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节、女性导演，年轻电影人的影像如何突围 凹凸TOALL第64期

现在其实是一个主动的行为，对，就是我是为了地下，而地下，不像当年是我是被迫地下到现在这个阶段。真的想做没有龙标的独立电影，实际上是一种自觉，或者说是一种不妥协。我不要强调我自己的性别的身份，大家也都是只是在通过创作去表达啊，一种声音，然后这种声音能够被越来越多人的人看到。听到，接触到，那就是证明是一个很好，的事情独立电影也好，公益也好，就像一辆永远往前开的火车，你随时可以下车，也可以随时上车。这里是凹凸脱凹电台，凹凸脱凹和你一起聆听故事，触达真实。我是主播劳动，本期播客是由我和凹凸镜文另外一位小伙伴尤里一起录制的，起源是他上星期告诉我说他有一些对于纪录片的困惑。可以把这个我们聊天的内容给录制下来，做成音频节目。

可能忧理的困惑也是其他的一些做纪录片的伙伴的一些困惑，所以我觉得可以通过音频的形式跟大家分享那忧理话筒就交给你然后你有什么问题我们就随时沟通了其实我觉得关注就是中国独立纪录片这么多年然后小伙伴们也一直都会有一些问题。就是包括现在大家说到啊纪录片这三个字儿，可能第一反应还是独立纪录片，然后我也看了一些各种的文字资料啊。不过我我会觉得就是啊，从劳动的角度来说，你参加了电影节，或者一直是在这种圈子里面，然后会有和导演们的这种啊，吃饭喝酒的这种一手往来的这种接触和经验的话也可以弥补一些我们看到的这种就是网络上记录下来的文字资料所以就是啊。比如说啊，我的理解哈关于纪录片就是从九一年然后到可能2012年左右或有学者也说这个独立中国独立影像已死那在啊。2012至今现在是2023年那我的理解是它可能已经被分成了，两个阶段或者说2012之后又啊。零零碎碎的被分成了，好几个阶段现在往回推的话那现在的这种就没有那种可能，原来的是一种很粗放然后大家就是端着机器就出去拍的那种草根化但是其实现在啊。我关注到的一个趋势是那种国际化的合作然后包括啊，现在新一代的纪录片人们也都是有一种精英化的趋势吧。比如说嗯，科班出身的学校毕业然后有海外的经经历，经验啊，也有这种海外的事业，所以会去寻求，比如说在寻找资金啊，或者选题上，其实都有这种精英化的一个趋势。

那嗯，这个可能只是我观察到的一个现象，那比如说就是一些草根的拍摄还是否存在，然后他们是什么样的组成人群，呢？哎呀，我，我小时候特别喜欢历史课，我觉得我们历史老师才华很渊博，然后他能够讲出很多教科书以外的内容。没想到有一天我也可以可以给大家分享讲历史了，讲独立电影，独立纪录片的历史了。所以真的是人活得足够久，在这个行业待得足够久，可能就是成为一个活字点了吧。嗯，谢谢尤利的分享啊，就刚才你说的两点我觉得挺好，第一就是有一个分界线嘛，九一年，一二年啊，一二年之后声音没那么大了。还有就是你说的就是现在的年轻导演的一个状态啊，我先说第一个就是为什么到一二年会有个节点的感觉就是一二年其实有一个一二一三年有一个事件就是当时中国有三。大独立电影展号称三，大嘛，一个是在南京的中国独立形象展它是比较久，远另外一个就是在北京的北京独立像展他在北京宋庄。还有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对于纪录片来说，是叫云之南纪录影像展，它最早是来源于云南社科院做的云南影视人类学影展但后来他们第一届收片的时候发现有很多生猛的就是纪录片所以他们第二届开开始改名叫云之南记录影像展然后那个影展在2013年完成了历史使命就结束了可能这个我们在想说影展的出现是对电影的一个很大促进因为比如说我做了片子我需要让观众看到最后几大观众才是结束吗？所以如果没有影响，可能就是会损失很多啊。

一三年有个节点，就是云之南记录营销展，就是过两天就是谷雨嘛，啊，就是清明的时候就那个嗯，古语是最后一届，清明的时候就是它是24节气嘛。它那个分分的嘛，两年一届嘛。然后一三年是最后一届，就是清明，没送完这个迎展的取消，也是一种被打击吧。后面接着就是北京独立影象展也被迫关停。然后就是中国独立象展，也是因为各种原因也停了，所以就影展的消失是对于做影像创作的人是一种打击啊。

