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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1.令人后怕的前夫

怡楽播客4.1万

大家好,欢迎收听一乐电台,这里是灵异特辑,我是小伟,我是言的口。刘雨欣今天又给大家弄一期节目啊,哎,灵异我先给你们来一个啊,就是我看这篇投稿吧。这个事儿就是你说他普通,可能谁身边儿一回想都有差不多的人,但是呢也没人往深里想过。你听完这篇投稿之后,你再回头想想身边这些个人啊,怎么回事儿还真不好说了。我也有一个,你也有一这种是吗?来吧,我先不卖关子啊,我就跟你们赶紧跟你们说。听众呢,是辽宁人,在长春上大学,一七年的时候正好是大一。

他们宿舍呢是四人间,其中有一个叫小博的小博儿。哎,小博儿跟咱们听众关系最好,事儿呢就发生在小博身边儿。嗯,这个小博儿是长春本地人,小伙早帅帅帅就让色迷看见就能饶了他吗?那怎么不得在你那脑门上个8000口?小伙儿长得帅,一米八三啊,瘦瘦高高,白白净净儿的。嗯,而且是我喜欢那种大眼皮儿,小眼睛,那属于那种当时你想一七年那会儿吗?最时兴的那种韩系美少年哎。而且小博儿人不错,为人处世啊,方方面面都挺讲究的。

东北大汉嘛,完马张的,咱们正正的唯独就是有一个缺点什么缺点赛米,他也赛米相当赛米嗯,特别花啊。那话说回来啊,谁让人家帅有这资本和市场呢,对不对?从来不愁女朋友啊。哎,但是唯独呢就是跟谁好啊,都没超过过一个月,非常的不靠谱啊,可以说就是一渣男。嗯,渣男。但是在大一下半学期的时候,小波遇上真爱了,姑娘叫小可儿诶,小可是北京姑娘,用听众的原话啊,就是长得漂亮,人也文柔,说话还好听。

哎,说话又好听啊。广东姑娘小博呢,这回也觉得真是找对人了。就这么着,小可儿就成为了他好过时间最长的女朋友。但是咱们说什么叫说这个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也没有过特别长时间,反正就是快放暑假那会儿吧。好了,大概一学期吧,小博儿就绷不住了,怎么着,哎,在一个APP上聊骚了一个小姑娘啊。什么APP,找了个周末约着见面儿,嗯嗯,说跟宿舍几个人就说说那个晚上就不回来了,嗯,那懂得都懂啊,这不就是约炮儿去了,吗?嗯,当天晚上,小博和平时一样,就给小可儿打电话嘛。俩人儿得谈恋爱嘛,聊没两句就赶紧说哎,太累了。今天我该睡觉睡觉太困太困就把这电话给挂了。挂了之后就跟宿舍里边儿这几个哥儿几个千叮咛万嘱咐,说,你们可千万千万别给他们给我说漏了嘴啊。

完住可不许让这小可儿知道啊,然后自己捋吧。捋吧。自己这小发型儿香水儿一喷焦块儿烤香糖哼着歌儿出门儿了出发了出发了一宿没回来第二天上午十点来钟的时候这小博儿蔫头耷拉脑儿都回来了哦。怎么了哎,宿舍里这哥几个就岔了呀。说,行啊,小博玩够花的,昨晚上尽兴吧。我看你这样,脸都绿了。溜。嗯,那么年轻人贪玩儿也要保好保养好身体啊什么什么的。嗯,就插了也是在理。

结果呢,这小博儿也没结茬儿,道士跟他们几个急了,哦,说,谁啊,谁他妈给我告的密啊。哦。小波儿这么一说,这宿舍里哥儿几个也愣了呀,说我们可什么也没说啊,然后就一顿连解着带搭保票。小博呢也可算是信了,态度才缓下来,就自己跟那儿烦。说,真他妈邪了。

我早上起来从那酒店出来,刚进学校门口,就让小可儿给拦那儿了,逮住了啊,堵着他们啊,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说,我不要脸,问我昨晚干嘛去了?说什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什么呢,说我啊,一开始就是小博儿,一开始还辩解呢?没有啊,没有啊,不信我没有,我就我就昨天晚上宿舍睡觉,我这不是早上节起得早,我出去买早点,你看你干不刚回来吗?啊。这些无力的辩解,小可儿听到这儿也不给他留脸了,说,你昨晚上是不是在那什么什么什么酒店开的。几几几号房哦,哪点去的哪点出来的说了一个详详细细啊。小博儿一听,也不能再生解释了呗。嗯啊,认了对。

小可也挺生气,扭头儿就走了。小波儿也没脸追呀,嗯,就回宿舍来了,说我昨儿这事儿就临出门的时候跟你们几个说了,旁的人我可是半个字儿我也没说。你们样儿,没告诉小可,小可怎么知道的,对吧?对。但是这哥儿几个也说呀,说是你是跟我们说了,你聊聊一小姑娘,你昨晚上要跟人家约炮去,可是你也没告诉我们酒店名字呀。行,你酒店名字你也说秃噜嘴了,我们忘了,那你房间号你告诉我们干嘛呀?给我们留着门儿啊。嗯,对不对是埋怨他了。

这就不太可能吧。你肯定没跟我们说这个呀。是那。小博一琢磨,也真是这么回事儿,但是你说要不是这哥儿几个搞的密啊,思来想去,顶多顶多也就是昨天晚上小博儿出去的时候。是不是让小可儿朋友舍友什么也看见了?嗯,这跟踪给跟踪了啊,没准儿回来跟小可儿汇报的,也就这一种可能性了啊。反正呢就是这么一个事儿,虽然说求复合的过程很艰难吧,但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小可也总算是原谅这小博儿了。紧接着这不就放暑假了吗,小可儿回北京了。

结果呢?假期有一天,小波儿就特郁闷,就给咱们听众打电话,真是他妈撞了邪了,说这里边儿绝对有事儿。嗯,就特烦,怎么回事儿啊,这小可儿啊。走了没两天,小博儿就蠢蠢欲动了,就管不住了。哎,管不住了。有一天晚上去酒吧喝了点酒,带走了个姑娘。

嗯,第二天呢,从酒店出来,刚到家,这小可儿电话就打过来了,劈头盖脸又是一顿骂,说,你他妈自己干嘛,你自己说吧。嗯,小博当时就觉得炸我。哎,肯定是炸我,想审我啊。说,那咱们不能露马脚啊。说我就别松口啊,说,我没干嘛,我睡觉呢呗,我能干嘛呀?说,你不有毛病啊?嗯。小可儿一听说,那你要这样的话,我也没必要给你留两。然后就咔咔咔把小博昨天晚上跟哪儿开的房,哪个房间又是几点几点?怎么怎么回事儿,先干嘛后干嘛,说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先干嘛后干嘛,先去酒吧啊,后去酒店啊。小博一听是真懵了,要说上回自己好歹呢,还能怪个人,毕竟是和宿舍同学说了。

