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绿苔痕,新年,不打扰,是我的仪式

阶绿苔痕,新年,不打扰,是我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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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人生往深处走,慢慢地,你会意识到许多年少时的回忆已经开始变得模糊和暖昧。吃一顿年饭,或许我们都会想到一个问题:该不该高估机遇?要不要去无谓地乐观?用心理学或者行为学的说法:仪式是用某些个人重复的系统化行为,进行自我暗示,以克服对不确定性的焦虑。
太宰治说:“生活安乐时,作绝望之诗;失意受挫时,写生之欢愉。”就像钱钟书先生早就说过“‘永远快乐’不但渺茫得不能实现,并且荒谬得不能成立……”一样,“在高兴的时候,我们空对瞬息即逝的时间喊着说:‘逗留一会儿罢!你太美了!’那有什么用?”钱先生又说:“你要永久,你该向痛苦里去找。不讲别的,只要一个失眠的晚上,或者有约不来的下午,或者一课沉闷的听讲——这许多,比一切宗教信仰更有效力,能使你尝到什么叫做‘永生’的滋味。人生的刺,就在这里,留恋着不肯快走的,偏是你所不留恋的东西”。
这个世界,本就是一座“小径分岔的花园”。是由无数背离的、汇合的、平行的时间组成,它们织成了一张不断增长、错综复杂的网。在这张庞大到无法想象的网络里,包含了所有的可能性。
等我老了,走不动了,尽管我一定还是会在意仪式,但我知道我还是一定会假惺惺地说要学习王维:“晚年唯好静,万事不关心。自顾无长策,空知返旧林。松风吹解带,山月照弹琴。君问穷通理,渔歌入浦深。”(《酬张少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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