啊，我觉得这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因为没有办法抵达观众了，或者说很难再有一群哥们儿姐们儿一起聊聊创作很多人可能就有点儿心灰意冷就不做了。这也是一个现象嗯，可能就是我像说你，你说那九医照嗯，零二嘛。因为那时候很辉煌的时候，就是每年都有好几个影展，大家像聚会一样，从北到南啊，再到再到西南那种。当时嗯，中国我之前做过一个地图吧，就中国大概大大小小读影展，最多是有十几个啊，从北边哈，尔滨新月再到最南边的是先锋光芒。啊，这种偏独立的影展再到西南的什么重庆民间映画啊，然后很多很多的那种小的影展，都是鼓励，比如独立创作和一些让一些创作者发声的一些影展。后面到1213年以后就有点儿销声匿迹了，这个其实也是挺挺大伤害的。

另外一个就是现在年轻创作者，他挺好啊，就我印象中，前年去西湖纪录片大会也是我最喜欢的国内一个纪录片影展。我们有一次中午吃饭嘛，然后有九个人，我记得大概有七个人，七个人是有海外留学背景的，有有五个是美国五个是美国两个是欧洲所以其实现在年轻的创作者他出国留学和他的一些社会经历会比我们那时候很丰富。那时候很多做独立纪录片人可能就是一个银行资源啊，或者一个民企老板，他已经退休了，或者说他已经财务自由了，他就拿起摄像机去拍，去记录现在的年轻创作者，可能他们在学历啊，在技术方面确实是比那时候强多了。就是全国从北到南，大大小小有十多个影展，就是啊，我，我就是又有一种画面感，但是因为那个那一段岁月离我有点遥远。就是我又不太能够啊脑补出那种很很细致的画面，我想象中因为我看过他们参加FIRST的那种可能。之后的啊，讨论啊，饭局什么的，是不是就跟那种感觉是差不多。是是因为我我当时一直这个观点，我说去电影节大家就别聊电影了，这很极端啊。但是就是重要是说就是大家忙活累了。一年终有一个创作者的聚会大家就多喝喝酒多聊聊心里话别再聊具体的创作那挺累的是吧，每天就这样然后就是因为我自己的经历啊。

我觉得我对电影节也是很有眷恋就是我当时是在那个南方的一所高校我们学校号称是亚洲最漂亮的山谷大学你听个山谷这两个字就知道。在荒山野地里但是就而且就是比如说我师资教学也比不上北上广这种大城市嘛那这时候有个机会就是零七年云西南记录影像展在上海做复旦大学做巡展我们那时候就坐着火车和那个实际硬座24小车就去到上海当时就看到一批很优秀的中国的独立纪录片嗯。然后就觉得特别的棒，就觉得哎，找到了自己心中的那种东西，因为那时候拒绝哎独立纪录片是一个人完成然后像一个作家的笔一样可以自由书写然后那时候同时看了国内还看了另外呃几部国外的。包括日本的小串身界以及图本点招的那个纪录片就觉得人家拍的确实虽然七八十年的拍摄片但是穿过时空过了几十年这些影像依然生动活泼依然是能看得出抗争能看得出共诉我觉得这样的影像是有生命力的所以我就迷上了这个东西后来才自己回回到珠海再去自己创作如果没有电影节我可能就是和朋友一样啊。和其他同学一样拍拍校园的情情爱爱啊，拍一点儿小的什么收垃圾的人啊，或者说清洁工这样的但是通过电影节确实打开了我的思路和那个想法哦。我能不能理解成回望就是过去那些聚会就是就是这种节日其实给导演或者创作这么一种聚会聊天的一个机会就好像就是听你描述就还挺像一个伊甸言的那种感觉的就是大家可能都是比较纯粹吧。

因为做这种即视影像的人本来也就是观察世界啊，这种的角度也更纯粹一点然后大家又能找这种机会聚在一起其实就是片子啊。那些平时我们在创作然后这种影展然后大家互相交流啊，因为那些影展其实当时都基本没有奖金啊。基本就没有奖金那你说这个一群人嘚啵嘚就是那时候报销了一个报销的硬卧报销的差旅就觉得哇。这个这也还挺良心了大部分时候都是自己掏钱去包括一些作者包括一些观众他没有入围电影影但是他很喜欢那就来了其实大家当时很纯粹聊得也很纯粹不像现在比如哎。你说比如比如我举个例子啊，就是很客观说比如吕卫军导演他也是之前南京的中国独立印象展有然后也入围过他的片子也是当时偏独立的是吧。但是他已如陈烟拿了比如一两亿的票房那比如说他可能分到一些钱嘛，那你比如说大家又开始有很多人说。哎，我跟他差不多，为什么我不能去做挣更挣钱的事儿呢？他可能也去转向去做做有龙标的，然后当然也可能有自己自己那个导演意识的片子，那它其实就分裂了。有些导演先实说我不去迎合市场，甚至我不，我不需向龙标低头，他就可能做得更更独立了那有些人可能说哎。