嘛,这回可是激情犯罪。嗯嗯,是不是小波儿压根儿也没跟任何人说过呀?这事儿刚完成啊。嗯,而且这小可儿都回北京了,嗯,对,学校也放假了,也不能是说在谁身边儿,谁看见了告诉小可儿了,说这难不成小可儿雇私家侦探啦?不值当,不太值当,对不对?这不可能吧,反正他也是怎么左想右想,想不明白。出了这事儿之后,小可儿就算是给小波儿下了最后通牒了。嗯,说,我告诉你,事不过三对,再有一次,咱俩必分是这话对小博呢,这回也是真老实了,也是真心喜欢小可啊,反正呢,这一蹦子就坚持到了快毕业,当然了,最后还是因为这点事儿,俩人就分手了。

嗯,这回呢也是老套路,小博觉得自己真的是天衣无缝了啊,但是小可儿呢,就连细节都能给你说明白了,说得清清楚楚,还有细节就全都知道谁怎么回事儿去哪儿。几点干嘛,你干嘛了,全都知道。就这么着吧,最后一次嘛,最后的机会用完了,就分数吧。对小博儿是痛不欲生,小可儿呢,还好,看着还好,等于他,要不然就是有一个资深的眼线,哎,嗯,蛰伏在小博身边。你除了说私人侦探,是吧?也就这样了。嗯,对不对,我?我说到这儿,我得插一嘴,我为什么最开头儿我说咱们身边儿肯定也有这样的人,嗯,但是谁都不会拿它当回事儿,对不对?我觉得事儿讲到这儿啊,顶多也就是个第六感特别强,侦察能力极强的女朋友和渣男的故事。赶不出房间号来。

这倒是对不对,这倒是,但是像这种特别灵的,一逮一个准儿的事儿,咱们身边也不少吧,是对不对?到这儿其实也没啥嘛,不就侦查能力特别强的女朋友和渣男的故事嘛,对吧?其实那会儿听众也问过小可儿,说,你怎么知道的那么细呀?说你是不是故死家侦探?你说实话还是你会算命还是咋的呀?嗯,开天眼啊。反正小可也就笑嘻嘻的就说我,我不告诉你。嗯,就跟他逗就过去了。这事儿如果说事儿就到这儿了,也顶多就是觉得这女朋友啊挺神的,也就算了,结果没想到二一年的时候他们不就都毕业了吗?嗯,小可儿呢?毕业之后就回北京了。听众和小博都留在长春本地人家,小博是长春人,听众不是辽宁的吗?但是毕利也留在长春了。有一年春节,这听众就没回辽宁老家,没事儿干嘛放假了把小博儿约出来,俩人说呢,喝酒叙叙旧。嗯,结果好巧不巧,在饭馆儿就碰见了一个小可儿。

当时宿舍的一个舍友啊,哎,一人正在那儿吃呢。嗯。然后仨人一看,那老同学嘛,凑一桌儿吧。嗯啊,一边儿吃一边儿聊,结果聊着聊着喝点儿酒,就聊到这小可儿身上了,这也必然呢。对,对,肯定。那么这三人之间的联系嘛,共同的认识的人对,肯定会聊到这儿。

听众还开玩笑呢,说,怎么样?现在提起小可儿后背发凉吧?以前干点儿坏事儿,全他妈让抓了,嗯嗯是不是这时候小可这舍友就说话了,说,你们知道吗,这小可儿是有点儿邪的。嗯,说,你看我们平时一块儿上课啊,也没见他听过讲,但是从来没见他挂过科儿,不仅人家不挂科儿,而且分儿还都特高,关键是他还不像说高中什么的,对吧?咱们平时在学校玩儿,你丫回家学去,人在宿舍也不学哎,大家都住宿舍,从来也没见他偷偷学过习。嗯,而且就算是该考试了,几个舍友跟那突击复习的时候,小可儿都不带看书的,就跟那看电视剧听歌。哎,那时候因为大家都挺奇怪,还特意问过他,说你是不是他妈有什么特异功能啊,你什么你也不学,你怎么成绩还那么好啊?结果小可儿神神秘秘的说,有人帮了,说我们家里啊,一直有人帮我哦,告诉我那些你们不知道的事儿哦。他这舍友说,听完了,当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而且他们还经常看见这个小可,就也不知道跟谁说话呢,反正就是一问一答的尖子语。刚开始呢就觉得小狗可能精神不太正常,这孩子是不是长得挺漂亮的,脑子不好使啊,老自言自语啊。但是他这好家伙,一说有人帮他,这事儿就有点邪乎了,大家也就不怎么敢跟他一块儿玩儿了。你知道吧?还有一次就是他们女生宿舍一块儿喝酒,小可儿可能有点儿喝多了,然后就跟他们宿舍那些那几个姐儿几个就说说。哎,你们见过鬼吗?哎呀,我见过你。

等会儿啊玩儿,他给你们打一招呼,哦,哎哟,SAY HE喽,SAY哈喽。然后这小可这室友就说,当时听到这儿的时候就感觉是不是开玩笑呢呀,是不是喝多了开玩笑的呀。没搭理他,这茬儿也不知道怎么回应,但每两分钟的小口就有点着急了,说嘛呢,怎么那么没礼貌啊,人家跟你们打招呼吗?你们就答应一声啊得没听见啊。然后其他人当时就有点儿害怕了,你知道吗?也不知道是不是开玩笑了,但是又感觉挺认真的,反正挺邪乎。最后啊,给他们宿舍有一人给吓得都搬别宿舍去了不住了。他这你说是不是就是?也是类似于一种仙儿的那种。

应该是,应该是,因为你如果他能查得这么准的话,其实告密都没戏,没戏对吧?你,你就算是你酒店,你能查开房记录,但是你查不到我开房之前干嘛去了?对,我开房,哦,去的酒吧,这事儿开房记录可不显示,对你这个就说不通啊,除非是你又加开方记录,再加上这个私家侦探。对,但是一般这种情况只用在富人家里边儿离婚的时候,对找小三儿那种取证值当的您谈一恋爱。您没屁的吧?对,这个其实挺难说的,这个有点儿像那个,就是那种阿达认识那大师啊,就他们,你说这个,你看再多这个什么八字啊,秦真甲跟他们那不真不是一回事儿。那个是真的。有人告诉我们,他也是对话呀,跟空气对话,还真是甩甩着钥匙聊天儿啊。

