿事儿，毛毛雨啦，他有的是钱嘛。霍华德领着英国人回了普里茅斯港，人家是边敲金凳响高唱。凯格还那个时候呢，英格兰还不是一个强国，能够拥有的唯一的屏障就是这个英吉利海峡，因此呢，全靠海军保家卫国呀。

这是一次以弱胜强的海，虽然它有大量的偶然性因素，但是起码鼓舞了英格兰人的信心啊。原来这个孤悬海外的画外之地，这个小店主，小商人的国度，也能打败世界最强大的国家。他们从此立下雄心壮志，要做世界上有声有色的大国。这一战是英国命运的转折点，从此，英国就走向了统治海洋的巅峰之路。历史啊，总是有很多很多巧合的，这场战争要算开打的话是从什么时候呢？就是1587年啊，这德雷克偷袭加迪斯港。那你看这年份呢？看这数字啊，这个1587年，这大家大概没什么感受啊。这一年是哪一年呢？这一年太出名了，因为它就是著名的万历十五年。

那1588年呢？霍华德德雷克那么打败无敌舰队，那就是在万历十六年嘛。那个时候朱翊钧同学正在紫禁城里头，浑身上下脑袋疼，满肚子牙疼，天天泡病号呢。啊。这黄仁宇老先生的潜台词，我想大家自己去琢磨他为什么写这一年，但是我们也要知道，英国人称霸世界的路途啊，他并不是一帆风顺的。1589年啊。这伊丽莎白女王脑袋一热，她觉得要趁热打铁攻打西班牙。结果这德雷克老毛病又又犯了啊。

先去不干正事儿，抢了一堆金银财宝，然后耽误了两个礼拜的时间。结果人家西班牙人有防备啊，打了一防守反击，闹得德雷克这帮人呢铩羽而归，败得非常惨。所以这事儿不是说打赢一场仗就全部搞定了。不是这样的。1591年，这西班牙又卷土重来了。结果这德雷克说去打巴拿马地峡，那边儿不是西班牙的地盘儿吗？哎，结果打了半天没打下来，最后病死在哪儿的？1596年就去世了。

不过德雷克临死之前留下一句话，假如英格兰有需要，只要敲响战鼓，这德雷克就会从地狱里回来保卫英格兰。所以英国人拿他当民族英雄啊。那西班牙人拿他当恶魔，真是立场完全不一样。反正英格兰和西班牙之间的战争一直就断断续续，英格兰人口只有西班牙一半儿，只有法国的1/4，而且军队是临时召集的，那都股份制军队嘛，是不是？要不然这德雷克怎么半道儿跑出去抢劫呢？一直到伊丽莎白女王病死，哎，詹姆斯一世继位了，这事儿才算消停，西班牙和英国就讲和了。这詹姆斯一世同时担任英格兰国王和苏格兰国王，这样大不列颠岛他就他就合并了嘛，就合主办公了嘛。

哎，这力量呢，也能得到增强。所以自此一个时代就过去了，就是伊丽莎白女王，这个时代也就过去了，她前一个王朝也game over了嘛。但是他那个时代呢，是一个人才辈出的时代，你可能想不到啊，德雷克和培根曾经生活在同一个时代。而且还有那位大文豪莎士比亚呢。培根说过一句名言呢，知识就是力量，这话一点儿都不假。这英伦三岛上的人呢，他哪能总靠打打杀杀过日子呢？今后啊，那是要凭脑子和这双手来吃饭的吗？詹姆斯一世在位期间呢，这海军就开始荒废了嘛，反正不跟西班牙死磕了嘛，所以这海上利益就得不到保护了。而且他呢，脑残，他居然开始收造船税，这开什么玩笑啊。英伦三岛全靠海外贸易啊，全靠海军呢。

你收造船税，你这不作死吗？果然整个航运就受到极大的打击。他自己给自己啊，造了不少华而不实的大船，那都没什么用。而且他还开始玩儿君权神授，不光他，连他儿子都算上，就闹得跟议会的关系特紧张。他儿子查理一世后来上台了，大家都学过这段儿历史课嘛，大家都知道，后来这查理一世被拉出去砍了吗？现在英国的陆军就来源于议会的新模范军，就是这支军队把国王给砍了。因此啊，这英国陆军啊，从来就没有皇家头衔儿。但是海军我们知道，自打德雷克他们那时候起就跟皇家那是穿一条裤子的，那是一伙儿的。所以海军呢，是有皇家头衔的，号称叫皇家。

海军呢，那远近亲疏你你都能看得出来啊，后边儿还乱呢，什么什么克伦威尔主政啊，什么查理二世复辟了，等等等一系列的历史大戏啊都在上演。这叫城头变换大王旗。这个伦敦城的主人呢，也总像走马灯一样换来换去。那个时候伦敦因为海外贸易的发展呢，已经是一个比较繁华的城市了，折腾了这么久，你总该消停了吧。哼，这人是不折腾了，这老天爷跟你没完呢。这查理二世回国没多久，又出大事儿了，这个伦敦就变得像个死城一样，因为黑死病正在这座城里肆虐。

有钱的早跑了，都跑到乡间住别墅去了。是吧？这查理二世尤其跑得快，那谁还搁城里待着呢？那有人跑不了吗？那穷人他就没地儿跑吗？是不是港口也不能停啊？港口还在吞吐，还在，还在装卸货呀。所以大批量的货物被运到伦敦，还有大量的外来人口也在涌进伦敦呢。所以黑死病在当时非常大的一个瘟疫，闹的一年多时间，伦敦死了多少人呢？死了有6万人。第二年1666年9月份，这个传染呢，总算是得到了一定的控制。哎，那查理二世，你溜得快。

现在一看形势好转了啊，他就摆架回了伦敦。哪知道啊，不巧他前脚刚回来，后脚又出大事儿了。因为一夜之间，整个伦敦城灰飞烟灭。我是刘静正，我是汪杰，我是吴英明，我是，我是卓老板。我们是科学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