我我自个创作我希望能更多人看到创造经济价值我为什么不去做就也产生一些分裂而且说不好听的最早的时。候比如王小帅贾樟柯那帮人他们为什么要做独立电影我印前很深。比如王小帅就是这样，他当时做独立现影的原因是当时电影它不光有龙标，还是每个电影制片厂分指标，你知道吗？就比如我福建电影制片厂今年有一个指标我能拍片子我其实不管你拍那种我就这个一个指标我才能够拍电影当时王小帅。说哎，这个年轻导演轮不到他们嘛，他就做了一个没有龙标片去国外参展他们当时也不知道这叫独立电影啊。地下电影不是因为没有龙标对吧？那当这帮人他们真的就是所谓的国家的政策变了以后，他们可以申请目标。那他们，你说他们还在做独立电影吗？他们，他们当时做独立电影或者第二电影，原因是没有办法被迫的，到现在这个阶段，真的想做没有龙标的独立电影，实际上是一种自觉，或者说是一种不妥协啊，理解就是现在其实是一个主动的行为。就是我是为了地下，而地下，不像当年是我是被迫地下。

对，所以我觉得其实没所谓，就是大家每条路都你没法说谁对谁错嘛，就没所谓的事儿。那但是会产生分裂。同时还有个问题就是说，嗯，读。但是我认为独立电影它不不是一个，它只是一个概念，或者它不能成为一个标签啊，就是说啊，我是独立电影我多牛逼我自己自己花的钱我拍了我我就是独立电影嘛。不是我觉得首先你还是一个你的思想要独立这个最重要的就是钱这个东西说不好听你花自己钱拍那就要读。一电影的话那我们还要考虑一下这个片子质量怎么样吧？对吧？嗯，对对对想问一下，比如说你当时去参加这种节展，就是这种女性面孔或者导演多吗？比如说啊，印象中九九十年代就是2000年初崛起的那一批人比如说什么冯燕忌丹然后郭笑如李红他们也会就是去啊。

出现在在这些地方吗？嗯，说实在的，数量上来说，就是女性导演是明显少于男性导演的。然后我零七年于世家影展，你像那么多导演就有只有应该是，就只有纪丹老师是以唯一一位女性导演。而但是纪丹老师他很厉害，在于他拍的影像很早，他当时用的影像是叫超吧，拍的片子叫共布的幸福生活那个片子就是所谓超吧。就是还没有DV之前的一种那个家庭便携式的影像设备啊，对所以他其实很早的后来他也去做一些其他纪录片比如哈。尔滨的旋转旋转阶梯什么的他做了，很多片子他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季丹老师能力很强哎，而且人也很好。那后面冯燕老师的饼爱也是，这确实让人印印象很深刻嘛，呃，然后还有就是我印象很深比如说草场地草场地吴文光老师那边也诞生了。一批就是女性导演比如邹雪萍啊，比如说张梦琪啊，其实这也是有一些的包括这次最近草场地工作站在做的母亲影展其实女性的创作者比和男性的比例已经差不差不太多了。

而且是不还有些还是女的更多因为她也随着一个技术的普及嘛，就以前比如说90年代拍的时候还要扛那种大的机器你这个体力上就受不了。而且就是要不断倒素材啊，这种内容就很多限制但现在就是拿着手机拿着相机家用迷你DV都可以拍了。那他就更方便了就是女性创作的门槛降了很低所以而且女性导演我认为啊，他会比男性导演更更坚忍更能坚持这个东西可能也是一个社会的问题吧。比如说男性导演，他比如拍一两部他就不拍了，可能他因为受到压力嘛，经济压力，他可能去做点儿别人事但是女性导演往往更豁得出去这个当然也是一个刻板印象了。但是我觉得女性导演更很好啊，而且就是但是有个问题我觉得女性导演他第一部片子当然是另外一个话题啊。他往往从自身出发其实挺狠的啊，他就是往往就是拍拍关于自己身体或者最最自己的一些关系的一些片。这种片子很深，很深刻，也很震撼，但是往往也会有一些伤害吧，我觉得嗯，伤害嗯是对你说对暴露自己的伤害。

我印象我有一个片子就是他，他在讲她和她男友的关系嘛，里面里面她男友就是，反正他关系也并不是很好，有有吵架什么的，其实我觉得也是有种有种就是接枪拔。或者说有点儿那种这样子。嗯嗯，OK，对，其实因为就是我。我不是想说，从批判的角度啊，就是我是在想象那种聚会的那种古井，就是啊，一大帮大老爷们儿就是啊可能。然后又再加上当时我是说就是之前的这种实践，就比如说扛着超吧，相机很大，本来数量就少，然后啊，本来女性数量又少，然后又要比如说又要去加入到这种放映时候或者电影节时之后的这种喝酒聊天就其实本来也是一大挑战吧。如果对女性身份来说啊，啊，就没啥问题啊，我印象中比如说我们重庆民间进化的时候就是当时搞了一个出神大赛嘛就大家一起做饭每个人还要评比然后大家一起做完菜以后有大家一起吃啊。