有吗?哦,好吧,几个呀什么的,就全是这种的,你这怎么弄啊?你看什么书,你也学不着这个对,挺稀罕我的。我说一挺有意思的事儿吧,啊,很神奇。这个事儿就是听众老家有这么一女的女的,女的要是按这种街坊辈儿排的话,她比听众大两辈儿。嗯,就是按说应该管她叫什么奶奶奶对。但是这个女的呢,又跟听众她妈关系特好,嗯哎,跟姐儿俩似的,所以叫奶奶就不太合适啊。所以呢,就她就随着她妈妈这边儿叫一声姨姨啊,这这姨姓谢谢姨啊,谢怡是嫁到这个村儿里来的,而且呢听众说说这个谢怡长得就特别面善。

但是几年前呢这个谢怡的老公生了一场重病人就去世了没了,然后他儿子呢也常年是在外地工作。所以这个谢仪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己一个人生活。嗯,反正平时听众他妈妈没事儿也就就是互相串串门儿嘛,聊聊天儿什么的。听这个妈妈说,谢仪是很信佛的,家里也供着佛像什么的,上香啊什么的。然后有一段时间啊,听众他妈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得了这个头疼病,嗯,反而也不是经常犯,但是一疼起来就没辙没辙的。哎,有这么一回啊,疼得正跟床上躺着都起不来了。哎,谢姨来了,来了呢。

手里还拿着一个小纸包,就打开了。打开一看,是里边儿包着两粒儿绿豆那么大的小球儿。哦,要棕色的,反正你要不知道的啊,就以为是那个跟那个小土咖了似的,你知道吗?然后问完以后才知道说这是要中药豆儿。谢怡说,你赶紧吃了,吃完你头就不疼了。嗯,但是就是。

其实一开始听了他妈是不太想吃的啊,毕竟你也不知道这药什么来历,你就给我搁直里给我高过来。对,而且长得也不像药,对吧?说成龙那话怎么说呢,你不能让我吃,我不吃对吧?成家般试试。对,你得干我,这是哪儿来的吧?对,这不能瞎吃。哎。就这么着,谢姨才给听众他妈介绍了一下这个药的由来。嗯,他说这个药是菩萨赐的,他们家里不是一直供着这个菩萨吗?就是有几个月了。

有一天晚上,这谢仪做梦,就梦见菩萨来找他来了。上家来了,说说我给你一个做这个善事儿积德的这么一个方法,对一个机会说,你明天啊,你就往这供桌上放一个空尿瓶儿。哦啊,我呢就给你次要。这药能治百病啊。醒了以后呢,谢怡也是照做了,但是哎,他看了好几天,这个药瓶儿都是空的,没变化没有。但是你说人家这个心胸还是怎么着?这到了一定的程度啊,人家就是不急不恼的,那每天还是继续的礼佛呀什么的。嗯嗯,哎,结果神奇的事儿就发生了啊,大概过了,有半个多月嗯,哎,谢怡这跟那擦着供桌呢,他突然就看见这小药瓶儿里啊,就有三粒儿哦,这棕色的小药丸儿还真来了,而且它这个形状还不是特别规则,嗯,不是那么圆,不是那么圆。

这个药只要它不往出倒,嗯,药瓶里的药就不会少,也不会再多。但只要药瓶空了,隔不了几天就会再出现几粒儿。哦,哎,今天给听众他妈妈拿过来的就是这个药瓶里倒出来的药。然后听众他妈听完以后也是说,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啊,就吃了一粒儿,哎,过一会儿这头还真就不疼了,一直到现在没再放过。没再放过,那是妙药啊。

而且后来啊,听说这个有人还专门去谢姨家求过药。对,但是谢怡也从来没有拒绝过啊,只要有他就给,只要有就给,没有就别赖我了。对,而且从来没有收过人家任何钱呀,谢礼呀什么的都没有收过,那还真是菩萨。现在那真是积德的机会可能就是对在积德哎,咱这有一个听众投稿啊,是关于她这个前夫的事儿啊,哎,这听众挺有意思的,今天都是前任,前任呢。他头耳的原话说什么呀?说我在听娱乐电台的灵异之前,你别说是无神论啊,我甚至都不知道。就是除了无神论之外,还别的论呢?还能论什么?就是他从来没有想过鬼神这件事儿,对,能明白吗?所以他其实跟你一开始说那也很像,就是你身边可能有这种情况,你都不会往那儿去多想。对,嗯的那种,就是纯的纯无神论。对,对,但是自从听了灵异之后,就开始干醍醐灌顶,会打开新世界,对自己之前遇到的好多种种什么的。

似乎就可能可能性就出来了。嗯啊,而且越琢磨越觉得渗人。普通咱们说的无神论都是说我不相信,对,他知道,我不相信他是我根本不知道对,也没给我一个信的机会对,知道吗?就回过头来,刚才说她这个前夫啊,她们俩是大学同学的关系,然后从大学的时候开始谈恋爱呢,之后就是毕业,然后按部就班的就是工作结婚什么的。听众自己说的是什么呢?就是我们俩特别正常,嗯,我没什么要求,他也没什么要求。嗯,然后他们家也没什么要求,我们家也没什么要求,挺好啊,就就特正常。嗯啊,而且两家的人都特别佛系那种嘛。她老公的性格呢,也是比较闷,既没什么爱好,也没什么欲望,就是怎么着都成。就是,这是我投的稿儿。再往后就不像你这个这哦,前夫的是前夫的爱前夫的爱啊,好说是怎么着都成说你让他在这儿看会儿电视坐着看好能看啊。

你说那洗衣服抬屁股就洗能洗啊,按理说就这日子应该就是相安无事这么下去的呗,过一年怎么着了?结果不灵就出事儿了。他的话是什么,你不找事儿,但是事儿来找你,就是她老公开始犯病,什么意思?得了一种病是添病,你知道吗?添加了一个病啊啊,按咱们俗话来说呢,就是抽风,抑症,还是羊角风啊,癫痫。对,哎呀,而且这事儿是2015年的某一天早晨起来,她老公呢,洗完脸出洗手间,赶上向右一转,去这个卧室换衣服嘛,忽然就定在那儿了,就脚都没迈进卧室,就定在那儿了。然后就是全身较劲,嗯嗯,绷紧了啊,就身体笔直了,向后一仰,嗯啪就拍地下了。嗯嗯。听众就慌了,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阵势,就赶紧就打120。

然后呢,她就紧接着就开始摁她老公,嗯,因为他。他说,我当时也不知道能掐个人钟什么的啊,就是什么都不懂,下意识的他就想,他不是硬吗?他只想给掰掰掰啊,他就掰,他就开始来回掰弯儿的那地儿,但也没什么用,反正从那儿以后呢,她老公这个病就算是得上了,就是癫痫,就是莫名其妙无来由的得了这患病。然后当时听众自己的爸妈就问听众说他是不是压根儿就有这毛病,满病咋没说呀,就挺不乐意的。但是听众自己就觉得说不太可能,因为说我们俩确实也不一天两天了,之前从来没有过这情况,你知道吧,就可能就是新天的但是说,其实这毛病吧,可大可小,没事儿的时候正常人一样就是没事儿。可是麻烦就麻烦在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发病。嗯,他没有前驱症状,说,哎哟,我这两天头疼,我可能得犯病啊。没这个说犯就说来就来。而且这毛病它说一犯吧,你多半儿如果出现危险,它是不能自救的。嗯,就只能自己在那儿任他抽着。