啊，那届冠军是邱炯炯嘛他做那个做那个鱼特别好吃厨神大赛啊，厨神大赛在重庆民间就就就是那女性导演真的很厉害比如我们那年重庆民民间进化就是玛丽导演的今生嘛就是那个让我看着特别震撼包括后面他的球也是在FIRST拿了。最佳纪录片嘛那女性导演他真的是能力也很强嘛，而且就来玛丽导演也跟也在就是相当于主力影家像认识了。他的爱人嘛头峰导演他们俩后来在一起还有一个很可的宝宝然后还有一个很有趣的是我看到就是当时KLIFE就是那个CAYBY嗯。那个他他在转说怎么又是一个告别文然后中国第一个国际就是山衣的山衣你的对对对对对对然后你你的评论也挺有意思你说感觉没倒呀。就是其实我对山衣的状况也挺好奇的他应该是在成都的但是就是我知道他起来的好像挺大锣大鼓的就是有新站台什么但是后面好像确实是没什么动静女性影展或者女性一起可能在国内是是很难走。这个是一个客观事实啊。这几年涌入的女性导演都特别棒啊，比如说郭荣飞导演的俄文枪女孩儿就在纽约腿贝卡电影节拿到了呃最佳短片奖。那这个也是好多年没有中国的片子在这儿能拿奖了，同时还有个导演叫郭一飞，他自己一个人跑到中东去拍了两部关于阿富汗跟那个以色列和巴勒斯坦冲突的纪录片那你想这个好像也很少有男导演去那儿拍所以我觉得女女性导演这两年的力量真的是挺强大的啊。

所以我们也看到了，是女性导演的崛起这个就挺好的呀，嗯嗯，我也看到就是啊。有策展人和学者说说过一个现象，就是说他们就是有一些女性导演可能拍了一两部作品之后就消失了。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关注到过这种，但是其实相反而言，我听到的就是两种说辞能够印证的其实是男性有些导演因为迫于这种生计的压力要去找钱了。然后也是拍就是寿命短，暂就是好像你可以去关注一下草场地草场地工作站就是嗯，嗯，吴老师那儿他他有一个叫失踪，者日记啊，他就讲的是有好多人就是拍着拍着拍一两部。然后就消失了啊。他那个主题叫对小师师踪的笔记嘛，就是对小师很多很多你比如我当时零七年认识一个哥们儿。他特别有才，是人家就是学院的哥们儿，他就拍了他把他大学四年的片子就揉吧揉吧，拍了做成一个纪录片叫碎片嘛那个导演特别的有才华但可能过了两三年以后他没有再做从事呃。

独立电影他去往那种音乐电影啊，或者是去拍一些呃，比如类似于杨丽萍这样的片子啊，杨丽萍为主题的片子我其实没啥问题啊。就是为什么要一辈子要都干独立电影呢？我其实我我之前在做公益或者说在别的时候我都跟别人分享一个就是我觉得这些事业独立电影也好公益也好就像一辆永远往前开的火车你随时可以下车也可以随时上车只要你心里想那就不是问题那比如我自己也是这样我大概一五年以后没有再做自己的片子那我去做凹凸经济号也是在这个行业里待嘛。对不对而且我自己其实现在也在创作只不过还没剪出来那你只要心中有个东西就失踪者在回归嘛。对，吧，嗯，去安慰自己啊，我觉得是这样就是我自己经历的一个心态的转变是应该是一九年我啊。我去广州节的就是也是因为帮凹凸镜然后获得这个宝贵的机会然后是我第一次去参加电影节哦。就是去的时候，我当时冲击还蛮大的，就是可能过去啊，就是从这种文本资料，影像资料，嗯，想象中的这种独立道业是一个样子。

但是见到他们在台上这个做演讲，虽然就是广州节已经是一个偏官方对偏官方的组织，但是可能也不免还是会有一些，就是已经不不不出这个啊，独立小圈子然后走向官方的这些导演但在我心中可能还是那种啊。就是有有一有一个光环的一个存在，然后在看到他们在上面就是那种做演讲呀，然后就是挥斥方遒，啊，我觉得是一个冲击吧，就是可能原来自己会有某种就是很假设的光环。就是我觉得你就得怎么怎么样，就得就是这个穷困潦倒呀干嘛？但其实并不是的，就是大家也都是只是在通过创作去表达啊一种声音，然后这种声音能够被越来越多人的人看到。听到，接触到，那就是证明是一个很好的事情，就是我啊啊，就是那个小时候的我就是对他们充满这种假设假病是一个很就是一个很奇怪的一个假设吧。四叔赵真老师，他当时就是说，劝一些言轻创作者，就是说你可以先找一份教职，然后利用寒雪假去拍纪录片。我觉得这个挺好在，而且在味道身上实现了，很好的完美的实现就是我觉得确实是这样你你老在讲付出是吧。然后老在讲付出你你你你还要生存啊，你要生活呀，不然你也没法持续创作因为大环境就是这样它就不良性那你没办法你只能说嗯。