但是如果说抽的过程中咬舌头的话,就挺危险的,对,而且也没法儿开车了。对,这个东西你这路上你给抽起来了,那得怎算啊?没错,等于也是从那会儿开始,听众就不太敢离开她老公了,就老得守着点儿了。对,实在不行呢,也得保证她老公身边必须得有个人儿,这样真出点什么事儿,谁能搭把手?但其实本来也没什么事儿,听说即便如此,我说实话真没嫌弃过他。嗯嗯啊,就觉得是咱命不好,你又赶上这么一个,那怎么办?那该治病治病呗,吃药什么呢?但是她老公的情绪就开始发生变化了,并拿的,并拿的,确实就是不像以前那么佛系和随和了。最开始是不耐烦啊,就是因为他毕有毕竟有这毛病嘛,所以听众日常就会更多的嘱咐啊,说你这怎么着,那什么怎么怎么着。但时间一长,她老公就有点儿不爱听了啊,就一说就是我没事儿啊,说什么在你要嫌弃我,你就直说哎。就开始出现这种反驳,他说我老公以前从来不会这么跟我说话,他说我从我认识我老公,原来我老公连一个脏字儿都没骂过哦。瞅瞅人家老公,瞅瞅他是那种人就是性格,现在就不行,就改口风儿了,就弄得现在后来听众就不敢提他这毛病啊。

就生怕就是说刺激到他变成心病。哎,怕怕说是不是我嫌弃你,说你是不是有点儿自卑啊什么的,说知道你可能也不好,但是她老公这情绪呢,仍然不太行,不冲他来劲了吧,就开始冲别人来劲了,之前不是说这人从来不说脏话吗,现在也开始他妈的**挂嘴边儿了。嗯,开脏口儿了,开脏口儿了,变个人儿没?而且很多时候就是无来由的,就比方咱这儿走着好好的啊,排个队什么的,马路那边儿过了一老太太,她老公就会恶狠狠地盯着这老太太王就跟他媳妇儿说。也不知道跟不跟他媳妇儿说啊,盯着老太太说话吗?说,这**男子,你要再看我,我就锤死他。谁看他了?那我**男的,你再看我的吹。关键是他盯了一老太太说这**男的对听众就说,莫名其妙,我说,人家哪儿看你了?人家买菜回来好好的再说,您这什么眼神儿?那是一老太太,对啊,锤死他你赔得起吗?但是往往这种时候,听众说什么她老公都不搭理啊,就沉浸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该盯着人家还盯着人家特生气哎,特生气恶狠狠的到这会儿其实听着就有点儿不舒服了。

他说,不说别的,他说,你要是盯着你老太太看吧,人家还未见得理他。嗯,那万一他真哪天盯着一肌肉男跟人这儿张哑发狠,那人家不知道他这毛病,真给他打了,那不更麻烦吗?对,所以就又多了一层担心。说是题外话,我觉得她老公那可能有点儿是吃这种药导致的,你觉得有没有可能,你先讲吗?我觉得多少可能为二没有关系,然后慢慢儿的还添新毛病。还有啊,旺性的啊,不记事儿,说今儿晚上吃什么饭了,和谁见过面儿,今儿个不记得了,但是这些都不叫事儿了。他说最狠的一次是有一次俩人去逛超市啊,买了一堆东西水果什么的,回家进了家门儿,东西放茶几儿上呢,她老公就进宿所去撒了泡尿,打卫生间一出来说,哟加来人啊。谁呀说咱给咱买这么多东西啊啊,就网城。这这这不二这肝二个海默症吗?这啊,这不老年痴呆吗?我一看这儿不他媳妇儿就说,说这你咱俩刚从超市回来,你不记得了吗?就真不记得,真给你忘。

他媳妇儿甚至能说拿出一个就是她买的,她的招式挑,比如刮胡刀什么的,那这个你拿的你知道不知道啊,我没想买这个给你来。这事儿说什么我这反正我就一直跟人家躺着,哦,没出去过,没出去过。听众就这个时候说说。他说,我有点绝望。嗯,他说,这因为你不知道往后演变会变成什么样,对没有希望。而且还有时候他老公会会特别怪的是什么,就是在家里盯着他看,哎呀,这个,但是不是凶狠的看了,就是面带微笑看着,我觉得怎么看也不行,而且这你就听带有研究意味的看,是跟没见过听众似的。哎哟啊,就是他没见过这个人,一女的,但是他又觉得你挺漂亮的,好奇,而且看你的时候不搭理你。

就比方,因为你想想,比方说现在许萌跟家看着你,你是不是得问你看什么呀什么的啊,他你问吧,他就不圆呀,哎哟,接着可能动手儿,接着看你,接着看你,还是面在微笑,接着看你,我会跑,对就不搭理,不搭理你就微笑乐。最终这婚是怎么离的呢?这因原因确实也给我惊着了啊,有点生气,有点无奈。有一天晚上,两口子挺早就躺下了,刚躺下,她老公扒一侧身儿,用手拄着脑袋就开始看着听众乐,喂哟,这这这不行吧,这这就是你俩,你俩现在录这么多灵异啊,是吧?我都受不了受。他没有往这儿想过,所以她看着她老公这个状态呢,就觉得都这岁数了,老夫老妻的了,就领悟了。啊啊,说那开始呗啊,俩人就动混上了啊,哎,你记住啊。

她老公全程一言不发。虽然她说整个卧室是关着灯的,但是每当听众看向她老公的时候,她老公都是笑着盯着听众在看。还咋进行,就这么进行,什么话也不说。这事儿办完之后,听众下了床去卫生间啊,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再回卧室。她老公耷了脸了,手里攥着一个刚摘下来的避孕套,就问听众说,这怎么回事啊,我的妈呀,说,你他妈背叛我是吗?听众说,我平时也不说脏话,但是听完他这句话之后,我真控制不住了。听众说谁谁谁,你是**吗?之后俩人就开始吵,当天晚上全吵得特厉害,你知道吗?但是吵了一半儿,听众自己就乐了,就琢磨说说我他妈因为这么一个事儿跟他吵,那不是我**吗?也是,就是大晚上的,怎么可能呢?就有脑子吗?这个人现在咱们不说他有没有这个病,他有脑子吗?然后直接就穿衣服就回家了。也就是这个事儿,俩人离的婚,但是最狠的是她老公死活到最后也觉得就是他出轨了啊,就咱俩林徽原因就是你出轨了啊,背着我干别的事儿来了,被我发现了。