比如我们聊什么孔乙己的长山嘛。但你未来你只要有那个信念，你什么时候做都行，只要是比如挣够了钱再去创作也没问题，对吧？或者说找一份教职，或者找一份稳定工作，然后利用利用你的业余时间去创作，这个其实也都是很好的方式，千万不能叫人家付出。我以前做做巡讲时候，别人说哎，劳动挺好的，坚持坚持。我心说你咋不坚持呢？就是我们一般七十多个人有七十多个人，然后最后真的做影视的不到五个人吧。那一方面可能确实因为影视教育是个很精英化的教育啊，另一方面可能也说明这条路太难走了。

有些人放弃了，那放弃就放弃呗，就是每个人有自己的路要走对吧，但是嗯，所以啊，对，说回到就是啊，就是最近几年的这一些实践，你会就是觉得大家可能是一方面，那就是大家聚在一起的这种交流的机会变少了。因为没有了嘛，就没有这种云之南，没有就是南京和北京的一独立香展了，然后大家就是可能还在创作，真的就是，只是啊，可能主要是为了在国际上面亮相的机会会比较多一点儿了吗？还是说回电影也也很难了，因为现在现在是这样的，就是以前的时候还可以，比如说一些电影，它没有拿龙标之前还可以去国外电影节参展啊。然后回来就墙外开花，在墙里香嘛，那现在基本的路子就很难了，就是如果你要参加国外影展没有龙标的话你在国内是更不能看到了。更不可能看到了，啊，这是已经很明确了，一个从管管制长篇长篇就是长篇电影啊，长篇所以就是这个其实路子是越来越难了。就是给观众呈现观众的机会很难了，就是少了，少了，而且就是电影节消失就是大家聚会的时间少了。它这种潜移默化的东西吧，就是变得，嗯，大家都变成一个个原子，嗯，就是大家都互不勾连的原子。以后大家都很孤独，创作都会闷头做啊。但是呢，我其实我自己跟你分享就是，我其实在1314年确实是对独立电影，独立纪录片有些失望，是因为我觉得做的人越来越少了，而且就是像有一些电影节都取消嘛。但是我1313年参加了邱英用导演的诗的剧组然后我发现还是有很像邱永勇导演这样很有才华的导演他在坚持的去做自己想做的内容他不会因为大环境的改变而去做妥协。

或者去做一些别的东西，他就想做就做啊，他愿意做就做。所以我觉得这个东西让我对读电影觉得它还是生生不息的啊，就是他会生生不息，就是即使做的人少，相对于所谓我们说黄金时代的时候。一年出二三十部独立纪录片的时候少，但是还有人会继续做。我一七年给FIRST的青年电影展选片的时候，我看到一个片子，特别的印象深刻，他名字叫卤主，他是讲了一群在北京电影制片厂门口扒活的群众演员你应该知道那种就是比如五十块钱一天一百块钱一天去做那个群演然后后来因为比如北北京北京电影制片厂那个地方拆了还有就是一些大环境的影响他们的工作越来越难然后导演去拍他们的一个过程我象分中很深是当时我们在选片的时候。我很喜欢这个片子啊，甚至几度落泪。看的时候，但是另外一个评委会觉得可能他的在技术方面有点儿有点儿弱，那我就跟他说，我说你看他跟那些人去到了他们住的地下室那么近的去拍那些人甚至在他的DV被偷了情况下他坚持用购户若把最后的镜头拍王我觉得这样的人是值得鼓励的而且就是那种那种对于这些人的观察也是一个很棒的一个体验啊。虽然在技术上有问题所以我就当时说服了另外两位评委就让他能够入围FO天天电影展他之前不是学影视他学了个什么我学多会计还是物流什么的那但是他就是有一颗DV就可以去继续创作我觉得这样的人可能时不时会冒出一个来啊。他可能跟确实跟他学历没关系，就跟他想不想做有关系。对，当然，当然，因为这个确实大家都是有，你有一个设备，有有个手机，你就是直接能上。

但是其实这种感情是就是我们能够在片子里面感受到感情其实是很重要的东西。对，所以我觉得就是跟跟旋历没有关系，而且就是会不断地有人在做，不断地有好的作品出现，虽然数量有点儿少。同时其实你刚才也聊吗，就是技术不断进步，就是大家的摄影水平比如以前就是一个人做后来现在有个剧组的概念有双机位啊。之类之类的那我觉得也没问题啊，就是越来越好嘛，对吧，越来越好，技术越来越好。但是可能人的思维是不是被禁锢了，或者说我们在聊纪录片，美学，或者还是在聊什么真实性什么的，人家，比如我这次给那个上海电视电视节选片的时候。选了25，给了25部嘛，然后其中五部都有动画元素，有两部现在就是动画片儿，动画纪录片，那就是动画技术片。