对,然后离听众离婚的时候就是说也不要脸了,说就找她公公婆婆去了。嗯,说我不管她怎么着。当天晚上怎么回事,前完后后门门给他公公讲的,有真的就是不过了,我对怎么着,我得让我这婚礼我没问题。嗯,但是这个事儿我得告诉你,对姐对他是这么回事儿,我们俩这么多年了,您我什么人您也知道。嗯啊,您二位要是不糊涂,您得明白,我没干过这事儿嗯,就到这儿,这俩人就离了婚然后这儿还没有听过一个电台呢啊。

再接下来就是说听众,截止到听完咱们之后,嗯,自己再往回琢磨琢磨。他又觉得他是这事儿,你别说他了,咱们就不用洗啊,不用琢磨。但是他碰的这个可够他妈狠的。我看这意思是要占她前夫深啊。他听众说了说,我现在就回忆,我觉得我前夫要不然就是精神分裂症,嗯嗯,精分要不然就是他妈上身了。而且他说我听了这么多些灵异他自己也分析他说我前夫一定是在不同的人之间切换来的,对,对,而且至少三个人以上。三个,那那生气的,生气,发狠的,那乐的乐的是一个,还有一个是正常的,正常的它。

我觉得他肯定是他肯进入,如果他要沾上了的话,这人这个东西,可是要要真是用他这身子长期占有。就过上了。嗯,就过上了。有一个不说话的是吧?对,不说话就乐的乐的了不起。一老头儿,塞咪,塞咪,你知道你说这个,你说这个,但是他也没再说后续。他前夫最后怎么着了啊?没说,哎哟,你再给我们讲讲行不行啊?下次还得投稿啊,我等着你投稿呢。没说你讲讲她前夫,后来她要是还能了解一下最后也不知道怎么着了因为我不知道医生给她什么诊断医生的诊断是说就是癫痫。那癫痫是可以做手术的,我也只知道说你把脑袋的某个地儿给啊,病灶给你给切了伽马刀什么的是可以做手术的就现在医学对于癫痫的治疗其实已经不是那么的就是无从下手了无从下手了是可以治可以控制的嗯。

你知道你说,这我突然想起什么呢?我应该以前在节目里头说过说过我说,过呗。嗯,我有个姐吗?嗯,他他姐夫。姐夫哦,是小癫痫哦,哎,这冰可爱的。对对对,这冰特邪。嗯,它是拖,也是三十多四十了,突然有一天就是会断片儿,那不是跟这一样吗?啊,不太一样,他不抽啊,他不抽,他就是断片儿了。

忽然比如说,咱们聊着聊着天儿后,我就不说话了,然后就在这儿俩眼儿放发,直切换切放换,嗯嗯嗯,然后放空,就是时长不一样。他发病轻的时候可能几秒钟,然后哎就回来了。然后如果实际上重它这不叫断片儿它这叫被定住了。呃,他可以动,可以喘气儿,但是就是和外界失联了,和就突然就失联但是他这个是为什么就是被医院诊断为癫痫的呢?她去照她的脑部他确实是有一个血管儿它是拧着了。长的就是他有一个血管儿它是吉嘎的到当时我那姐们儿这么跟我说的啊,说吉怡靠这也太写了。你听特别像中邪她是怎么发现的他没法儿之前就是他之前就提断个三四十秒,一两分钟,不会有人在意的,尤其是那种平时比较就闷的人,想不起事儿来就对就。而且你一两分钟之内发生的事儿,他不是记性不好,他是只有这一两分钟,我不知道是你去了这一两分钟,对他就失去这一两分钟。所以你其实很难发现他最后发现是因为他开车他出小区的时候,对面有一辆新提的五系,人家都已经快他妈贴墙躲着他了,错车小区出口儿,他就当时断片儿了,然后一脚油门儿轰下去,全速撞的那辆车。那辆车大哥车主下来都惊了,都气乐了,说,你是要杀我吗?说哥说,大哥干嘛呀?你宠谁呀?这是哎哟,我的妈呀,他不知道。

嗯,你知道吗?反正这种就是因为我的一个同事的,咱叫小舅子,嗯啊,也是这毛病,他也没少跟人着急,而且年轻嘛,他还那小舅子还想自己住,那肯定,然后你稍微给他多点儿关心,他也会是非常抵触。嗯,而且我那会儿听说什么就是这个这种毛病啊。你要是第一次犯,嗯嗯,你可以试一试别的方法。嗯,找找人去治一治你别等啊,坐神儿了,就就是你别等识病儿变识病儿了,你等两三年,他还没,你也没去你扎扎针什么的,那你就确实得上了。对,因为按理说这鬼针不就是嗨管这事儿的吗?反正就而且你说他无来由,我现在对那种无来由的病是最不能理解的,就像我年初去世的这个小学同学,他从发现这毛病,他他死十来天,然后就得了一个,就这么突然的病就没了。嗯,你这就没地儿讲理去,反正就是。我。当时也问我那姐吗?我说啊,我说这病这么奇怪。我说,这什么毛病都没听说过。

她说,我刚开始也觉得特奇怪,后来我一去那医院就是大概北京的一个是天坛吧,脑科医院对吧,排队排一堆人住院部三层全是这一个病你瞧瞧这是在河里没鱼集市上找吗?对真是我给你们来一个吧。嗯嗯,这个投稿的听众呢是山东人,然后加在一个小县城里头,现在呢在国外工作,这是他小时候的一段经历。他呢是八九年生人,小时候身体一直不错,也挺爱运动的,然后平时呢就是跑跑跳跳啊,打打篮球,踢踢足球儿什么的,嗯,反正就是个活泼好动的小孩儿嘛。但是小学大概三年级的时候听众就生了一场怪病突然之间啊,也不知道是对什么玩意儿过敏啊,还是怎么着全身就都红,了,就从头红,到脚那种从脑门啊,从脑门头红,到脚丫子然后手上还长水泡,哟哎,挺难受的,也是个怪病,也是个怪病。但如果说这都可以忍的话,对于听众来说,那会儿最痛苦的就是晚上肚子疼,是特别特别疼的那种疼。他说他到现在都记着。那会儿我觉得他一说这个状态,我就特别能理解他到底有多疼。他是半跪在床上,一到晚上,他就是半跪在床上,然后把自己那小毯子给团成一个团儿,然后垫在肚子上,然后用自己上半身的重量使劲儿地往下压。趴着使劲儿地往下垫自己,然后能让这个毯子硌着点儿,这自己这肚子稍微缓解一点儿,肚子疼他妈就跟旁边儿急的,就跟那抹眼泪儿他爸也没什么辙,就那都受这么大罪啊。

搓手,搓完手之后搓热乎点儿,给听众捂捂肚脐眼儿。没有办法都。但是还有一点特别奇怪是什么呢?白天一点儿事儿没有,这肚子也不疼,哎,到夜里就犯病,就晚上才疼呢。听众为什么记这么清楚呢?因为晚上饱受这个肚子痛折磨的同时,他还上几天课呢。因为他白天没事儿。嗯嗯嗯,后来实在扛不住了,就住院去了。

嗯,在医院住了得有半个来月,该做的检查全做全了啊,什么B超,CD,备餐全都做了。嗯,后来呢,还去省里头大医院抽过骨髓。我你想,这就是能想的病都给他查了,就是查不出个病因来。这孩子病得挺重,又查不出原因来,听众他妈也不得不多想,嗯,多想一步呗,就琢磨着是不是有外感的事儿啊。哎,但是他爸可不信这些啊,但是说病急乱投医,就情况都到这儿了,也就只能同意他妈去想想辙试试呗。对听众的亲大姑其实就是这方面的人,嗯哎,他们当地讲的教,说是家里供着桌子的,桌子上有排位就是。可以说哎,这个张二远他家家里供桌子的,或者说哎张二远他们家桌上有牌位的。他们就这么说。一个俗语,对对对,但是大概的意思就是出马仙安这种。

其实后来听众他妈也说说这听众刚得病那会儿,其实他这大姑啊就说过,说你家这孩子不是去医院的,病说你别往医院跑了。嗯,这是外事儿哎,你得找我这是外感的事儿医院看不好嗯,但是当时他爸不信啊,是就没搭理他大姑这茬儿是神神叨叨饼理他。结果这半个多月了,孩子是最糟了,不老赏,连个病因都没查出来,你都别说他妈好不好了。嗯,嗯,因我什么都没查出来听众他妈就又回头找他这大哭大姑就开始给听众瞧病啊。用的方法叫什么呀?叫带锁子。我不知道这几个字儿有没有轻重音啊,也可能是带锁子应该是第一种。我觉得戴锁子不知道怎么念,锁锁就是钥匙和锁的那个锁。嗯嗯,儿子的子。嗯啊,怎么回事儿?就是说用这个五彩线,也不知道是五彩线还是七彩线啊,就是一种彩线,把铜钱儿,古铜钱儿给穿起来,然后给听众带上。

当时农村里还是挺好找铜钱儿的,都还有点儿嗯,整个村儿,他们当地整个村儿都知道这个带锁子的仪式怎么玩儿哎。当地一民俗问谁谁只要这家儿有老人儿,都能给你说出一二三来,怎么怎么办哎,就跟就那叫魂儿似的哎,对对对对对对利米子筷子那种差不多而且还谁都能给你指导指导嘿。带锁的这个地点也有讲究。听众当时呢就是去的村里头磨盘那边儿待的,非得去这儿带。哎,都是有假的可能啊,咱们他也没细讲,我也就是这么猜啊。没准儿,你这个毛病你去磨盘带你那个毛病,你去田头,带那个毛病你去井那带。哎,井我。我是这么,我自己这么脑补的,本来都以为戴上总该有点儿效果了吧,但是呢还是没好,没成,没啥用。

这大姑也觉得不对劲儿,可能是不是说自己这道行处理不了这事儿了,毕竟都做了半个月了嘛,也没准儿是不是做实的呀。挺着急说,那我这儿不行了,要不然咱们就一块儿找我师傅去吧,让我师傅给看看,就带着一家三口儿听众,那一家三口儿就上山找师傅去了。嗯,路途遥远啊。听说他爸就从厂子里头找了一辆又老又破一北京吉普车,嗯,但是他爸不会开,又找了一朋友,他爸一客户给一北京人,听众管他叫肺叔叔,不是当地的,说让费叔叔帮着开车。这车可真是有年头了,说破到什么地步啊,就是开起来你就别停,停了,再轻易可打不着了。哎哟,得珍惜,得珍惜。对,应该是那种212是是我。天呐,对,所以这肺叔叔开上车之后挺谨慎,尽量避免刹车啊,急刹呀什么的不好走,应该也老吸虎儿老吸乎。对,对对,对对对,小心翼翼这么开着,听众跟这大姑啊还都晕车,属于这种上车就土,坐这车只能就是迷迷糊糊。

你想这孩子本身呢也不舒服嘛。嗯,所以上车之前,大姑就把师傅家这个地址就告诉听众他爸他妈了。嗯,虽然他爸呢也不知道具体的路线,但是大概知道这个村儿怎么走,就坐在副驾驶给这费叔叔指道,听众呢跟他妈还有大姑坐后排听众坐在副驾驶后排。也就是坐他爸后边儿,他妈坐中间儿,大姑呢坐在司机费叔叔后边儿。嗯,这后排这仨就这么坐着。一上车,听众跟大姑就迷迷糊糊糊开始难受了嘛。而且再加上这一路就是山路十八弯,你懂吧,本身就晕车,俩人都不行了,快山路不好走不说,还他妈整赶上修路修路。这工人呢就在听众这一侧,嗯,你懂吧,听众这一侧也就是副驾驶这边儿,这路基上干活儿。嗯,结果这车开着开着,突然大姑腾就起来了,然后就咣咣咣拍这个前排司机这座椅说停车。

停车,停车。但是啊,当时他爸虽然吓一跳吧,但是有有有点儿为难,坐难了,因为毕竟这车不好打火儿,你知道吗?这一道非水珍稀啊。对呀,小心谨身。就他妈怕熄火儿你这钱让停车再开这半山腰子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儿的在搁这儿怎么办一大家子就确实确实是但是大姑特着急特别坚决说你赶紧停车什么的嗯。但是这全程啊。当然了,这个费叔叔是不太了解的,为什么呢?因为他不是当年人,他听不懂大姑说话,所以要不然可能他要是说的是普通话,费叔叔一脚急刹门,我就剁那儿了。嗯嗯嗯,这他爸呢给翻译成普通话然后费叔叔停下了嗯,STOP那时候是外国人纯蹲的那边呢?然后费叔停车之后就问说,大姐,怎么了呀,为什么停车呀?咱那时候还讨厌哇,真讨厌我天。大姑说,不能再往前走了。

哦,前面炸山呢。哎哟,非说不可能啊。这炸山不得拉警戒线啊。大姐说,您怎么回事儿啊?这车不好打火儿。嗯,您这钱儿怎么闹这事儿啊?这闹说,这要炸山,这么大的事儿,不得跟这儿占警察呀,不得占点儿人啊,怎么也得封路啊啊。对怎么也得把咱这道给拦上啊,说哟,您可真行,这就捣这车了就开始正搁那儿烦这时候拐了还挺好还是北京对嘴是够碎的咱们就是说。怎么哎,嘿,嘿,然后听众的大姑也跟那儿挺挺着急,说,不可能,绝对前面大山,你听我千万别再往前开了。嗯,说,刚才我跟这儿跟这儿,那个正坐着这车上呢,有人往咱车上扔石头,你知道吧,正跟这儿解似着呢。这么两句话的功夫啊,前面那路就炸,我曾路过,战是真战。