这种美学其实在国外可见已经很普遍了，1/5就不对，那国内还在讲真实不真实，你你不许不会觉得你的美学已经落后很多了吗？对，就是说你把自己孤步自封在里面呢？是是吧？是，那那这个确实跟谁创作没关系就是跟那个就导演他的思维他的眼界够不够宽够不够努力的去看这个有关系我觉得啊。可能又说回啊，当时的那一批活跃的导演们，他们现在都在做什么呢？其实应该也有五六十岁了。这样对，有一些有一些都退休了，那有还是继续创作啊，因为第一批的人我们熟悉，那些导演现在还在创作，比如嗯，顾陶呀，赵亮呀，然后网斌导演他们就一直在创作呀。他们跟大环境没关系，他们就自己创作。嗯，我就努力做就行了。嗯，其实这样才好。大浪淘沙嘛，就还是刚才说留下来都是喜欢的，因为这个东西没有什么商业，更没有商业化了啊。

以前还还幻想说能去一些电影节参展，现在电影节参展也很少了，但剩下的就是喜欢了，更纯粹啊，多好。嗯，那比如说这个宁莹啊，李红，还有李红哦，或者郭小鲁他们，就是感觉好像这种名字，慢慢的就听不不太能听到了。对，我有一个思推，有一次有一个朋友在香港读书嘛，他读研究生，想做独立电影研究方向。我当时确实给他泼了盆冷水，我说像好像独立电影都快没了，你研究啥呢？后来后来姐姐那个就后来改成了，就是文化观察啊。我觉得我救了他一命确实我我也经历过类似的这一个阶段的想法啊，就是最初是想做这个独立电影研究。

然后我也是在读书的时候，当时写了一篇，就是做了一学期的这个RESARCH，然后看了东西之后啊，它都没了或者说它已经到此为止了我还写什么呢。但是我后面又燃起兴趣就是因为他其实还是啊，再以某种形式继续的，虽然可能现在是怎么说独立和商业。或者是啊和官方的协商，我们叫这个对啊，你GOSH就是去博弈拉扯，这种也是有趣的一个过程，它是在演变的嘛。那我们其实去捕捉它的这个死了之后是什么样的一个状态，也就永远死不了，啊，我是觉得我现在感觉永远死不了，只要人在只要这种这种内容方式做还在我觉得就永远死不了。了，他可能用别的形式比如说蒋能杰导演那种就是吧，他他也能够出圈啊，就是他做了，片子也出圈了，对不对那那如果如果按这个逻辑大家都不错了。但永远永远有人会做啊，永远有人会站在舞台上，你在下面给他鼓掌。或者就是另外一种时间，就是从纪录片转成剧情片。是也有好多这样的啊，但是剧情片更难。

我认识有朋友就五年了，片子创投做了好多，然后自己之前做一个公司做得挺好，后来就写剧本儿，然后走创投，然后没人投他钱，后来公司也黄了，自己五年也没拍出来一部剧情长篇。那那这不比纪录片不更难吗？只要你去，你，只要你做一些偏自己内表达内心创作，人永远是孤独的，因为不可能每个人都感同身受，对吧？你甚至宇宙探索编辑部这样的片子，我们觉得特别好啊，但豆瓣上也有很多人骂呀，然后我就跟他们对骂呀，然后别人给我回说，哎，看你还是一个做电影的人，你还既然喜欢这种片子，看来你片子也不怎么样。我说，那啊，你觉得我不怎么样就不怎么样呗。对啊，你当初就是决定不拍纪录片了，是一个很自然的这种过程，还是说会在心里做出什么吗？哎，我就此收手。我我这种我当时是一五年的时候，因为我有时候也拍那种跟组电影的跟组花絮，一五年因为这个拍电影跟组花絮机会。我从广州到了北京然后就觉得哎，呀，这挺好的因为剧组业管吃管住还给你钱我当时说哎，当我攒点儿攒点钱以后我用这个钱拍纪录片后来拍完一部我觉得哎。这挺好挺挣钱的而且认识很多朋友挺开心的然后又开始拍第二部然后后面呵，呵，后来我，后来我就又去。

一七年我去电影学院做了一个进修，进修了制作人专业，因为我觉得可能嗯，纪录片导演太多了，也不多我一个人，但是好像纪录片制片人还蛮少的我想许能转型一下作业些纪录片制片的工作服务一下纪录片导演能够帮他们孵化一些内容所以这两年还不错了就我去年制片的项目是拿了CCDF华人对我制片大会的最佳提案前年有个片子是拿了。新鲜奇案的单篇优先优秀提案奖那也是一定成绩但是还是很难因为你没人给你投钱嘛，所以你的片子还是还在找钱的过程。所以我觉得这都是一个经历嘛，嗯，对，我们也可以聊一下啊，就是啊，这种纪录片的制片的工作，其实我感觉是啊，随着这种精英化，专业化其实是在增多的，但是机会还是不够，就是可能嗯，对于好多人来说，他还是不知道啊，纪录片制片要做什么包括我最近不是在上那个啊。就是纪录片节展课对所以就是也会看到有其他的导演或者是其他的学生会有这方面的一个问题就是说啊。我这个片子啊，对，就是关于制片方面的种种问题。好的纪录片制片人，他一定是在经过好多纪录片制片人你要干嘛吗？他们可能就是那种之前做过商科或者在一些大厂工作过的他们的人脉其实对于这个纪录片的找钱很很有帮助。你反而觉得制片人专业出来也是要找钱这个其实挺难的就是说说白了就是中国的纪录片还没有一个商业化运作所以它的很多问题就是存在于它不够商业化以后大家都不知道怎么找钱啊。或者说他不知道这个怎么做，他就有很多和社会脱节的地方包括就是比如说当时，那就是比如说CINEX啊，那些其实给钱都很少是吧，就是。然后可能有的国外电视台，比如说NHK或者大国的电视台，其实就是杯水车薪，但是呢，啊，主要是蹭个他们的名气不是就是你看其实你这样其实国内国外一样。

因为我之前也有南加州大学的纪录片导演跟我们都开课嘛，他说自己他找钱也很难你知道他怎么找钱吗他就是当他拍新片的时候他又在家里然后他爱人给做一些什么小饼干什么的然后邀请一帮朋友来到家里他开始展示他的提案然后说大家如果是。不就可以投我点儿，投点儿钱对他，他这胶片子可能就几万块钱，就几万美金就干了。那其实国内国外一样都找钱很困难，谁能愿意为你的梦想买单呢？对吧？你这样反说，但是为什么他们还想做呢？就是一个自我表达，而且这个自我表达表达完了，以后可能会有一些社会社会良知或者说有一些社会责任在里面啊。我觉得这挺好的呀，没什么问题嗯，对你说那个做小饼干你我邀请别人到家里来就特别像众筹的现象对对对现象就他们不会觉得是个负担同时他们也觉得我这样做也是而且你你看一些电影节好的电影是吧。你看好的纪录片它获奖片呢，它后面有大串的那个LOGO比如你说对比如HH，K啊，这个那个为啥他找了一轮钱他也是这5000那6000那3000攒出来对吧？首先我觉得还是那话，如果你真的你腰财万贯那无所谓啊，那真的你想通过创投或者说通过一些方式能够让自己找投资那就耐得住寂寞你慢慢的把自己打磨好了以后然后再去找机会机会总总会眷顾你的比如说我们那个招待所那片子确实导演刚刚开始没有他他都不相信自己能拿到最佳提案他觉得比他牛。

的人太多了，他只是一个人创作了，一个片子但是就是人决策人很喜欢他的片子也可能是因为他的真诚也可能因为他的他的内容虽然我们觉得电影节是这样电影节不会鼓励特别成熟的片子因为电影节不用鼓励因为这个片子比如这个片子他也很有相对性他不拿脚他能在市场商业市场拿很多的关关注金钱那他电影节他他喜欢的是那种虽然有些愣角有些不不足但是这个导演他坚持做这个东西这个选题以及他的因为内容够好那就可以了对。哎，我觉得这一这一点就是你刚刚说的这一点是特别重要的然后这也是我这么多年来的一个一直一个误区就是我认为片子要足够好才敢去然后包括其实啊。我觉得我还是算在关注这个领域了，但是我其实都不知道说啊，这个被选到电影节或者是拿能拿到天的片子是什么样的就是我没有一个能够横向比对的一个这种能力就说我好。像就就永远都像是你刚刚说的那个导演一样就没有自信就是说我怎么可能跟他们比呢，他们都多好多好多好就是但是其实啊。对这一种可能有一些不足的片子可能它才会被关注到它才需要被就是嗯对被挖掘出来嗯，其实电也是一种很大的帮助啊。其实很简单，就是比如说我，我我有一制片，一项目是这样那导演刚开始确实他没有做过长片的经验他当时也是去学习嘛。然后就是我看了一下素材，我觉得特别好，我说你可以坚持把它剪出来，可以先先从片花开始，先剪一个片花，然后去一下体验大会，然后他就听了，然后后来没想到就是提案也是很受人欢迎。大家都很关注，然后他就在继续剪的长篇，虽然最后虽然到现在还没有剪出来但是我觉得他也迈出了自己人生第一步啊。