听众说,他至今都记得啊。坐在后排,透过这个挡风玻璃卡全是土,漫天遍野都是土。好像是响了三声哎哟,嗯,应该就一声,然后是声音在光弹哦,那可能是嗯。然后大家就傻了,真他妈炸了。飞叔叔也不远了,不远安了。不是不远播锅口播好包,而那个土落了点儿了,飞叔叔就也也发不动了,他就改就下车去看看发动机什么去了。

要要开门就要下,说,那我看看这车去吧,还能不能再开呀。听着他爸就拉他说,你等会儿再下去吧。这刚炸完山,别一会儿再有碎石,说再给你砸喽。等了大概五分钟左右,没什么动静了,这才鼓捣鼓捣,凑凑活活又往前开。这副费叔叔开着车也说了啊,说,大姐,我这开车的怎么没看有人往咱车这儿扔扔石头?嗯,对呀,班司机挺敏感的。对啊。大姑说,不可能啊,就在路边儿拿着个石头子儿往咱车上拽,让咱赶紧停车。

大姑说的非常笃定,嗯,但是车上除了大姑,谁也没看见。那姑还是有点儿刺激的啊。听众也是后来自己开了车才知道说,这真要是说有谁往这车上扔石头的话,对司机肯定是第一个看见的。对,对,而且如果当时没停车的时候没如,而且如果当时没停车的话,那他们就真能开在炮眼上了。那位置相当寸,相当就,而且就差那么几句话的工夫几秒钟。嗯,对不对?后来呢,找到他师傅家了,他那个大姑师傅是一个老太太,一来人就明白怎么回事儿。嗯啊,说你这个呀,是你给这孩子开这个锁,锁子开错了,哦,做药了。

哎。类似于什么意思呢?就是比如说你应该给它开一个A型号的锁子,嗯,你给人开成B型号了,所以这孩子带了没效果儿。后来这师傅给改回来之后,听众的病也就好了。患雷抗生素对,差不多就这意思了。咱这听众给咱投这稿儿,主要还得归功于这个目前这个居家本宫啊。哦,这么干活儿,才让咱们听众有时间给非常NEW NEW有时间给咱们整理出这么一篇投稿啊。这个故事的主人公呢,是听众的爷爷。关于听众的爷爷,咱们先介绍一下啊,听众爷爷是一个湖北农村的赤脚医生,哎,他爷爷小的时候,这家里养着爷爷养的就比较金贵啊。什么重活儿都不让干,那种保护起来,保护起来说,为了让爷爷以后能有一个用来糊口的本事啊。

又不用去卖力气啊,干活儿什么的,就花了点儿钱让他去学中医了,终于是在二十多岁的时候拿到了一个行医的资格证。嘿,超过一个星级资格证,反正那会儿应该也不是什么联网的,应该就给你发一个毕业证什么的。哎,就这么的呢,就成了一个赤脚医生。嗯,而且那个年代啊,很多医生都是背着一个枕包儿啊,那种电视剧里应该见过啊,尤医,而且你要再碰上这个病人,嗯,他要再住点儿什么特偏僻的地儿。嗯,这一般啊,一个来活儿就得一天。嘿,这病看呢哎,而且好多地儿是连那种自行车都没法走的,而且好多就是这种乡村的赤脚医生。

他不一定给你要多少钱呢。对,而且他有很能,比如你家特困难,他就不要了,你家给我那个,嗯,你象征性的给我点儿什么都行,把房给我做,有的给点儿粮食。对对对,反正大概是八三年那年秋天。嗯,中午十二点左右那天还下着雨哎,有打外边儿就来了一个穿着雨衣这么一村民,嗯,就过来请听众的。爷爷说,看着还挺着急的,说说家里那老妈病重哎。爷爷看了看外边儿天气,再看看这点儿,说,我今儿先给你抓一副药。嗯,你先拿回去,先给熬药,先把这药给吃了,等明天明天我赶早去,咱们再说。谁知道这人扑通一下就给爷爷跪下了。嗯,等不了了,等不了了,还从衣服里掏出一条子腊肉。

哎,帝位爷爷,这个八三年啊,好东西了。说今儿您无论如何得辛苦一趟,您要是明天再去,我可能就没娘了。这爷爷也是心肠好嘛,医者仁心啊,看这样儿,也是不忍心拒绝。都说到这份儿上,哎,就收拾好这点儿工具啊,枕包什么的,披上一件儿雨衣,就跟这个人走了。这走这一路上,这人也是千恩万谢,说,哎哟,今儿可辛苦,辛苦您了,碰着这个好人了。他们要走的是山路,嗯,而且还下着雨,所以就只能腿儿着走。嗯嗯,而且这可不是什么劲道啊。

这路上得先穿过一片儿竹林,嗯,再趟过一条小河,再走十里地,就是5km,5km的水稻田,最后再翻过一座全是坟头儿的小山包儿。嗯,一段儿倒走的路哎,注意以上的线路啊,一会儿要烤啊哦,再复习一遍,先竹林嗯,再汤小河嗯,再走十里地的水稻田,然后翻一个全是坟头儿的小山包啊。才能到。这。一路上这俩人也是跌跌撞撞不少摔跟头,下午五点多才算是走到了。嗯,这一进堂屋啊,爷爷就看见这屋里呆的还好,几个人都在呢,都是这个红着眼圈儿得得了。家里人一看医生来了,赶紧就把爷爷请到这个里边儿这卧室这儿,这床上躺着一个老太太,头发花白,这眼睛是跟那儿半争不睁的,反正看着样儿特难受,奄奄一息的那种而且嘴里还一直在小声哼哼。就容易,太难受了,太难受了。就这么一直重复着。

那你过来,你总得问问这病人,你现在什么感觉,哪疼是什么着?但是爷爷问他话他也听不见,也不回答,就这么一直我难受难受。这家里人看见医生来了,希望来了,这也都都围上来了,就一个劲儿跟爷爷说说,您一定得救救他。哎,说花多少钱都行啊。不心疼钱这爷爷也被这一家子人感动的有点儿泛泪花,那真不容易,哎,就给这老太太把脉。然后呢,爷爷就开始说说,你们帮帮我啊,做点儿准备。然后就有去烧热水啊,说给这钢针消消毒,就开始给这老太太扎针灸啊啊。然后呢又掏出点儿这个药,说,你们帮着把这个给捣捣了药,然后再熬,怎么着呢?现场制作。哎,反正这期间这爷爷一直觉得就顶着压力在做这些事儿,因为他也觉得这老太太呀凶多吉少治不了了。

但是呢,你看人家家里人都不放弃,对吧?再怎么说也得给人努努力,哪怕你说减轻点儿痛苦呢,嗯,对吧。终于是到了晚上十二点多,这老太太终于不像一开始似的那么痛苦了,慢慢儿的就睡着了。这会儿所有人都松一口气,反正看这老太太有点儿好转呢。这时间也都不早了,都后半夜了,这爷爷就说说,我得赶紧回家了。但是老太太儿子说什么,就是想刘爷吃饭。