这就是很好了，就是不要太功利嘛，就是我努力了，但成不成就另一回事儿，但是我还是要努力嘛。啊，嗯，就像我一样，我我自己认为我并不是才华横溢的人啊。我只不过在这个行业待了太久了，就像一个留级生一样。然后新来的班主任都向我打听学校的内幕，哈哈哈，这这所以我觉得其实你的状态也挺有意思。就是我见过很多人，就是还是学生时间好，是因为你可以有大把时间可以去电影节，或者说去做自己创作，因为可能等你毕业以后，就面临着房租啊，水电啊，柴米油盐，结婚恋爱，家庭就有很多的束缚。所以刚才回到你刚才说的，为说女性导演，他的数量并不那么多呢，可能也是因为这方面的原因，就他要承担很多家庭责任或者之类之类。

会影响她的创作。你比如我认识一个导演，她跟她老公都是都是纪录片导演，那她怀孕以及她生子的这两三年她就没法创作对不对她要照顾孩子她要她要那个怀孕的过程那你说她这两三年确实销声匿迹了但是后面他又在努努力。就是孩子孩子长大一点儿他又出去拍片然后他还发现就是拍片的拍片的累和照顾孩子累来来比的话拍片不算个啥哈。哈，对啊，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啊，对就是啊，国内可能还没有相关的报告，这个也是，就是我我未来想做的事情但是就是圣丹斯有一个关于就是这种性别的报告啊。它就是提到了，啊，在纪录片领域的，这个男女导演的比例比剧情片要好很多。

就是啊，他可以单兵作战。对，他这个报告是，如果是啊，剧情片的话，女导演比例是16.9%，但是纪录片是34.5%，就是她的你一倍啊。这个就是是一个领域。然后呢，还有一个嗯，就是制片人，女性制片人很多，但是就是不足的地方就是在于啊，因为它就是在美国的这个语境里面。因为它整个融资结构还是啊，就可能你啊，就是可能我，我们不会太有感触，就是他还是就是受这种啊，我我也是今天刚听到就是说这个圣丹斯是去好莱坞的跳板就是可能仍然受到好莱坞这种啊。被男性啊，主导的这种啊，融资或者筹钱的这样一个结构所以这个算是他们就是罗列出来的数据的这种融资障碍还是比较大的然后另外呢。

就是像我们能够想象到的这种工作与家庭平衡就是生小孩儿的其实也是占了20%然后还有一种就是叫片场的刻板印象啊。我这个我对这件事儿的了解就是换到中国语境的话就是偶尔哈，就是极其个别的现象是会有说啊，那个摄影师的器材箱女生不能做这就挺离谱的啊。嗯，对然后那这个东西其实在钱钟书的围城里面就有嘛，说那个他们在一个就大巴车上，然后特别挤然后有一个地方放了，一个米带嘛，放了，个米带然后那个女想让那个女孩儿去坐嘛。但是男的说不行嘛，说男女的怎么能坐在米米带上面那其实一样的嘛，而且我觉得这个挺有意思你刚才说那陈男斯特别好啊。但我在国内跟一些女导演接触他们说那为什么每一个电影没有强调说这个导演是男导演啊，非得强调这个导演是女导演是是有本能就已经有一个所谓的所谓的那个先入为主的概念就是啊。女导演不容易啊，女导演比男导演更不容易我觉得这个也没有存在出特别容易不容易这个话吧。啊，对这个是也是啊，就是这种意识绝情的一个关键就是在于我不要强调我自己的性别的生命而且我真的我真的女这纪录片方面女性导演真的太厉害了。她们的拍摄内容包括玛丽导演拍的球是吧，包括那个就是韩蒙导演拍的那个江南女儿然后包括我刚才说的那个郭一飞导演拍的中东啊。

拍的那个白语冲突就是觉得还是那那些地方可能男导演都很难进去他们能能竟能拍了那么优秀的片子那因为我们凹凸镜之前也在前年三月做过女影历练嘛。就三月份就是妇女节那个月做了放映嘛，效果特别好呀。有很多的女性导演的片子，包括前年获得那个学生奥斯卡金奖的那个陈玉聪的片子魏晋人生。他也是女导演啊，对，而且而陈导最近也在拍一个长片质量也很好，啊，啊，对这些都是新生代的力量所以我觉得还是是在认为你。不管男性，女性和LGBT，只要你的片子做得好，我都会喜欢。我也不会强调说她是女导演啊，女导演好不容易，没有谁不容易，没有谁比谁不容易。

我觉得嗯，对，而且我看片时候我也不会因为他是女导演，我给他给他打分打高一点。不会，我还是看一个开一个创作啊。好啊，你还有什么问题嘞？我呃，差不多了，像没啥问题了，反正遇到什么问题你就和我说呗。好，好的，好的，OK，保持人谢行，嗯，谢谢，拜拜，拜拜。这里是凹凸凸凹电台，大家可以在网易云音乐，喜马拉雅，小宇宙，苹果POCAST，汽水儿****收听。同时，欢迎加入凹凸TO O听友群，请在公号高凸镜DOC下留言听友，欢迎大家在听友群里一起讨论播客内外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