嗯,反正最后实在拗不过啊,就喝了他们家一杯糖水啊,那会儿糖水也算好东西了嘛,爷爷就告辞了。从他们家出来以后啊,爷爷就快步的往家走,就是一边琢磨说,今天这事儿北辉是给看好了,没事儿了,这要不然家里这么多人肯定不能放他走。哎哟,吓坏了。这个时候啊,雨已经停了,但是呢,下完雨,这山里啊,这雾气特别重。嗯,而且到秋天了,温度也低,是出事儿的时候。

哎,是出事儿的时候。这爷爷手里拿着一个那种银色的手电筒,这小时候应该都见过啊,老手电回去的路上呢,就得先经过这个小山头儿小山包儿啊。小山包儿爷爷这手电的光透过这雾气啊,扫到这一个一个小坟包儿哎,身上觉得更冷了对的人不过所幸这山包并不大走一会儿就到了这个水稻田了。嗯,但是这个季节,水稻田里是没有水稻的,水稻已经收完了,这田里也没有水。而走了呢,也不算费劲儿,但是走着走着就不对劲儿了,爷爷就突然感觉身后的这个一片黑暗里头有一个不属于他的脚步声。还有别人跟着他。哎。爷爷就停下了,手里有手电,回头照了照,什么都没有。嗯,爷爷觉得自己可能听错了,嗯,就转身儿继续走。

但是再走的时候,那个脚步声还是有,而且像那种踩在干草上的那种唰唰的那种,就是不是在一条路上跟着它应该是不会听错的。而且听着不像人走路的事,更像是蛇在爬的那种声音。哦,哎,就在他这一左一要,离他不远的地儿,就一直跟着爷爷就这么爬。哎,这心里觉得一害怕呀,这脚上的这个速度就提起来了,跑了该哎。但是身后那个声音一直还在后边,跟他还挺紧,穷之不舍吧。

后来这爷爷索性就跑起来了啊。但是他你想背着一个枕包儿跑不快,还穿着那么一个雨衣,跑也跑不快,没跑多会儿就感觉没劲儿了,哎哟,头晕眼花的最后实在跑不动了,就蹲下了,然后就跟那大口喘粗气儿,等他再想站起来的时候,嗯,突然他就觉得这全身一麻,哦,整个人动不了了。等再有意识,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一个平躺的姿势了。哦,但是他觉得自己身体特别轻,嗯,之前我跑得特别累的那个感觉没有了。嗯嗯嗯,特轻。然后紧接着他就觉得自己的两个脚腕儿上嗯,好像是拴上了两根绳儿一样哦,然后再拖着它腾空的飞飞。

对,而且当时他还能特别清楚地看见,就是身下的草地,嗯,在飞速的移动,而且它是离草地有一定高度的,就是它呈一个风筝状,在被人放对,在被人拽着往一个方向走。哦,反正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啊。爷爷突然听见一个特别熟悉的声音说,我要走了,我来跟你们走。什么什么?嗯,记住这句,我要走了,我来跟你们走。嗯,哎,这会儿大家都画个问号哈,嗯,继续听啊。然后听完这句话以后,紧接着爷爷就没有意识了,晕了,晕了。等他再醒过来呢,发现自己就躺在稻田里头。

嗯,手电也在不远的地方,那地上呢。嗯。而爷爷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就赶紧把这酒店就捡起来,就继续小跑着往家走,然后就走到那条小河了,嗯,汤水过了河,一路小跑到家了,反正也是累坏了嘛,这肯定这就太折腾了啊,倒头就睡。等到第二天中午,这老太太的儿子就过来敲门来了,又来说,他们家老太太昨儿个夜里走了哦,但是他儿子也说了,说,其实老太太前几天就不行了。嗯,本来呢,他们是请了一个神婆儿,嗯,说想给老太太点这个,叫续命灯。

这个点续命灯也挺有意思啊,说是得先把神婆儿哎画了一个这么一个续命符。嗯,在卧室的窗户上,门上都贴上,然后给老太太的两个脚踝,两个脚踝哦,系上这个涂了桃油的麻绳儿。我操,听说这么做呢,是为了让阴差勾不了这个魂儿,你勾不走,你进不来。然后呢,其他的这个儿孙就在床边儿守着,灯不能灭,嗯,应该是一个油灯。这个灯不能灭,没油了,就赶紧续上。

直到前天晚上,他们这一家子跟那守着这灯的时候,老太太突然就大喊一声说,别拉我,我不想走哦。这双脚双手还一顿,在空中就是乱踢乱打。嗯,家里人就赶紧给老太太叫醒了,问怎么回事儿?这老太太说,刚才啊说有俩人儿拽着他脚上这绳儿他拽走,想给拽走。而且家里人一看啊,这老太太两个搅拌呢,确实是有麻绳勒出来的这个血印儿。哦哟,这么的家里人才来给请的医生,要做两手准备嘛。

人家这爷爷听他说完以后啊就觉得还挺生气的,为什么呀?就爷爷觉得应该你应该先来找我,嗯,对吧?而这神婆儿,这几天你说折腾这这,这点儿事儿耽误对,耽误了这个,错过最佳治疗时间了。嗯啊,这,反正人都已经没了嘛,说什么也都晚了。嗯,而且老太太的儿子呀,今天来找医生是过来谢谢他。嗯,专门来谢谢他的。但是他还说了另外一件事儿,就是昨天这医生从他们家离开以后他们家发生的事儿,这老太太不也是在这儿弥留之际了吗?就拽着家里人说,你们去留一留他哦。就让家里人说什么得把这医生给留下,因为这老太太说她看见拽她的那两个人跟着这医生走了。

哎哟哦,跟着医生屁股后边儿一块儿走了。所以他一开始听见有人跟着他,他说他怕那两个人伤害这个医生啊,但是家里人一追出去呢,爷爷不是回家心切嘛?嗯,从出了门儿就开始小跑,就发现没追上。嗯啊,那所以他们后来就是分析啊,说这个老太太一定是不放心,就自己追追上来了。而且你讲那话,他说什么,我要走了,我来跟你们走。哦,你们别拽他了,我跟你们走。哎,我才是你们要拽的人。嗯,这个经历可太牛逼了,所以就说这个赤脚医生啊,什么老木匠啊,人家这个经历真的是宝贵。

再论。嗯,第二,认识一俩啊,咱们刘毅还能再录50年。嗯,而且你说这过去,咱也挺难想象,什么侍卫不带你就背一包的,就就敢给人救命去。嗯,可能也就那几个方法,就是我我爸的姥姥原来就是给人扎针的,人家老经常来家里请是请完之后,他那个也是有那么一套针。行吧,这期咱们就先录这么多,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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